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纸匠》第226章


我的太姥是狐家,和黄进行了沟通,弄清楚了原委。最终救了黄仙。
出马仙在东北和南方有山的地方非常常见,我了解的也不多,看看我老丈母娘家的人,我还是愿意做一个平常人。
东北怪事(三)!
长春市的宽平大桥位于宽平大路,已经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和我的年纪差不了几岁。宽平大桥是长春市八十年代市政规划的一部分。那时候我家离这里也不远,宽平大桥是长春市的几处比较有名的邪地,其中有西安桥,东大桥,新竹花园,宽平大桥在其中名气比较大。
宽平大桥下面的桥洞纵向走两条铁轨走火车,桥上横向多条车道走汽车。最早的时候这里地方就是一片荒草地,荒草垫子有一米多高,荒滞多年没有住,因为这里是洼地。下雨了就积水很多人家都不选择这里居住,上方就是高地。八十年代的时候在上方的高地上外地人盖起了小偏房,小地棚子,小窝棚,都是没有房照的小地房。这片地方不缺人住。这里市政规划修铁轨。先烧荒,大火无边无沿,草棍子霹雳巴拉直响。大火过后市政的人收拾现场,一窝一窝的黄皮子(黄鼠狼)都被烧死熏死,死的一堆一堆,装了半车皮。然后这里就动工修铁轨,打桩子修桥桩盖大桥。
大桥建起来了,通车了。朝阳区区长还剪了彩,那时我六七岁,老长春人了。从通车以来这里就频发事故,都是在铁轨上出的事,上层的汽车道还没什么事情。卧轨的,跳桥的,大有人在,这里死人之多当时在长春市都出了名。好像每隔半年左右就会出一次事。我的印象里面还亲见过两次。一次是一个临住附近不远的女孩怀孕了,男的不要她。那个时候的社会舆论和现在差别很大,女孩心路窄就撞了火车头,人都撞飞了,连胸罩都飞出来了。
还有一次是卧轨的,火车道一边是四肢和头,另一边是躯干。记得吓得我一周都做噩梦。因为铁轨两侧有很多地方的住户,所以不少人也在火车没来的时候在铁轨上借道行驶,不少人都不幸的和火车头亲密接触了。有时候马车和牲口被火车撞飞了,有时候农用车过道的时候也被撞飞了。
大桥的桥头从不缺纸钱,大大小小的砖头压着一打一打的纸钱,还市场拜几条鱼,几个馒头。这里不断的出事,时间长了,这里附近的居民风言风语就传出来了。我摘几个说说,有个附近的居民说,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看见有五六个民工打扮的人围坐在铁轨上面,中间生了一摊火,那几个人就在周围围着烤火取暖。一列火车过来了,几个人没有想移动一下的意思,车一过那几个人和那团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有的说看见一个人牵着一只牲口,在铁轨的边上走。过来了车,活人在对面喊他离开,没有动静。车一过那人和牲口就都没了。
其中有一个铁路护路工讲的故事比较绝,他说那天晚上十一点多,他在大桥周围的铁路上巡检,铁轨一侧有一对母女,妈妈领着个女孩在铁轨的一侧上行走,没有在铁路周围呆过的人不清楚,火车一过惯性会有一股很大的风,足可以把一个大活人给卷进去,直接被卷进车轮下都有可能。这边绿灯已经亮起了,火车笛声都听见了。护路工马上就往这边跑,边跑边大喊让她们俩离开。火车到了人还是在铁轨上。护路工眼看火车驶过去了,知道没救了。慢步的走近,但是看不到周围有那母女的身体。正在他到处瞅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铁轨,看见了一副景象。以火车车厢底当做一条平行线,铁轨也看做一条平行线,在这两条平行线中间的这个空间中,车轮在呼呼的经过,但是在中间地上还直立的站着四条腿,是对着自己的方向平行的站着。车轮经过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明显能看出那是四条腿,两粗两细。就是刚才那俩人,吓的他就往远跑。
这种事很多,因此宽平大桥就出了名,慕名而来的有不少年轻人组成的“探险队”。一些人带着相机来的,多数人都无功而返,但是其中有一个小队真的拍到了东西,晚上大桥的桥洞里面,黑洞洞的。有个照片拍到一个像拾荒的老头,眼睛通红通红的,在啃一颗白菜,牙齿都是黑的。这张照片还上了当月的长春晚报。
宽平大桥名气越来越大,一些风水家,也指点过。说可以改改,但这是市政规划的没人能说的动。后来由于问题的严重,在二层大桥的围栏上加装了铁丝网,再不会有人爬过去跳桥了,两侧还高筑起了水泥墙,从此不再可能有人进入铁轨边了。现在宽平大桥边上出了一个有名的外语培训班,大桥外语,在东北这边非常有名。到了今天又把大桥的桥面拓宽了走轻轨,但是已经多年没有卧轨的事情了,除了老长春人,外来人口都不知道宽平大桥的故事了。
东北怪事(四)!
吉林省最好的医院当数:中日联谊医院,吉林省医院,3212军区医院,还有白求恩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其中白求恩医大附院成立的最早,建国时候就开始筹建,从名字也能听出来是为了纪念对抗法西斯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为祭奠的,可见他的历史悠久。
这个故事是在社会上流传这家医院里面的故事,真假不好判断,但是听着非常的慎人。白求恩医科大学附院里面有资料标本室,那是一个仓库,里面都是一排排大铁架子上面挂满了标签。都是各种病变的人体器官,它们都泡在福尔马林的大玻璃瓶子里面。一个挨着一个,大瓶子小瓶子满满当当,从建国以来在白求恩医大附院切割下来的,有价值的病变器官都存放在这里。长满癌细胞的肺,白喉的喉管,大肠,各种人的眼,耳,手,脚等等等等,由于科室主任的人为原因的疏忽,从80…84年收入的标本,福尔马林甲醇的浓度没有调好,那几年存入的尸块都变了颜色,开始腐化开始肿胀,科室主任为了掩盖过失,人为的加入了汞和镁,结果起了化学反应。各种器官各种肢体变得肿胀的非常大。把大瓶子小瓶子挤的满满的,有一个难缠死的婴儿的瓶子大脑袋都快把瓶子顶开了,就像大头怪婴一样。那些瓶子放在一起由于里面的尸块肿胀使瓶子互相发生了碰撞,互相乒乒乓乓的直响,我觉得那个场景特恐怖,事情瞒不住了,院方知道了,先把科室管理撤了。然后把这批坏掉了的尸块焚化了,从此就关闭了这里,这里不再停摆这些医疗标本了,上了锁封了起来。愿因是,撤了这批标本以后,这些大铁架子上的瓶子仍然还会时不时的发出乒乒乓乓的互相撞击的声音。
腐化的尸块已经处理了,但是声音却还留在那间房里面,我当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觉得毛骨茸然!!
☆、第十一章 讲几个东北怪事(三)
东北怪事(五)!
说两个和坟有关的事情,风水里面坟占了最大的篇幅。迁坟,起坟,合坟讲究的海了去了。坟不好毁三代,坟出事很可能会让孙辈出事甚至都有血光之灾,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说两个和坟有关的事吧。
我的朋友是辽源人,名字叫林晓军。年纪长我几岁,那天来找我。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这两天休息不好,一直失眠而且一直在作一个梦”。我问:“梦见什么了”?刘晓军:“我老爹已经死了多年了,我做梦梦见他在一个房子里面,在一个下雨天,打一个雷就把屋顶给劈个窟窿,然后就有一伙人,穿着灰色衣服的人,先趴着窗户看看,接着就顺着被劈开的屋顶钻了进去,看样子是一家人有老有小,扶老携幼的,父亲看他们人多势众也就没赶他们出去,这伙人总欺负我爸爸,我爸爸也就忍了,但是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个大汉,黑衣服绿黄色的衣服,又壮又凶,工夫了得一跳就顺着屋顶的窟窿蹦了进来,进来抓住了个灰衣人,张嘴就咬死了他,还生吞下去了。我爸爸吓得蹲在屋子里的角落里面瑟瑟发抖,看见了我,就抓着我的手说,救救我,救救我!”。
我说梦是心头想,我还拿出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他说不是,这次不是非常清晰,而且我午休睡上十分钟都会看见我爹在求我。好吧,我就带他去了师父那里,照例先是六爻,结果六个都是单。呵呵!这个结果很意外,然后师父就告诉他马上回家起棺看看。他立刻打电话给在老家的表弟,让他上自己家山头上看看老爹的坟。电话打回来了,弟弟说说坟没事啊。林晓军告诉他必须起坟,并且把自己的梦讲给弟弟听,弟弟找来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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