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第73章


帚就开始扫地。
别忙啊,琴童的一支手轻轻搭上簪子的肩,嘴里的气吹到了簪子的耳朵里,弄的簪子的耳根一直发痒:“你们方才说的那么热闹,怎么不叫你的来喜哥哥进来帮忙?”连琴童也这么说,簪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琴童的气不是无故吹到簪子耳朵里去的,簪子觉得自己面上越来越热,急忙躲开:“琴童哥,我还要扫地呢。” 
琴童那能这么轻易地让簪子躲开,身子只轻轻一摇就又站在簪子面前:“别忙啊,你还没叫来喜进来呢。”簪子又羞又气又急,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时耳边传来程大爷含笑的声音:“琴童,你别再逗簪子了,她是个老实丫头。” 
老实吗?琴童那张脸还是笑的风情万种,眼轻轻唆着程大爷,接着眼风一飞,带出无限风情:“去,你就爱护着簪子。”这一啐全是挑逗不是恼怒,程大爷已上前来握住琴童的手:“你说什么呢,簪子在我眼里不过和个有趣的小妹妹一样。”妹妹是大姑娘,这位姑娘可是眼光如刀。”程大爷面色黯了一下,若不是自己娘和自己妹妹太过要讲礼仪名声,怎么又委屈了琴童只敢让他在书房待着,更不敢在人前露出一丝半点来?这附近人家养些随身服侍的美童也是常见的,独独到了自己家里,名声是第一要紧的,做些什么也不能像心像意。 
程大爷叹了一声,瞅这个空当簪子已经把摔坏的砚台和瓷片扫了出去,又把字纸捡了起来,剩下就要去拿了擦地的布来把地擦干净,瞧着那些洒的到处都是的墨点,簪子摇头,这要多么大的力气才能把墨洒的一屋子到处都是?
屋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来喜他们说话的声音,琴童已经站直,装作和簪子一起打扫着屋子。帘子被掀起,进来的是春兰,她脸上有惊慌神色:“大爷不好了,大姐儿烧过去了。” 
第 41 章
程大爷的面色顿时变了,他虽年少贪玩,又一心挂在琴童身上,对宋氏面上平常,对若雪更没有什么恩爱。但自从敛珍出生,看着那小脸蛋一天天大起来,又在宋氏的刻意安排下多接触了几次,对这个原本不是在期望中得到的孩子还有有几分欢喜。
听到大姐儿烧过去,想起宋氏不久前抱着敛珍从这里离开时候还好好的,那眉皱的紧紧的问着春兰:“大姐儿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烧过去了?”春兰一心只想让程大爷瞧着自己的花容月貌,没听到程大爷的问话,对了别人,程大爷也不算什么好脾气的人,况且又是着急时候,连问两声春兰只是我了几次,没有答出来,一腔子怒火就发到了春兰身上,一脚把春兰踹翻在地:“不是你成日挑唆着大奶奶把大姐儿抱出来吹风,大姐儿也不会烧起来,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程大爷怒气冲冲走了,春兰当着书房里人的面被程大爷踢了一脚,脸顿时就烧了起来,勉强爬起想说几句,只觉得书房里的人个个都嘲笑地看着自己,春兰扭了扭身,从袖子里掏出块帕子,哇的一声捂着脸哭着跑出去。
等她走了,琴童才扔下手里的扫把:“活该。”簪子洗着擦地的布,打算把地上的那些墨点都擦干净,听了这话叹气:“我觉得春兰姐姐,也挺可怜的。”琴童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一指头戳到她脑门上:“你啊,怎么又这么笨,她可怜?你可知道她做了些什么?想攀高枝也是常事,挑唆着主人做这做那,甚至把个两个月不到的孩子抱来抱去当成玩意,这样的人挨这一脚还是轻的。” 
琴童年纪虽然不大,但经历不少,又曾受过专门调|教,看人心的本事是很强的,簪子虽不晓得他的经历,但听了这几句也着实赞成,点头道:“琴童哥你说的对,我以后可不能随便说人家可怜。”琴童又扑哧一声笑了,手捏一捏簪子的耳朵:“你这小丫头,想要在这里长长久久待下去,还要学呢。”
来喜端着一盆水进来,正好瞧见琴童和簪子这样说话,琴童那亲热的举动让来喜心里顿时生出不满,但他生来要老实些,只是把水放到簪子旁边:“簪子,先洗洗手吧,等会有好吃的。” 
来喜来福两人远着琴童琴童是知道的,也只有簪子这个小丫头能说说话,瞧着来喜这一脸的维护,琴童没有像平日一样走开,而是唇往上一挑:“来喜,你可真够护着你这小媳妇。”琴童这一开口,来喜就知道刚才说的话被琴童听到了,顿时不晓得该怎么办好,这琴童可比不得他们,是大爷的心腹,要是哪天露出一句半句的让人知道,这丫鬟和小厮有了这种事,赶出去都是轻的。
勺,琴童一笑:“还是个男人呢,敢做就不敢当,你要真喜欢这小丫头,就去求了大爷,让大爷给你做主,过了明路你有什么好怕的?”簪子早羞的躲了出去,来喜呵呵一笑,觉得琴童不似平日一样那么讨厌了,试探地问道:“这种事,我不好去问大爷的,还是琴童哥你多美言几句。” 
琴童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嘲讽:“啧啧,刚说你还有点像样,现在又成这样,娶老婆这种事情都要别人帮忙,丢人。”说着琴童不理来喜就往里面走了,剩下来喜一个人站在屋子中央,摸了摸脑袋,还说琴童肯理人了,谁晓得还是这样,可这事怎么能和大爷张口呢?
程大爷一直到了晚饭时候都没回书房,书房里的几个人也就打扫好了书房,除琴童是住在书房这里的,其他人都各自回去。簪子哈欠连天走进院子的时候,感觉到院里的气氛和平时不一样,春兰直挺挺地跪在院子当中,来往丫鬟面色匆匆,但没有一个瞧春兰一眼。 
上房的门帘掀起,章婆子走了出来,瞧见簪子就叫道:“簪子你来的正好,这是给大姐儿开的药,你来檐下看着熬药。”簪子哎了一声,快步跑向前,章婆子已把药包打开,先放什么后放什么,要几碗水熬成一碗水都说了,这才把药包递给簪子。
簪子捧了药,接了药罐,环儿已经拿过来一个小火炉,簪子就在檐下熬起药来。一股药香味在院里蔓延开,章婆子闻了闻,这才走到春兰跟前:“起来吧,也不用跪着了。”春兰怎么肯起身,只是叫了声章妈妈,声音里哪有平时的那种霸道,章婆子的头高高抬着:“大奶奶说了,大姐儿烧的厉害,要为她祈福都来不及呢,哪还再给她折福的,你这样跪着像什么话?” 
春兰一个我字卡在喉咙里面,泪顿时又流了下来,期期艾艾地站起身,章婆子叹气,飞快瞟一眼上房压低了喉咙道:“还不快些回你自己的房,等到大奶奶气消了再出来,你这么一个聪明人儿,今儿怎么这么笨呢,跑来这里跪着,那不是给大奶奶脸上难看?” 
春兰忙用帕子点一点眼角,谢过章婆子就一步三回头地往自己房里去了,程大爷从进了宋氏的房就再没出来过,想来是在里面哄着大姐儿,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那里,可怎么也挨不上他的边,春兰越想越觉得自己命苦,鼻子一酸,用帕子掩住面快步回房。
簪子手里拿着蒲扇在给火炉煽火,春兰这动作自然看的清楚,簪子的小脑袋不由一偏,想起事来,春兰想攀什么高枝呢?是不是也想像若雪一样做大爷的屋里人,可是做了屋里人有什么好呢?照常要服侍不说,连自己孩子都不能瞧一眼。
方才眉儿也来过,说刘姨娘打发她来问问大姐儿病情如何了,被章婆子几句话就打发回去了,说大姐儿吃了丸药,现在又在熬药,瞧着热也渐渐散了,等好了自然会去和姨奶奶说呢,叫姨奶奶不用担心,还是好好保养身子。
不能瞧自己的孩子一眼,甚至不能被自己的孩子叫声娘,簪子的小眉头又皱起,这种总和自己见过的不一样。 
“大姑娘来了。”又是少女清脆的声音,接着簪子就看见程玉轩扶着丫头走进来,每次见到这位大姑娘,簪子就觉得她和上一次见面不一样,个子都要更高,人也显得更出挑,不变的就是那种沉稳,岁数越大,那沉稳劲儿就更深。
看见她走进来,章婆子不敢怠慢,疾步上前行礼:“姑娘还惦记着大姐儿,方才遣人来了不算,现在又亲自过来,大姐儿有您这位姑姑,真是她的福气。”章婆子的唠叨程玉轩并没放在心上,只是淡淡一笑:“母亲本来也要过来的,只是有些事才没过来,我做姑姑的心疼侄女这也是本等。”
章婆子又夸了几句,程玉轩面上神色依旧没变,扶着丫鬟的手上了台阶,猛然程玉轩停下脚步看着在那熬药的簪子,簪子也正好抬起头来瞧她,两人的眼对在一块,簪子急忙低头下去。 
章婆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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