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爱非诚勿扰》第8章


命不属于自己的老公(对于这点我很不认同。我认识一个澳洲的海洋救生队员,人家就是把救生看成一份工作,他们很坦然地面对这个工作,虽然他们也有危险,但是对自己负责才能对别人负责,对国家负责),你能想象有谁有勇气跟他结婚。他说他能给你生命,我不禁想问留灯的那些女孩是怎么想的,牵手下去以后再跟人家说拜拜吗? 朴实我看到了一些,但是他的眼泪和几句不离国家人民的公式化语言让我迷惑了。我更希望能看到一个乐观、有笑容的王松,希望看到短片介绍他的爱好、他的梦想、他的人生计划等等,而不是为了国家人民而奉献生命,这些通过他的职业我们就已经明白了,那样的话我心里会舒畅很多。我佩服王松,但是我不会选择他,这是文化属性的问题。 王松来上节目的初衷可能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他只是来征婚。他很早就进入了一段错误的婚姻,莫名其妙地当了爹,于是这个大小孩又带着一个小小孩,但红色性格的他对生活仍旧充满希望。当他发现居然有个电视节目可以相亲的时候,就想借助这个平台来征婚,并且他的想法也得到了领导和战友的大力支持。首先自己有动力;其次,可以体验与众不同的生活;再次,又有了后方的支持,这三条全部满足了红色内心的需求。 我相信王松来上节目的时候,一定没有把事情想象得那样复杂。只不过,因为他救援队员的身份,在《非诚勿扰》的舞台上,女孩们断然不敢对他说些什么不敬的话,否则会担心人民的口水淹没了自己。 就这样,王松带着一颗简单的心而来,但他给台上的女孩留下了尴尬的两难选择。选择他,与现实相对应,完全不可能有结局;不选择,女孩们又怕被人们责骂。所以女孩们只能选择在道义上做巨大的支持,能做出更大自我牺牲的女孩——譬如那迪,无外乎就是自愿被王松从台上领走。但又有谁想过,被领走后双方条件相差悬殊,多是相距甚远天各一方,不可能有任何结局。对于想帮孩子找个妈妈的王松来讲,找的女孩中看不中用,而且一旦配对成功,电视屏幕前原本有合适的女孩可能也断了念想,反而断送了他自己真正的幸福;而对台上的女孩来讲,她本来也许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却因为道义的振臂支持,弄了一顶王昭君的帽子戴戴,还是个有名无实的帽子,结果失去了更合适的可能,大家其实都是两难啊。 如果王松预先想到他的出现会有如此多的可能,他就不会来了。当他回去以后,他的特殊身份引起了网上很多热烈的探讨,而众多探讨直接质疑他参加节目的动机,这让他感觉倍受伤害,充满了无助。好在我知道他的性格,过了这段时间他就会没事的。我一直在想,性格色彩的神奇,就在于再复杂的现象,都能探究到本质:红色的王松凭着一腔热血冲上《非诚勿扰》,引来旁观者众说纷纭,诸多猜测其实都未尝直击他的内心。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聪明人太多,头脑复杂的人太多,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其实是真的如此简单。
可以拒绝相亲,但不要拒绝真爱
《非诚勿扰》中,女嘉宾如果对男嘉宾满意,就不按灭自己面前的灯,如果不喜欢男嘉宾,就把灯灭掉。主持人会随机向灭灯女嘉宾提问,问她为什么灭灯。这个机制逼迫女人们打破祖宗们倡导的中庸之道,当众说出自己灭灯的理由,也由此催生了现代相亲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关键词——“我不要”。 与上一辈相比,现在的年轻人能够勇敢地表达“我不要”,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也有被滥用的危险。 “他太矮了,比孟非老师还矮,我不要。”“他太高了,我和他手挽手,就像他拎着热水壶。”“他太胖了,我觉得有碍健康。”“他太瘦了,薄得像相片纸一样,风一吹就倒了。”“他太土了,上衣不搭裤子,裤子不搭鞋子。”“他比我还会打扮,把我都比下去了,我怎么能要?”“他的脸就像一个囧字,太难看了。”“戴眼镜的男人我就是不喜欢。”“不是花样美男的男人我不要。”“他太帅了,我跟他在一起会没有安全感。”“他太老了,我不能跟一个怪叔叔上街。”“他太小了,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面对女人们的群起而攻之,男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坚守礼仪方面最厉害的,是自始至终保持微笑,对每位女嘉宾的批评都不做解释,言必鞠躬说“谢谢”的王磊;反攻力最强的,是领走苗族小姑娘钟羽涵的蓝领许恩东,一句一个反驳,每句话都以“不是的”“没有”开头。他们都配对成功了,但他们给观众留下的印象都没有封峰深刻。这位长着小绿豆眼的按摩师兼营养学达人不会刻意去搞笑,但却能创造出一种喜剧效果,他提出了五个铿锵有力的“我不要”,为之前在女人批判中阵亡的兄弟们扬眉吐气:“我对女生的要求,有几点:不讲卫生的,我不要;喜欢吃甜食的,我不要;身材不好的,我不要;吃话梅的,我不要;喝汤的,我也不要。” 羞答答不敢拒绝的时代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相亲可以说不”。 我有一个亲戚,身为干部子女的她,年近三十还没对象,那年头绝对属于大龄未婚女青年。她父亲托老战友给她介绍了近三十个对象,只要见一面看不顺眼她便直接拒绝。最夸张的一次,介绍人安排双方在车站见面,男方远远地走过来,还未走近,她便觉得自己不喜欢,掉头就走,比离站的公交车速度还快。介绍人抱怨她:“怎么也不见面聊聊再拒绝?”她回答:“不想那么麻烦。既然不喜欢了,索性就不要认识,以免浪费双方的时间。”她性格中有偏多的黄色,对于不喜欢和看不顺眼的事物,直接拒绝毫不含糊,在那个年代堪称异类。另一个版本的“我不要”发生在我舅妈身上。舅妈和舅舅都是知识 青年,因为相互仰慕彼此的才华而相爱。舅妈黄色,风格凌厉直接,舅舅绿色,温吞好脾气。舅妈和我外婆性格不合,经常发生冲撞。在一次剧烈的家庭冲突中,外婆说“滚”。好强的舅妈见舅舅不帮她,一怒之下抛下襁褓中的女儿,净身出户,自己去北京做了“北漂”。绿色的舅舅因为不好意思拒绝而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另娶他人,上演了当年陆游的悲情故事。多年以后,舅妈依旧不后悔当初的选择,独自硬气地过活。舅舅在日常的柴米油盐中早没了书卷气,但他却仍保留着当年与舅妈共同创作的诗篇手稿。 在那个“不敢不要”“不得不要”的年代,有胆子喊出“我不要”并付诸实践的,唯有黄色人群。今天《非诚勿扰》中一群红色高喊的“我不要”,更多的是抒发一种勇于表达的情绪。而那个年代的“我不要”,背后承受着世人的白眼,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来保持个人在情感和婚姻中的独立风格。今天的“我不要”则有点过于简单,几乎不需要付出成本,但滥用的后果,是错失本属于自己的幸福。 红*子L 是我的老同事,长年战斗在时尚一线,每天除了有限的工作时间(绝对不满八小时)外,其余的空闲时间就是出入购物中心,逛品牌小店,购置靓丽衣衫。对于男友,L的要求是要把她当成女皇般侍候,随叫随到。“男人就是应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她的恋爱原则。
一次痛彻心扉的恋爱结束后,一个相识多年的男性好友向她表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着你。”伤痛之下孤独之余,这话对红色来说有超强杀伤力。很快,他们在一起了。男人天天接送她,无论清晨还是深夜,只要L 说一句,立马飞奔赶来。她享受着恋爱的幸福甜蜜,觉得这个男人就是她今生要找的人。交往半年多后,两人打算结婚,见了父母,定好婚期,就在好事临近之际,出了件小事。男人出差多日,其中有一天恰好是L 的生日,说好了等他出差回来补过。他出差回来的那天,一帮好友拉着他说“多日没见了,聚聚”,他心一软,就答应了。打电话给L,让她一起来,L的小脸立刻变色:“说好了跟我补过生日的,理应是二人世界,怎么变成了跟一堆人在一起,我不要。”男人再三解释,L还是不依不饶,男人意冷:“算了,我哪都不去了,回家。”事后,L越想越委屈,觉得对方不重视自己,生气之下做了决定:“这样不疼我的男人,我不要了。”男人也觉得太没面子,同意了分手。分手之后,L又想起昔日男人种种的好,又忍不住回头去找,但男人坚定地拒绝了:“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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