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繁华暂定》第28章


他嗤笑我,“你还知道怕吗?”
我当然怕!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好像我多叛逆似的。
他似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放心,我在这里只任教两个月,所以,我不算你真正意义上的老师。即使曝光,我将来不当老师就是了,我又不是没工作,来这里,我只是为了接近你,仅此而已。”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该死的乔穆梵,你为什么总能抓住我心中的那份柔软,然后让我心酸的只想掉泪呢。
“可是那可能会让你身败名裂的……”我低眉弱弱的说。
他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为我担心?傻瓜,别害怕,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感情的事,两厢情愿,学校能管住多少?何况我们本来都不是受道德束缚的人,发生点什么我们也不会太在乎不是。”
乔穆梵,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若是当不成教授,你的父亲不是会继续让你去F国当翻译么?我不想你去那个混乱的国度,虽然我们说好我们无论在哪儿都在一起,可是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好好地活下去。
我虽然羡慕我的爸妈生死不离,但我不想我爸妈的结局成为我们的结局,活着,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伏在他的胸膛里,乖顺的像只小猫,我们两享受了片刻的宁静,一时之间,却也是各有心思,末了,他拍了拍我的肩,“别想太多了,去洗脸刷牙吧,牙刷毛巾都准备好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起身,去了盥洗室。
身上有些黏糊,我打算洗个澡,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全身都舒服开来,闭上眼睛休息了会儿,竟差点再次睡着。
“你倒是挺会享受的,在这儿睡着了,快点把衣服穿好,起来吃早餐。”
我一听到声音激灵着睁开眼。“乔穆梵,请走路给出点响声,我被你吓到了。”
“要睡过会儿床上睡去,现在起来吃饭。”他将衣服递给我。是我昨晚穿来的时候那套衣服,原来他已经洗好。
我眼睛好璀璨啊。
他曾经说的三年的洗衣工,难道现在就开始实行了!
我满怀欢喜的接过穿上,低头一看觉得不对劲,这衣服短的遮不住印记。
抬头看他,却见他深色的眸里隐含着的深深笑意,臭丫的,看我狼狈你就得意。
你想得意我就颐指气使你,反正你是我的专属奴才,“乔穆梵,给我套买件衣服吧,这套衣服穿着出不了门。”
他的嘴角还是挂着那欠扁的笑意,“那就不要出去,在家里就我看到,我有眼福你也不吃亏。”
他嘴贱的让我想抽。
我龇牙咧嘴,“我想扒了你衣服让你出去裸 奔游大街。”
看着我张牙舞爪的样子,他笑了笑,转身出了门。我穿着我原来的衣服出去,隐隐约约听到他在打电话,还报了我的尺码。囧!
我进了客厅,他递给我一杯牛奶,茶几上摆着一盘培根。
我闻着衣服上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心襟荡漾,然后干干脆脆问他,“乔穆梵,当真想给我洗三年衣服?”
“行啊。”他玩着装着西柚汁的杯盏,然后奸佞的看向我,“不过等你嫁给我再说。”
我恨恨的瞥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叫了声,“奸商。”
他不客气的接受了,“多谢赞美。”
“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这时候你求我嫁我当然乐意,于是开始算计未来更长久的路。“那你说的三年时间可以延长的不?”
“还想讨价还价?三年已经够长了。”
我刁蛮了起来,“我也不想和你讨价还价啊,可是实在是我不会洗衣服煮饭,我什么都不会,我就会吃喝玩乐我就会使小性子。”
他见我可爱的样子,忙捏住我的脸颊,“宝宝,你不会洗衣服不会煮饭没关系,咱们请钟点工请佣人,吃喝玩乐使小性子也没关系,反正我有钱有精力,随你怎么闹腾……宝宝,你只要会生孩子就行了。”
我眼角抽筋了。
24 乐极生悲
我眼角抽筋,狠狠一拳打过去,“乔穆梵,别说我认识你。”
乔穆梵嘴角带着那种他专属的优雅立于我面前,笑道,“宝宝,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你这不会那不会,你除了你的法语成绩好了点外你还会什么?所以,做我老婆当我孩子的妈最好。”
我琢磨着不是滋味,越想越挫败,一肚子的窝火了我,以他的意思,好像我除了母猪功能外没有什么别的了,我真有那么逊色吗?
好歹我还会法语啊!好歹我也是院里极品级别的学生……
我也不怒,我这辈子又不是嫁不出去了,别人不要我,好歹这世上已经有了一个可以被我赖定的乔穆梵。我一股脑儿窝沙发上,双手抱膝,茶几上有点小零食,我拿过一包就滋叭滋叭的咬,然后媚眼儿一抛,“乔穆梵,你就等着我给你坐吃山空吧你。”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也得你有本事。”
我睨他一眼,小样儿,你是嫌你钱多是不是?等我嫁给你,我一定管住你的财政大权,到时候我想咋用便咋用,而且你不要惹我生气,因为我一火大我就把你的资金一股脑儿全部捐给非洲,让你为全世界人民做贡献,你匿着名,到时候恐怕连你爹都来感谢你。
起身如厕,回来的时候乔穆梵不在客厅,我瞭望了一眼他书房,他坐在电脑前面办公,我双手扣在口袋里吹着口哨悠然的进去。他做事入神,将我彻底无视,我也不恼,劲噶儿着脑袋儿瞅了一眼他电脑屏幕,他在做图表数据分析,电脑旁边也压了一堆的文件,我翻了翻,看不懂,于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闲着无聊,我打了个电话给喜儿,我听到的又是她故作欢喜的笑,这傻丫丫的,有什么是不可以和我说的呢,五分钟后她说她还有事,回来再聊。打完电话,我真有点无聊了,起身环顾四周,发现他房子被他清理了一遍,昨晚还乱哄哄的,啤酒罐儿到处溜,灰尘铺天盖地,今儿个焕然一新,我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乔穆梵 ,原来你也有烦恼的时候。
在他家里东戳戳西找找,在书架上找了几本书看看,第一本是本关于经济方面的书,专业术语太多看不懂,极易犯困儿,于是完全没兴趣,扔一边儿去,又翻了翻法文书,现在我看到法语就想吐,我就想着出去透透气儿,但是那该死的送衣服的还没来,我转到了琴房。
揭开乔穆梵的宝贝钢琴,手伸下去弹了几个音,然后很力拔山河的一曲霸王别姬,我本来很不专业,弹到后来不知道调去了哪里,(我估计外三街的人都听到了我的杀人音乐,掩耳逃之。)乔穆梵终于忍不下去了,阴沉着脸色冲进来走到我身边将我一把掳过,“小白兔你这是干嘛?”
我对着愠怒的他眨了眨眼,“我弹钢琴啊。”
“你确定你是在弹钢琴?” 声音又清冷几分。
我不怕死的挂着他的脖子,“我谈的霸王别姬好听吧,小梵梵。”
他低头,眉宇间有些拧动,深眸凝视着我,看的我小心心一颤一颤儿的,他一把打我横抱起,出门将门带上,“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进入我的琴房。”
切,我还稀罕了。
我撅了撅嘴,“乔穆梵,之前是谁说爱我的?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哭功了得,眼泪说着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乔穆梵,我连架钢琴都比不上,你还说你爱我,还想娶我,你那么爱着你的钢琴,你还是娶你的钢琴做老婆去吧。”
乔穆梵对着我耍泼是又爱又恨,现在以着他的表情,肯定是恨不得掐死我。
“小白兔,你这是存在感作祟吗?”
现在我知道了,每当他重音喊小白兔的时候就是他生气之时,如果是别人,绝对不敢继续撒泼,但我是谁,我就是仗着他不敢对我胡来,他敢打我吗,他要是敢打我,我就就地打滚!我哭给他看!
他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他面无表情的抱着我来到书房,将我一声不响的放下,压着我坐好,然后继续办公,我偷偷打量他的脸色,冷凝着,你就知道摆脸色给我看。
姑奶奶我不喜欢这一套。
我动了他的宝贝钢琴,他生气了,(我觉得钢琴对他来说有很特别的意义。)我当然不会继续撒泼,我要给他点甜头,于是我像哈巴狗一样粘腻在乔穆梵大腿上。
他见我极其不对劲的摇着尾巴,他憋着笑意问我,“你这是干嘛?”
我摆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就粘着你。”
他憋着脸色,“我在工作。”
“今天是星期天。”我说。
“我星期天也很忙。”
“哦。”然后我自言自语,“既然你没有星期天,也就是代表你以后不可能很照顾我,所以你说的很有精力是骗人的,于是,我不要嫁给你。”
乔穆梵听了我的自言自语,一把将我抱起放大腿上,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小白兔,你说这样的话,想到后果了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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