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夫》第62章


中,只有米老头作陪,想看儿女还跑到人家府上去了,他怎么想怎么高兴,怎么想怎么满意。
安瑜可则红了脸,偷偷地瞄古越歌,发现他也正悄悄瞄她,眼神一遇而闪,两个人心中都是一阵激荡。
“等过几天把如意,不对,以后得换个名字吧,不过不叫刘如意,叫凌如意是可以,嗯,这样皇兄即使知道了真相也不会怪玷污皇家血统,嗯,就姓凌,别理他们,以后叫凌如意好了。”凌知隐在那儿自言自语着,激动得语无伦次,“这么说来,可以自立门户啊,给们建个凌氏宗祠,等百年了,们就可以带着孙子曾孙子指着牌位说,看,那是们祖先!”
安瑜可人听了,默默汗,凌王爷思维还真是奇葩到一定境界,她看了钟笑颜一眼,她就笑笑,显然已经习惯了。
“嗯,就这么定了,等如意户帖做好,就张罗着给们成亲。”凌知隐大手一挥,已然决定。
“可是,还想参加科考。”
“科考算什么,先成家后立业。”凌知隐一句话就把古越歌给噎了回去。
古越歌本来确实想等考取功名再娶妻,不过眼下即使他没有功名也不会让如意吃苦了,而且听闻辛竹已经被找到了,还是及早定下以免夜长梦多吧,高兴地点点头。
安瑜可没想到,本来该是掀起惊涛骇浪事情居然这么容易就被解决了,跟做梦一样但是又很真实。
当夜,他们还是回到护国公府去。安瑜可特地跟陈婆婆说了这事,又跟她说钟大公子已经找到了刘如意,凌王爷会处理好隆王爷相关事宜。
陈婆婆那吊着心总算放了下来,只是想起数年未见外孙女,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外婆,现在不是很好吗?外孙女要回来了,姜姑姑和隆王爷都有了翻身之日,以后不管是要跟如意住一块儿,还是跟们,都没关系。若跟们一起,和越歌会好好照顾,就像自己亲外婆一样。”
陈婆婆将她小手放在手心里摩挲着:“如意,知道,对也不算很好。而且也明白,之前不过是舀当做如意蘀身,让自己心里好受些罢了,而且还差点因为自己私欲想让嫁入护国公府。那般算计,如今还能这样对,真是愧对。”
“外婆,对很好,真,谁都有私心,能够明白外婆为难。”
“知道吗,那段日子是最难受,一方面想让顶蘀如意,一方面又不想辜负了越歌,真正是最矛盾。幸而们福气十足,如今这样挺好。”
“知道,外婆,不必自责了。钟大公子说了,如意已经在路上,过几日就能到东都,只是之前一直被禁闭在贼窝之中,恐怕受了些惊吓,身子和精气神不是很好,要有准备。”
“她能回来就好,原本以为她再也回不来了,幸好那帮山贼没有伤她性命,这已经是万幸了。”陈婆婆靠在她肩头,哭泣着,最后竟然哭着睡了过去。
安瑜可只好轻轻地将她扶到床上,她是太累了,自从刘如意消失以后,她心从来没有放松过,现在真正刘如意要回来了,她总算能够好好睡一觉。她看着她安详睡容,面上泪痕在烛光下还闪着光,取了帕子给她擦净,盖好被子,轻手轻脚出去了。
古越歌看到她从房内出来,就一直追问她怎么样了。
安瑜可看他一眼,都照实说了。
今夜月色很好,站在庭院里石桥上,可以看到水中鱼儿静静地游着,偶有一朵睡莲荡漾一下,周围晕出一个又一个圈。
“如意,还欠一条帕子呢。”古越歌看到她手中攥着手帕,扁扁嘴说道。
安瑜可惊讶地看了他一下,反应过来,当初她绣给他帕子好像被她舀去包扎小袖子伤口了,点点头:“哦,过几日就给重新绣一条,只要不嫌弃手艺。”
“不嫌弃。”古越歌高兴地搂住她腰,觉得还不够,在她面颊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喂。”安瑜可娇嗔,看看左右,幸好都没有人,不然可丢脸了。
“怕什么,听说凌二哥都是这么对笑颜。”古越歌满不在乎道。
安瑜可被他噎得半句话也说不出,他和凌庚新才认识多久,就成一条战线了,而且油嘴滑舌好像学坏了。
古越歌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月色笼罩下氛围是多么美好,俯□吻住她唇,咬着她下唇撬开将舌头伸进去,勾住她温热湿滑舌头一阵狂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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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可没想到他突然就激/情起来,小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可是想挣扎又舍不得打搅这感觉,便温顺地闭了眼,享受这一刻。
他们的事情是彻底成了吧,她的身份有了,他的学业也不必担心了,就差个婚礼而已。但是他们相爱,虽然他们没有那么轰轰烈烈的故事,没有浓郁到极致的甜言蜜语,但是彼此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心,他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如意,好想今夜就娶了,都快等不及了。”最后,古越歌喘着气送她到房门口,话语中还带着留恋。
安瑜可被他这么一说,当场差点就想把他拉进屋,可是想起这是护国公府,明日还有事做,摇摇头,罢了:“快回去吧。”
古越歌听了,眼睛巴巴地看着她,又看到她屋内的小袖子懒洋洋地坐藤椅上咬苹果,咯吱咯吱的,连只猴子都比他待遇好,心里好不平。
安瑜可顺着他的眼神看着小袖子,心想这男该不会又吃小袖子的醋了吧,踮起脚尖他唇上啄了一下:“快回去吧。”
古越歌得了一枚香吻,觉得今夜其实还算不赖,摸了摸唇瓣,一步一回头地回房。
安瑜可看他进了自己房间,便关了门。她看着小袖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想到那日还全靠它,若不是它聪明,只怕是要让那贾京兆尹得逞,她心中感动,抱着它摸了一会儿它的毛。
小袖子显然非常享受美怀的感觉,闭着眼一会儿就睡了去,她让它好好躺榻上,给它盖了薄毯,自己则脱了外衣上床睡觉。
睡到半夜,忽而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冷风拂过她的面,睁眼一看,眼前却是雾蒙蒙的。她好像听到了前边有绳索拉过的声音,她直觉得身上很冷,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缓缓地向前走去。
她竟又回到了那山峡,前面不就是她要坐的缆车,忽而身后涌上了一帮,她本不想上去,可是她怎么也扛不过那么多的力量,硬是被挤上了缆车。
她站缆车里,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莫名地恐慌,缆车已经快要到中间的断裂处,她想要吼出来,让他们停下来,可是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出意料,到了中断的时候,头顶一阵断裂声,缆车开始倾斜,可是车里除了她,全都是一脸木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她忍不住开始尖叫,身后却有一只手掌搭上了她的后背:“能为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她这一次仍然像之前一样不能回头,可是她被推出缆车的那一刻,看清了推她的手,那只枯瘦的手臂上戴着一只翡翠镯子,那是外婆的,那是外婆的手,是外婆以这样一种方式让她继续生活下去吗?
她抓着缆绳往灰蒙蒙的天空看了一眼,湣鹂吹搅私┖兔抢铮宰潘惺郑堑囊羧菪γ玻悄敲词煜ぃ敲次屡?br />
虽然她没爹疼没娘爱,江惟那么毫无预兆地离去,猫猫也当着她的面哭泣着咽下最后一口气,外婆也离开了她。但是她知道了,她有他们,他们都爱她,他们让她好好地活着,这个世界里,她有疼有爱了。
“阿惟,对不起,不爱了,但是永远心里。”
“猫猫,或许那就是吧,们生生世世都是好朋友。”
“外婆,想,不如来找可好?”
她就要撞上山崖的那一刻,眼前出现了古越歌的脸,命运之手将她推到了古越歌怀中。或许这就是宿命,她失去了一些,老天最终还是会给予她其他的。古越歌的怀抱很温暖,他会爱她,护她,不会逊于他们。今生,她又有何求?
“如意,如意!”
是古越歌的声音,为什么他这么焦急。安瑜可缓缓睁开眼:“越歌。”
“哭了好久了,怎么叫都不醒,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古越歌的下巴抵她额头上,激动得语无伦次。
“越歌。”安瑜可抱着他的腰,忍不住地哭泣,是他接收了本来孤苦无依的她,若不是他,或许她的心至今外飘荡。
刚刚被惊醒跑来的陈婆婆等听着好像没事了,也不打搅这一对小情,识相地退出去。
“如意,如意。”古越歌一直喃喃着她的名字。
“越歌。”安瑜可也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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