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尸手记》第52章


坠猓湍芾肟舛恳欢训囊晌试亚窒业拇竽裕晌胰春廖尥沸鳌?br /> 在对刘师傅的老宅子进行了一番扫荡式地搜索之后,肥仔倒是硕果颇丰,拎了几个瓷器,笑得合不拢嘴,冲我炫耀说:“宋代的官窑瓷器,釉色淡青,釉质匀润莹亮,一看就是上品。发财了,嘿嘿!”我刚想伸手摸摸,他却格外小心地绕开我的手,腆着脸说:“这东西金贵得很,你别乱摸,万一不小心弄碎了……那损失可就大喽。”
我和二愣子静静地看着他把那几个瓷器搬上车,他竟然还用棉被把它们裹起来。好吧,我算是服了他了,我看他就差把那几样东西当成爹妈一样供着了。他收拾停当后,我和二愣子才上车。二愣子安静地坐在后座上玩着手指,好像手里还拿着一根类似铁钉一样的物什,我好奇地问他:“嗨,二愣子,你手里那是什么东西?能借我看看不?”我现在对他身上的任何物件都十分感兴趣,因为我总觉得刘师傅肯定会把什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
二愣子把铁钉递给我,我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不是一般的铁钉,而像是封棺用的棺钉,但是和棺钉又有所不同,因为它的钉身上刻着“封灵符”,很显然,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聚魂钉”!
☆、第42章 离奇自杀
我把玩了一会儿这根足有手指大小的聚魂钉,我问二愣子是从哪儿弄过来的,二愣子没有吱声,嘴里哼着小曲,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肥仔撇撇嘴,说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棺钉,没什么可稀奇的。我反驳说:“这不是普通的棺钉,钉子上面刻着‘封灵符’,就是刘师傅腹部上画着的那个符咒。”我指着钉子上的图纹让肥仔看,肥仔凑过脸简单地扫了一眼。
“你说刘师傅肚子上那个乱七八糟的符文是‘封灵符’?可……封灵符是什么?”肥仔虚心向我求教,我就把陈潇漪告诉我的又给他详细讲述了一遍。肥仔啧啧嘴说:“这么说来,这根钉子非同寻常啊。聚魂钉我也听过,可没见过,原来就长这样啊!”
“我也只是猜测,也可能不是棺钉。”我补充道。
说话间,车子开到了另一条老街上,一座大宅前挤满了人,我和肥仔都愣住了。现在都凌晨一点多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围聚在那户人家门口,不光门口,就连院子里也站满了人。肥仔嘟囔了一句:“这他妈什么情况?这些人大半夜不回家睡觉挤在别人家里看什么热闹?”
“中国人最喜欢看热闹,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有点事儿,甭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好事还是坏事,总能看到国人不遗余力地扎推围观,那激情雷打不动。”
那些人相互簇拥着,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我和肥仔都很好奇他们到底在看什么,肥仔故意放慢车速,往人群边上开去,摇下车窗向围观者打听情况。肥仔挑中的问询对象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妈,说话喜欢“哎哟、哎哟”的加语气词,而且描述事件极其拖沓,原本可以用“死人了”三个字就表述完的事儿,她竟然用了十来分钟还没说明白,可见语言表达的重要性。
不就死个人嘛,有什么好看的,他们至于这样废寝忘食地围在别人家里吗?我朝那宅子的院子瞧了瞧,恍惚间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在人群中飘动,我屁股一紧,脊背发凉,我不觉得自己是看花眼了,于是又扫视了一圈人群,但并没有穿红色衣服的人。
车子略过宅门时,我无意中看到宅子的匾额上两个刺眼的大字“陈宅”。“停!”我在肥仔踩下油门加速前大吼了一声。
肥仔猛地踩住刹车,骂道:“靠,你有病吧?吼那么大声干嘛?!”
我自言自语道:“这……这是陈宅?”
肥仔眯起眼睛往门上的牌匾看去,“啊,那上面不是写着呢嘛。怎么了?你家亲戚?”
我的耳畔再次回荡着那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的尖细声音,“今夜12点,陈宅收尸。”我学着说了一遍那个女人说过的话,又把之前遭遇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跟肥仔陈述了一遍。肥仔一时没缓过来,难以置信地问我:“你的意思是有个女鬼预言了陈宅会死人,所以让你12点过来收尸?那女鬼后来还睡在我们中间?”肥仔笑着说:“这不能吧,咱殡仪馆又没往阴间拓展业务,一般的鬼怎么可能会找我们去收尸……除非……”
肥仔转动眼珠子,冲我使了个眼色,我懂他的意思,他无非就是想说那个找我的女鬼就是陈宅里死掉的人,她是为她自己才找上我的。我们都想证实一下,于是走下车。二愣子看我们下车了,也慢腾腾地跟了过来。我们刚走到陈宅门口就又遇上了那个大妈,她打着哈欠说:“哎哟,你们也来看热闹啊。”
“啊,里面死的是什么人?是不是一个女人?”肥仔比我心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问道。
那大妈一个劲儿地摇头,惋惜地叹着气:“可惜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没了,你说说,这有啥想不开的,非要上吊自杀?”
“那女人是上吊自杀的?”
“嗯,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一个姑娘,没想到晚上就……我听说今儿是那姑娘18岁生日,陈老爷给她大办了一场庆生宴,还花高价从旗袍庄买了一件旧式的旗袍送她,哎哟,那旗袍真的是漂亮极了,我看着就喜欢。”那大妈已经完全沉浸在对那件旗袍的痴迷状态,由于她的陈述过于片段化,我和肥仔听得仍有些云里雾里的,所以我们决定自己挤进去看个究竟。
我们甩下那个大妈,奋力往人群里扎,肥仔充分发挥了他的体型优势,开辟出一条冲入重围的“血路”。原来早就有人报了警,两个穿警服的人正在勘验尸体,而细长的警戒线以院子正中的老槐树为中心,将发现死者的院子围了起来。
肥仔的个子比较矮,即便站在人群前面仍要踮着脚尖才能看到警戒线内的情况,而我也在左右探头寻找合适方位观察死者的模样。那两个警察蹲在尸体旁捣鼓着,估计是在取证。我被人推搡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竟然跌入了警戒线,而正是那一摔,让我看清了那女人身上的旗袍和脚上的绣花鞋。这不就是已经被肥仔卖掉的旗袍套装吗?!
还未及我想什么,不知从哪儿出来第三个穿警服的人,把我硬生生推了出去,“别进来,否则告你妨碍公务!”那人凶神恶煞地指着我,那一指着实让人不舒服,特别是再配上他说话的语气,就跟流氓似的。顿时,我看热闹的心情已经去了大半,脸上也是一阵滚烫,心里有一堆怨气想要发泄,妈的,又不是我自己想进去的,是有人撞我,我才摔进去的。我回头找那个撞我的人,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人都懵了。
那个穿着红色旗袍垂着长发的女人竟然就站在我身后!
难道是她把我推进去的?
我僵在那儿不敢动,也不敢说话。许久之后我才听到肥仔在我耳边喊我,而且他正跟那个拖我出来的警察有说有笑。我没搞清状况,愣愣地看着他们俩,等待着肥仔的介绍。肥仔指着那个大高个警察,向我介绍说:“这是我高中同学,我以前的同桌兼室友,刘伟。”然后又指着我对刘伟说:“他是我现在的同事兼车友……张……张什么来着?”肥仔挠着后脑勺,始终没能想起来我的名字,就问我:“新来的,你全名是啥?”
其实我对那个大高个刘伟没什么好印象,特别是他刚才那么拽地跟我说话,还粗野地推我出警戒线,就算我闯入警戒线不对,你也可以柔和点劝我出去啊,何必搞得大家那么难堪,一点面子都不给留。我极不情愿地答道:“张云峰。”
刘伟竟然若无其事地伸出手,笑着说:“刚刚可能态度不太好,你别介意。”肥仔也在一边打圆场,帮着刘伟说话:“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刘伟的性格是有些粗暴,不过熟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他挺好相处的。”
我勉强地笑笑,并不打算跟这个人深交,我觉得我们俩的气场不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奇妙的,有些人哪怕是第一次见面,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很亲切,仿若相识多年的挚交;而有些人哪怕见了很多次面,但给人的感觉依旧陌生,甚至形同陌路。我觉得我和刘伟就会是属于后者,将来哪怕再熟识,也会留有芥蒂,我不否认我有点嫉妒他魁梧的身材和帅气的外形。
之前在殡仪馆里,因为自己身边只有臃肿的肥仔作陪衬,所以自我感觉良好,如今在刘伟面前,我们俩都成了渣。肥仔和刘伟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又向刘伟打听死者的具体情况,刘伟说话十分谨慎,只说那女人是自杀的,没有他杀的迹象,其他的便不愿再透露。
既然都已经下了自杀的定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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