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悍农》第122章

“二宝；俺终于回来了。呜呜……”马莲伏在柴二宝怀中呜呜地哭出声来。柴二宝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傻女人；你又去为俺做啥去啦？天这么冷你咋回来的？”马莲哭了好一会儿；这才抽抽搭搭地说出了自己的委屈。
听得柴二宝心里怒火中烧。原来马莲回了娘家去找她大哥借点钱；想要凑些钱打点派出所的人。结果不但没见着大哥本人；还被嫂子冷言冷语地给撵了出来。马莲救柴二宝心切；便想着赶去城里找公公去；在半路上遇到刚到别人家喝过喜酒的姐夫。被姐夫诱骗到家里；明明说是给马莲做点好吃的；结果却趁姐姐不在家；对她动手动脚的。马莲气愤地用酒瓶子砸昏了姐夫；从姐夫家里逃了出来。饿着肚子又赶上天下着大雪；马莲深一脚浅一脚地返回了牛高村；一路上不知道跌了多少跟头。啃了多少雪？总之一肚子委屈的马莲回到养兔场的时候；看到柴二宝的房间亮着灯；便报着一丝希望敲开了门。结果竟然看见自己百般担心的人现在就站在眼前。怎能不暴她泪流满面；大哭不止。“好啦；别哭了；俺先给你弄点吃的。你饿坏了吧？”柴二宝听明白了事情的起落；心里愈发心疼她。这个苦命的女人。一年之公公下了世；男人又死了；自己成了没人疼爱的寡。每日在不明世理的婆婆眼皮子底下过着常人难以理解的苦闷生活。
无数次毫无理由地相助早已悄悄打动了柴二宝的心。柴二宝帮马莲解下沾满了雪花的围巾；帮她脱了鞋子；让她钻进自己的被窝里面暖和暖和。自己则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一个锅；放在屋中的炉子上面；又添了些柴火；将炉火烧得旺旺的。在锅里倒上水；拿出两包方便面；准备煮面吃。
马莲坐在小炕上；用带着柴二宝身上气味的被子围住身子；双脚伸进被褥底下；顿时感觉暖和极了。所有的疲惫伤痛都减轻了不少。她柔情脉脉地凝视着正在忙活着的柴二宝。此刻他只穿着一套红颜色的线衣线；两条粗壮的腿和宽宽的脊背将土气的线衣也显得好看起来。倍显男人味道。夏日里他的光头此刻也长出了浓密的黑发。马莲越看越喜欢。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柔声唤道：“二宝；外面冷；过来暖和一下。”
“哎；等水开了俺就下面。正好俺也没吃呢。咱俩凑和一顿。”柴二宝搓着双手靠过来；马莲连忙往里让了一下。让柴二宝坐下。一面体贴地拽过被子的另一角轻轻将柴二宝的腿盖上。柴二宝默默地看着这个体贴温柔而又善良的女人。心中柔情涌动。若不是顾念到大奎哥刚死没过一年；他真想马上将她拥入怀中；彻底地温暖她。
“二宝；你咋出来的？”马莲疑惑地问。
“俺又没犯罪；他们当然得放俺回来了。”柴二宝避开没说纤纤救她的事。
“哦；不管咋说；你能出来就好。俺都担心死你了。”马莲朴实地说。明亮的炉火映照下；马莲的两只眼睛如黑葡萄般亮亮的。柴二宝盯着她的眼睛；情不自地涌起一股冲动；他能感受得到她的真挚的爱意。她的感情是那么温柔；那般质朴。不参杂一丝利益与交换。柴二宝有一种想亲吻她红红的苹果似的脸蛋的冲动。他克制着自己；站起来走到炉子边上开始下面条。身体却有些燥热。
马莲笑得更甜了；有些痴于他的背影。不知从何时起她就养成了愉看二宝的习惯。她失落的时候就会在背后默默地凝视着他。只要他在身边；她就感到安心。“面好喽。来；吃面。”柴二宝端着一大碗方便面跑过来。放在炕沿上。又塞给马莲一双筷子。由于他这屋里只有一双筷子；所以柴二宝只能看着马莲先吃啦。马莲夹起面条；自己没吃；却先是送到柴二宝的嘴边。“这；你先吃吧。俺中午吃饭了。”柴二宝推拒道。“不；一起吃。”马莲执意不肯；柴二宝只好张嘴吞下。马莲便羞赧地笑了；然后自己也吃。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方便面的香味散发在整个空气中；在寒冷孤寂的夜晚显得格外温馨。
这种感觉很奇妙；柴二宝觉得这种感觉不同于男女之间的肌肤相亲；但是被马莲的唇沾过的筷子再次送进自己的嘴边之时；柴二宝感觉就仿佛两个人在接吻似的。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在里面。
一碗面吃完的时候；柴二宝迅速收拾好碗筷。然后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聊天。从小时候聊到现在养兔场的发展。马莲竟然还提了好几个很好的建议。还鼓励柴二宝养兰狐。柴二宝终于找到了能真正理解自己；真心关爱自己的人。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体就凑到了一起；两双眼睛互相注视着；在柴二宝强烈注视下；马莲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仰起修长的脖颈和柔软的红唇。柴二宝的心蠢蠢欲动；猛地勾住马莲的脖子；吻了上去；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一起……
第2卷　畅快淋漓悍农雄起　21章　水到渠成热烈
//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柴二宝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吻如爆雨点般疯狂地落在她的唇上脖颈上。怕马莲不好意思；他随手拉灭了灯绳。黑暗中马莲的喘息如此粗重。她的身体敏感得很；颤抖得厉害。柴二宝的手触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时；他听到她紧张得牙齿咬到后牙槽的声音。不由得停下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怎么了？二宝。”马莲惴惴地问。一面靠近他的胳膊；躺在他的怀抱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柴二宝的胳膊。
“马莲姐；对不起；俺太冲动了。”
“没有；是俺对不起。其实俺很喜欢你这样对俺。”马莲羞涩地说；并且把头低垂下来；脸贴近柴二宝的胸膛。她听到他的胸膛里有力的咚咚的心跳声。如鼓在击。曾几何时她和大奎新婚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消失了。她伤感地把头靠在他胸前；泪水不自觉地溢出来；浸湿了柴二宝的衣襟。
柴二宝没有查觉到她在哭。只是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黑夜中外面狂风肆虐；火炕上的两个人却感到无比的温暖；他们彼此依靠。
马莲感觉到柴二宝下面的那个东西十分坚硬地顶在自己腿间；浑身又躁动起来。她是多么地渴望他！
马莲不再哭泣；而是开始主动地抚摸着他。
柴二宝得到这种准许；心下十分兴奋；男人的本能开始占据主要地位；不多时两个人就情意绵绵地褪尽彼此的衣衫；在被子的掩映下；柴二宝压到了马莲的身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这个美妙的夜晚里轰轰烈烈地进行了……
两个人一夜疯狂；次日天亮之际；两人大惊着；穿好衣衫开始新的一天。
怀揣忐忑与甜蜜；马莲深入厨房给柴二宝和小高两人做饭。现在养兔场里面只剩下她们三个人啦。学校放寒假；老师们都了家。这样对于初尝果的马莲和柴二宝来说是最好不过。正好可以避人耳目地贪恋一番；大好的青年华；风华正茂；如倾泻的山洪一般；难以控制。
吃早饭时；两人故意装作冷漠；很少说话。倒是小高一个人说个不停。“二宝哥；你今天咋啦；咋不说话呢？该不会是在派出所里受啥刺激了吧？”
“没；哪有。你小子；好好吃你的饭得了。”
“那是喜欢上哪个女生啦？告诉我呗；是谁啊？是不是古校长？要不是何丽彤？俺可告诉你啊；你喜欢谁都好；就是那个彤；留给我好不好？”
“噗次”柴二宝差点噎着。瞪眼瞅瞅小高白晰的脸庞；不乐了。“哈哈；原来你小子是看上何丽彤啦。放心吧；哥不会跟你争的；你喜欢就拿去好啦。”
“嘿嘿；太好啦；还是我哥好。哥；你说女孩子都喜欢啥东西呢？”小高若有所思地说。柴二宝暗想：这小子看来是动真格的啦。好事！俺得搓合他们。
便微微翘起嘴角道：“女孩子当然是喜欢衣裳啊；花啦；毛绒玩具啥的。”
“哦；对；毛绒玩具；这个不错。哥；一会儿俺要请半天假；俺想去趟城里。”小高一副痴的样子说。
“行；去吧。”柴二宝爽快地答应着；一面愉看了马莲一眼；见马莲笑而不语。眼神十分温顺。想起昨夜马莲的柔情万种；柴二宝心里舒服极了。真巴不得小高早点走呢。那样两人就可以有更多时间跟机会在一起啦。
饭后马莲去厨房刷碗；小高则赶紧跑去了山道口等汽车去了。诺大的养兔场里只剩下两个人。柴二宝信步走进厨房；从后面搂住了马莲的腰；亲呢地附在她耳边说：“累不累？要不要俺帮你捏捏？”说着便把双手探到马莲胸前大力地揉搓起来。马莲嗔笑着打着他的手道：“坏小子；不要啦；会给人看见的。昨晚上你不是摸了一宿了吗？还没摸够啊？”
哟！连语调都是软绵绵的；柴二宝的骨头都要掉了。原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这么好受！可跟以前与田凤英她们在一起不一样。柴二宝的脑海里闪现了幸福两个字。嘴上没正调地说：“没摸够；俺还想摸摸。姐；你这里好大啊！好有弹性！就像两个大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