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院诡案录》第250章


“我们都不知道。”
“余棠是警察,这一点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罗竞边吃边说,“要不先接近余棠。”
“用什么办法啊?美人计?”
“哈哈哈,依我看可以。”
“听乐阳说。”张海涛皱着眉,喝住了两个人。
“报案。”乐阳终于抬起头,舒了一口气,“在他的辖区内报案,案件一定要离谱到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如果要藏一个孩子,肯定不会藏在他身边,太显眼了。”
“他会把孩子藏在一个无关者家中。”谢帝桐说,“无论如何,他现在肯定处于警惕状态。你的报案会引起他的注意,报案时说得越离谱,平时可能被他当做是胡闹的话现在都有可能被当真,然后,他会去联系看护孩子的人家,问苏子的情况。这就是机会。还有一个,余棠是余椒的弟弟,有血缘,应该也很有天分。谁知道他的能力?”
“以前打听过余家人的情况。关于他,好像只说喜欢帮人算命。”项青君笑了笑,“可能只是哄女孩子的把戏?”
“啊啊……这种京城阔少最讨厌了。”冷琴摆摆手,走到哥哥身后,“那,我万一后悔了,当余太太去了,你们记得来喝喜酒。”
第240章 步步为营
“这一次的目的,只有把苏子带回来。”乐阳说。
“这一次的目的,必须在谈判前保住苏子。”丘荻说。
苏子被余棠带到了王兆家中——余棠说,那是位于先农坛的一个两进门的老四合院,里面住着两户人家,还有空屋子都是租出去的。王兆刚到北京的时候落脚在这里,是他远房亲戚的住处。
丘荻问,“知道的人多吗?”
“这个……知道的人是挺多的。毕竟兆哥儿嘛,大家时不时到大院里吃个火锅喝个酒什么的。”
“那不保险,有更加隐蔽点的地方吗?”
“更加隐蔽点的啊……”余棠想了想,回头喊了句兆哥儿,让王兆过来说。丘荻乍然听见王兆的声音,觉得又熟悉又陌生。这人的语气没什么,还是老样子,温温和和的。他们很久没见面说话了,也不知道王兆变化大不大。
“喂,丘荻啊?”王兆接过了电话,“我听说昆麒麟的事情了。你们没事就好。这孩子需要住在更加隐蔽的地方?”
“嗯,麻烦你了……”
“没事,小孩挺乖的。”
关于苏子,这个评价还是第一次听见。他们虽然开始想不通,但是想起苏子的长相,感觉也有点想通了。
“兆哥儿打算把他安置到哪里去?”
王兆说,三少小时候住的那个老书楼,现在也改造过了,环境好了很多。
他竟然打算把人藏在那里。谁也想不到这个地方,连GPS导航都找不过去,根本报不出地址。
他们稍稍放心了些。余棠把人交给王兆,他就回警队了。车慎微和曲艳城也回上海了,说实话这个月他过得累得要命,自己就不是带孩子的料,还要提防几个熊孩子撕起来。
不过这个月他本来也就是放假——前女友是个有点执着的女孩子,闹得太凶,到最后闹到单位里去了。余棠工作成绩好,家里也有钱,平时这种私人作风问题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都闹到跟前了,也未免太难看。于是上级就给了他一个月假,让他把这事好好处理了。
起初,他是带着女友去上海,准备旅游玩一圈,好好说说。没想到在机场又被甩了,还没到酒店就分开了。回家后,他把手机充好电,就看到了女友发来的短信。
好像是想通了,决定和他分手了。
余棠看了一会,心里有点失落,关上手机就去睡了。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一股甜香。
——有人坐在他床头。
余棠现在是一个人住,在市中心租了一套公寓房,没有室友。所以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一下子警惕了起来,却被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按着胸膛压了下去。
这是个女人,长得很秀气,眉眼弯弯地望着他。
“真是的……小美人说的也太曲折了。”她说,“还不如直截了当找到你,问出苏子在哪。”
“你是谁?”
毕竟是警察,没那么容易慌乱。余棠抓住了她的手腕想拧开,可是这个女人力气很大,纹丝不动。
“我叫冷琴,是新任的十二元老。”她歪歪头,神色很可爱,“你能把小苏子叫来吗?”
“呦……”既然拽不动,他干脆就拍了拍冷琴的手背,“今天艳福不浅。你有对象了没?”
“快点说吧。”她苦笑着,“我吃不惯北方菜。”
“那是你没挑好餐馆,我知道一家泰国菜做的不错的,灯笼虾刺身味道很好。”余棠也笑笑,想稍稍换个动作,却被冷琴更用力地压了下去,胸口马上就闷了起来。
“你这样……压着我……我也……说不出啊……”
冷琴吐吐舌头,把手掌松开了。他忍不住咳了出来,感觉凉爽的空气灌进了肺里。
“说吧。”
“妹子啊,你说你们找个小孩干啥?”余棠揉揉胸口,觉得肯定被压青了,“小孩早送走了。”
“别想骗我。”冷琴又将他压了下去,这一次,他几乎能听见胸口传来的声音,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本来还想怜香惜玉,但是现在也知道,这次要是怜香惜玉,被弄死的就是自己了。
他用尽力气拧住冷琴的手腕,手指卡进她桡骨尺骨之间,哪怕她力气再大,此时也不得不松手;他睡了整整大半天,现在是黄昏,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下,冷琴的双臂微微发光,在她的肘部能够看到一个如同银色纹身般的法阵,是事先画在皮肤上的,可能就是她怪力的原因。
她刚一松手,余棠就已经逃脱了,翻身下了床,一脚踢在她腰间,将人整个踢到了床上。冷琴的法阵开始失去力量,可是力气仍然很大。
“绅士一点!”她踢了余棠一脚。就在这时,屋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孩子。冷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看到孩子的双唇一开一合,仿佛在默语。
接着,余棠的神色都变了,把她压在床上,说,“同类啊……嗯,那你是吃不惯北方菜。”
“流氓。”冷琴扁扁嘴。
余棠叹气,“那你就是个女流氓,我的胸都给你摸过了……”
“苏子在哪?”她一把挣脱了,瞪着他。余棠两手一摊,说,不骗你,真的不在北京。
“不在吗……”她哼哼笑了,跳下床,把散乱的衣襟理了理,“这小孩又和你没关系。”
“和你也没关系啊。”
余棠笑了,下一秒,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冷琴。
“——现代的武侯可是带枪的啊。”
冷琴怔了怔,没有什么慌乱,只是将手中的东西放进了嘴里——那是几根头发,刚才打斗的时候,从余棠身上拿下来的。
虽然不太想用这个方法,但是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她痛苦地捂住头,呻吟了一声,接着坐上了窗台;余棠还未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翻下了楼。这里是六楼,可是她落地的时候,轻盈得就像一只猫一样。
走了?他有点困惑。就在刚才,问路童子说出了关于她的预言。
————
“他们不会把苏子留在北京,一定会换成其他地方。”乐阳说,“而究竟在哪里,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而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丘荻单独打电话给了王兆,“兆哥儿,再麻烦你一件事情。能不能马上带着苏子坐最近的航班,飞到其他城市?”
王兆答应了,问,“要告诉余棠吗?”
“不,谁都不要说,越快越好。”
当兵的人都有个习惯,就是不问为什么。既然决定帮丘荻他们,王兆马上就挂了电话,和一旁的苏子说,“咱们要走了。”
“走了?”苏子没明白,他刚刚被带到城郊这个偏僻的地方,却心急火燎地又要赶路,“要去哪?”
“你想去哪?”王兆很利落地整理完一个短期旅途箱,“去西藏怎么样?”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别烦恼那些了。小孩子就要趁早到处走走。”王兆拿过了他手里的手机,替他关了机,“到车上睡一觉,你眼眶都青了。”
此时,冷琴读到余棠一些残缺的记忆,哪怕不全,但是却知道了城郊老书院。这个地方很难找,可并非找不到。
冷弦在上海,有些担心妹妹的情况,“照你这样说,冷琴去那里干什么?”
“避免苏子留在北京。”乐阳说,“他留在北京,才是最麻烦的。因为那里有余棠,如果他们直接将人关进了警察局,那么就再也没法将小孩带来了。”
“你应该告诉冷琴啊!”他有点不满,感觉妹妹像是被人当做了一个傀儡。乐阳没有看他一眼,当预估对方的步数时,乐阳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用告诉她。因为依照她的行为模式,现在应该已经赶到苏子第一个藏身处了。”他说。“接着就是下一步。如果成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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