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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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芮雪家；发了个短信让她给我开门。等了半天门也没开；又过来一会；就看到芮雪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了？要出去？”我问她。
“恩；不想在家待着。”她好象有点疲惫。
“想去哪？”我把车钥匙给她；以为她想要开车。
“找个海边吧。我不想开；你开吧。”她说着走到了副驾驶那边。
我疑惑着打开车门作了进去。等她也坐好了；发动汽车；心想这个时候去哪片海呢。不如去PIHA吧；那边够远；能多和芮雪待一会。想到这我就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刚才还想永远的摆脱掉她呢；现在又想这些了；难道真的要做一辈子爱情的奴隶不成。就几个月以前我还是个只要风流不要感情的色狼呢；怎么短短的时间过去；就陷入了这样的苦海呢。
去PIHA的路很是曲折；好多个拐弯十分的惊险；何况还是夜晚；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速度；生怕惊吓了一旁的芮雪。这条路是很多喜欢飚车的人的赛道；时常听说有人在这里车毁人伤的；我一面要注意路况一面还要小心那些玩命的飞车族；生怕一个不小心做了垫背的。
还好一路安全的到了PIHA；比起CITY的那些海来说；PIHA的海才叫做真正的海；这里才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和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浪涛声。芮雪下了车；走在前面；我紧紧跟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很怕那还很遥远的海浪忽然扑过来把她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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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出来就是为了溜达一下？”跟着她走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她回头看了看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冷；我要回车里去。”
于是又原路返回到车里。坐进了车；我问她：“回去还是？”
“哪也不去；我就想这么待着。”说完她把座位调低了些；双手环抱在胸前；似乎想要在这里睡一觉。
我也不敢打扰她；傻傻的看一会海；再看一会她。我珍惜这样的时光；这样两个人的时光；可是我又什么都不能做；只好任这时光飞快的溜走；一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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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易；你喜欢我吗？”我正在迷糊中；忽然听到这句话；以为自己是在梦里；可是一睁眼睛。不是梦；我还在车里；外面是夜里的PIHA；有点阴深恐怖；身边是蜷缩在座位上的芮雪；她正睁着眼睛看着我。
“喜欢。”我不用犹豫；我知道自己的感受。
“你喜欢我什么呢？”芮雪问我。
“我……我喜欢你的性格；很可爱；很调皮。”
“是吗？”
“是呀；就象个小精灵。”
“你干吗对我这么好呢……”她欲言又止。
“不为什么啊；就是喜欢你；就想对你好一点。”我说。
“你肯定是个好男朋友；跟你在一起的女孩子一定会幸福的。”
“也许吧；可是不知道谁会享受我带来的幸福。”我这话到是有感而发。我曾经给很多女孩子带来了不幸；也许也给某些人带来过幸福；可是无论如何；我自己深知；我本身是不满足于这样的幸福和不幸的；我要的是天长地久的爱情；那些天亮以后说分手的感情；再也不适合我了。
“一定会有人珍惜你的幸福的。”她悠悠的说。
我看着她；心里的感触就好象远处PIHA的海浪一样翻滚沸腾着；终于忍不住说：“芮雪；我想给你幸福；你答应我做我的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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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雪没有说话；她哭了。我始料不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难道我哪句话说错了吗。我手忙脚乱的给她递纸巾。这一幕让我想起一个多月前我照顾失恋的隋诺。
“我真的不知道我该不该再爱了。”芮雪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我知道你受到伤害了；所以我更要好好的照顾你。”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怜相；真想把她搂在怀里；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的安慰没有起到正面的作用；反而让她哭的更厉害了。
“你别哭啊；你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拒绝我就行了；我们还是朋友；我还会对你很好的。”我赶忙哄她。
“你别对我那么好行不行！”她好象生气了；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惹怒了她；只好不再说话。
她一边哭着一边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对我也很好；我也很想忘记我以前的男朋友；想过和你在一起。可是我需要时间；需要培养感觉；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她又继续说：
“我也想过；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一定能挺幸福的；你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男人；我也挺依赖人的。你应该能照顾好我。可是我就是下不了决心。
“我理解。”我边说边给她又拿了几张纸巾。
“我上次跟你说让你不要喜欢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高兴；可是我真的怕我们之间会有什么误会；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明白。”除了这句；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昨天隋诺找我；我们聊了很多；她又说起你来；说你很好。我知道你好；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始这样的感情啊。”
“恩。”我应着。
“刚才在我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你说了那些话；我心里怎么这么藏不住话啊。你没不高兴吧？”
“没有啊；至少我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曾经有那么一刻很接近你；我就满足了。”我看着芮雪；肉麻的话居然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脱口而出了。
这一句显然又感动了她；她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给你压力了。你放心；我还是会喜欢你的；我会等着你一直到你能接受我的感情为止。”我试着去扶住她的肩膀。她没有拒绝。
“你怎么这么傻啊；会耽误你找别的好女孩子的。”
“不会的；因为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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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这么想吗？”芮雪听了我的赞美；停止了哭泣。
“真的；我会等着你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那我答应你做你的女朋友。”她说完；头一歪；又靠在座位上。我在一旁惊讶着；没有想到这句话会忽然降临到我的身边。
“你说真的？”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不是在梦游吧。
“真的。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喜欢我；希望跟你在一起我会幸福。”她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闭上了。
我看着她；心里涌上一股怜惜的感觉；冲动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一吻。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咸咸的；可是对于我来说；却是甜甜的。
芮雪睁开眼睛；有些抗拒的看着我。我更加抑止不住冲动；亲上了她的嘴唇。她挣扎了几下想要推开我；可是力气没有我大。我紧紧的抱着她；寻找着她的舌头；我想找到这样一个安慰我灵魂的港湾已经好久了。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好久了。我想就这样抱着她永远都不放开；直到我们化成PIHA海滩让后人纪念的情侣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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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亲吻；我终究没有敢做别的。芮雪和那些一夜情的女孩子不同；她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如果她说不；我一定会停下手来。她就是我的信仰；让我不敢亵渎。
我们亲吻了有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在她身后的一只胳膊酸麻的不得了。等到开车回去的时候；几次差点打不满舵。
送芮雪回到家。我又蜻蜓点水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告诉她说：“回去早点睡觉；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找你。”
芮雪点点头；刚要回去；忽然对我说：“严易；我们的事情你先别告诉别人好吗？”
我答应了。看着她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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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这个奇妙的夜晚所发生的奇妙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到这段感情就如同天上的馅饼一样忽然砸到我的脑袋上。看来是我的诚意感动了天地吧。这一路我笑的合不拢嘴；想起芮雪那带着眼泪的味道的嘴唇；和那灵巧的舌头；我更加开心。我想；我要努力加油；早点和芮雪真正的在一起；到时候我们在CITY租个大点的房间；要那种落地的大窗户；从窗户看出去；一定要能看到CITY的美丽夜景和大海。我们要每天都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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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事情和我想象的发展的不太一样；睡了个难得的好觉的我第二天给芮雪打电话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要和隋诺出去逛街。我心相她这是要和隋诺分享一下小秘密吧；也没在意。到了晚上在QQ上给她留了好几句言让她上网回话；她也没理会我。等到困的眼皮都耷拉下去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给她又打了个电话。
“干吗呢？”她一接电话；我就问她。
“没什么。”听她的声音好象有点不对。
“你怎么了？”我关切的问；心想最近天气不太好；可能逛街的时候着凉了吧。
“没什么事。”
“是不是感冒了？我给你拿点药去吧。”
“不用了；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我困了；要睡觉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我有些不甘心的说。
“那我挂了啊？”
“那个……你明天有空吗？”我问。
“怎么？”
“找你出去玩啊？”
“看情况吧；有点不太舒服。明天你等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