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刀白凤》第95章


全冠清对陈孤雁陈长老抱拳道:“陈长老以彩蝎为武器,精通毒药,可请陈长老代为查看本舵弟子伤情。”
陈孤雁头,走上前去,片刻后,看乔峰眼,道:“此几名弟子,的确身中奇毒,此毒诡异,老夫无能为力,也辨别不出是否是丁春秋下的手。但江湖之中,若论使毒的功夫,的确无人能出丁春秋其右。”
陈孤雁此话看似不偏不倚,但乔峰心细,早已发现,自几个受伤弟子被抬上来,四大长老相互对望眼,似乎当真下定什么决心。话语之中,隐隐已有讲罪责推到乔峰身上的意思。
乔峰心中有气,面上却不惊慌,磊磊大方道:“灵儿出身门派乔某不便细,但乔某与灵儿的婚约,却是早些年当着老帮主的面儿定下的,那时灵儿尚未出生,还是灵儿父母亲自出面,既然老帮主都不曾反对,灵儿怎可能出身邪魔外道?事,相信王兄弟多年跟随老帮主身边,可为乔某作证。”
王风运头,道:“确有此事。”
那些惊惧看向乔峰的眼神才慢慢散去,唯有全冠清哂笑道:“保不定人也是有变的。”
乔峰面色沉,喝斥道:“全冠清,是对老帮主不敬吗?”他目光向四周扫,那威严气势,顿时让人自觉矮头。乔峰含着怒气道:“当初见证乔某与灵儿婚约的,也不止老帮主人,此事若要细究下去,不难查出真相,乔某还不屑与撒些慌。想来,灵儿父母些年不曾在江湖上行走,倒有不少人忘两位前辈的名头,但几位长老想必还记得,人称妙手观音的五仙教圣。”
几位长老齐齐啊声,宋长老面色喜,上前步道:“可是为老帮主治伤,对丐帮有大恩的妙手观音蓝夫人?”
乔峰微笑道:“正是,灵儿正是妙手观音的独。当初乔某得两位前辈青眼,正是蓝夫人与老帮主疗伤时,与乔某定下婚约。”
下面年轻弟子都不知道刀白凤名头,纷纷左右询问,但看几位长老的模样,却也明白那灵儿姑娘绝非什么邪魔外道。于是,立刻便有人扬声喊起来:“全舵主,还不快快出灵儿姑娘下落来。”
吴长风也是转身,擒住全冠清双肩,手下使力,本就受伤的全冠清顿时个支持不住,扑通跪在地上。
吴长风厉声道:“全冠清,忘恩负义的小人,灵儿姑娘父母对丐帮有大恩,就算有再多理由,也决不能伤人家,还不快快交代灵儿姑娘下落。”
全冠清却也硬气,忍着剧痛抬头看乔峰,道:“几位长老切莫受乔峰蒙蔽,全冠清虽然制住灵儿姑娘,但无论如何不敢伤害姑娘,只是怕等下全某出乔峰奸计,乔峰情急伤人,才未雨绸缪。”
吴长风喝斥道:“放的狗屁!”
全冠清却直视吴长风道:“难道吴长老不想为马副帮主报仇?”
奚长老手中钢仗挥,虎虎生风,喝声道:“全冠清,话什么意思?难道马副帮主之死另有隐情不成?”
全冠清道:“正是!此事王副舵主可证实,马副帮主正是知晓件攸关乔峰名声的大事,才被乔峰恶贼所害的!全某本不敢出此等大事,但恰逢西夏品堂前来寻衅挑事,全某深知,若是乔峰恶贼包藏祸心,不定,丐帮就要尽数折在今日,才干冒下之大不韪以命相搏!”
宋长老赶紧转向王风运道:“此事干系重大,还请王副舵主主将其中隐情来才对!”
王风运此时方抬起头来,就见他双眼睛通红,显然也很是挣扎。
就听王风运缓缓道:“亦不知道马副帮主之死到底是病死还是真为乔帮主所害,但全舵主所隐情却有其事,丐帮中知道此事的人唯与马副帮主二人而已。”
原来,汪剑通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乔峰,却仍旧怕他有朝日暴露出什么狼子野心,于是亲笔修书封,尽述乔峰身世留给马大元。王风运年轻气盛,汪剑通也怕他身遭不测,便不曾给他过信中内容,但却给他,若是日后乔峰兢兢业业领导丐帮也就罢,若是有朝日,马大元或王风运但凡有人身遭不测,便有另外人可以制衡乔峰,将此事出来。
王风运人很是实诚耿直,马大元虽然死,但却是生病死的,自然不是什么身遭不测,他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不曾想,昨日全冠清找上门来,将封书信递给他,是在马大元身上发现的,恐有疑,求他做主。
王风运才第次看到汪剑通留给马大元的信,知晓乔峰的身世,自然是又惊又惧又疑,疑的是难道马大元之死当真别有隐情?惧的是,如果此事当真,乔峰如今执掌丐帮十余年,早已根基深厚,他如何撼动得?惊的却是,乔峰竟然是契丹孽种,他王风运曾发过誓,辈子都要见个契丹狗贼杀个,为他父母报仇,没成想,自己竟与个契丹人称兄道弟二十余年,如何对得起父母?
王风运六神无主之下,全冠清自然将众计策出来,王风运想也没想,便连连头,于是,才有当下幕。
王风运个大汉,起当初汪剑通的嘱托,起乔峰的身世,竟然是虎目含泪,激动异常。乔峰听也是两耳嗡嗡作响,时是难以置信,时又担忧灵儿安危,竟然怔在当场。底下弟子反应更是七七八八不烦言。
王风运将信取出来,信上火漆自然已被他拆阅之时损坏,但几位长老都信得过他,倒也没什么,何况几人都认得汪剑通笔迹,取出信来,对着火光看,都确认无疑,更是挥手之下,唱起莲花落歌,令众弟子顿时依着歌声所指齐齐将乔峰围在当中。
丐帮虽是上下齐心,但也绝非铁板块,乔峰平时出事公正廉明,自然得属下尊敬爱戴,但难免也有那奸诈之徒心生不满,此时顿时有人冒出来,大声呵斥乔峰:“契丹狗贼,还不快快纳命来!”
“对!将契丹孽种赶出大宋境地去!”
“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兀那契丹狗贼还不血债血偿!”
乔峰站在众人包围圈中,时心头翻江倒海,数个念头冒出来,又被他强压下去,但众人的责骂贬斥却是悉数传入他耳中,令他心中百般苦涩,心道:乔峰为丐帮兢兢业业十多年,难道就因为宋辽之分,便要六亲不认?
乔峰受刀白凤影响虽然不多,但他为人聪慧,又常在宋辽边境上走动,因而所见之下只消真正设身处地想,所思已然不同,加之如今有父有母又有未婚妻,心里知晓不论自己是什么人,总有人信他爱他,因而会儿虽然自苦,倒也不像原著里那般只觉前无去路后无归途,片黑暗。
周围丐帮弟子手中竹竿在地上敲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高高低低整齐无比,却是丐帮打狗阵法。
乔峰身在其中,面无惧色,只遥遥看着几位神情不的长老,道:“几位长老,乔峰有父有母,此事真相未明,几位长老如何能如此仓促行事?”
几个长老面上阵尴尬,道:“此事攸关丐帮声誉,不得不慎重。”
乔峰朝边缓缓走来,他动,看似随意,那围着乔峰的百来名结阵弟子跑来跑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于是,偌大个阵法,竟然只能随着乔峰的走动齐齐移动,见之下,真是可笑得很。
乔峰站到几位长老两步之遥的地方,便停住,双目如电般射向全冠清,道:“几位长老行走江湖数年,难道不知道,世上模仿他人笔迹的本事,虽然不是人人都会,但也不算精密,为何听得个小人之言,就要陷乔某于不义?难不成,比起全冠清,乔某平日的为人,就样让诸位信不过?”
着又转向王风运:“王兄弟,信可是亲自从马副帮主身上取出的?可能保证信中途没被人动过手脚?”
王风运呆,缓缓摇头。
几位长老见此,面上也都显出迟疑之色,全冠清急,恰在时,就听声阿弥陀佛之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就见太阳初升之下,个老和尚缓缓走来。
乔峰虽然被困阵中,仍旧遥遥抱拳道:“乔峰见过智光大师,智光大师别来无恙。”
那智光和尚远远走来,看到乔峰镇定自若的模样,虽然明知对方为契丹胡虏,却仍禁不住心折,道:“乔帮主好气度。”
乔峰道:“乔某如今议罪之身,不敢当帮主。”
全冠清却是大喜,迎上前去:“智光大师,终于来。”
王风运听乔峰的话,智光大师轻念佛号,猛然抬头,直视全冠清道:“全施主,往事已矣,何苦多生事端。”
乔峰却道:“智光大师来得正好,全冠清擒在下的未婚妻,在下担心得很,乔某虽与大师不过面之缘,但乔某深信大师为人,亦信大师身为局外之人,必然不偏不倚,还请大师代为前往探视灵儿安全,以慰乔某忧心。”
乔峰此言出,落落大方的磊磊之态,立刻便让不少摇摆不定的丐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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