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爸去相亲,对象是个冻龄美魔女》第22章


“现在说可能有点迟,但请你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接受我这份道歉,对不起。”
郭正帅沉默良久,哑声说:“你今晚约我,就为了道歉?”
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是为了道歉,也是为了告别。”
郭正帅直直盯着我,眼里的水雾越积越多。
他就那样看着我,没说话。
他的眼睛是真好看啊,深邃明亮,像月光下深不见底的古井,当时年少的我站在校园门口,居高临下看着单膝跪在我身前的小混混,我看着那样动人的一双眼睛,面上冷漠,却是满心欢喜,我天真地以为那双眼里会有我渴望的星辰,也有我想要的大海。
事实证明,确实是我年少天真,所有的一切,也只是我以为。
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郭正帅,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拿了一罐啤酒丢给他,也给自己开了一罐,“过了今晚,希望我们别再见面了。”
郭正帅默默喝酒,一言不发。
两个人就那样各自占据长椅一端,望着江面喝酒到天亮。
临走前,郭正帅问我,“你还没说,为什么在卧室里装摄像头。”
“成年人嘛。”我笑着朝他的背影挥挥手,“个人爱好。”
“是么。”
郭正帅就那样背对我,久久站着不动。
久到我都开始发悚,怀疑这人之所以从见面到现在都冷静得不可思议,是因为他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估计酒醒了,想明白了,又要不讲道理了——毕竟人家是黑社会老大,只会看心情不会讲道理。
看来这一架是免不了了,好在我早有心理准备。
我暗叹一口气,从椅上站起,刚撸起袖子郭正帅就转了身。
我:“……”
郭正帅:“……你干什么?”
我拿手扇风,“热。”
郭正帅静静望着我。
这就很尴尬了。
我低头,慢慢放下袖子,“你是不是还有话说?”
“没。”
“那怎么还不走。”我轻轻踢开脚边的易拉罐,“天都亮了。”
“嗯,我走了。”
我抬头,却只看到他的背影。
说走就走,干脆利落,我都要怀疑刚才站我身前S望夫石的是不是郭老大本人了。
心情不错,再次朝郭正帅的背影挥挥手,接着转身对江面,仰头深吸一口气,长长伸了个懒腰。
好啦,回家睡觉。
打车回家,随便冲了澡,往床上一倒。
一觉睡到下午三点,饿得两眼发昏,爬起来洗漱穿衣,下楼,拿了车钥匙出门。驱车到季崇公司大楼下,给他打电话。
响两声,通了。
“想我了?”
当然想啊,都要想死了,王八蛋,都不给我打电话。
“想啊。”我心里委屈,嘴上又不能骂,只能将声音放软,“饿了,陪我吃饭吧。”
季崇说:“忙着呢。”我吸了口气,刚要撂一句“那算了”,就听季崇笑着又说,“上来吧小坏蛋,我也想你了。”
我挂了电话,揉了揉微微发烫的耳朵,暗骂一声老狐狸。
乘电梯上顶楼,到季崇办公室门口,刚好见秘书抱着一堆文件出来,我笑着与她点头打招呼,进了办公室,顺手将门关上。
季崇站在办公桌前,扭头看见我,放下手里的咖啡,转身朝我张开双臂,我扑进他怀里,“混蛋!”
季崇往后退了半步,顺势坐办公桌上,用力搂了我一下,“骂谁呢。”
“骂你!”我往他腰上捶了一下,“这么多天不理我。”
“这可真冤枉我了,没不理你,这段时间真挺忙的。”季崇摸摸我脸,“你是不是捶错地方了?”
我没理解,“什么?”
季崇笑说:“不都是捶胸的吗?”
我愣了足有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涨红了脸,一拳砸过去,“捶死你!”
季崇捂住胸口,痛苦皱眉,“啊,传说中的小粉拳,果然名不虚传。”
我乐了,又给他一拳,“演吧你。”
季崇握住我手腕,另一手扣住我的腰,一个转身,将我压办公桌上,“接下来演点别的,如何?”
我眨眨眼,“办公室……play?”
第23章 
“还没玩过呢。”季崇低头啃我脖子,“试试?”
我仰头,两手抓住他肩膀,“嗯……”
“逗你玩呢。”季崇起身退开,理了理衬衫衣领,坐回办公桌后,摊开桌上的文件,“帮你叫了外卖,坐沙发上等一会吧。”
我站直了,摸着脖子瞪视季崇,气恼得不行。
季崇抬眼看我,微微挑眉,“不是饿了吗?”
我深深吸气,转身背对他。
季崇声音含笑,“生气了?”
我站了会儿,转身绕过办公桌,按着他肩膀,连人带椅往后推,季崇微微仰头看我,“干什么?”
我盯着他的眼,“不是会读心吗?你猜啊。”
季崇略一偏头,按住皮带扣,“别闹,等下还要开会。”
他这么一动作,倒是把我给吓一跳,我扳过他的脸,“你那后遗症竟然是真的?”
“难不成你一直以为我在骗你?”季崇拿开我的手,垂下眼,“我从没对你说过谎。”
我:“……”
完了完了,这个样子的季山宗也是我从没见过的。
但是!关键时刻不能怂!
我是有不对的地方,可他也不是没有错啊!
“真没骗过我?”
“真的。”
我豁出去了,“那你妈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季崇沉默了。
我看看他的表情,莫名有点儿慌,刚要转移话题,就听季崇低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九岁那年出过一场车祸。”
“有。”
“当时车上连我在内有七个人,我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我往后退了一步,倚着办公桌沿,双手不受控制地发抖,季崇抓住我,那手掌心热烫,一如我的眼睛,“从那之后都是她照顾我,她就是我妈。”
我低头看他的手,那日说到后遗症,我问他“你爸妈知道这事吗?”他说他们不知道。
他没骗我,后遗症是真的,他们不知道……也是真的。
一滴,两滴,不断有泪水滴落在他手背,季崇将我拉到他腿上坐着,笑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我这会儿真是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可这样显得更蠢,只得忍下。我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而且,我以前对你也不够好,我错了……”
“你不用为这事道歉,我早该跟你说了,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季崇双手环住我腰,脸埋在我颈间,“你昨晚去找他,我知道,我一直在等,今天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
我眼一热,差点又掉泪,“你傻不傻,我不来找你你不会去找我吗,我今天要是在家睡上一天,你不得难受死啊。”
季崇抬起头来,“我只说你来了我高兴,又没说你不来我就不高兴。”
这我就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不来你也高兴?”
“当然。”季崇两手交叉枕在脑后,往椅背上一靠,“你不来我更高兴。”
“为什么?”
“这样一来我就有借口让你一礼拜下不了床了,你说我高不高兴?”
我:“……”
还高兴,你他妈怎么不直接高潮呢!
“我改变主意了。”
我没好气,“什么?”
季崇将我一推,两条长腿大大分开,往中间空地一指,“跪下。”
我懵了,“……what?”
季崇往胯下一指,朝我做口型:高、潮。
hehe,这人可真敢说。
这光天化日的,还是在办公室里,秘书随时可能来敲门,我是那么不要脸的人吗?
我跪下去,扶着季崇大腿,一脸不情愿,“等下万一有人进来呢,影响多不好。”
季崇拉开西裤拉链,亮出凶器,将我的头往下按,“乖,含着。”
我不乐意,让我含我就含啊,我就不要,我舔。
刚舔两下,就听季崇闷哼一声,我抬头看他,心虚得不行,毕竟没经验,“怎么了,不舒服?”
“嗯。”季崇脸有点红,又将我往下按。
我这下就乖乖含了,不舔,心里有点在意,他这一声“嗯”的意思是舒服呢还是不舒服?
含了没一会儿,就听有人敲门,我一紧张差点咬到季山宗他兄弟,慌忙松口,季崇却按住我头顶不让我动,迅速扒下我外套往我头上一罩,连人带椅往前滑行半米,“进。”
不愧是季山宗,有够淡定啊。
听到脚步声靠近,紧接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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