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不再回来》第23章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西佛儿站在院子的栅栏边,轻声问着。卡诺恩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诺尔斯没有言语,对着西佛儿举起枪。
卡诺恩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自己的父亲,“别想碰她一根手指!”他的肩膀重重撞在诺尔斯的胸前,两人一起向后倒了过去。原本应该直接击中西佛儿心脏的子弹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射进了她的左腹。
西佛儿向后滑倒在了地上。因为恶魔果实的能力,她很快就爬起了身,连连咳着鲜血,将子弹吐了出来,“痛死了。”
多佛朗明哥一时睁大了眼,“有趣。”伤口愈合的时候,奇怪的现象发上了,原本沾在她脸上的,卡诺恩的血迹,竟也一并消失了。
“原来不是直接愈合的能力,我还觉得奇怪,因为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能力者,毕竟恶魔果实都是独一无二的。到底是什么能力?”多佛朗明哥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毕竟他是个货真价实的海贼,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就没有出手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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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恩见西佛儿没事不觉松了口气,诺尔斯则大惊失色,“恶魔果实!?你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摸了他一脸厌恶,“也是个海贼吧?”
“什么啊,”西佛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可不是海贼。”
“少废话了!死罪!”诺尔斯气急败坏地重新抽出手枪,准备继续射击,出乎多佛朗明哥的意料,西佛儿竟然向右一扑躲开了枪击。“哦?为什么躲开了?不能愈合了么?”卡诺恩见她有危险,一拳击向地面,这次他并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更用力地向下抵入了地底,地面交错着像是海浪一样抖动着,每道波纹都足足有三米宽。海军连同诺尔斯伯爵一并掉进了地面形成的深坑,而扬起的另一块像是石板一样的地面却像怀抱一样环住了西佛儿。
多佛朗明哥抬手揉了揉额头,看着地面瞬间凝固在了一起,“不错的能力,还真的让我看到了吓人一跳的表演呢。呋呋呋呋,类似于改变泥土柔软程度的能力么?”
卡诺恩一惊,自己得到这能力,都是过了很久才完全掌握,竟然只在这男人面前用了一次,就被完完全全的看穿了!但是,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理睬多佛朗明哥,他缓缓直起身体,因为麻药的劲没有完全过去的关系,他一摇晃又要摔倒。西佛儿赶紧跑过去,扶住了他,“卡诺恩,不要动了!”
“逃……”卡诺恩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句话,“趁他们还没有从坑里爬出来,快逃。”
西佛儿并没有放开他,“但是你……”
“他是我爸爸!怎么可能会拿我怎样!但是……喂!你干什么!”
西佛儿理都没理他,将他驾到肩膀上,朝对面的酒吧走了过去。待两人消失在了酒吧的后门,多佛朗明哥从招牌上一跃而下,“虽然很有趣,但是这做法太幼稚了。”他冷冷看了坑里的海军一眼,明明轻易可以让地面合起来活埋了海军,但是那小子却没有下手?可笑,等着敌人继续追来么?这世界可没什么是可以两全的,心软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海盗?
愚蠢之极。
不出多佛朗明哥所料,一身灰尘的诺尔斯爬出坑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先烧了画店,接着下令,“给我把逆子抓回来,对了,看到那个女人,说什么也要杀了。杀不了,也要关起来直到我带卡诺恩离开加雅!”
多佛朗明哥的目光落在对面酒吧的窗户上,窗后的少女一脸落寞地看着火光,末了她捂住脸,像是哭了。里面都是她父亲的画,全部都是。
全部都没了。
多佛朗明哥看了看刚才从墙上拿下来的画,那副卡诺恩吵着让他不要碰赶快放回去的油画。
没再说一个字,他收起画,朝自己的船走了过去。
等到西佛儿抬起脸,擦干了泪水的时候,燃在奥迪尔特的火已经熄灭了。不管是海军还是行人,都已经消失了。面前的街道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就像某个晚上,突然画室的灯光灭了,自己的父亲消失了一样。
什么都没了。
卡诺恩的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个贵族的少爷,可能因为伤口感染的关系有些发烧。
西佛儿担忧地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傻瓜,早知道这样就不要来加雅啊。”
“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有后悔过。”卡诺恩撑起身说,“我来这里,是来听你的回答的啊。那天在海军本部,因为我父亲的出现没来的及亲耳听你说的回答。”
“你已经知道我要回答什么了吧,那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想亲耳听你说。”
西佛儿沉默了好久才轻声念,“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卡诺恩笑了笑,“那么,为什么?”
“问为什么的……”西佛儿有些犹豫。
“和我一起出海,也不愿意么?”
西佛儿突然胸口很痛,不是真的痛,但是却刻骨铭心,“卡诺恩,知道么?我是个蠢货,就像他说的那样,蠢疯了。明明知道他不愿意带我去,却还是想等他,因为以前他说过要带我出海,就算,就算连在等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是……”
“那个海贼?”
“怎么会知道?”西佛儿有些担忧地问。
卡诺恩轻叹了口气,“因为那家伙不管怎么过分你都不会生气。”
“蠢么。”
“没。”卡诺恩轻声说,“所以你才是你。你这样的选择,我也没有惊讶。”
快要凌晨的时候,西佛儿一个人去了多佛朗明哥的船。守船的贝拉米斜着眼睛看了她好久,什么都没问,末了他说,“在船长室。”
多佛朗明哥那时候侧坐在桌边闭目养神,听到敲门声有些不以为然。“我在休息,等等再来。”
“那,我在这里等你。”
听到熟悉的声音,多佛朗明哥一皱眉,起身拉开了门。西佛儿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险些摔倒。多佛朗明哥冷眼看了她一眼,“怎么?主动来找我,真少见。”
“那个……”西佛儿抓住门框,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那个,唐吉诃德,我……”
她的手一松,跪了下来。
这让多佛朗明哥一惊。但是这样的表情也被掩藏在墨镜之后,什么人都看不到。
“请,让卡诺恩上你的船。让他当你的船员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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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佛朗明哥的目光落在地上,墨镜之后的眼睑垂了垂。
“为什么要跪下说?”多佛朗明哥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怎么开心,冷冷地全没了往日玩世不恭的戏谑。
那时候看着西佛儿父亲的遗作,那个少女以前的笑容又呈现在了眼前,看上去那么真实。他忆起,有那么一个云淡风轻的日子,他说,再遇见的时候要一起出海。
或者说,到头来,是他自己错过了。
想起在海军本部和酒店,她有意无意给过他那么多的提示,但是,他都没有放在心上,一笑而过。直到那次舞会之后,她就像是彻彻底底地放弃了一样,再没期望他想起来。
当多佛朗明哥看到西佛儿小时候的肖像画,念起一切的时候,他也有认真想过,对于西佛儿,他到底该说什么,但是,事实上他什么都没法说。
难道让他开口道歉?
或者让他突然变了态度对她说,请你上船?
但是,不管是怎样的假设,都没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始料未及。
她居然为了请求让别人上船而跪在他面前。
甚至不是为了让自己上船。多佛朗明哥那时候觉得,可能就算是他亲自开口再邀请她,她也不会再来了。因为在她跪下的那一刻起,多佛朗明哥可能完完全全变成了了一个陌路人。
在她心里,他可能已经是这样了。
觉得,好好说他不会答应,哀求也不会。那么,只能跪下请求了。所以多佛朗明哥才觉得,在他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不管说什么,都是一样的结局了。
面对他的问题,西佛儿却只是轻声回答,“你说过,你的船上容不下没有战斗力的人。卡诺恩他……”
“够了。”多佛朗明哥打断了她,走到一边的桌子坐了下来。他动了动手指,西佛儿便站起了身。不等她惊讶什么,多佛朗明哥就冷冷笑了起来,“那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问?”
西佛儿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末了她只能低下脸说,“我想,如果是我来请求的话,您可能会破例……”
“为什么你来求我就要破例?”
西佛儿面对他步步深入的逼问,额前竟出现了细细的汗珠,她绞着双手完全找不出一点点的理由。
见她已经说不出一个字,多佛朗明哥才摊开手大笑起来,又摆出招牌的流氓腔调,指了指门说,“去把门关上。”
西佛儿转身,轻轻带上了门。
待她转回来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多佛朗明哥竟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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