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31章

伙）说如果芋头能把初七搞定的话；就管他一个学期的伙食。芋头是个听见吃的就不要命的主；而且这小子平时也好面子；闻听此言；就和鬼子打了赌。这不；现在正在底下的小花园跟初七聊天呢。
“老朱那个偷看女寝的望远镜呢；找出来；看看他们干吗呢。”我对这些事也感兴趣着呢；立刻张罗起来。东东在老朱的床底下好一顿翻才把望远镜找出来；我们一群人就凑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上；一个个轮流的监视小花园里的动静。
芋头和初七坐在花园中心的一条长凳上；那条长凳并不是很长；挤挤的话也就能坐三个人；这两个人到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中间空的地方够坐头大象的了。两个人说着什么；离的太远；当然听不清楚；不过看这架势；芋头的情况不太乐观。
“坐的真叫一个远呀。”垃圾拿着望远镜；嘟囔着说。
“谁说不是；平常芋头不是说他泡妞有一手吗；上次不还说有个他同学；聊了十五分钟就出去开房去了。”鬼子总算有了机会报仇；兴奋的不得了。
“你听他吹吧；我看他和老朱一样，处男一个。”我早觉得芋头平时说的那些话里面有猫腻；今天一看；我的感觉果然没错。
众人听了我的话；都坏坏一笑表示对芋头的鄙视；其实我心里有数；这群家伙大部分都还是处男；只不过为了面子才吹嘘自己有过多少个女人；不是有那么一个有趣的结论吗：当女人说她有过多少个男人的时候；请把那个数字乘以三；当男人说他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请把那个数字除以三；然后你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你们看；芋头站起来了；好象谈完了。”垃圾忽然说；鬼子对芋头的行动最关注；闻言马上把望远镜抢了去。从他的脑袋的转动可以看出来；芋头回寝室来了。
“快；快回去；等他回来好好拷问。”东东提醒了大家；于是我们跑回寝室；准备好老虎凳辣椒水之类的刑具；等着芋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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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头别看胖乎乎的一脸憨厚；居然也鬼着呢；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头；我们正要把他按倒；他先求饶似的说：“你们先别动手；等我喝口水全告诉你们。”
芋头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水；抹了抹嘴巴；然后讲起和初七的谈话。据他说他是以请教高等数学方面的问题约的初七（这个约会理由让寝室所有的人晕死过去）；然后芋头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硬是从高等数学谈到了教育体制；从教育体制谈到了政治体制；从政治体制谈到了我们祖国悠久的文化传统；又从文化传统适当的转移到了我们青年所应该具有的美好情操；等到从美好情操转移到个人感情的时候；初七终于忍不住的问芋头到底想要干什么。芋头于是吭呲吭呲的问初七有没有男朋友；初七盯着芋头看了半天说了句：你说了这么多就知道这个啊？芋头才一点头；初七就说：你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芋头可能生命里还从来没被一个女人这么直接的表示不满过；当时就傻眼了。之后的十分钟里；芋头听着初七喋喋不休的发着牢骚大意是大学生应该把精力放到学习上；不能一上了大学就想着找女朋友什么的；芋头郁闷的接受着思想道德教育；差点哭出来。初七说的最后；没有忘记评价了下我们的寝室；听芋头说原话是这样的：你和王军（鬼子）都来这套；我看你们寝室没一个好人。
“我操。这姑娘；怎么把我们都给带上了。”东东听到这；好象来气了。我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我们寝室的确没有一个好人；但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我们听着就是不爽。
“对呀；两颗老鼠屎就坏了我们一锅汤啊。”垃圾一旁愤愤不平。
“对呀；当时我也挺气愤的。”芋头急忙跟我们表示他的愤慨。
“那你怎么不当时上去给她一耳擂子。”东东说。
“我哪能打女人啊；再说了；这种人；咱们只宜智取不宜强攻。”芋头说。
“说的对；智取。”鬼子附和着。
“怎么个智取法？”东东一脸狐疑的问。
“那还用说？咱们再派个人去；把她弄到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说了；让她知道知道咱们寝室的厉害。”鬼子阴险的模样让我想起了电影里面的反派们。
“可怕谁去啊？”东东问。
“抓阄！”鬼子斩钉截铁的说；然后目光扫视了一圈；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的时候；我感到有点不妙；总觉得有什么倒霉的事情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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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熄灯之后；点上根蜡烛；我们寝室的八个人；围坐在中央的桌子边；看着桌子上鬼子精心制作的六张纸团。
“为什么只有六个？我们八个人啊。”老朱没参加白天的活动；晚上回来听说了；也兴奋的不得了。
“废话；当然是六个；我和芋头已经失败了。不能再参加了。”鬼子说。
其他的人也没有反对；只不过每个人都很紧张的样子；我们已经连折两员大将了；如果再失败的话；我们寝室的脸面要往哪里放呀。
“这回谁抽到了；必须要去啊；不能耍赖。”鬼子说。大家都没有做声；我心说六分之一的概率我不能那么衰吧；从小我买彩票就没中过；我就不信这次这么邪门。
“开始。”鬼子发话了。于是除了芋头和他之外的六个人每人选了一个纸团。
“打开吧。”
我心里忐忑的打开纸团；上面写着“不去”；我松了口气；心想谁这么倒霉。一抬头；看众人都瞄着老朱；老朱的眉毛都快耷拉到鼻子上了；一脸哭相的把手中的纸条摊出来；上面写着：兄弟；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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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易；你睡了没有？”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觉呢；老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床上来了。幸亏他叫了我一声；不然我要是一睁眼睛看见那么大一陀黑影在床边；不吓出精神分裂才怪呢。
“你干吗啊？”我心里发虚；心说这小子一直没有过女人；难道对男人感兴趣不成？
“到走廊来；我跟你说点事。”他鬼鬼祟祟的出去了。
我有点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事介绍给我；也不睡了；跟了出去。
“干吗。”我一看走廊里面没有人；大着胆子点上了根烟。
老朱的脸色在走廊昏黄的灯光底下显得越发的沮丧；活象刚刚死了老公的小寡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恳求起我来。我听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这小子不敢去追求初七；想让我去顶替。
“你拉倒吧；你倒霉抓阄抓到了；干吗要我去。再说；这也是个破处的好机会哦。”我揽住老朱的肩膀；表明我不是因为不够哥们意思才不顶替他去的。
“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我哪能泡上她呀；我一看她那凶巴巴的样子就害怕。”
“你是不是男人呀；瞧你那操性；就不能爷们点？”我给老朱壮胆子；其实是想在一旁看他的热闹。
“反正我是不行。”老朱一屁股做到地上；好象要耍赖似的。
“那你想怎么办啊？”我问。
“我就想让你去啊。”
“干吗让我去？”我有点急；难道我就这么侠肝义胆以至于兄弟们连泡妞的事情都找我帮忙吗？
“咱们寝室也就你对女人最有一套了；不求你还能求谁啊？我看其他人也都白搭。”老朱可能是真的怕去丢人；一着急嘴也甜了起来；虽然我知道这小子说的没几句是实在话；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你这话说的倒也实在；我不出马；咱们寝室还真就不行。”
“是呀；你救救我吧；我这样的上去也是垫背；还得你出马。”
我其实对初七没什么兴趣；可是老朱这些马屁拍的我很是受用；一时也动了拉他一把的心思。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初七不那么好对付；万一我翻了船；一世的英名也就尽丧了。
我正考虑着；老朱又不失时机的说：“你要是追到她；我请你吃一个月的饭。”
“成交。”我握住老朱的手；生怕他反悔。在我眼里；这时候他的胖脸就好象那一个月的饭票；笑眯眯的冲我招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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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计划”小组正式成立了；组长是我；总干事是老朱。我负责追求初七；老朱负责提供一切必要的配备；比如饮料啤酒香肠化妆品乃至玫瑰等等。对于我的安排老朱颇有怨言；但是在我的恐吓下主要是给他渲染了一番万一我不替他去而他亲自出马所要面对的羞辱他还是乖乖就范了。
在享受了老朱提供了三天的伙食之后；我终于摸清楚了初七大概的生活习惯：每天早晨6：30；初七会准时去热水房打开水；7：30到食堂吃早饭；早餐一般是包子或者筋饼；8：00之后；如果有课的话她会去上课；从来没有缺席过；如果没有课；她上午一般是待在寝室里；12：00左右初七会和寝室的同学一起去吃午饭；她比较喜欢吃青菜；主食一般一个星期四天馒头三天米饭；中午她有时会睡午觉；但是没有形成习惯；下午有课的时候一定会去上课；如果没有课；经常的活动有羽毛球上网已经去教室上自习等；下午6：00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