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第70章


“这风才多大?”
“小少爷皮肤嫩,不比驸马爷。”
凤倾城张了张嘴,忽然觉得周嬷嬷是在说他皮厚,思及此,他立刻端起了驸马的架子来,差遣道:“备好茶水点心,我带着宁钰坐在廊子里。”见周嬷嬷迟疑着他又补充道:“这儿可是风吹不进雨打不着。”
“是。”周嬷嬷缩了缩肩头,连忙点头,“老奴这就去办。”
小少爷看着满园春景,很是激动地踢着小腿,凤倾城抱着他丝毫不敢大意,一会儿拿了小鼓给他一会儿拿了铃铛给他,可这些都不能博得凤宁钰垂怜,凤倾城抱着他面向自己,恨恨道:“你爹就不如那几个花花草草?”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舒展着眉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哄骗道:“宁钰,叫声爹来听听,一会儿爹给你买糖吃。”
顿时,小娃娃嚎啕大哭,凤倾城惊得不知如何是好,回头看着身后的房间一眼,小声安抚道:“不叫了不叫了,你可别把你娘哭醒了,指不定她要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凤宁钰依旧哭着,在他怀里挣扎着小身子,凤倾城抱着他转向园子,他立刻止住了哭声,还很欢快地踢腾着自己的双脚。
这让初为人父且一心想博得儿子欢心的凤倾城很是不爽,他双手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朝他义正言辞道:“宁钰,看多了这些东西日后可是会沾花惹草的,你娘知道了可是要不高兴了,我们凤家的小少爷可不能风流。”
“咯咯……”凤宁钰咧着嘴朝他笑,见状,凤倾城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赞道:“这才乖,日后多跟着你爹学学。”
话落,腿上一阵温热,他疑惑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腿上的小人儿,那笑得口水都要出来的小东西就这么在他腿上尿了!
此时,周嬷嬷正巧走了过来,凤倾城忙让她把宁钰抱了起来,自己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
周嬷嬷摸了摸宁钰的小屁股,低头看着凤倾城身上红色锦袍色泽变深的那一处,笑呵呵道:“小少爷的可是童子尿,能治百病。”
“……”凤倾城抬头看了看天际,挥了挥手道:“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送去给他娘。”
……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好忧桑好忐忑。
、57晋江独发
四王爷大婚;凤倾城与凌无双一同去观礼了,凌沭阴沉着一张脸见了谁都是懒得搭理,好似府上办的不是喜事一般,他那模样看得凤倾城愣是想笑,若不是凌无双瞪了他几次他早就笑出声来了。
乐声悠扬;一对新人拜了天地;就在礼官高呼送入洞房之时;新王妃揭开盖头;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出来;宾客惊呼叹;新王妃朱唇皓齿笑靥如花,哪里像高大威猛的李将军?
凌沭微微蹙眉,抬手就要为她盖上盖头;王妃却是轻易避开了,李将军窘然,忙上前去安抚着自己女儿,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新娘子红着脸将盖头蒙上了。随后,他看向凌沭呵呵笑着,“王爷莫见怪,默良自幼没了娘,性子野得很,日后还望王爷多担待些。”
凌沭笑得谦恭无害,“岳父哪里话,默良嫁到我府上来,我自然不会怠慢了她。”说罢,他朝礼官使了眼色,礼官会意,提着嗓子再次高喊道:“送入洞房——”
见状,凌无双嬉笑着拉着凤倾城要跟过去,可还未走几步就叫凌沭横臂挡住了,她困惑地回头看他,不解道:“四哥,我去看看四嫂,你拦着我做什么?”
凌沭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红袍子,余光瞥见她身后一袭白袍的凤倾城,不由轻哼道:“今日倒是素雅得很。”
凤倾城慵懒地眯了眯眼,把脑袋搁在凌无双肩头,抬眸看他,“无双说今日是你大喜,让我不要抢了你的风头。”
凌无双巧笑着点着头,伸手抚平了凌沭衣袍上的褶皱,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四哥,你去忙你的,我们自己去就行了。”
凌沭心有怨气,这怨气比她娶秦媚儿时还深,以至于他此刻看到笑得开怀的凤倾城与凌无双时心中颇不是滋味,饶是如此,他又不能将他们如何了。“去吧去吧,看到你们就来气。”
王府后院内少了侧妃侍妾,如今清静得很,凌无双留着凤倾城在外面只身一人去了新房,走时还戏谑地看了他一眼,佯装好心道:“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凤倾城连忙摆手,拿了扇子在她额前敲了敲,“凌无双,你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他若是跟着进去了回去可是免不了一顿寒碜的。
目送着她进了新房,他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园中景致,越看眉头越皱,心想这王府里怎么就没一个值钱的东西呢?
这时,一名妇人低着头端着糕点从他面前走过,他并未留意,可就在那妇人就去不久后,房内传来一阵呼声,那声音听着甚是熟悉,熟悉得他心中颤抖起来了。他推门进去,在看见倒地的凌无双时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似是冻僵了一般。
“还愣着干什么?”李默良压制了一名妇人,跪着双膝在她身上,一边拿着盖头绑住那妇人的手一边朝他喊道,“快去请大夫!”
他回过神来,回头朝着外面的守卫吼道:“传大夫!”随后,他疾步走至凌无双身旁将她扶了起来,颤抖着双手去摸她额角的伤口,哑声问道:“无双无双,疼吗?”细线落在她染血的手臂上,他惊慌地跪在她身旁抱着她在怀里,“还有哪儿伤了?”
凌无双抬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疼得紧蹙眉头,她极力扯出一抹笑容挂在脸上,拍了拍他的脸颊,道:“瞧你吓的,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
他白净的脸庞上沾染了一丝血痕,紧紧握住她的手,低头紧贴着她的脸颊,掩藏住心中的不安,他凝眸看着她的一条胳膊,闷声道:“摔一跤能摔破手臂吗?”
此时,闻讯而来的凌沭出现在房内,与生俱来的威严使得他周遭静寂无声,在他看到受伤的凌无双时,眼底皆是愠怒之情,眼神犀利紧锁着地上的妇人,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刁妇竟在本王府上撒野?”
李默良抬头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她不是你的岳母大人吗?”
凌沭瞪了她一眼,等到守卫将那人拉了起来,他才看清是秦媚儿的母亲。此时,秦夫人嘴角流血半边脸上满是红印,发丝松散很是狼狈。凤倾城扶着凌无双起来,紧紧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待见到那人是秦夫人时他的眼底满是戾气。
府上的大夫急急赶了过来,凤倾城抱着凌无双在一旁坐下,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大夫抹去头上汗水,躬身道:“驸马爷,还是先让老夫诊脉吧。”
闻言,他松了手,握着她未受伤的手臂摆在桌上,神色焦急。
凌沭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拿在手中把玩着,良久后,等到大夫说了无大碍后他才缓步走至秦夫人身旁,握着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锋利的刀刃划破她的皮肤,沁出鲜红的血珠。“秦夫人可是行刺皇子是何罪名?”
秦夫人抿唇不答,她暗自懊恼凌无双坏了她的计划,若不是她李默良早就被她杀了,在她从袖袍里拿出藏着的匕首走进床榻时,凌无双突然转身看见了她,她见势不妙提刀就刺,不想却被她挡住了,匕首划破她的手臂落在地上,等她推开凌无双想要将匕首捡起来时,李默良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一掀盖头直冲她而来,她可以借着蛮力推开凌无双,却不是自幼习武的李默良的对手。
“按南凌律例,应当凌迟处死。”李默良甩了甩手中的红盖头,触及凌沭看过来的眼神时她微红着脸把盖头扔到一旁去了,安分乖巧地站在他身旁,静默不语。
“交给大理寺严惩。”凌沭看了秦夫人一眼,顿了顿又道:“如今秦媚儿已离了王府,府上也给个一笔银子给你,你不好好过你的日子竟然跑到府里来闹事,还真是活腻了。”
秦媚儿离府后无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就连秦夫人也不知晓,自秦老爷死后,秦媚儿就不曾过去过,家里银子也用的差不多了,秦夫人饱受别人冷眼,旁人的讥诮嘲讽让她迁怒到了凌沭身上,王爷喜新厌旧害得她家媚儿当不成侧妃害得她家破人亡,这口怨气怎么咽得下?
李默良不死,真是老天不长眼啊!
待到秦夫人被人押出去后,凌沭走至桌旁坐下,他刻意忽视凤倾城的冷漠,朝着大夫询问道:“公主的伤势怎么样了?”
“回王爷,皮肉伤,敷些药就好了。”
凌沭点了点头,随后握住凌无双的手,歉疚道:“无双,你在我府上受了伤,是我招待不周。”
凌无双将脑袋埋在凤倾城肩头蹭了蹭,道:“呐,算是报应吧,当初也是我把人弄到你府里来的。”
凤倾城轻拍着她的后脑,“别胡说。”
“本来就是。”她咕哝一声,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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