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岁万万睡》第63章


是赤|裸呈现在他眼前。
我一惊,双手本能的护住胸前,却感觉身下一凉,双腿已是被强行分开。
我不住的扭动身子,不愿让他得逞,但那物却总能精准的找到我的所在,虽并未进入,但却让我心生恐惧。
见我始终拼命反抗,皇宇硕松开唇,声色带欲的道:“宁儿,乖点,好吗?我害怕会弄伤了你!”
我吼道:“那你就给我滚下来,肮脏,恶心。”
皇宇硕身子一颤,双腿夹住我的腰,在我腰间坐起,硕大的硬物似叫嚣一般高昂着。
我面上一红,使劲扭动想要抽身。皇宇硕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竟真的松开了身子。却在下一刻将我整个身子猛的翻过,我趴在床上,看不见皇宇硕的动作,心中越发的慌乱。他因习武而略显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我的腰肢。只感觉自己被他握着,身子拉成了半跪的姿势趴在玉榻之上。
意识到这一点,屈辱之感更甚,刚想开口嘶骂,猛的感觉身体被异物闯入。
我闷哼一声,剧痛与酸慰感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胲,忍了极久的泪水终是在这一刻决堤而下。
皇宇硕的手一直握着我的腰肢,那物在我身体里肆意横行,一波波的酸涨感让我险些以为自己下一刻便要死去。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那刺痛提醒我自己还活着。且正在被那个万恶的男人蹂躏着,心里痛发毒誓,他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不知道自己被他狠狠的占有了多久,有几次,只感觉自己浑身如被车轮辗压过一般的剧痛。连日的奔波,本已是及乏的身子经此一事,更是如泥越水一般,彻底滩在了玉榻之上。
神智迷糊之际,感觉自己被那人小心翼翼的拥在了怀里,略带血腥的唇在我身上一点点的研磨,行至耳畔之时,淡淡的声音似在呢喃:“宁儿,只有你,没有别人。一开始是,未来亦是,至始至终,只会是你!”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抬手想揉一揉惺忪的眸子,却感觉胳膊有千金重一般,竟使不上一点劲来。
芙蓉在床侧见我睁开眼睛,满面笑意的道:“娘娘,您终于醒了!皇上下早朝之后便来看过您,见您还睡着坐了会就离开了。走时说您昨夜太过疲乏,还特意吩咐奴婢去炖了滋补的汤水给您补补身子。”说完,竟红着一张小脸低下了头。
“哦。”我应了一声,只觉面上一热,浑身更似火炉在烤一般,掀了掀被子便问道:“房间里有几只暖炉?”
芙蓉回答道:“只有一只啊,娘娘冷么?”说着就去看了看暖炉的火势。
我道:“只有一只怎会这般热的?感觉身子像是被火烤着一般。”
芙蓉听罢,一脸惊慌的看向我,走过来轻抚上我的额头,片刻后惊叫道:“呀,娘娘身上如此烫,莫不是染了风寒发高烧了?”说完,立刻唤了小太监去传太医。
我只觉浑身酷热难挡,嗓子干燥嘶哑,动了动身子想要坐起来喝些水,却是酸软无力,使不上一点劲。芙蓉眼疾手快的过来扶我坐起,片刻后却是脸上绯红一片。
我随着芙蓉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见自己只着了薄薄的一层里衣,胸口若隐若现之处团团绯红极是惹眼。昨夜的一幕幕再次涌上脑海,或是趴着,或是跪着,或是榻上,或是窗边。虽与他已不是第一次,但经历了昨夜,我才知皇宇硕竟是如此能折磨人。
联想到如烟那纤弱的身子,她能受得了吗?
还真真是白天不能说人,说曹操,曹操便到。只见如烟身姿曼妙的扭着腰随太医一起进了正阳殿,人还未至,如水般柔溺的声音便传了来,“姐姐,方才妹妹听闻姐姐身子欠妥,还传了太医,特探望姐姐来了。”
如烟这把声音着实吓了我一跳,想起往日里她叉着腰扯着嗓子与我对面的情景,再看看眼前之人,真真觉得太不真实。
我双手拉了拉里衣,裹住胸前羞人的印记,道:“我啥时候有了你这样一个妹妹了?我怎不知?再说了,我好像比你的生辰小几个月吧?怎当得起你的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评,这篇文真的极冷的说,但笑笑也仍会坚持写完。
支持笑的妞都出来冒个泡呗!
、芙蓉受罚
如烟面色微凉;却又极快的恢复了常态。
芙蓉见状,微微躬身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今个儿早朝的时候,皇上已经宣布立您为后,后日便举行册封大典。”
下面请安的太医更是奉承的跪拜在地,呼:“微臣恭贺皇后娘娘。”
我一时迷钝,继而是吃惊与欢喜。
计划之中;我不就是奔着皇后之位而来的吗?
太医为我诊了脉,说是因连日的波奔疲乏又受了寒,所以才引发了高烧,写了方子交给芙蓉;叮嘱这几日不可外出受风之后便离开了。
太医离开,如烟却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芙蓉为她看了茶,她竟是坐在厅中悠闲的品起了茶,似与我极亲厚一般,聊起了那过往的一些事。
而那些曾觉得不共戴天之事,此刻被她玩笑着说起来,竟真让人觉得有了几分趣味。
只是,我心中却如明镜一般,她此番如此屈身献好,恐怕是为了探我虚实而来。若说是真心要与我交好,那是鬼也不会信。想她父亲谭梵,官居左相,经历改朝换代仍能稳坐相位而不动摇,其中关系,不言自明。而我大庆的灭亡,更势必与他渊源莫大。
而我此时便是在等,等陈天诺为我送来当初为灭我大庆而推波助澜之人的名单。
直到芙蓉端了药回来,如烟才渐渐止了话语。我早已是极乏,喝了药之后便躺下歇息,无形之中便是下了逐客令。
如烟见状,便笑了笑起身向我告辞,似极关心我一般,走到床前为我揶了揶被角。余光落到我胸前之时,面露瞬间的痛色,随后轻迈莲步而去。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睡下之后,发了一身的汗,而后又极香甜的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时已时日幕西斜,一名眼生的宫女手撑着头坐在厅中的桌上打盹,她的面前几样已经不见热气的吃食。
我伸了伸懒腰,已觉浑身不再那般的困乏,只是酸痛之感仍在,身下却更是传来一阵阵的不适感,但较上午之时已经好了太多。
离床不远的梳妆台上插着一束粉色玫瑰,芳香四溢,极惹人爱。我径直起了身,走到屏风处取了衣服穿上。是新的宫衣,想必是才为我准备的。
淡绿的颜色极为清新,很适合这初春季节穿。清丽的大朵莲花跃于裙摆之间,高贵淡雅,是我极喜欢的风格。
我穿好衣服,却见那宫女已经醒来,满脸惶恐起身跪到我的身前道:“娘娘,奴婢该死,竟是睡着了。”
我走到铜镜跟前照了照,镜中之人巧笑嫣然,但眸子之中却隐隐的夹杂着丝丝的愤恨与落寞,如花美人,为谁而开?
叹了一口气,道:“芙蓉呢?”话问出口我亦是有些吃惊,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芙蓉伺候。
宫女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道:“芙蓉姑姑她,她,被皇上贬去了暴室。”
“什么?”我一惊,回头看向那宫女,只见她身子微微颤抖,似是极怕。
暴室我自是知道的,那是专门惩治犯错宫人所用。但凡进去之人,非死即残,芙蓉犯了什么错,竟是被贬去了暴室?
思来想去,昨夜皇宇硕将在从浴桶里抱出时说的话浮现脑海里,说若是我因在凉水里睡着而病,定会要了她的脑呆。
难道,真会如此?
我唤了那宫女起身,问道:“可知芙蓉为何被贬去了暴室?”
那宫女将女埋得极低,不安的搓着手指,道:“昨夜娘娘因芙蓉姑姑照顾不周而患上风寒,皇上大怒,就,就将她贬去了暴室。还,还说,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娘娘。。。”说着,那宫女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身前,壮着十个胆子一般抬头看着我,哀求道:“求娘娘救救芙蓉姑姑,她是无心的,真的是无心的。求娘娘念在她随皇上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她一命吧。”
我也并非铁石心肠之人,经历了太多的事,也渐渐的成长起来,更加的知道了生命诚可贵。想想当初害了多少无辜生灵,如今一心只想弥补过错。
我扶了那小宫女起身,道:“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与芙蓉是何关系?为何这般想要救她?”
小宫女顿时双眼发红,泪珠儿滚滚的落了下来,道:“回娘娘,奴婢名叫苏莲,今年十四,去年刚入得宫来。入宫之后便一直是芙蓉姑姑在教导,且姑姑为人和善,待我如亲妹妹一般亲厚。苏莲自细家中穷苦,且五个弟弟妹妹年幼,母亲亦是身体不好。整个家就靠我和父亲支撑起来,自我进宫之后,家里便失了劳动力,更是食不果腹。芙蓉姑姑知道我的情况之后,便一直支助着我的家人。去年我父亲病重,无钱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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