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繁华暂定》第55章


这一点,我突然生出了敬佩之情。
“这两年,她的疑心病越来越严重了,我父亲不得已,只得将她送往疗养院。”
我疑惑,“我妈妈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
“没有疑虑的对象,她草木皆兵了。”
我突然无话可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在我眼中,竟是这样的荒唐,跟做梦一样。
好在,我终于不是乔穆梵的妹妹,无论过往发生过什么,我都不是他的妹妹。
他拍着我的背,“知乐,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她和我爸爸之间,清清白白,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我母亲的结,只能由我父亲去解开。”
“可是……”
“他们纠结了大半辈子,我父亲该为他的曾经付出代价,前两天我去了一趟F国,和他说清了很多事情,也终于把一直纠结于他们心中的那把锁解开,知道了事实真相后,他也在自责自己这些年来的忽视,现在正在递交辞呈,也许,他很快便会回到我母亲的身边。”
“他……愿意?”我始终不敢相信,那个将国家视为人生最大要义的人居然会为了妻子舍弃那份工作。
乔穆梵冷笑,“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
我趴在他怀里,哭出声来,只要能解决就好,我不是他的妹妹,真的不是。我捶打着乔穆梵的胸膛,“乔穆梵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要我担心死你才舒爽是不是?”
他捉住我的手。
“乔穆梵,我觉得你母亲真是可怜。”我感觉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什么时候你也要去看看你的母亲,毕竟她是因为生了你才酿成了现在的悲剧……”
“她是我的母亲,从此以后我也不乐意她这样受苦。”
我喜极而泣。
乔穆梵那双眼睛火热,我在那里找到了熟悉的曾经,我记得那一次在法国那男生的纠缠,他眼里跃动的火苗,足以燃烧掉一切,那次,我被他折腾的差点死在床上,此次,他眼里又是那副要吞噬掉一切的样子,我害怕的同时又感觉到茫然。
乔穆梵突然的笑意让我诡谲万分,“宝宝,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下意识的反问,“什么?”
乔穆梵果然变脸,“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好……我告诉你,上次我说,无论别人说什么你别信,否则我拧下你的脑袋。可是你信了……”
我惊悚的抱着我的脑袋。
乔穆梵理着我的小平头,“这次我不要你的脑袋,但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第 44 章
他把我甩进浴室。
“你要干嘛?”
“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我难受,洗个脸,顺便洗个澡。”
从浴室看了看天色,现在也快天黑了。
“哦。”我掬起一把水往脸上洗去,回头我要解内衣环扣的时候他还在,定定的看着我,眼里的两簇火焰越焼越盛,仿佛要侵吞掉一切,我脸红的踢了他一脚,“你还站在这儿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走过来,紧紧的搂着我,肌肤浑似火烧,地狱之火燃尽一切,他拥抱的力道好像要把我嵌入他的身体,他在我耳边说着情话,“宝贝儿,我比较想干你。”他的嗓子被压抑的欲/火烧的嘶哑,一字一句低低的打在我的心尖,我心尖儿一颤一颤。
哄,脸色绯红。该死的,乔穆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什么教授?说话简直像黑街教父。
身体可触及的肌肤,一团一团如致命的火焰。
我娇笑一声,“乔穆梵,你死相,亏你还是教授。”他吃了我一拐子。
他嗤笑一声,双手不顾我的不自在在我身上上下游移,一下一下的捏着我浑圆的胸部,我下/腹涌起一股股燥热,有液体从甬道内出来,我攀上了他的肩膀。我呼吸燥热,在他耳边鼓噪,“你这条□,我就知道你精虫洗脑。”手之所及,他的肌肤变的硬邦邦的,像极了烧红的烙铁,那般的热,仿佛他快要爆炸了一般。
他的确忍的快要爆炸了,刚才在客厅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可是却因为我的事强行忍住,现在,若还有什么阻隔,他一定炸毛了。
他饥渴的喉结上下滚动,眼里的火焰炯炯有神,下身的硬挺隔着他的西装摩擦着我的身子,我心儿一震全身一麻,有温热的液体从某个地方流出来,微一勾腿,缠上乔穆梵修长的大腿,然后,上爬,直勾住他的腰身。
他喊了我一声小妖精,声音灼热而磁性,耳畔是他温柔的呼吸,原来乔穆梵无论哪里,对我来说,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媚眼如丝,“乔穆梵,我们不要好不好?”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致命的挑逗。
他嘴凑过来,狠狠的咬上我的红唇,唇齿相交,他在我大口大口呼吸的逢儿里,一下一下的揉搓我早已□的躯体,“以你这身体,真的不想要?”手指伸向我下身,拿上来时手指沾满了液体,我看的微囧,直想往地洞里钻。
乔穆梵带着他那团火将是烧的晕晕乎乎,“亲爱的,你知道吗?ML这回事啊,就像吸毒,吸了一次,你会不想第二次?”他炽热的手点了点我的鼻尖,“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
我有说不要吗?我嘴和我的身体一样诚实。此刻我管你说我什么,我们不是陌生人,我们这样的时候已经很多了,再矫情下去我只有更矫情了。我吻上他火热的胸膛,一点一点的,舔舐,最后演化成疯狂。
一把火少的人翻云覆雨,不知今夕是何年。
是什么让我变了?对,乔穆梵的妈妈。既然我不是他的妹妹,我就有我的狂/野,身体狂可以爆发燃烧一切的火焰,可以烧成燎原,可以让高原变成平地。
他享受着我的狂/野,我在他身上种着草莓,强烈胶着的两个男女,一点一点的将彼此吞噬。
我吻上他的锁骨,火热的指尖慢慢的摸上他的衣扣,矜持不再,我很心急的脱他的衣服,那一个个的扣子解下来真要人命,我忙的满头大汗,却怎么也解不开,他带着情/欲的嗓音回旋在我的上空,“真是笨蛋,笨手笨脚的。”
言语里的宠溺让我彻底方寸大乱,我就像个笨拙的小女孩,一点一点的去触碰我未经历的。手指碰上他胸前的小红点,他身体颤了颤,衣扣怎么也解不开来让我彻底怒了,于是一把就将衬衣给撕了。乔穆梵苦笑,“果然如狼似虎。”
“以后别穿衬衣。”我命令。
他低低一笑,“路同志,你老公我一辈子的时间并不是只和你做这档子事,不穿衬衣,你叫我穿什么?我不去工作,我怎么养你?”
他戏谑之声言犹在耳,我脸烧红了半边天。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嘻嘻一笑,“现在淫/虫作祟的不知道是谁了。”说着狠狠的揉动抓捏我的雪白丰盈。
我倒吸了口气,扁了扁嘴,“你管我,我淫/虫就淫/虫,这辈子,也就我对你淫,你若是敢给我打外食,乔穆梵,你就等着让我收拾你家弟弟。”说着手往他下面探去,我发誓,我从来没如此主动过。
对,我承认我从来没此刻如此大胆。乔穆梵的妈妈,是你让我再也没了一个女孩子的矜持。于是,我只有和你的儿子滚床单,而且火越烧越旺,烧的遍地寸草不生。烧的,很快就可以为你生一个孙子。
乔穆梵放声大笑。“我现在就让你收拾好不好?你知道吗?我恨不得一咬牙一闭眼就吃了你,在欧洲的这几天,我想死你了。”说着一把脱掉我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炽热的手掌摸上我的丰盈。动手又搓了几下。
我身体颤了颤,“乔穆梵,别这样。痛,痛。”然而,我对他的动作又丝毫没有招架之力,不懂得反抗,也不想反抗。此刻,我就想溺死在他的怀里,此刻哪怕知道下一刻会死,我也是幸福的。
他的吻粗暴而深情,眉眼间充满了深深的宠溺,也有深深的戏谑,“别哪样?这样?还是这样?”他在我身上比划着,手法淫/亵,我看着他手的动作,恨不得去死。
见我闭上了眼,“怎么?不敢看?”
大哥,你用得着如此挑衅我么?姐姐我天性纯良,怎能看着你虐待我,被他一阵疯狂的轻吻,我的脸可以蒸熟一个鸡蛋。
我紧紧的闭着眼,死也不睁开,今天无论乔穆梵怎么激我我都不能睁开眼,太丢人了。
乔穆梵脱掉裤子,恶作剧的拉着我的手覆上他激动跳出来的火热欲/望,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乔穆梵……”
“老公。”他强烈的要求我。
“老公。”我手指动了动,强烈的感觉到它在我手中不断的变大与颤动,我吓得一弹手,他沙哑的嗓音在我的上方响起,“怎么?害怕?不是没做过,还害怕做什么。”说着他的手覆上我的手,一把手一把手的教我。
轻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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