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繁华暂定》第9章


时也没有回法国的打算。”
我猜的果然没错,他在这里开了公司。
“那您还有女朋友在啊?搞不好在你出国这段时间人家琵琶别抱,到时候你哭还来不及。”
他像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绵绵笑意,“路知乐,我想,你真实的意图应该是想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吧?”
呃!
我挖苦,“乔老师果然是我肚里的蛔虫,小女子对您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那你要不要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啊?”
“与我何干呢。”
“就知道你不敢面对现实。”然后他小心的劝诫我,“鲁迅先生不是说过么,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你啊,和人家相比,差的实在太远了。”
第 8 章
这几天心情很复杂,乔穆梵如我所愿的回了法国,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愁,他终于如我愿的回去了,可是心里却像是遗落了什么,又像被什么憋住了堵得慌。
越是心烦意乱的时候越有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我今天的脾气算是彻底崩盘。
我有一个相当热爱自己祖国热爱自己文化热爱自己宗教的法语老师,法国人,大约50岁,满脸络腮胡。他是个宗教狂热分子,我已经忍他很久了。
今天,在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们的抵触我们的信仰在课堂上兵戎相见。
上午一二节课的时候上《Reflets》的时候,我心不在焉,拿着手机浏览晋江网页,看我们著名悲情天后匪大悲悲戚戚的小言,正看的眼泪横流的时候,被那个法国老师抓了个现行。
他一直就对我有意见,我想我今天铁定难以逃过他的痛骂的。果然,他开篇就劈头盖脸痛骂,“Irene,这就是你们的国民素质么?不懂得尊重别人,不懂得尊重每一个辛勤劳动的人?你说说,我有多少次在我的课堂上心不在焉了?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教授的存在?”
我脸色变了变,他可以骂我,我上课不认真的确有不尊重人的嫌疑,但是,他错就错在连带骂我们的国家, “教授,我在乎每一个人,你也不例外。我们的国家也尊重每一个辛勤劳动的人,我们只有一个特点,我们看不起好逸恶劳大借外债的国民与国家。”
棕熊成功的变了脸色,显然被我戳中了他们的现状, “中国才是好逸恶劳的国家,你们的人格都有问题了,你们丢失了全世界人民所拥有的诚信与信仰。”
他的反华情绪的浓厚,在我刚上他的课开始便知道。但这次他说出的是事实我承认,这也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有人说了,中国人迟早会为自己的不诚信买单,学费高昂,代价惨重。
“你给我回答这个问题。说说你的观点,说说你的立场。”他指了指黑板上的问题。
他那表情是在告诉我,如果我的话顺遂了他的意思,他就放过我。
我看了一眼黑板,晕,他居然又问我宗教与信仰问题,他一个星期四堂课讲三次不累我还听着累,他用得着天天在我们面前宣传他的信仰及理念吗?上帝又没给我什么好处,我凭什么要做他的信徒。
所以,思前想后,我只想说一句话,老娘不信教。
看了一眼身边的同学,她们正一脸脾气的看着大棕熊。董清华甚至对他龇牙咧嘴: allez au dieble (见鬼去吧)。
我叫你强行灌输那些该死的理念,全民公愤是势在必行了都。
这熊你是想怎样把大家都成为上帝的孙子?就凭着你一腔热情还是一腔热血?见鬼去吧。要说我们若是想达到心灵至善,好歹我们有藏传佛教,我们要讲究无为而治,我们还有博大精深的道家之学说,要说文学内涵,中国儒家正统思想五千年来什么文化没有?
我当下毫不顾他的面子说:“生我者党,养我者党,我信奉我们伟大的党,伟大的民族,对不起教授,我不信教,我保持我对这个问题的缄默,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学校是不是给了您在课堂传教的自由?”
我的话彻底触怒了棕熊,他怒了,书一丢,喊我进了院辅办,刘辅一见到我和棕熊进去,脸色顿变,“路知乐,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学生只是和教授讨论了一场关于宗教与信仰的问题。由于理念极其不和,大吵了一架,于是就出现在这里了。”
“宗教与信仰?”
棕熊咆哮出声:“刘辅导员,你最好给我个交代,你们的学生侮辱了我的信仰,我强烈要求道歉。”
道歉?对于你来说,我不知道怎么写!
“道歉吧,路知乐我的姑奶奶,少给我惹点麻烦行不行?”
我在气头上我管你。刘辅你也太没志气了吧,被一个熊给吓的缩脖子。“刘老师,我并不想让您生气,也不想让你难做人,但是这次我真的忍无可忍了,您不知道,他在课堂上三番四次大肆的诋毁抨击我们中国人,大骂国民素质,不止如此,他还强烈的灌输他的宗教理念,您说,作为一个立场鲜明的中国人,我能忍下去吗?”
“那你不早告诉我?”
“我以为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就够了。”
辅导员悄声告诉我,“我告诉你,我也特看不惯这个熊,长一个熊样也就算了,还老喜欢在我们面前显摆,法国人又怎么了?真以为自己优越,我还没显摆的说我是华夏儿女炎黄子孙呢?”
我真想拍手称好,第一次,原来刘辅那么慈眉善目。
大棕熊见我们谈话不见剑拔弩张,觉得自己被人给忽视了,“你们别讲我听不懂的语言,我强烈要求你们尊重我们外国友人,法语,法语呀。”
你就抓狂去吧,还外国友人。如果这世上的外国友人都是你这德性,我宁可国家来个闭关锁国。
我自说自话,“……你们法国人算个鸟啊,在我们文化底蕴浓厚之时,你们祖先还尚未开化。”
大棕熊被我气得脸红脖子粗。
哎,看一个宗教是不是真理,最好知道这样一个真理:好树结好果子,坏树结坏果子。由教徒的关系,对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到他的宗教是不是真理,基督徒爱人如己,爱和耶稣对你我的救赎是人类唯一的真理。
可是看这个基督教徒的行为举止,基督教哪是真理?
你瞪我做什么?我一眼回瞪过去,大棕熊幽蓝幽蓝的眼里布满了血丝。
“中华民族果然是个垃圾的民族,于是才养出了像你这样粗鲁的女人。像你们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民族,不信奉我们伟大的上帝,这样中国何时亡?”他还就谅准了我们辅导员法语不怎么好就叫嚣。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真义愤填膺了。“所有的种族灭亡了,我们中国还屹立不倒,中国几千年历史文化渊源,岂是不信你们教就倒地,就是你们耶稣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敢打赌吗?再说下去,我敢保证你出不了中国的大门。”
棕熊碧蓝碧蓝的眸子闪烁,咬牙切齿,“你敢得罪我,看我这期不当了你。”
我抱胸,“我还稀罕了。”
我其实是稀罕的,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稀罕还有用吗?叫我逢迎他,我做不来。
有人推门进来,我回头看了一眼,不是院长,乔穆梵从法国回来了。
他脸色凝重,走到棕熊面前。“professeur Terrines,不知道她又犯了什么事了?”
棕熊大吐口水,“乔教授,你来评评理……你们中国女学生是怎样的素质?”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抨击,将我上课到现在的事情讲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滴水不漏。
我有如何如何的挑衅他吗?我有叫他滚出这个美丽而和平的国度吗?
我真是冤枉的。这个臭棕熊,他居然如此卑鄙诋毁我。
见鬼的什么真的猛士呢,一想到若不换老师我就被当,郁闷难当。
乔穆梵清亮的眸子转向我,“路知乐同学,不是叫你好好反省几天的吗?才几天你就给我闹事。”
“这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了,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没错。麻烦乔教授你问问我们的棕熊老师,他有没有签过一份不许在课堂像学生传教的法律文件?如果他还没签,那么抱歉,学校和政府的责任,如果签了,学校和政府也该找找这个人谈谈话了。”
乔穆梵嘴角抽动了几下。
乔穆梵和棕熊交流了一会儿,我听清楚了棕熊的意思,这人也知道事情的可怕了,居然现在只是在重申着他刚才只是讲到了那个政治敏感问题,才不是故意在课堂传教,而我路知乐,纯属找茬。
我擦!
敢做不敢当这才是一个民族的悲哀,我激怒了,只想对着他拳脚相向, “既然敢宣扬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奶奶个熊……”我越说越激愤,直想拳脚相加,乔穆梵从后面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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