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爸去相亲,对象是个冻龄美魔女》第9章


艾玛累惨了。
我大口喘气,缓了会儿,推他肩膀,“重死了,下去。”
季崇抽身退出,摘了套子丢掉,翻身躺到边上,长叹一声,“爽。”
我:“……”
想踢他,可惜抬不动腿。
别说抬起来了,这会儿连合拢都做不到。
一想到每回有人想泡我我就说自己是1而他们总会指着我腿说一看就是0,心好累。讲道理,这真的很不科学,我虽然不是很高,但身材比例很好,腿又长又直,就跟1那么直,哪儿像0了?
季崇扯过被子盖我身上,“怎么了,一脸不高兴。”
我是不高兴啊,很不高兴!
我在被子上蹭蹭汗,问他,“我腿直吗?”
“直啊,又白又长又直。”季崇侧过身来,摸我腿,“我能玩一辈子。”
我翻身趴枕头上,眼皮沉重,却不死心,“像1吗?”
“不像。”
hehe,干爽了也不知道哄人,等睡醒了再收拾你。
第二天醒来,想收拾的人已经不见了影子,就我一人孤零零躺在客卧床上,浑身酸痛,生不如死。每回半夜搞活动,第二天总会在另一个房间里醒来,因为那家伙懒得换床单。
哼,搞活动倒是挺勤快。
被窝里好暖和,翻个身,一不小心又睡过去,再次醒来感觉更不好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挣扎着爬起来,摸过手机一看,都下午一点了。
有四个未接来电,季崇打的,还有两条短信。
-还没醒?
-到临市开会,明天下午回来,记得吃饭,记得想我。
想你菊花疼,鬼才想你!
丢开手机,坐起来,弯腰捧住脸又强行睡了十几分钟,这才掀开被子下床。脚刚踩到地毯就直接跪了下去,啊,并不是被干到腿软,而是头晕。
坐着喘了会儿气,摸摸额头,爬起来找体温计,一测,39。7度。
难怪这么难受。
我很生气,给季崇发短信问他昨晚是不是给我洗冷水澡了,对方过了十几分钟才回:季总在开会。
这就,很,尴,尬,了。
我放下手机,捂脸,默默在心里记下这两笔账。
我是记仇的人,等季崇回来一定和他算!
怕季崇他妈又搞突袭,我没敢留下。简单洗漱一番,换好衣服,顺便将主卧的床品也换下来塞洗衣机里,然后离开。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倒,头晕得不像话,这才想起来药还没吃。
艰难爬起来找药,刚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听陶飞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你不会是睡到现在吧?”抬头看去,见那厮穿着我的睡衣,趴在二楼的铁艺护栏上,脸上带着欠扁的笑,“昨晚通宵搞活动了?”
嗓子疼,懒得说话,我吞了药,打手势示意他滚下来。
陶飞这才晃悠悠下了楼来,走到我对面,没长骨头似的软绵绵往沙发里一躺,“我昨晚在你家睡的。”
我眼睛没瞎,能看见你身上穿着我的睡衣,谢谢。
我喝了口水,“嗯。”
陶飞两手枕在脑后,偏头看我,“和郭正帅。”
“噗——”
我拿纸巾擦身上的水,垂着眼,“哦。”
第09章 
“翊儿,问你个事。”
“说。”
陶飞盘腿坐沙发上,托着下巴看我,“郭正帅是不是硬不起来?”
我:“……”
hehe,我怎么知道。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鄙视你。”
我高傲地抬着下巴,睨他一眼,“不是。”
“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脸这么红。”
“烧红的,谢谢。”
“哎哟,发烧了啊。”陶飞嘿嘿笑,“刚还以为你吃的避孕药呢。”
我不想和他说话,并向他扔了一个抱枕。
陶飞接住抱枕抱怀里,叹气,“好羡慕你哦,昨晚我和郭正帅睡同一张床,我摸他都没反应,只顾着玩贪吃蛇。”
我:“……”
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睡觉,好累。
陶飞越过茶几,坐我边上,“哎你说我和你长这么像,他对着我竟然硬不起来?这不科学!”
我问:“你们昨晚在哪个房间睡的?”
陶飞:“你房间啊。”
我斜眼看他。
陶飞耸肩,“是他提议留下的,还非要睡你的床,我能怎么办,我不陪他他会弄死我的啊。”
郭正帅那熊玩意儿,占不到我的便宜就占我床的便宜,过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么不要脸!还有……hehe,陶飞这睁眼说瞎话的家伙,我和他像吗?一点都不像!虽然小时候穿裙子去幼儿园老被认错,但长大后再没有过!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一个一米七五一个一米七六,哪里像了?!
我一脸冷漠,“你不是很希望他弄你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陶飞破天荒地红了脸,“但我只希望他在床上弄我。”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陶飞。”
“嗯?”
“我有一句真心话,你想不想听?”
陶飞笑,“虽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但还是想听,说吧。”
我手肘撑膝盖上,捧住脸,心想可能刚才吃的是假药,这会儿感觉体温更高了,好难受,真的,从没这么难受。
“别喜欢他,你们不适合。”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只知道我和他为什么在一起,却不知道我和他是为了什么分开。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王八蛋,他心里面早已经有人了啊。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身体和思绪都不受自己控制。
我又梦到那个冬日的夜晚。
我被人按着肩膀跪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双手反绑,嘴上封着胶带,我对面也同样跪着一人——白衬衫,戴眼镜,清秀斯文的模样。头顶上方缠着蜘蛛网的老式灯泡随风摇晃,我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看那少年的脸,白得像纸,额上有汗不断渗出来,瘦弱的身体不住颤抖。我想,他应该很害怕,至少比我害怕。
可我不明白,这些人抓他干什么?
郭正帅的哥哥搞了某大佬的情妇,大佬就想搞郭正帅作为报复,搞不动郭正帅就搞他身边的人,也就是我。
我真的很冤,吃了女同学一颗巧克力被郭正帅带着几个跟班打了一顿,打完见我哭得太惨,又拿巧克力骗我,我也是蠢,竟然又吃了那巧克力,然后他就天天拿巧克力到校门口等我,说要和我交朋友。hehe,明明是想搞我。我不答应,他就威胁我说要给我爸看他写给我的情书,我没办法,只能对他说“想当我男朋友就叫我哥”,我以为他不会答应,毕竟那家伙很要面子,哪里知道他二话不说当场就跪下了,不但叫我哥,还拿戒指往我无名指上套,周围还有人吹口哨。我都吓呆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说好的做朋友,怎么变成求婚了?妈哒,我还未成年!
从未成年跟他到成年,也就牵过三次手,打过两次啵,还没来得及更上一层楼,我就被绑了。你们说冤不冤?
更冤的是好不容易等来郭正帅,绑匪问他要带走哪一个,只能二选一,他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那个我都不知道和他是什么关系的少年。
hehe,要不是手被绑着我肯定当场把戒指撸下来塞他嘴里,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吃吧。
绑匪们架起摄像机,解了皮带就开始抽我,轮流抽,我很生气,气得都忘了疼,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受这种委屈。
然后我就开始哭,大哭特哭,哭得肝肠寸断,哭了好久,直到有人抱住我,轻轻拍我后背,“别哭了,宝贝儿别哭,我心都要碎了。”
我气得狂咬他,边咬边打,“骗子!姓郭的大骗子!”
那人凑到我耳边,“我不姓郭,我姓季。”
我生生给吓醒了,瞪大眼,急促喘气,视线由模糊到清晰,“……季崇?”
季崇轻蹭我脸,帮我擦泪,声音温柔,“做恶梦了?”
我好方,“你……我,我说什么了吗?”
季崇亲我额头,“没说什么,就叫了前男友的名字。”
我:“……”
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装病。
啊,不是装,我是真病了。
我抬手扶额,作虚弱状,“头好疼。”
季崇拿毯子将我裹住,搂怀里,又拉过被子盖上,“出出汗就好了。”
我不满,艰难伸出手来,戳他胸膛,“都不关心我。”
季崇将我手塞回毯子里,亲我额头,“对不起。”
我发现他真的很爱亲我额头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很好,我琢磨片刻,对他说:“头低下来。”季崇依言照做,我用力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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