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曾经沧海》第18章


谈到这一话题绯真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眸,明亮的紫眸也黯淡了几分。随即低声道:“可是妹妹是我亲手抛弃的,当初……”
绯真正欲说起往事,却不料被白哉打断:“我知道,绯真。”
闻言绯真抬起紫眸,就在抬眸的一刹那,她与他目光相接,他的眼眸中尽是不忍,他定定地望着她,柔声道:“我知道,流魂街的生活很困难,如果你和妹妹一起的话,反而两人都无法生活下去,所以你这样做并没有错。绯真,现在我来了,我可以帮找回妹妹一起生活了,以前的一切,我也会和你一起偿还。”
闻言,绯真怔的说不出话来,原本这件事是自己最不想触及的事,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自己的相法,自己的罪过,他都知道,他都理解,而且他竟还承诺和自己一起偿还。这样一来,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内心有千百句感激的话语,可吐出口只有一句淡淡的:“白哉大人……”
“绯真就这样吧。”白哉柔声道。
“白哉大人不想知道事情原由吗?”绯真迟疑道。
闻言,他嘴角勾起了抹浅笑,道:“我都不是说了吗?绯真你肯定有你的苦衷,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听见他这么说,她又是一阵感动,他总是那么的关心她;总是那么的在乎她的感受;也总是那么理解她。忽然,她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有他在,随即她望着他泛着笑意的眼眸,破颜一笑道:“嗯,白哉大人。”
斜阳透过半掩的房门洒在了两人身上,接着落日的余晖散发的光芒,两人在屋中四目相投,会心相笑。这一笑,彷如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章十七 风起
翌日拂晓,白哉与绯真一起用过早膳后便前往队舍。从今早一开始,白哉便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总觉的现在的平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行走间,白哉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千本樱上,暗恨道:“到底会怎样?”但毕竟是自己在明,敌人在暗。而现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等待着对方的动静,而他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朽木府外一个黑影轻翻过墙头,寻着一股灵压轻步行去。绯真此时正在书房内收拾着放糕点所用的餐具,猛然间,“哐当”一声,门被一股大力推了开来。绯真暗惊道:“什么人如此无礼。”
但待绯真看清来人后,绯真却喜道:“北川,你怎么来了。”
“我来请你走一趟。”北川冷冷道。
“去哪?”绯真问道,不知为何,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对劲。
“这个你不用管,跟我走就是了。”北川俨然道。“不对,你……”
话犹未了,北川已瞬步至绯真身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口。此时绯真终于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是笑容。以往她所见到的北川几乎每刻都是笑容满面的,他的笑容就如冬日的阳光,很温暖,也很亲切。可刚才眼前的这名男子,目光森寒凛冽,已完全不似往昔那人间四月天的男子了。
北川擒住眼前的人,低声道:“白伏。”霎时间,绯真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昏倒在了北川的怀中。随即北川扛起怀中的人,将房门关拢后悄然离去。
千叶鸿彦笔直坐于书桌前,手执狼毫,正全神贯注地临摹着一幅名家字画。“哐当”一声,门被推开,北川扛着绯真出现在了千叶鸿彦的视线中。看清来人,千叶鸿彦将狼毫放于笔格上,起身道:“北川三席,辛苦了。”
“你要的人我带来了。”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来人。”千叶鸿彦喊道。
一名黑衣人从门外进来,单膝跪地,道:“主人,有何吩咐?”
“将这人带去柴房,不得让小姐知道。”千叶鸿彦吩咐道。
“是。”
语落,黑衣人起身将绯真接过后便离开。
“那接下来,有劳北川三席按计划去助聂寒兄一臂之力。”千叶鸿彦望向北川恭敬道。
“好。”冷冷的吐出这个字后,北川便离开千叶府,安步向流魂街走去。
× × × × × × ×
已近黄昏,白哉此刻内心是颇为不宁,迅速收拾好公文后,便匆忙赶回朽木府。一路上天边的晚霞甚美,而白哉却全无观赏之心。
回到竹轩院中,一眼望去,只见竹影斑驳,花叶扶疏,碧波荡漾,而唯独与往昔的不同之处在于少了一抹等待的身影。没有看见绯真在书房外等待,白哉急忙奔向卧房,连门都来不及敲,就已推开,只见房内茶具被褥,楚楚有致,而唯独不见他寻找的身影。一个瞬步,来到书房前,猛的将门推开,只见书桌上还留着今早早膳的餐盘,餐盘有些叠在一起,而有些还未整理,显然绯真是在收拾之际被人带走。想到这里白哉心头一凛,暗恨自己疏忽大意。
白哉心急如焚,急忙离开,刚出竹轩院,一股强大而又混杂的灵压袭来,白哉心头一惊,随即看到前方,以朽木聂寒为首的一众人站在前方,约摸五六十人的样子。
还未等白哉开口,朽木聂寒就已捻须微笑道:“白哉,这么急是找绯真吗?她可不在朽木府哦。”
“绯真在哪?”面对众多人,白哉不以为然,冷冷道。
“想知道?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话语间,朽木聂寒敛去了笑意,森然道。
“那你就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闻言,朽木聂寒微有愠色,举手向前一挥,身后众人伴随着刀光的闪现,皆向冲去,朝白哉挥刀斩去。而白哉并未动容,抽出千本樱,置于胸前,刀剑向下,松手间,低吟道:“卍解。”霎时间垂落的千本樱化为无数樱花瓣般的刀刃,向前一涌,瞬间冲来之人尽数刀下。
“这等蝼蚁之辈,再来百个也是刀下亡魂。”白哉鄙夷道。
见状朽木聂寒惊道:“卍解?卍解只有队长级别才会的,你怎么会?”一连串的疑问浮上了他的脑海。圣人千虑,必有一失。千算万算,竟未想到他会卍解。
“在虚圈时领悟到的。”白哉冷冷道,“说吧,绯真在哪?”话语间,已将千本樱收入刀鞘中。
朽木聂寒并未回答,冷哼一声,瞬步逃走。不过片刻,二人一追一赶片刻就已出了朽木府。忽然间,朽木聂寒停下了脚步,只见眼前一片狼藉,几十位黑衣人尽数身亡。见状,朽木聂寒心头一凉,下定决心背水一战。而尾随其来的白哉看见如此场景,也不由微蹙双眉。一阵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令人作呕。
朽木聂寒趁着白哉惊讶之际,忙拔出斩魄刀,攻其不备。刀光闪过,白哉一见攻势便知这一击凌厉绝伦,已来不及拔刀相挡,只得斜身闪躲。岂料朽木聂寒这刀来的甚是之快,白哉只觉左肩一热,鲜血便从伤口中用了出来,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臂膀滑落而下。
朽木聂寒见他避过要害,右手一翻,刀锋一侧,横刀向他劈来。白哉暗惊,只觉得这家伙的刀甚是之快,转眼间已向自己连劈三刀。而白哉也并非泛泛之辈,虽然来不及拔刀,但也随着刀势连退三步。
见白哉避的游刃有余,不由大怒,轻叱一声,竟然违背常理,刀当剑使,倏地刺出,刀光点点,弹指间,刀尖已刺数十个位置。白哉随着刀势连连后退,看准空隙,轻一侧身,朽木聂寒刺了个空,而同一时间,白哉举掌低吟道:“苍火坠。”闻言,朽木聂寒一惊,暗叫不好,随即便被一阵强烈的冲击力轰了出去。
硝烟还未完全散去,青光一闪,朽木聂寒持枪跃来。此刻朽木聂寒衣衫尽裂,双眉微扬,目露凶光。白哉看见朽木聂寒手中的长枪,冷冷道:“斩魄刀始解状态吗?多此一举。”话语间已拔刀相抗。
朽木聂寒双手持枪,连连刺去,但皆被白哉挥刀挡下。朽木聂寒大怒,松开左手,疾探右手,手中长枪也随着右手向他眉心刺去。这一刺,太过于追求狠劲,以至于忽略了速度与变化。
见这击破绽百出,白哉不由垂下了握刀的右手,将左手一探,便稳稳握住了枪身,朽木聂寒大惊,忙用力往前刺去,可惜白哉力道甚大,长枪分毫不进。刹那间,白哉举起右手,挥刀斩下。霎时间,鲜血溅落在地。
朽木聂寒只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随即倒下。白哉将千本樱收回刀鞘中,走过去抓起朽木聂寒的胸口,顺势提起,冷冷道:“绯真在哪?再不说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在千……千叶府。”朽木聂寒断断续续道
“什么!”白哉闻言心头一惊,心想,“竟然千叶家也来汤这趟浑水。”
白哉没时间过多思索,奔进朽木府,喊道“青木青本。”
一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出现在了白哉眼前,恭敬道:“少爷有何吩咐?”
“马上去四番队请卯之花队长去千叶府一趟。”说完不等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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