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踪诡道》第35章


谁人不知李淳风和袁天罡乃唐初道家大拿,一时瑜亮的人物,两人在民间斗法的故事多到不可胜数。后人为了营销推广,冒他们名字著的风水堪虞之类的书不知多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现在袁天罡要比李淳风闻名得多,是因为袁天罡写了一卷神书《推背图》。真本传说一直是大内典藏,民间不可一见,清亡后就流入军阀中。当时军阀混战,一度失去音讯。最后又听说流入了常凯申手中,常凯申败走宝岛时特别安排人转运这本书,却被当时爱国的道家门派拦截下来,几经波折,又收归当今大内典库了。
我们可没听说过李淳风有什么东西传下来,所以我师父给的东西不用看都是杜撰的。即使真是李淳风写的,对我也没什用处。
那本书名叫《神踪录》,里面全是描写古神的事迹,拿去给导演拍剧还差不多。
不过那个杜撰者可是下了一番心思的,不但记录全是古文书写,开篇就写道:天罡作推背图,淳风岂甘人后,遂写神踪录。推背后演天机,当为算术千古,神踪上溯神迹,是为明了春秋。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天道恢恢不遗,虽逆天而为,能与天罡比肩,无憾也!
这人有点无聊,有这个兴趣不如学下吴承恩,写出过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来。我看师父也很不重视这本书,最后几页被撕去当厕纸用掉了。
于是我就把它丢在行旅袋的底层,坐火车时当枕头用。
想到这个我突然记起,上次在暗河泡了水,旺财把行旅拉了出来,我只顾晾干了衣服等物件,那本书就在角落里忘了掏出来,连包一起晾晒,可能已经成了一团糊了咯。
……
正当我听到法器两字浮联翩翩的时候,张云英用手蹭了蹭我,有点不满地道:“想什么呢!快看。”
我凝神一看,只见那个萧大良从门缝里走了出来,对光头佬的问话不理不睬,整个人如机械般往前走去。
他举着一个半米长的玉匣子,而那道光华,就是玉匣子上面射下来的。
张云英紧张地道:“那个就是玉匣子了,等会找准时机你冲过去把它夺过来。”
而那帮面罩人看到玉匣子,个个蠢蠢欲动,目露贪光。
萧大良却毫无畏惧,大喝一声:“不要动,你们一动我就把他摔碎了,看看你快还是我快。”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个个目瞪口呆,定了下来。
张云英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呼。
我却发现有点不对劲,那萧大良举着玉匣子,竟如若无人般径直向那帮面罩人走过去。难道他没发现,隔在前面的那道大门投影?难道他忘记了那个刚刚被大门的吞噬的同伴?
眼看他举着玉匣子就要走到大门的时候,所有面罩人都异口同声地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想必是怕自己祭起的幽冥之门,把那玉匣子也吞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而事发突然,所有人都不敢动,也不知道如何反应!
没想到萧大良眼看就要踏进大门却步幅一转,避开那道大门,闪电般向我们这边扑来。
我大吓一跳,我们藏在树丛中,离他们其实也不远,只有十来米的一个小空地,所以对现场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清二楚。
这么近距离,再躲避是来不及了。那个萧大良就像早知我们藏身于此的一般,眨眼就扑到我们眼前,竟然直直停下。
我不禁惊呼一声,也不管光头佬和面罩人有没有发现我们了,连忙运起全力一拳打向萧大良头上要害。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萧大良竟然双膝直直跪下,恰好避过。
我正要打上第二拳,却听到张云英激动地说:玉匣子,快抢。
我定眼一看,那个萧大良双手举起玉匣子,跪在我面前一动不动。那模样就像拿着玉匣子向我进献般,对我的攻击竟无动于衷。
此时玉匣子透出的光华骤然隐没,露出萧大良一张苍白的面孔。他举着匣子一动不动,仿佛一下痴呆了。
我没想到我们此行的目标会被人直接送到眼前,当下也不客气,伸手一挽。
我一拿起玉匣子,萧大就良就啪的一声跌倒在地,羊癫风突发般眼睛反白、口吐白沫。
我也管不得他生死了,摸到那玉匣子,只觉一阵温润的气息从指尖传来,顿生恍惚。
一种熟悉难言的感觉涌上心头,那种感觉就像千万岁月无法诉说的寂寞、思念,突然得到了挽救。就像把一个暗恋已久的女子拥入怀中的满足……
“还愣什么,快走啊!”张云英呵斥一声。
又听得一声大喝:“哪里走?”
我如听惊雷,突然在恍惚中惊醒。只见那个光头佬和另一金刚、还有九个面罩人已经扑了过来。而张云英在焦急地叫我,难道我竟在这惊险之地梦了一觉么!
我急忙提气准备飞奔,没想到脚底一软。——他么特,今晚是怎么了,为何在关键时刻脚软!
只觉得手上一空,玉匣子竟然失手被人抢了过去,我大吓失色急忙一看。
只见张云英从我手中抢过玉匣子,向围墙外的山包飞奔而去。
张云英竟然抢下玉匣子弃我而去——我的心骤然碎裂!
一道刚猛的掌力打在我背上,我凌空飞起。那种疼痛都来不及心里的痛。
我重重地摔落地上,耳边听到一个惊呼:“原来是你?”
发出这个声音的人他戴着面罩,可我从声音就可以听出是昨晚在省会北郊变成狼人的那个中年人。
刚才不知道是谁那一掌打到我浑身发麻,我一张嘴就吐出鲜血,可我一张开嘴发生的声音却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原本以为收获了真爱,为她深入这龙潭虎穴中,死不足惜。
既然为她死都愿意,可为什么她从我手中夺过玉匣子,转身而逃的时候,我还要如此难过?
……
玉匣子不在我手上,这些面罩人和光头佬他们脚步并不停留,留下一个人看管我后,其他人向着张云英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我在心里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他们把张云英抓回来,让我问一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可我又怕她被抓到,我想她远远跑掉,永远也不回来!
在焦急的盼望中,我支起身躯等待。时间就这样一分一分地过去,不知道过了过久,才见到原本追出去的那些人回来了。
看到他们,我心里一阵既空落又欢喜,他们终于没有抓到张云英,那两个金刚也不见了,不知何故!
那个中年人脱下面罩走了过来,蹲下来看着我,带点笑意地说道:“张云英那婊子修为进步真快啊!你又怎么不跑?”
我不能告诉他我脚底软,跑不动。
他站起来,面上带着种鄙视的笑意:“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第三十六章:带我去幽冥
听到他这样一说,我原本已经沉到谷底的心一阵翻涌。
我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有关张云英的一切都会令我冲动。
中年人又是一笑,虽然他笑起来是那样好看,可在我眼里却只觉得恶心。
中年人说道:“看你这个愣头青,一定经不起诱惑被那骚货利用了吧。”
我听了心神一震,然后我的心揪着揪着地痛:利用,难道真的是利用?
中年人又说道:“我本来在她身上下了禁制,若不是你用元阳之体帮她破了禁制,她今天怎么能逃得了?”
张云英那晚被这中年人一推,身上中了禁制,背部有一个狰狞的狼头。不过在今天早上莫名奇妙地消散了。
此刻听中年人这样说,竟是因为和我XX了,才解开了禁制!
“你与他水乳交融,可有特别感觉?”中年人问道。
我怒吼一声:“你个忘八蛋!超级忘八蛋!”
中年人又绽开了那可恶的笑容,徐徐说道:“你一定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变化,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虽未形销骨蚀,却也双眼无神,看来刚刚陷入不深。你可是感觉有头晕、脚软,或是感觉到疲倦、心悸?”
“你放屁!”我又羞又怒,又震惊。
后面两个我没有,前面两个我真有!如果不是脚软,我怎么会成阶下囚。
“她修炼一种吸人精气的邪法。”中年人抬起头,竟然叹了一口气,又道:“我之所以了解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和她有一点过节。却不足为外人道矣。”
中年人这句话像惊雷一般打落,我脑海顿时闪过在帝王酒吧,张云英突然用媚术勾引我的情景,如果不是旺财叫了几声,可能在那晚我就已经成为她裙下俘虏了。何须在今日。
而且在湘南,我师兄张承欢对她说的一句:所有有法无捷径,误入歧途,倘若能知错能改,未迟,未迟。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在美女面前装逼装高人而已,难道他当时就看出了张云英修炼邪法?
张云英口口声声说自己神功未成,难道就是这样的神功?
现在我只和她欢合两次,便出现了头晕脚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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