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天成》第83章


“小女闺名優澜,见过安亲王世子妃”白優澜点点头,声音柔和的说道。
安亲王世子乃是秦王妃柳清月的同胞兄弟,作为世子妃的此女自然不会给白優澜这个“狐狸精”什么好脸色瞧了。
如今,整个京城里都在传,秦王妃专横擅妒,秦王欲废之。
安亲王府一时之间沦为了硕大的笑柄,此女焉能不恨。都是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害的,安亲王世子妃于敏死死的扣住衣袖的一角,高抬着下巴,无比嘲讽的说道:“你不过是个妾室怎能与我们坐在一起,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嘻嘻,不是她没规矩,是因为心大了吧!有些女人就是这样仗着自己稍有几分姿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妄想能山鸡便凤凰,岂不知鸡就是鸡,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凤凰的”。坐在于敏身边的另一个女人立刻掩面娇笑道。
霎时,这桌上的目光俱都向着白優澜射来,出于某种正室的统一战线,这些女人们甭管知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看着她的目光大都是极其“同仇敌忾”的。
你看看,我就说不来好了嘛!白優澜此时在心中碎碎念道。你说你把我一个“小蜜”扔到一堆“正妻”里面,不是等着挨刺儿嘛!
还说会为我撑腰呢!
现在居然连个眼神都不朝这边看来,所以说男人什么的,真是靠不住!
既然背后靠山没有时间稍微关怀一下她这颗可怜的小草,那么就只有自己想办法应付了!
白優澜柳眉一皱,神色间出现了股薄怒,她这个人生的本就极美,此时正了颜色,立即便显出一股威势来。
“你是何人说话怎地这样无理?”白優澜柿子捡软的捏,当先对那敲边鼓的女子,呵斥道:“我秦王府的家事岂容你这个外人置喙,什么凤凰、山鸡的、你的意思是我们王爷是禽兽?”那女子声音一噎,顿时涨的满脸通红,白優澜却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便立即对安亲王世子妃呛声道:“世子妃娘娘,優澜之所以能够坐在这里全是我们家爷的意思,您若是不屑与我同桌,完全可以自行离去,腿长子您身上,想是没有人会拦着的!”
“你——”于敏柳眉倒竖,气的胸脯起伏不定,她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是个爬了爷们的床,侥幸进了府的女人,竟真的敢在这种场合下给她难堪,简直是不把她安亲王府放在眼里
白優澜才不管她此时的心情呢!
敖烈是谁?
那可是个打小就无法无天又护短护的要死的祖宗。这安亲王世子妃就是十个胆子也决计不敢到敖烈面前去告状的。
堵住了这两个女人的嘴,白優澜的耳朵终于清静了些。
其余人见了,知道她不是个只会任人揉捏的应声虫又到底顾及不远处的敖烈,一个个的都收起了眼中的异样。
白優澜轻轻的夹起一块酥酪糕,放进了嘴里,霎时一股子奶香味便盈满了整个口腔。
半眯着双眼,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86秦王妃之死
一个时辰后,这场“热热闹闹”的天家之宴才算宣告结束。
宴毕人散;白優澜随着人流缓缓的向外面走去。
她走的很慢也很小心一双眼睛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果然——
白優澜眼角处飞快的瞄到有人向着自己脚底飞快绊来。
她嘴角略勾;忽地;停下了身子向着旁边横跨一步,那人不察一个粗趔竟正好踩到了走在前方的太子妃廖晴的衣裙下摆。
“哎呦!”廖晴惊叫出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
走在她旁边的魏王妃赶紧伸手去扶,却也被廖晴带倒摔在了地上。
“太子妃娘娘”
“魏王妃娘娘”
凤澡宫门前立即响起一片惊叫;就在场面乱成团浆糊时,太子敖钦大步走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圆胖的脸上满是阴沉。
当先便有人指出了安亲王世子妃于敏。
此时的于敏已是满脸的惨白;她只不过是想要那小贱人出出丑罢了,谁想到会变成这样。
唰的一下跪在地上;她不停的叩首道:“臣妇该死、不小心踩到了娘娘衣裙;还望殿下恕罪”。敖钦的脸色依然很是难看,今日的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于敏可算上赶上了。就在他小眼睛一翻,便要厉声训斥时,已经站起身的太子妃廖晴却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殿下,臣妾无事的,敏妹妹也不是有心的”。
敖钦听后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甩甩袖子,当先向着外走去。
一直掩在众人身后的白優澜悄悄的吐了吐舌头,一双星瞳里全是幸灾乐祸之光。
忽而,有温热的体温靠了过来。
“做得好!”有人用着充满笑意的声音在耳边轻轻说道。
白優澜先是被吓了好大一跳,不满的撇撇嘴,津了津可爱的小鼻子。
不知为何,敖烈似乎一点都不急着回府,白優澜再次被平安领进了毓庆殿,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与上次不同,这一次她也可以算得上是此处的半个女主人了。
离了宫里的那一大推女人,白優澜明显放松了不少,闲来无事便倚在暖榻上翻着些书本。
翻着翻着,她的神思明显开始恍惚了起来。
敖烈就要去湖广那边了呢!
要去多久呢?
几时回来?
真是的!才刚刚和我结婚就要远行,难道不怕我因为独守空闺,而给你来个红杏出墙啊!
不知不觉的白優澜完全没有发现,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把敖烈看成了自己的男人。
为他牵挂、为他不舍。
这种既喜且涩的感情,难道不就是因为所谓的“喜欢”吗?
时间就在白優澜的怔怔愣愣中渡过,直至天色大黑,敖烈才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了?”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白優澜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敖烈的脸色显得很严肃,隐隐的还有种萧杀之感。
看着白優澜脸上显而易见的担心之色,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出了什么事情吗?”她轻声问道。
敖烈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说出了一句让白優澜震惊不已的话。
“柳清月死了!”
什么?
白優澜默然睁大双瞳,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情。
“怎、怎么会、王妃她……”
白優澜结结巴巴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敖烈眼神幽冷的沉默了下,没有人知道他正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个无法自抑的念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本王只是已经不需要她坐在这个位置上了……”
想着男人那充满绝情意味的话语,白優澜轻轻的打了个寒颤。
莫非,柳清月是被敖烈给……
“王爷!”白優澜蓦然抬起脑袋,定定的问道:“王妃是怎么死的?”
敖烈见她一脸“绝然”之色,不禁微微一愣,随后像是看出了什么一样,整张俊脸霎时变的无比阴沉起来。
“怎么?”敖烈冷冷的说道:“你认为是本王让人做的?”
白優澜咬了咬下唇,没承认也没否认,可一串纯晶莹的泪珠儿却不由自主的从眼中滚落而下。
敖烈起先冷冽的脸色,一下子便淡化了许多,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本王还没开骂呢!”
白優澜心中既害怕又委屈,最后却还是一脸倔强的看着他。
敖烈轻轻一叹,转悠了两圈,拂袖道:“上车再说”。
朱紫色的华贵马车里,二人相对而坐。敖烈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白優澜低着头掰着自己细细的十根手指。
敖烈暗自叹息一声,开口说道:“柳清月从小便有一种头痛之症,她的这里——”敖烈指向了自己的脑袋:“长了一块血瘤”。
白優澜倏然一惊,万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曾听说脑子内长了肿瘤的人,因为肿块会压迫脑神经,是以脾气常常会喜怒不定,莫不是这柳清月也是如此?
“我曾命柯神医于她诊脉,言道:若想彻底治好此病需开颅取瘤,只是此事风险太大,她也并无多大把握,是以只精心开了副方子,让她每日服下,控制脑内肿块的长大,却不想那柳清月竟疑本王有加害之心,不知何时便偷偷的停止了用药,等到本王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那也就是说”白優澜看着他的双眼:“王妃娘娘是因为此症才突然离世的?”
敖烈闻言,脸上突然露出冷冷一笑,用着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倒也未必!”
白優澜皱了皱眉毛,小脸上一片不知所然。
“柳清月是死在了安亲王府”。
白優澜大惊:“疑?她偷跑回家了?”
敖烈语气幽幽的说道:‘今儿早晨咱们一进宫,她便换了衣裳偷偷从王府后门溜回家了直至午时却突然倒地不起,不出一刻钟,便离世了,现在安亲王府恐怕已是乱成了一锅粥,安亲王今日朝贺不在家,那安亲王妃惊慌之余竟选择让人偷偷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想要再送回秦王府,简直是没长脑袋!”
白優澜越听越糊涂,只见她满脸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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