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33章

“这样不好吧。”她还是有点犹豫；我就知道她会这个反应；而且我的计划也正需要这种反应。
“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如果就我们两个不太好意思啊？”
“啊…。是啊。”其实小如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我知道我这么说她肯定也不会反对；这样我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那这样吧；我们一人带一个同学吧；我带我们寝室的老朱；就胖胖的看起来挺老实的那个。你也把下午跟你一起打球的那个同学叫上吧。”
“你说初七啊？”
“是啊。”
“那好吧。我问问她吧。”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六点；不见不散。”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不让她再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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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老朱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总算换了套有点人样的衣服跟着我出来了。我绞尽脑汁琢磨应该穿什么衣服才能显示出我的不同凡响；想了半天；终于还是穿上件胸前印着切格瓦拉的头象的短袖TSHIRT；再穿上我花了几百大洋买的LEVIS501的牛仔裤；还有我珍藏了好久的PUMA运动鞋。穿戴整齐这么一看；嘿；还真是玉树临风啊（请读者朋友不要呕吐；保护环境）。
我和老朱五点四十就站在初七她们寝室楼下了；老朱非常紧张的问我一会见了面都说什么。我白了他一眼说；你用不着说话；就吃就行了。老朱一听长出了一口气；给我的感觉象是便秘了几年的病人终于通了肠胃一样。
我们两个苦等了二十分钟；到了六点；可是出入的人群里还是没看见初七和小如；眼见旁边几个和我们一样等女生的家伙都等到人走掉了；就我们两个傻瓜还杵在那里。
“老朱；打个电话。”我叫他；那时候老朱是手机一族；我穷的很；钱都拿去吃喝玩乐了；好不容易买了个传呼；那阵子还欠费停机中。
老朱拨了号码；把砖头一样厚重的手机放到耳朵边听了几秒钟；忽然紧张起来；把手机交给我。
“喂；你好找谁。”虽然我从来没有和初七通过电话；我还是一下子就分辨出这个接电话的就是初七；于是我压低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浑厚一点。
“你好；我找纪小如。”
“你等下呀。”然后我听见她大声的喊；“小如；别挑衣服了；踢你的那家伙来电话了；估计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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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在电话里非常抱歉的告诉我她马上就下来；我非常有男人风度的告诉她不要着急我会一直等的。然后我假做忽然想起来的样子问她刚才接电话的是不是初七两个人是不是商量好了。小如说说好了；一会就一起下来。挂了电话我告诉老朱；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的看我的表演吧。
又等了一小会；终于看见两位女士姗姗而来。我赶忙迎了过去；笑着打招呼。小如到是非常抱歉的跟我和老朱说对不起；初七也不说话；一副臭脸；冷冷的样子。我心想；就算你是冰山我也把你给化了。
我问小如想吃什么；她说她也不知道；让我决定；我说既然这样我就请你们去附近的月亮湾吧。老朱一听；在背后偷偷拉了下我的衣服；我没理他。我知道他是心疼饭钱月亮湾可是我们学校附近最高档次的饭店了。但是我没理他；反正是他付钱；我干吗要替他心疼。
一路上我和小如说笑着；老朱的苦瓜脸在左；初七的冰山脸在右把我们两个夹在中间。我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小如开心；她笑的花枝招展的当然；还是不漂亮。初七一直也不说话只是闷头走路；不过我的眼睛尖的很；还是看到我说的某些笑话也逗的她很开心；她的嘴角时不时的一扬泄露了她的秘密。我看到这些；心里有底了：这个女孩不是不解风情；只是太过骄傲；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有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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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点菜吧。”我把菜单递给初七和小如。她们看起来是从来没来月亮湾吃过饭的；一进门就被里面的豪华装修晃的目眩神迷的。我就是要制造她们眩晕的效果；要追女孩子；首先要舍得花本钱；象芋头那种笨蛋把人找出去聊理想；能追到才怪呢。象我这样一见面先把她们砸晕；我以后说起话来才硬气。我估计；就算初七这样的骄傲的女子；在这个她还不太习惯的奢侈的环境里；也要敬重我这个主人三分的当然她们不知道其实这顿饭是老朱请的。
“这里的菜好贵呀。”小如一打开菜单就一咂舌。其实不只是她；当初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打开菜单也觉得骑虎难下；还想夺路而逃来着。
“没关系；随便点；这不算什么的。”我刚说完；就被老朱在底下狠狠的踩了一脚。我不动声色的给他倒茶；假装一不小心把茶水倒在他的手上；算是报仇了。
“我…。我来个土豆丝吧。”小如怯生生的说。
‘不会吧？就吃这个？瞧不起我是吧。”我假做生气。从点菜这里能看出来；小如本质上不坏；不象我上次请的那个网友；比恐龙强不到哪里去还要到这里吃饭；一进来就挑贵的。那顿之后我就好象被清仓了一样的可怜；不然我如今不至于为了一个月的伙食就要替老朱卖命。
“这已经停贵了…”小如说。
“不行；换一个好点的。”
小如没有办法；又换了个稍微贵一点的。我也不好再强求她；默许了。小如点好了；我问初七：“你喜欢吃什么？”
初七说：“来个盐水大虾吧。”说完冲我一个微笑。
我愣住了；脚面上又传来被老朱蹂躏的疼痛。
“太贵了吧；初七。”我还没反应；小如先说话了。
“这算什么；应该的应该的。还想吃什么。”我挤出个勉强的笑容来。估计很是难看。
看着服务员熟练的在手中的点菜器上输入盐水大虾的代码的时候；我歉意的看了眼脸色发白的老朱；不过转念一想：谁让他那么倒霉抽到了这个签；我这是他帮他避免更大的尴尬呢。这么一想；我就很坦然了。
作为平衡；我和老朱点了两个便宜的菜。点好了菜；我调整了下心情；偷瞄了眼正在喝茶的初七；心说今天你吃我的；以后让你加倍的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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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的很快；我要了两瓶啤酒；给两位女士点了个果汁；大家就边聊边吃起来。老朱盯住那盘大虾好象那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一只接一只的吃。我懒得管他；不住的跟小如聊天；同时也密切的关注初七的动向；我发现她只吃了一只虾就开始吃起青菜来；有点纳闷。
“初七；你怎么不吃虾呢？做的不好？”我问她。
“没有呀；做的不错。你看他吃了那么多呢。”初七指指老朱面前一堆的虾皮。老朱没有理会；还是闷头吃着。
“来；我给你夹一个。”这种献殷勤的好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
“不用了；我不吃了。”初七说。我以为她是在跟我客气；依然夹了一个；想放到她的碟子里；她却伸手拦了烂。
“怎么了？嫌我筷子脏啊？”我心里有点不爽。
“不是；我本来也不太喜欢吃虾的。”初七说。她这话一说完；老朱就抬起头来；我都能想到这小子心里有多恼火。
“不吃怎么还点这个？”我问了个傻傻的问题。
“喜欢啊；如果不点这个；你怎么会记得这次的教训。”初七说。
我说不出话来了。忽然对眼前这个女人很是有点恼火。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女人呢。好；既然这么有难度；我更要把她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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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的那句话说完；气氛低沉了一会；到是小如好象觉得不好意思了；不断的找话跟我和老朱说；别看她长相一般；却还算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我一边跟她聊天一边甚至想把他介绍给老朱得了；看他们的样子也算相配；于是我试着开了个他们的玩笑。老朱一脸通红的；小如则好象有点不高兴。我一看苗头不太好；也就不再说了。
之后的气氛一直不太好。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我示意老朱去结帐。他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我知道这小子的钱包估计也瘪了。不过我的计划还没完呢；看来之后要我自己买单了。
“吃完饭了；要不要去玩一会啊？”我问小如。
“去哪玩啊？”小如说。
“去唱歌吧？”我说。其实我早有这个打算了；我知道初七的歌声不错；总在寝室里唱；而且据说在高中的时候也是学校里的歌后什么的。
“好呀；初七喜欢唱。”小如很高兴；还拉住初七的手。我心说你个傻姑娘；要是就你喜欢唱；我才不去呢。连饭你都轮不上。
初七好象并不是太想去；不过跟小如几句悄悄话以后也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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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唱歌不太感冒；一开始的时候唱了一首暖下场；然后就任由他们唱了。老朱和小如虽然歌声一般；但是好象还都蛮有兴趣的；于是他们三个轮流献唱；好不热闹；我则看准他们唱歌的机会；凑到了初七身边。
“听说你唱歌很好听；怎么不唱？”
“没兴趣。”初七喝了口果汁；看样子不太想搭理我。
“你这个人很有意思。”我开始找话题了。
“是吗。”她还是冷冷的；眼睛盯着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