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41章

我凶巴巴的说没什么好说的。她就掘起嘴装做不理我。不过她的好奇心可真不是盖的；忍不了多一会就又凑过来问我。被她逼的没有了办法；我只好把从初恋到JOYCE的所有的恋爱和性经历全都告诉了她。她听的是面红耳赤；而且不断的问我些让我都有点脸红的问题。
“你学坏了啊。”当回答不出来的时候我就敲着隋诺的头教训她。
“还不是跟你学的。”她眨巴着大眼睛；让我拿她没有办法。
“哎；你总问我问题；我也要问你。”我坏笑着。
“什么啊。”她感觉到不妙了。
“你和你前男朋友…。。有没有过那个啊？”现在跟她提到她以前的男朋友；已经没什么所谓了。其实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初恋也许是永远忘不掉的美好；可是再美好也不过是记忆而已；人总不能一辈子的活在记忆里；抛开痛苦的；留下美好的；迎接新的；人生不过就是一列开往未来的地铁；对前一站虽然留恋；可是还是要向往着下一站的风光。
“什么啊。”她开始装傻。
“你说呢？我都告诉你那么多了。”我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什么都告诉了她；一点秘密都没有了就好象没穿衣服的国王；傻傻的。
“那怎么能告诉你呢。”她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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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还剩一个星期的时候；我和宁远隋诺出去玩了一次；没走很远；先去北岸一个偏僻的地方滑了次雪；我本来平衡就不好；平时踢球的时候就经常被球拌倒；这回更摔的七昏八素的；宁远滑的不错；一边教隋诺一边笑话我说我是假东北人。我气的说不出话来；反击说他滑的好是因为太胖了；重心低当然不会倒；
说归说；我还是滑的不好；摔的郁闷了；就赖在雪里不动弹。倒也舒服。
滑雪归来；又打点行装跑到北边的BAYOFISLAND溜达了一圈。看了看灯塔；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唯一值得纪念的就是那巨大的据说几千年了的树。宁远傻傻的说他要是也能活树那么长时间就好了；我说你个笨蛋；你就算能活一万年；一动不能动有什么意思。
生命真的不在于长度或者数量；而是质量。我在奥克兰待了两年；还从来没有象那两个星期那么的快乐过。那种快乐纯粹而自然；那种快乐里没有敲击键盘的冰冷的声响；没有精液的味道；我能回忆起来的只有蓝天白雪大海笑声。我忽然发现；原来远离了爱情；世界也不是一无可取的。
可惜我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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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AYOFISLAND回来；先在我家来了次BBQ；我们三个人吃到半夜才结束。我欺负宁远让他送隋诺回家。胡乱的收拾了下东西；回到屋子里；顺手打开了电脑；上了QQ。
一个熟悉的头像在QQ上跳动着；是芮雪。我点开一看。
寂寞纤尘：我星期六早上十点的飞机回奥克兰；能来接我下吗？
我：当然可以；一定准时到；下了飞机给我发个短信。
回了消息；我刚要躺一会；QQ又响了；原来她在呢。
寂寞纤尘：你回来了；这么晚去哪了啊？
我：和宁远隋诺BBQ来着。
寂寞纤尘：你们过的不错啊；都不带上我。
我：晕死；你都回国了；花天酒地的肯定比我们潇洒多了。
寂寞纤尘：别提了；没意思死了；爸爸妈妈管的可严了都不让我出去玩；还要我辅导我表妹做作业；郁闷死了。
我：不是这么可怜吧？对你表示同情。
寂寞纤尘：别猫哭耗子了；我烦着呢。
我：怎么了？
寂寞纤尘：我碰到他了。
我：他？谁啊？
寂寞纤尘：我前男朋友。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我：那不是很好吗？旧情重燃？
寂寞纤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们就吃了一顿饭。
我：哦；没有感觉了吗？
寂寞纤尘：也不是没有感觉；他说我们要给彼此一点时间和空间。
我：是呀；爱的太深了；人会失去自我；有时候站的远一点反而看得更清楚。
寂寞纤尘：对呀。他就是这么说的；说要我们后退一点；要我等他。
我：那你怎么想？
寂寞纤尘：我想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不能等。
我：为什么？
寂寞纤尘：我们的未来太不确定了；而且我发现；就算平时我们在一起都是我管着他欺负他什么都要听我的；可是其实是他一直在影响着我。
我：那又怎么样？
寂寞纤尘：我不喜欢那样。
我：可是你还爱他？
寂寞纤尘：我不知道。所以烦死了。
我：我可帮不了你。感情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寂寞纤尘：恩我知道了；好了；我要看电视去了。有韩剧呢。别忘了到时候去接我；回AKL再见吧。
我发了个再见的表情过去。然后看她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芮雪一走；我的心空荡荡的。关了QQ；躺到床上；想象着她和她前男朋友在国内见面的情景；想象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我的心里也不知道是酸还是苦还是根本没有什么感觉。最开始的时候；我被芮雪的活泼的性格吸引住；却又迷惑在隋诺的可爱中。当我终于选择了刚和男朋友分手的芮雪的时候；却遭到了拒绝。那让我沉沦了好一阵子。芮雪回国之后；我意外的和隋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虽然我对隋诺的企图随着JOYCE的事情的暴露而彻底失去了希望；她却变成了我的妹妹。虽然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我却能更加开心的没有旁骛的面对我们的关系了。就在我以为一切都进入了正轨的时候；芮雪要回来了。而且带给了我这样一个消息。我不知道她的用意；也许跟她糊涂的性格一样；她根本就是跟我随便说说发泄心里的烦恼。她却不知道；这样一个消息；落在我的心里；把死水荡起微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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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早晨宁远和隋诺跟我一起去接了芮雪。在机场的时候隋诺问我芮雪会不会对我们的兄妹关系感到惊讶。我说只要你不乱说她就不会惊讶。隋诺眨眨眼睛忽然小声的问我：“你是不是还对芮雪有意思啊？”
我尴尬的没有回答。
“我帮你吧；有这样一个嫂子也挺好的。”隋诺昂着头一副包在她身上让我放心的神情。
班机安全的到了；我们又等了一会；终于看到芮雪出来了。我刚一看到她；差点没敢认；这是芮雪吗？
等芮雪走近我们；宁远隋诺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问芮雪：“你怎么打扮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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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芮雪跟我记忆中的那个可爱活泼的样子简直是大相径庭。头发染成了暗红色；眉毛好象也是是以前的那种未经修饰的了；而是画成了条均匀的曲线；嘴唇涂着我说不上来的一种颜色；身上穿着件粉色的很是成熟的外套；唯一没变的就是她习惯的牛仔裤了。
“你怎么打扮的这么成熟啊！”还是隋诺最先的反应过来；亲热的拉起了芮雪的手。两个小女生唧唧喳喳的立刻就聊上了。我和宁远看着对方吐了下舌头；拿起行李。
“我这样不好看吗？”芮雪问我们几个。我先是摇头；又点头；最后自己也迷糊了；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
“你怎么了？这么奇怪；到底好看还是不好看？”芮雪瞪着我。
“好看；有成熟女性的味道了。”我由衷的说。
“那你怎么又摇头？”女人的心眼就是小；穷追不舍。
“因为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了；感觉不同了；觉得挺可惜的。”其实我心里还是喜欢以前那个阳光的可爱的永远都好象在笑着想坏主意的芮雪。
“哼；不懂得审美。”她不理我了；转头又去欺负宁远。胖子的嘴笨；两句话说得不对就被她一番蹂躏。我在一旁幸灾乐祸。
“哥；你说她这样好看吗？”隋诺趁芮雪不注意；拉了下我的衣袖问我。
我咧咧嘴；跟她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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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家跑到银钟对面的东北饺子王的自助餐厅吃饭；宁远自己就吃了一盘子虾。虾皮堆的跟山一样的高。芮雪一边跟我们说起她在国内是怎么HAPPY的；一边鄙视宁远的大饭量。
等到听说我做了隋诺的妹妹；芮雪的眼睛放亮了；盯着我说：“小猪；你不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吧？”
“我哪有？”我被她这么一盯还真有点心虚。
“我看你有贼心。”芮雪斩钉截铁的说。
我心说你说的还真对；我的确有贼心；不过那心早就死了。
“没有了；你别误会了。”隋诺看见她哥哥被欺负；忙出来打圆场。
“你不知道啊；他坏着呢；在网上可花了。”芮雪看来是生怕隋诺被我骗了；添油加醋的跟隋诺说起我在聊天室里说些什么找个人陪着一起睡觉的荤话来。隋诺边听边抿着嘴；不时的给我个眼色。我在一旁暗笑：隋诺现在知道的比芮雪多得多了；只有她这个傻姑娘还蒙在鼓里呢。
闹了一会；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出了门；芮雪说好久没吃MISSIONBAY的冰淇淋了；想要吃。隋诺也是个小馋猫；马上举手同意；宁远也呵呵呵呵的傻笑着；一看就是想去吃。我一个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