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狂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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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两个叛军就地一滚,避过陈宇的刀,顺手捡起地上的武器和陈宇杀在一处。李枚第怕误伤陈宇,不敢贸然放箭。
两名叛军见同伴死的死伤的伤,也急眼了,一左一右夹攻陈宇,陈宇施展刀法从容应对。
这时候叛军身后墙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喝:“看箭!!”,池显竹早已绕路到后面,爬上墙头,准备伺机从背后偷袭,这一嗓门便是他虚张声势。叛军果然中计,两人稍一愣神的功夫,陈宇往旁跳开,给李枚第腾出射界。
又是一声弦响,站着的叛军就只剩下一个了。“你们是谁?竟敢袭击官军!!想造反吗!!”,仅剩的一人自知凶多吉少,说话也是色厉内荏。
“马勒戈壁的,老子才是官军!!”,陈宇喝骂一声,上前抢攻。叛军气势落了下风,且战且退之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在他趔趄之时,陈宇的刀已经当头砍下。
环视周围,只剩下那个大腿重伤的人,正在拼命的往外爬。陈宇走到他前面,脚踩在他背上,一刀洞穿胸口,把他钉死在地上。
刘氏早就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吓昏过去,刚才就是她的身体绊倒了那个叛军。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支离破碎,陈宇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裹住。
池显竹跑到宝儿跟前,试了下脉搏和呼吸,松了一口气:“只是摔了下,没什么大碍。咱们得赶紧走,万一被发现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陈宇非常同意,抱起刘氏就走,池显竹背着宝儿跟在后面。走了几十步,却发现李枚第没跟上来,回头一看,那家伙竟然在捡刀和弓箭,箭壶一个不落都收入囊中,甚至连死人身上的都拔了下来回收利用。
陈宇骂道:“你上辈子穷死的啊!赶紧滚过来!!”,李枚第这才抱着一大堆物件叮叮咣咣的赶上来,嘴里还嘟囔着:“肯定用的上的……”
几人一直跑到刘氏家门口,池显竹看陈宇把手伸进刘氏衣服里乱摸一气,嚷道:“宇哥,现在弄这个不是时候吧?”,陈宇没好气道:“闭嘴!”,又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着体温的钥匙找到,打开门三人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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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身世之谜
陈宇直奔卧房,把刘氏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池显竹把宝儿放在她身边,又摸摸脉搏道:“我去家里拿点药过来。”,李枚第把怀里的一大把刀弓放在地上,挨个整理检查,擦掉血迹。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刘氏醒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宝儿,我的宝儿怎么样了?!”,陈宇轻声道:“放心吧,没事了。”,刘氏看到身边睡得正安稳的宝儿,才舒了口气。
“宝儿已经喂过药了,养两天就好,你也多休息休息。”,在女人面前,陈宇倒总是一副温柔可亲的揍形。
刘氏本想起身道谢,但是身上衣服已经烂成了布条,只靠被子遮羞,便只能躺着说道:“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子,奴家无以为报,只有……只有……”,陈宇暗想不是又要说只有“以身相许”这句话了吧。再斜眼看旁边,李枚第和池显竹正拼命冲他挤眼。
“只有让宝儿认您做义父,将来让他好好孝顺您……”,这句话一出,李池二人顿感失望,摇头叹气。
陈宇微笑道:“都是邻居,帮点儿忙应该的。”。话说的轻松,但刘氏心里可是清楚,杀了几个军爷可不是“帮点儿忙”这么简单的事情,但是现在的她也没什么能报答陈宇的。
陈宇又道:“药放在桌子上,早晚一副,吃完就好了。一会我给你送袋粮食,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好的,多谢宇郎。”,陈宇平时就经常来刘氏家里帮忙干些粗活重活,两人算是比较熟悉了。
三人离开刘氏的家,李枚第问道:“现在咱们干什么?”,陈宇看看他怀里的五把刀三支弓道:“先把这些家伙什儿拿到我家藏起来。”
到了陈宇家中,李枚第把武器藏到柴房柴草堆里。陈宇到东厢房看看宇文佑靖伤势如何,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传来说笑声。
陈宇暗想这宇文小子恢复的真快啊,才半天功夫就和阿姐有说有笑的。哎,人长的俊就是不一样。
陈胧雪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原来是弟弟回来了,便起身对宇文佑靖柔声道:“公子请安心休息吧,小女子先告退了。”,“有劳姑娘照顾。”,宇文佑靖斜靠在背枕上,说话声音低沉,中气略显不足,却更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陈胧雪起身走开,脸色微红,神情愉悦。陈宇坏笑着冲她眨眨眼,陈胧雪瞪了陈宇一眼,快步出去了。
陈宇走过来问道:“伤怎么样了?”,“好多了,昨天是你救了我吧,大恩不言谢,来日必对恩公有所回报。”
陈宇微微一笑:“我叫陈宇,不嫌弃的话,叫我宇兄就行了。人各有命,宇文公子不死也是天意,不用叫我恩公。对了,昨天叛军攻城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怎么会受伤,又被叛军追击?”
宇文佑靖狠狠的挥了下拳,又牵动了伤口,咳嗽两声缓过气,才说道:“昨天我见叛军凶悍,就知……,恕我直言,就知道你们根本守不住。”,陈宇只是点头笑笑,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当时我直奔刺史府衙,向丘和丘刺史要了五十名府卫。刺史府卫士都是精锐,我想靠这五十人拖延一阵,给丘和争取时间,让他调兵遣将,先夺回城门再剿杀这区区二百人,谁知,丘和竟然丢下整个蒲州城,独自一人跑了!”
陈宇也暗叹可惜,蒲州城有三千守军,分布在各城门守备。若是能赶在叛军后援赶到之前夺回并关闭城门,再集结其他各部展开围杀,这二百人就是不投降也只能战至最后一人。可惜丘刺史一逃,守军群龙无首,毫无斗志,也就只能投降了。
倒是这宇文小子临危不乱,随机应变,虽然功亏一篑,但是这勇略可是一流的。这样的人,在隋末应该会大放异彩,不过陈宇把自己读过的隋唐演义和隋书回忆了下,貌似没有叫宇文佑靖的,这又是为什么?
陈宇思索的时候,宇文佑靖又微笑道:“宇兄昨天一语道破汉王造反,真是令人惊讶,这点我可是没有想到。”
陈宇暗笑我知道的可多着呢,又惋惜昨天要是早想起一时半会,现在就不是这种情况了。
“瞎猜的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宇兄过谦了,这一猜,可是饱含着满腹的见识和胆略。当年诸葛武侯虽未出茅庐而知天下三分,却也没猜到刘琮会不战而降曹。”
陈宇暗想其实我就是诸葛亮,只不过是事后的。但眼下也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我是穿越来的吧,看来只好装个叉了。
“呵呵,鄙人才疏学浅,怎敢和孔明比肩。倒是阁下临机专断,才是真正的大将之才。”
宇文佑靖听到这里,脸色一黯,轻声叹道:“在下区区一个把守宫门的禁卫,怎敢言大将之才。”,语气中颇有些不得志的感慨。
两人正在谈话间,陈如善信步走了过来。陈宇起身问道:“阿爹,您怎么来了?”
陈如善脸色略有些阴沉,摆手示意陈宇坐下,说道:“我来看看,顺便问一下,宇文公子从大兴城远涉而来,找鄙人有何贵干?”
陈宇这才想起来,宇文小子一见面就说过,是来找自己阿爹的,这一天里外都乱透了,倒把这茬儿给忘了。
宇文佑靖拱手道:“在下奉太子之命,前来找老丈,是为了十三年前的那件事。”
陈如善闻言脸色更加黯淡,叹道:“是为了若颖吧,看来终究还是来了。”
宇文佑靖微笑道:“陈家为太子抚养幼女多年,太子一直记在心上,并派在下前来蒲州,请陈家一同前往大兴城受赏。”
陈宇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这是什么情况!若颖怎么成了杨广的女儿?!他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看父亲,陈如善苦笑道:“如今蒲州城被叛军占据,就是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还是从长计议吧。”,说罢转身离去。
陈宇跟宇文佑靖拜个别,起身追上父亲问道:“阿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颖不是您和阿娘的女儿吗?怎么会……”,“不,只有胧雪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那小颖是怎么来到咱家的?”
父子二人走进屋内,陈如善转身关上门,走到桌旁坐下,才缓缓说道:“哎,咱们陈家,从前也是皇亲贵戚,若不是……”,每每提及此事,陈如善都不免连声叹气,陈家本是南陈后主陈叔宝亲族中的一支,当年在扬州也是一方权贵,直到开皇九年陈朝被隋所灭。国破家败,陈家也一落成为最底层的农户。
陈如善继续道:“开皇十二年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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