《暗蛹从文之罪人》第34章


自己的眼皮又开始重了,难道又是SF的药效,原来SF的潮起潮落是这样的,花蕊心里为自己能体会SF的过程有些激动,但是现在她实在是太困了,她还想多睡一会儿。
留在手臂上的针怎么办呢,不管了,但是如果晨和英子挣脱了手铐,会来替康博士报仇的,无论怎样也好,她已经不想再说了,也许这样才是对自己最好的。
康博士。。康娉婷,才8岁啊。。已经判了死亡了;还有青空,那个脸若白纸一般的女子;还有麦莘,难道她真的是买心的吗?为什么她的父母给她取这个名字呢;花蕊的脑中不断的出现这些东西,乱七八糟的,眼角上的泪珠子不断的落下,不知是为了康博士的死,还是为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死,又或者是SF的另一个药效。
(梦境再次出现,第一个人称)
我在实验室里,这个实验室就是现在的实验室。
看来我是真的死了,不然怎么会梦见自己呢,从现在看来自己所梦见的人都是已经踏上了黄泉不归路的,虽然这样想,但也有些嘲笑自己,我想我离死亡真的已经不远了。
实验室里人很多,里面穿插着那个个子很小的家伙,我看清楚了,那是康博士,除了脸嘴看上去小以外,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像模像样的,指挥着身边的大人也是有模有样的。
这间实验室很小,但是却和我的房间一样,有着另一个从窗子穿出去的地方,那里用铁笼子关着两个人,一个是英子一个是晨,两人直挺挺的在里面走着,仿佛是一对刚被咬过的僵尸。
康博士一边指挥着其他人,一边大声的像是在喊着谁的名字。
我看见很多的报告显示晨和英子并不是硬皮症患者,她身边的人也拿着不同的报告结果给她看,试图论证她的错误,但还是她都一一否决了,看来是她不听别人的意见坚持认为他们是硬皮症患者。
那到底是不是呢,我无从而知,我只知道如果那是硬皮症患者,那么以AP30的目的就是让肌肉的重塑和再生,那么就能治疗硬皮症。那SF到底为什么又被做出来?成为先要在AP30前注射的药剂呢?我的心里犯着嘀咕。
我看见晨和英子被迫注射着AP系列的初代药剂,他们大声的叫唤,哈喇子流的到处都是,双手也僵直的撕扯着衣服,像是有什么东西希望从他们的胸前窜出来一般。
有些人背着她捂上了耳朵,有些人悄悄的跑开了一些,而她每次都是亲自上阵,好像这是她爱好的事,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她无疑是受到重视和限制出入的,原因可能是害怕她被人利用,或者她才是真正的重刑犯,真正的危险人物。
不过好像她也很愿意留在这里,她的理论知识很是丰富,看的书籍和查阅的书籍都是三个语言版本的资料,很多老教授都来向她请教,但是她自视甚高,很多时候都不愿意与人多接触。
也许在她小小的心里,她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她想治好她的两个哥哥。
场景转换,她身边的人在不停的换,大部分的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她身边可以用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短时间的迷茫后,她又重新振作,她没有放弃,她依然自顾自的如痴如醉的研究着她的AP初代。
不久精神异常的青空进来了,她不停的变换着人格和康博士说话,但是康博士的眼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两个哥哥,就在这样诡异而奇怪的生活方式中,两个平稳的度过了很长时间。
直到青空发现康博士在自己给自己注射雄激素,而康博士发现青空身上有一个怎么都愈合不了伤疤。
两人才算是交了心,一个使用适当的AP初代给青空治疗她很难愈合的伤疤,一个给康博士打理一切的家务琐事,甚至是变换着人格温柔的对待康博士。
青空的伤口愈合的不错,除了颜色以外;康博士的实验算是成功了,于是她开始研究较为新的一代AP试剂,为的是能够更好更有效的治疗她的两个哥哥,因为有了青空的成功而激发的更快的思维活跃度。
打雄激素的原因也被青空找到,那是因为她认为雄激素里有可以让毛发快速生长的成分,而AP系列可以让肌肉组织快速生长,这在本质上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于是她拿自己做实验,因为一开始她以为只有她是女的,而未发现青空也是女的,我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青空是女的后,会不会也拿青空做实验。
很久以后,第一个病人被送到了实验室,那是真珍,那个黄色的女人。
康博士很高兴,那种高兴是不言而喻的,她吩咐青空好好招待这位病人,而青空也这么做了。
只是好像当她再次在真珍身上做实验后,发现没有青空的效果,于是有人没收了她所有的实验药剂,所以她只能看着真珍那样痛苦。
然而在外面的研究所里,很多人在研究SF,作为AP一代的皮试药剂出现,如果能对SF敏感的或者是过敏的,就能预见对AP一代的反应,但是我不懂为什么AP系列已经出到30代了,而SF却没有更新。
不久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病人都送来了,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往事,每个人都活在痛苦中,这里面最喜欢和青空聊天说要死的就是支律,而无意间在康娉婷的手里我看见了青空和支律以前一起合照的模特照片,这才算是了解她们两人的渊源。
再后来不知是每日的痛苦的折磨,还是每个人的悲伤,还是康博士知道无论怎样也无法救治的两个亲人,还是康博士内心知道这个实验室和自己发明的试验品有着不可估量的毁灭性,让她已经从一个想要制造的人变成想要毁灭的人,康博士已经从内心的本质上想加入想死的行列。
于是我被捉了进来,我带着最新研究的AP30进来了。
英子和晨捉着我,我抬头看着康博士,那种看不见眼睛鼻子的毛脸上,说不出的感觉散发出来,我想她是很感慨自己的成果还有人在研究呢,还是感叹自己要将自己亲自研究的东西毁于一旦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场景变黑又变亮,我看见她手里多了一份报纸,报纸上赫然写着硬皮症和癔症的区别,就像是写给她看的一样。
那一刻她很是愤怒,她仰头怪笑着,我仿佛能听见那种嘿嘿声里的唧唧声,这是她不能接受的现实,她一直以治疗硬皮症为生活目标的节奏被打破,她的两个哥哥被证实为不是硬皮症而是癔症。
癔症,一种靠着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而发病的病症,觉得自己头痛就算是所有的结果都是正常的也要说自己头痛,也许她的两个哥哥一直幻想着自己是僵尸,于是表现出硬皮症的一些症状。
那一天她注射了很多次雄激素,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者她已经分不清那种药剂是干什么的,她甚至还给我在她房间里看到各种绒毛玩具注射。
我想她应该是悲伤的。
但是面对我时她又那么淡定,这也许也是一种多重人格的表现。
有时候她会走到青空埋葬那些已经死去的病人的地方,静静地呆着,注视着,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她想表达给我的是让我体会的怎样的一种情感。
或许从那些正常人离开她时,她就想要死,不过是为了两个哥哥的存活而存活,而今两个哥哥的病已经得到证实,这正是她的失误导致的,而她最后却也坚强的站了起来,无论怎样,我都不知道这是否是件好事。
不过我还知道在她和青空最后的日子里,是以我的不舒服来作为戏弄的喜悦的。
我想我也许还有些价值。
这时花蕊仿佛觉得有人正在慢慢的给自己推注刚才的AP30,她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一张康娉婷的脸,没有毛,没有笑容,苍白白的。
花蕊以为这是梦境,还自认为那是康博士来找自己索命了。
然而手臂上窜出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睁大眼睛审视着四周的环境。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吓一跳。
青空也站在旁边,身旁四周穿梭的还有真珍、支律、甄礼冬、麦莘、英子、晨,而自己则被绑在床上,头的位置是心电监护仪,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叫着,身旁还有各种仪器,仿佛要一一在自己身上实验。
“看吧,我就说AP30是最先进的,嘿嘿。。。”康博士的笑声再次响起。
“等等。。。我。。你们。。这是。。。”花蕊口齿不清的说道。
“报告,这是试验品30号的病人,已经通过SF的24小时,刚才已经注射了AP30。”说话的是麦莘,报告给的人是正在走过来的支律。
“不对。这一定是梦境。”花蕊皱着眉头想着,但她发现自己的四肢真的是被捆在床上而且很疼。
“你别挣扎了,只要你的实验成功,我们就成功了。”说话的人是已经很是年迈的甄礼冬,而所有的人都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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