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诡异女友》第215章


“恩只是一天?你不记得自己的事情了?”我惊讶地问道。
何胖子说道:“被某种执念牵绊住的生魂,容易一直重复出事前某一时刻的情景,或者是某一天的情景。反反复复,直到醒来,或者死去。”
苏倩敏这次才觉得我们没有说谎,不由脸色变了:“真的?我真的快死了?我变成了植物人??”
何胖子说道:“没关系,先带你回医院,我想法子把你的魂魄送进身体里也就是了。”
于是我们仨连夜赶到苏倩敏的医院。床上的人依旧躺着,昏迷不醒。由于是半夜,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我看了看一旁的苏倩敏的生魂,见何胖子从口袋里取出一瓶液体,洒到了苏倩敏的灵台穴上。
那液体我也不知是什么东西,看似是水,但是又不像,像是一种透明的液体。
随即,我见何胖子抽出神杖,开始念咒拈诀。
我见苏倩敏灵台穴处突然冒出一段银光来,仿佛是一道通往身体的灵魂之路。但是奇怪的是,苏倩敏的生魂依然站在原地,并未动弹。
我见何胖子依然一个劲儿地瞎念咒语,不由抬手戳了戳他:“喂喂,醒醒啊,这也没奏效啊?”
何胖子睁眼一看,得,确实没用,不由皱眉道:“不会啊,我这回魂咒语一向有效,这怎么了这是?”
苏倩敏也看着他。何胖子想了想,掀起被角将苏倩敏的胳膊拽出来,挽起袖子看了看,不由皱紧眉头。
“怎么了?”我看他脸色不对,便追问道。
“她被人下了蛊。你看她的手指。”何胖子说道。
我低头一看,但见苏倩敏的手指有些浮肿,皮肤上似乎还能隐约看到血管青筋。
“这就是中了蛊毒?”我问道。
“对,十指连心,这是亲子蛊。”何胖子说道。
“我去,这蛊毒的名字够温馨的啊。难道中蛊毒的还能附带个别的蛊?”我问道。
“名字温馨,但是蛊毒却很霸道。”何胖子说道:“这东西一旦中了,不仅能害了中蛊的人,甚至连带她的亲人都有可能感觉不适。当然,这种无形的诅咒是凭靠着血缘关系开始蔓延的。”
“血缘关系?卧槽苏家的二老活得也都还行啊,没见着出事啊?”我问道。
童梁此时接着说道:“也许苏倩敏的父母并非亲生?”说着,他下意识地往身旁看。
我抚了抚额头:“童梁,苏倩敏的魂魄在你的左手边。”
“有可能。这样,这个蛊毒很难解,而且可能你的亲人也会中蛊,你先跟着我们,这几天我们先去取走那名单再说。”何胖子说道。
“可为什么会有人给我下蛊呢?”苏倩敏吃惊地问道。
何胖子苦笑道:“不好说,你得罪过什么人么?”
苏倩敏摇了摇头:“没有,我没有这么深仇大恨的敌人。”
何胖子叹道:“那算了,等以后有点线索之后再说。”
童梁在一旁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都能看见,也想办法让我看到吧?总不能我身边跟着一个人,我却看不见吧?”
苏倩敏听了这话,忍不住莞尔一笑。
何胖子笑了,将手中玻璃瓶子里剩下的液体递给童梁:“喝了就看见了。”
童梁皱眉接了过去:“这是什么?”
“牛眼泪。”何胖子笑道。
童梁立即皱眉:“我不喝。”
何胖子笑道:“得了,谁让你真喝了,这玩意儿不能喝,直接涂在眼皮上就行了。这也不全是牛眼泪,也有别的东西,也就是巫蛊的材料在里面。”
童梁接过去,半信半疑地在自己眼睛上抹了一把。等再度睁开眼睛,童梁向左手边转过身一看,吓了一跳。
“这还真有鬼?”说着,他伸手拍了拍苏倩敏的胳膊:“似乎有实体的感觉啊。”
“她不是鬼,依然带着阳间人的感觉。”何胖子说道:“事不宜迟,明天一早,我们赶紧去找那名单!”
于是我们几个决定先带苏倩敏的生魂回去。由于一早要出发,因此童梁干脆跟我回了家。苏倩敏看了看我们,问道:“那我去哪儿?”
“要不你也跟着我们回去。”我说道。
“那我也跟你们去找名单!”苏倩敏笑道,估计新闻记者的热情又上来了。
带着苏倩敏回了家,我们简单休息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七点钟,我便被童梁喊了起来。
童梁一早便查找了昆山于桂英的档案,很快找到了那个小村子的地址。
我们于是立即跟何胖子汇合,带着甩不掉的苏倩敏,便往飞机场赶了过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黑名单(中)
很快到了昆山机场,我们便转为搭车去那昆山柳叶村找左布说的那个老太太于桂英。
等到了村子口的时候,也已经到了中午。借着阳光,我端详着眼前的村落分布,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村子叫柳叶村。
村落人家的分布,就像是一片柳叶飘落在土地上化成了小村子。
但走进村子里才发现,这地方也比较破,房屋的墙壁露着参差不齐的砖瓦,土路,初冬干燥季节,走在上面,鞋面上一层浮灰。
村庄里的房屋外头多半散落着柴禾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
走到村子里,我们拦住一个正推着小车回家的中年农夫,问于桂英家在哪儿。
那农夫指了指路,我们便沿着小路找到于桂英的家。
等到了这老太太的家门口一看,但见这老太的小屋也很寒碜。砖墙参差不齐,门框是木头垒成,但是那木头也有些破败腐朽。
明亮的阳光照在那破败的屋脊上,照亮了破旧的门框。我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正靠着门框打盹。脸上满是沧桑皱纹,手中拄着一只破木棍缠上布头做成的拐杖。
我们走上前,我见那老太太戴着脏兮兮的毛线帽子,身上穿着有点褪色的蓝布衣裳。
从样子上对照来看,这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于桂英了。
于是我上前问道:“请问,是于桂英于奶奶的家么?”
老人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你们是谁啊?”
何胖子也走上前来,问道:“左布您认识吗?”
“小布啊,你们是他朋友?唉,他走了,回亲爸妈身边去了。”老人叹道,神色中满是凄凉:“都走了。”
童梁将送给老太太的东西拿到屋里,顺便递给她一只香蕉。老太太似乎许久也不曾吃这东西,居然接过香蕉连皮一起吃。
我赶紧给她拿了过来,剥掉果皮,叹道:“您没有儿女么?”
于老太太大概是年纪太大,耳朵有些背,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
童梁叹道:“都没了,都死了。”
“啥?”我惊讶地问道。
童梁叹了口气,跟我们讲了讲这于老太太的辛酸往事。于桂英老人已经九十多岁了,曾经结过3次婚,生了17个儿女,但没有一个孩子活过两三岁,抱养的3个孩子也相继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第三任老伴去世后,她一个人过了40多年。
子女是父母亲的命根,子女夭折,就等于要了母亲的命一样痛心。一个孩子死了,已经是非常残忍及痛苦的事情,但是,这个老太,经历了17个儿女死亡的悲剧,就等于遭遇了17次生不如死的痛苦,可想而知,这是多么痛的经历,因此到现在,老太太已经有些神智不很清醒了。
在于老太太40岁出头的时候,第三任丈夫也死了。此后,她自己又先后抱养了3个孩子。第一个孩子8个月大时抱来,养了4个月,被亲生父母又抱回去了;第二个孩子1岁大的时候抱来,才养了两个月,同样也被亲生父母抱回去了;第三个孩子两岁时抱来,养到19岁时,自己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20多年过去了,养女中间回来看过她一次,也只给了她100元钱。还有一次,托人带了一个猪心给她吃,仅此而已。左布并不算是被抱养的孩子,因为他在于老太太家里只住了很短一阵子,便被何胖子找到了。
何胖子看了看这屋里屋外,有点奇怪地问于桂英:“老大娘,我一朋友左布不是给你寄了不少钱么,怎么你还住这儿呢?”
于老太太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说她没收到,现在唯一的钱也就是最后一任老伴去世的时候,那40年前留下来的两捆“纸钱”。
说着,老人指了指身后。我走过去一看,门后放着一只大圆木桶,里面放着两捆“纸钱”。纸钱早就泛黄了,估计拿到现在,顶多值个几十几百块的,能够几顿饭钱呢?想到这里,我有些心酸。不过老人的话倒是更让我们心酸沉默。因为她说这纸钱不是为了卖钱的,而是
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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