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太给力》第84章


穆承林知道江德昭心思多,人在她身边坐了,安抚她:“别多想,朝中人事瞬间变化也是常态,现在是树欲静风不止,我官职不高,暂时还牵扯不进去,你也被太操心了,安心带好儿子才是最要紧的。”
江德昭听到他说儿子,这才笑问:“你方才看过他了没?”
穆承林脸色顿时臭臭的:“还说,我就只是抱着他逗笑两声,他就撒了一大堆黄金,现在闻着手上还一股怪味。”说着,就凑到江德昭的鼻翼下去,她连忙躲了开,打趣道,“那是儿子喜欢你,给你送金子呢,你还嫌弃。”
穆承林扯过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怀里,咬住她的耳垂,单手摩?擦着她的腰肢,悄声问:“想不想?”
江德昭眼角瞥向屋内的两个丫鬟。白瓷是个有眼色的,看着两夫妻凑在一块玩闹,不用说就直接拉着青琉出去了。
穆承林道:“你那丫鬟倒是蛮伶俐。”
江德昭眼珠子一转:“你喜欢,明日我就安排给你收房好了。”
穆承林一愣:“我没那个意思。”
江德昭反问:“哪个意思?”
穆承林猛地咬她一口:“我看世人再伶俐也比不过你了,居然还消遣你夫君。”
咬得江德昭哀叫,一边叫还一边笑,穆承林趁机握着她胸口柔?软,下颚压在她的肩膀上,一边揉?捏一边嘀咕:“据说喂乳的女子这里会逐渐胀大,有乳汁的时候硬一些,没乳汁的时候就软和。”
江德昭问他:“你听谁说的?”
穆承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书里。”
江德昭眉头一挑:“书里还教这些?”
“这里就不知了,书中连颜如玉都有,这些个小事怎么不会有?”随后双手一抬,就把人整个抱了起来,“这世上还有一种书,连夫妻床递之间的事也都写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你要我对你一一尝试么?”
江德昭已经许久没听他说过这种登徒子般的情话,一时之间只觉得羞涩又窘迫,偏生他那抱着她的双手还不老实,尾指不停的在膝弯和背脊处挠动,真是挠得到心尖尖上去了。
两人都一个来月未曾行?房,穆承林这一年更是饿一次就最少一个月到三个月,就算有肉吃的那几个月里也是时时刻刻担忧着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于放肆。如今孩子也出生了,月子也坐完了,所有的负担都没了,他从昨夜起就摩肩擦踵准备好好的吃一顿全肉宴,如今哪里磨磨蹭蹭,几下就把人抛在床榻上,自己如饿狼扑食一般跳了上去。
他也是个细心的,美食在前,忍不住还要评价一番。
“在屋里呆了这么久,肌肤比往日还要白皙些。”吮一口,舔一下,还比较一下自己的力度,力求排列一致,深浅相同。
又掂量掂量那一对柔?软的分量,嘀嘀咕咕:“真的比以前重了些,不信你自己摸摸。”江德昭臊得面色通红,忍不住嗔他,“你再作弄我,我就去带宝儿一起睡了。”
穆承林哪里肯,为了镇压娘子,直接使出了所有从书里学到的手段,只把江德昭给挑?弄得娇?喘连连,神思激?荡,想要他给予更多,又矜持着不敢太过于放?浪。她越是焦躁难耐,他就越是手法百出。
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上滚到榻上。穆承林得趣了一回,也没过多久就重振雄风,把人压在墙上侍?弄了好半响,连桌面也被他当成了床,哄得江德昭又玩了许久,最后还是在江德昭的羞恼下回了床上。
这一场欢?好持续了大半夜,到了第二日清晨才云?雨渐歇。
早上起来,江德昭腰酸背酸,连双腿都打着颤,心里暗恨穆承林越来越胡作非为色胆包天,打定了主意以后不能由着他这般折腾。
匆匆洗漱了,抱着儿子去给婆婆请安,加上穆承芳,一家子女人逗着还笑不出声的娃儿玩到了午时,一起用了饭,婆婆午睡,江德昭又回了房。
哪想,江德茗居然来了。她明明这一个月都在穆家与书社间来往。昨日孩子满月,她也就在前一日搬回了江德弘的府邸,现在又跑来,江德昭并不认为现在的妹妹有那么得闲。
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江德茗如今并不是年前那般天真烂漫的性子,操持了藏云书社这些月行事作风逐渐爽利,姐姐开门见山,她也就直接道:“我想外出游历一段时日。”
江德昭颇为惊讶。实际上,骐山书院很是鼓励学子们行万里路,胜过读万卷书。只是西衡再如何安定,骐山书院的女子身份就已经注定了她们不会轻易独自出远门。但凡游历,也都是随着家族里的长辈一起,外出一年就回来了。说是游历,不如说是游山玩水还差不多。
可江德茗是没有长辈随行的,她不同于江德弘,是绝得拉不到周家的支援。可她偏生提出了,江德昭心里虽然诧异,却不准备如以前那样事事反对。
只继续问她:“可有同行的友人?”
江德茗笑道:“有,那人姐姐也认识,就是你的小叔子穆承尹。”
“他也要出去游历?”
“是。不过他不是为了读书,而是经商。他想要走南闯北到处去看看,然后再决定做什么买卖。我则是想要扩宽一些眼界,有时候我都觉得盘阳城再是皇城,也顶多是一个口子比较大的井而已,我就是那井底的青蛙,坐井观天固步自封。所以,我想要出去走走,看看,兴许等到回来之时,也就不用姐姐替我操心出嫁的人选了。”
江德昭更为诧异了。她记得书社拍卖会江德茗是没有出面的,那作为幕后帮手的穆承尹自然不会有认识江德茗的机会。穆承尹那人江德昭很是明白,他做人做事都是非常有目的性,没有利益的事情基本不会做,那么他又是怎么知晓江德茗的新身份的呢?
偏生,这事还不好问,因为一旦问,江德茗就会知晓江德昭私下让人去给她撑台面的事情。
江德茗已经说得很明白,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自己万事俱备,现在只是来告知江德昭一声,她已经无法替这个妹妹做主了,更加别说阻拦。
江德昭思来想去,只好嘱咐道:“你出去走走也好,顺道可以去看看德弘,他给我的信件里总是报喜不报忧,让我担心有些小事总会变成大事,别到时候闯下大祸。”江德茗不知道公主私逃找江德弘的事情,听姐姐说也就应了。
江德昭再问她随行还有什么人。江德茗只说还有书院里一直想要出门游历的几个学子,男女都有,于是约在了一起,各自带一个侍卫或者丫鬟,也不带太多的行李,只当是要去尝尝人间百味。
江德昭笑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能够先放□段说明已经有了觉悟,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侍卫可以多带几个。德弘府里没人,我让你姐夫替你挑一个,明日就送去。”
江德茗自然答应,江德昭又叮嘱了一箩筐的注意事项,连要带一些什么常备药材都写了单子。江德茗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全面,江德昭说:“当年德弘出门游历,还是我替他整理的行李。”
最后忍不住问她:“什么时候回?”
江德茗笑道:“我觉得自己长大了,学的东西足够我成家了,就回来。”那就是归期不定。
江德昭一想到弟弟妹妹都远走他乡,以后就真的难见了,心里酸涩,还是鼓励妹妹了一番。
过了几日秋风飒爽时,江德茗与穆承尹双双来给江德昭夫妇辞行,这一走,晃晃悠悠一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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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日光从树枝的缝隙里洒在院落时,整个府邸已经隐隐的传出了人声。
白瓷正与袁管事核对今日宴客的名单,听得屋内青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一会儿喊‘鞋子’,一会儿又叫‘帽子不见了’,没个停歇,不由笑道:“前个儿夫人替她指了一门亲事后,她那张嘴啊,跟麻雀似的。”
袁管事也笑着:“改明儿姑娘也求夫人给你指个好夫君,日后生了孩子还可以给小少爷做个伴。”
白瓷脸颊薄红:“还早着呢,如今远峰少爷都一岁了,再过几年又要去书院启蒙,哪里有空跟府里的小子们耍。”
袁管事想了想,凑近她悄声问:“听说夫人想要请个先生,把府里到了年岁的娃儿都送去读书?”
白瓷别有深意的看了袁管事一眼,袁管事立即道:“我也是听来的,大家都在传,就是不知道真假。姑娘你是夫人身边得力的人,这事你看……”
白瓷斟酌了一下:“夫人倒是与我提过一次,不过请先生的事情还得姑爷点头,老爷那边也还不知道。”
袁管事搓了搓手:“如今府里的人谁不知道啊,只要是夫人想做的事情,少爷是双手双脚赞成,老爷那边一天到晚糊里糊涂的,根本不管这些闲事。对了,那送学的娃儿有什么特定的要求没?是府里家仆中适龄的都可以去学,还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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