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第93章



说到一半,他的唇被一只嫩白的手指挡住。
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曾予尔放下手,深深吸气:“我答应你。”
“小鱼儿,我以为……”
“以为我不会同意?以为我不愿意回去,面对那些不堪的回忆?”
段景修不得已点头。
“我是不愿意……”曾予尔耸了下肩,看见段先生倏尔皱眉,眼里又是划过一股哀伤,她突然有种坏坏的恶作剧后的快感,大概,最应该让胃快乐起来的人其实是自己。
“不过,我更不愿意看见你这样为我担心、自责、内疚。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决定和你重新走到一起,就知道早晚有一天我要面对那些我一直躲藏的东西……而且,你说的没错,如果一旦有一天你和大黄不再我身边,我其实并不能保证,我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
段景修长舒口气,用力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俯身下来,勒紧她的双肩,久久拥抱,最后他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说:“谢谢你。”
段先生说完正经事,该做些不正经的了。
把她小裤迅速除掉,只剩下被掀起的胸衣和挂在手臂上摇摇欲坠的衬衫。
他把她放在冰凉的厨台上,扯过她的
双腿,埋下头去,亲吻那朵属于他的柔软娇弱的花,舌尖在小豆子上绕圈,不多时,曾予尔蜷紧脚趾,扬起颈项,酸痒空虚的渴求四起,蹙着眉,哼声挺胸,抓住他的发根不觉情动地摇摆。
“进来吧——快点,进来……”
段景修低声一笑,在她腿根处流连地吻一会儿才直起身,褪去西裤和短裤,捧住她的臀一下子冲进去,尽根没入。
被充实的身体触电般一抖,她背后的细汗冒了一层,夹着他的炙热内里急速地收缩。
他亲吻她绯红的脸颊,还没开始动,曾予尔已经头晕眼花地渡过一波高。潮。
段景修不禁笑她:“小鱼儿,还是那么不中用,一用嘴你就全完了。”
曾予尔羞得用拳头锤:“闭嘴你!”
“好,我闭嘴,我动点别的地方——”
接着,那劲瘦的腰开始耸动起来,不遗余力地,曾予尔不知道单单是在厨台上还能变换出这么多姿势,段景修充分利用了这个高度把她弄成各种形状,站着的,趴着的,躺着的,坐着的……等她终于觉得这场激烈的情。事到了一个闸口的时候,段先生忽然将她从厨房抱出来,两人相对坐在沙发上。
“小鱼儿,你来一会儿。”
“唔……”曾予尔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上的肌肉,抬着身子懒懒地动,她太累了,几下之后就浑身脱力。
段先生不是那么好敷衍的,握紧她的纤腰向下压,向上顶触:“回去之后,想去看看你的朋友们吗?”
曾予尔半眯眼睛着的眼睛睁大一点:“大毛二毛吗……你还和她们一直联系?”
“为了找你……我什么事干不出来?”
“唔……那佟老师呢?”
软糯的话音刚落,段先生一个深顶,她大脑一空,战栗起来。
78、牵手
像担心曾予尔反悔;当天晚上,段景修就约好了医生,再次踏上海岛对岸的码头,曾予尔思虑万千,好像四年前那在漆黑的冬夜中所发生的仍然历历在目。
她呆怔着,段景修从身侧揽住她的肩膀;轻吻她的唇角,低声絮语:“走吧;还在怕吗?有我在你身边。”
曾予尔看着他的唇形,再望向头顶的太阳;觉得连夏至的热浪都是那样可爱。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坚定说,“其实,我不怕。”
段景修凑过来;三十几岁了,还露出衣服沾沾自喜的样子:“是因为我吗?”
她贴近他的怀里,手从他后面绕过去,捏了一下他侧腰,段景修以为她要否认,哪知她说:“是,是因为你。段景修,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这种人,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偏偏爱了,爱得还挺深……”
段景修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第一次听曾予尔这么形容她对自己的感情,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怎么就觉得别扭呢。
他拥着她一边走,一边想,然后问:“小鱼儿,在你眼里,我究竟是哪种人?”
曾予尔抬眼看他,柔软的指尖抚摸他的脸颊,皱皱鼻子,恨得牙痒痒似的:“坏人!总欺负我的坏人!”
说着话,两人已经矮身进了车子里,司机还是八字眉的老杨,副驾驶座的仍是漂亮可爱的苏咏瑶,曾予尔和他们在后视镜里对视,释然一笑,蓦地,有种重新回到四年前的错觉。
只是当初的段先生不再是段先生,被称呼成“您”的曾小姐也不再瑟瑟地蜷缩在后座一角,而是从始至终地紧紧靠着她身边的人。
“我知道我很坏……”车子平稳地公路上行驶,离那个承载着沉重往事的城市越来越近,段景修拨开她的留海,带着爱怜轻吻她脸上的伤疤,一条在额头,一条在颧骨,虽然只是浅浅的印记,却带着最深的伤。
仿佛要把它们抚平,他的唇一点点地流连,一点点地磨蹭:“小鱼儿,以前我欺负你,剩下的半辈子,我让你欺负,好不好?”
阳光映在曾予尔的睫毛上,微微颤动,像纤薄的蝉翼,她闭上眼睛,唇角一弯:“我不会客气的哦。”
段景修拧她的鼻尖:“千万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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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的专家号,名字用的是于晓,曾予尔遵从安排做了三四项听力检查和鼓膜破损的测试,等段景修陪她一起坐在医生面前,医生很讶异曾予尔不用任何助听设备居然可以明白他的意思。
曾予尔看了看段景修,淡淡地笑说她其实能读懂唇语,平时生活问题不大,但如果出现紧急状况恐怕应付不来。
医生根据综合了几项的检查结果,加上了解到曾予尔当初一只耳朵突然失去听力的原因,初步诊断为机械性耳聋,而且左耳鼓膜有破损,两只耳朵内部都有病变,病情算很严重的,而且她现在残余的听力范围很小,如果要提高听力,必须先佩戴助听器,接着便要进行鼓膜修补手术和一系列治疗措施。
从医院里出来,曾予尔已经戴上了助听器,刚刚才开始戴有些不习惯,一边捋着耳边的碎发,一边翻着手里手里各种单据。
“不舒服?”段景修让她停下来,帮她调整下助听器的位置,偏头看她,“手术的具体时间我来和医院这边联系,好吗?”
曾予尔笑了下:“好。”
他放下手,揽着她的腰离开,没有争辩和试探,他征求,她答应,像是相约好的。
夏日的午后,阳光正好,穿过油绿的树叶之间,在他们的肩膀上落下光影斑驳,似在铭记这片刻的安宁。
“喂,你昨天不是说带我去见大毛二毛吗?”
段景修:“别着急,你早晚都会见到她们的……小鱼儿,我知道你回来其实最想见的是另一个人。”
曾予尔举目看他,沉默不语。
有些事,因为有你,我才拥有豁达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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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慧现在住的他们原来的旧房子,曾予尔的身份曝光后,曾耀华也十分惊愕,更让他预料不到的是曾予尔的逃逸,在他眼中那么乖顺隐忍的女儿怎么会是“水弹狂人”怎么会有胆子逃逸?
当邹慧把曾予尔在林肃年那里的遭遇告知他后,曾耀华不停悔恨自责,然而,想要再做些什么都是无用的,亲生女儿生死未卜,他也恶名昭着,而那个黎欣一得知曾予尔的事,立马撇清和曾耀华的关系再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切都是自找的。
他居然为了那个耍他的女人一次次的伤害自己的孩子,还妄想用曾予尔来换来下半辈子的悠闲!这次,曾耀华再承受不住自责和各方的指责,选择辞职远走和朋友南下。
段景修伤刚好不久,再来到的时候,房子已经空了,恰好邹慧已经和林海彻底闹崩,从林宅搬出,生活很不安定,他得知,便安排邹慧继续留在这里。
邹慧最开始怎样也不肯,段景修带她来到曾予尔的卧室门前,邹慧更是伤心欲绝地大哭,无法推开门,说:“尔尔的东西都在里面,我受不了,受不了……你不是为人父母,你不懂失去孩子的痛苦……都是我造成的……”
段景修却执意走进去,嗅着漂浮着她味道的空气,看向门口的邹慧,双眼赤红,坚定说:“她一定还活着,说不定,有一天她回来,第一个就是先找到这里。”
这句话让已跌入深谷的邹慧重新拾起遥遥无期的希望。
后来,段景修让人把家里的装修重新翻新,甚至布局和装修色彩也改变了,门窗也都焕然一新。
时不时,他也会回来,在曾予尔的房间睡上一晚,翻看她小时候记作业的笔记本,抚摸相册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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