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阿黄》第2章


害她身死的那条狗,她永世不忘。
但,此狗非彼狗,怀榆总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狗,何况,她如今单身一人在异世,还指望着大狼狗给保驾护航呢。
怀榆尽量克服自己内心深处对狗的恐惧,狗对于人类的情绪有敏锐的感知,千万别小看了动物,它们的智商不低!
但是,这条威猛的大狼狗,喂它什么吃呢?
她连自己都不知怎养活呢,狗要吃肉骨头的吧?
怀榆打了个寒颤,她的脑海里闪现了大狗将她撕咬的惨烈景象,手臂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狗对她的疏离态度表露不满,不停的在她身边闻嗅着,怀榆浑身僵硬,心说:你饿了,别吃我呀!
突然,狗似乎发现了什么,它猛地的突击,且成功了,狗邀功似得将战利品叼在怀榆脚边。
怀榆差点没失声大笑,这是什么?
典型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一只会抓耗子的大狼狗!
怀榆心下一松,不再担心自己会被当做狗粮消化掉了,轻声对大狼狗道:“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叫做阿黄!”
前身残留在怀榆脑海的记忆里,这只狗的名字叫做:将军。
阿黄无所谓,它摇摇尾巴,只要主人高兴就好。
、草丛里的JQ;
怀榆这辈子做不了大人物,她也没想过利用现代技术干啥大事业,造玻璃啊搞置业,她都不懂。古代人聪明,玉器首饰,衣料刺绣什么的,人家技术高级着呢,辛追墓出土薄如蝉翼的帛锦,你让现代人不搞电脑绣花那一套,全人工织去啊!
古代好多手艺,到了现代,大多已经失传,所以,怀榆看文只图个乐子,读者和作者,都甭较真。
怀榆自认当不了全能型女主,她只求温饱,求平安到老。
古代瘟疫,闹政变什么的,家常便饭。
人能活到古稀之年,那是有福之人,是异数。
怀榆从前喜爱吃野菜,山里山外都是荠菜,它遍布全球,营养价值高。无需种植,除去冬季,它自行生长。
苋菜这里也常见,正是它生长季节,怀榆只愁没有菜油。
猪油,猪油渣子,这都是奢侈品。
穷人家腌个姜丝便能当菜吃得。
盐也不是容易弄到的。
反正,在古代生存吧,柴米油盐酱醋茶,还真是人生大事。
这不行,啥都不会的怀榆,不能给生活打到,她要活,就要想出路。
吃饱穿暖,这是首要的,嫁不嫁人,谈对象啥的,还早着呢。
怀榆是个会来事的人,她干营业员这一行,嘴头子谄的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她老姐常拿不定主意,老干买了东西再反悔退货的事,总叫上怀榆,说帮着吵架去,若老板店员不给退货的话。
第二天,怀榆就往坡下的住家串门去了。
村子叫老山村,一共住着十来户人家,统共就七八十号人。
离怀榆家最近的人家是一个寡妇,同怀榆一样。说到寡妇这词,怀榆就禁不住的牙痛,前身年纪轻轻,正巧十八,就死了丈夫,婆家说前身克夫命,硬是将前身扫地出门。
前身离家时,只带了丈夫自小养的阿黄。嫁妆箱笼家什件,一样没给带出来。婆家人怪前身没生育子嗣,没给夫家带来好运,没叫偿命,给儿子做陪葬品就不错了。
前身的娘家人,贪图人家的聘礼,不顾前身丈夫那快死的身子骨,硬叫女儿去冲喜,恨不能将女儿们都泼出家门,再不肯收留的。
任寡妇年纪也不大,三十四岁的年纪,她十
六岁生了娃,丈夫上山打猎意外伤亡后,便守着独生儿子过活。
记忆里,任寡妇家里有荤油。
前身虽有纺布编织等生活技能,记忆里也有,(这归功于人类无敌的大脑,小脑内,,等等神奇的可能,它存在着。)怀榆却是生手,看人家做工艺品,是一回事,自己要做得,又是另外一回事,要练练手才会。
任寡妇对前身很不错,帮前身在村里落户不说,农忙时还互相帮衬着。
任寡妇还一度好心要替前身说媒,对象是隔壁山上的猎户人家,独门独院的猎人,庞文龙!
当然,最后好事没成。
任寡妇家里的荤油,得自于庞文龙,冬季里打的猎物,他取了些给任寡妇。
据说,任寡妇的丈夫是为救庞文龙才挂掉的。
怀榆一边推开任家院墙门,一边喊着任嫂子。
十四岁的任有为对怀榆礼貌友善,喊怀榆做姐姐。
“姐姐,今日有空来家里坐?”
怀榆有些脸红,“来借荤油的”。
任家冬日里腌的狍子,兔肉,略剩余些,她家舍不得吃,炒菜时便刮些老油下来,方便炒菜。
任寡妇从柴房里出来,二话不说,割了一小条腌肉,嘱咐怀榆当心天热肉坏了。
怀榆不能白要,“嫂子,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多亏你相帮”。
任寡妇大大咧咧的说不用谢,叫怀榆仔细天黑了,夜路不好走。
对了,前身的名字也叫怀榆!
怀榆心想:真是巧,不是?
怀榆省得,经过一处半腰高的杂草丛时,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了。
“榆树儿,可把我给想死了”男人炙热的气息,狠贴着怀榆的耳朵根。
怀榆一时傻傻地理不清,这人是谁啊?
男人再要动作,却被女人给推开了。
怀榆大叫:“阿黄,阿黄,你死哪去了?”要它跟着时,它不跟,不要它跟脚时,它随处可见狗影。
男人急了:“榆树儿,你快别瞎嚷嚷!”
男人说着就要近身,怀榆才反应过来:“将军,将军,你在哪里?”
说时急那时快,大狼狗终于赶过来救美,
对着陌生男子一顿狂吠。它才被改了名字,还不习惯新名字。
陌生男子说话也不利索了,“榆树儿,这是怎么地了?你不愿搭理我了?家里的母老虎管我管的紧,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回,咱俩亲热还来不及,你却,,,,!”他还埋怨上了。
怀榆乘着这一小会儿,搜索了记忆功能,(汗,她以为是电脑存储器呢)这男人叫张世强,家里有个剽悍老婆,甜言蜜语的讨哄过前身,伪善的很。
怀榆不屑做小三小妾什么,对着男人冷声道:“以前种种,你都当没发生过,再敢来胡闹,我就叫阿黄咬你”她说完还怒瞪了一眼大狼狗。
姐叫你,敢不应啊!
大狼狗一边警惕敌人,一边讨好的窝在女主人脚边,这肉闻着真香!
、男人和狗
张世强素日里专会勾搭妇女,风月场里的能手,是被窝里偷尝甜头的惯犯,他惦记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他往日里对这小寡妇递了多少好话,今夜又四下无人,他那玩意儿早竖立了,似灶膛里起了火星子,不烧弄一把,他怎甘心?
张世强便发了狠,不顾大狼狗赫赫威势,朝女人扑了过去。
怀榆不曾想,这是个贪色不要命的。于是大叫,一边喊救命一边奔跑。
大狼狗追着男人狂咬,嘴里沾了碎肉血腥味,不由得兽性大发。
男人吃痛,这才顾得上与阿黄搏斗,一人一狗纠缠不清,在草窝子里打滚翻腾。
怀榆顾不上阿黄的性命了,她急速的飞奔着,坑爹啊,穿越了还遭遇了色狼!
她一着急,就没顾得上看路。
山路有些崎岖,她慌不择路的乱跑,反倒离家远了。
她猛地撞上一堵墙,这墙厚实还能出声儿。
哎呦!
怀榆被撞的打跌,脸挂上了树枝条,一丝丝生疼劲儿,她疼的摸脸颊。
血,又是血!
阿黄见了,定会心喜。(这狗已饿极入穷巷了,连耗子那二两肉,它都不放过)生命激发动物本能,这是桓古不变之真理。
撞疼她的罪首,是一个高个男人,月光下,他身材挺拔,魁梧。
她刚要说话,阿黄的吠声近了。
光是看阿黄的那股子得意劲儿,就已知道战况。张世强被阿黄打败。
阿黄见主人伤了,它身上还带着嗜血的凶厉,朝眼前大个子吼叫。
大个子男人猛地一声叱责,阿黄瞬间便歇菜了。
这一神奇现象,令怀榆惊讶,以至于一时哑声。她正准备起身时,脚踝处生疼,再次扑跌了倒地,好死不死的把脚给崴了。
男人居高临下,踌躇了一会,才低声道:“你受伤了,我背你回去”。
敢情,他认识她?
男人一瞬间也迷惑了,她竟认不得他了?
男人和女人同时沉默,阿黄也不敢吠了。
男人身上有股子杀伐狠戾味儿,是个畜生它都会发憷。
阿黄再威猛,也不敢对上
只不要命的,它自然就怂了。
怀榆这才低声嗯了一下,算是答应男人。尼玛,下次再遇见个熟人,先记忆搜索下,省的闹误会,被人家怀疑。
男人就叫庞文龙,他名字到是文雅,依照他这样的身材,人不如其名,可不对称。就着月光,她看清了他,他相貌英挺,难得地还生了个白净面皮!
前身怎么就拒婚了呢?这样的男人有安全感不说,长相也不赖。配前身是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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