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混饭难》第110章


对着随后而来的唐诗,沈曦尴尬的咧咧嘴,真是想哭的心都有:“唐诗,对不起,我可能做错事了。”
唐诗倒是很平静,过来挽住一脸愧疚的沈曦道:“沈姐姐,你不用这样,有些事要发生,是谁也挡不住的。上次你做的桃酥很好吃,咱们再去给小迎做一点吧。”说着话,就拖着沈曦去了厨房,绝口不再提这件事情。
风缠月精神有点问题,沈曦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她平时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现在想起来,才十几岁的姑娘就经历了情郎另娶,被情敌无情嘲笑,自己再愤而杀人这种事情,怕不管是谁都会产生心理阴影,何况她亲手杀死了情郎,情郎就死在她面前。这事要是搁在沈曦自己头上,恐怕也得产生点后遗症,更别说风缠月本就是个心思重的人。
刺激跑了风缠月,沈曦一下午都失魂落魄的,总是止不住的瞎想,万一真把风缠月气疯了,那自己就是东岳的罪人啊!不会惹来东岳全国大追杀吧?还有,万一因为这事,把本我初心和风缠月给推到一起去了,自己怎么对得起唐诗呀?
沈曦偷偷看了唐诗一眼,却见唐诗若无其事的和着面,比她可坚强多了。
一下午的时光,唐诗就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脸上平静的很,似乎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吃晚饭的时候,风缠月和本我初心仍是没有回来,倒是霍中溪按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沈曦一见就到霍中,立刻就象见到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了一样,赶紧将他拽到旁边将今天发生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一听说本我初心追去了,霍中溪立刻就说道:“既然本我初心去了,那还担什么心,放心吧,不会有事,走,吃饭去。”
霍中溪的话,还是十分有含金量的,所以沈曦心下稍安,不过仍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晚饭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霍中溪怕宝贝娇妻饿着了,硬往她嘴里塞了不少东西,才算是结束了这沈曦根本没心思的晚餐。
时间过的很快,眼瞅着到了睡觉的时间了,本我初心和风缠月还是没有回来,沈曦这个辗转反侧呀,不断的在责怪着自己多管闲事胡说八道,就算是风缠月和本我初心在一起了,又关她什么事,自己怎么就这么多嘴多舌呢,现在可倒好,把精神病都给人家刺激出来了,这事儿可真是玩大了!
对于妻子的自责,霍中溪自然是看在了眼里,在夫妻二人吹灯睡下后,霍中溪就将妻子抱在怀里,抚摸着那个大大的圆肚皮,柔声说道:“不要瞎想了,想多了伤身。风缠月不会有事的,当年她那么年轻都挺过来了,现在事隔这么多年,大不了伤心几天,哪会真出什么事?”
沈曦叹了口气道:“风缠月我可以不担心,最让我郁闷的是万一他俩真成事了,我就对不起唐诗了。”
知道沈曦和唐诗关系不错,有这个担忧也是免不了的,不过霍中溪仍是安慰她道:“本我初心和唐诗之间,本来就有问题,不管风缠月出不出现,这些问题早晚都会暴露出来,现在不过提前几年罢了。你别往自己身上揽事了,若他们之间的感情象咱俩这样,你觉得有谁能插得进来?”
话虽这么说,可沈曦仍是无法释怀,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管遇到谁的事,自己都不再管了,连话都不多说一句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沈曦刚刚起床,就听见屋后有说话的声音,她赶紧出去看,果然是失踪了一夜的本我初心和风缠月回来了。风缠月没有象昨天那样失常,而是文文静静的站在本我初心旁边,乍看上去倒象个楚楚可怜的小家碧玉。
经过这一夜的相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并没有象沈曦想象的那样更加亲密了,反倒是生出了一种淡淡的疏离和莫名的距离。
这两人这是在闹哪出?
这着实让沈曦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不会自己这一刺激,把风缠月刺激失忆了这么狗血吧?
作者有话要说:拜年的艰苦日子开始了,劳民伤财费心费力又费时,明天可能还得晚上更,白天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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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初心和风缠月并没有在院子中过多停留;风缠月向沈曦轻轻点了点头,就径自回了北边木屋;而本我初心则问了一句:“弟妹;我娘子可醒了?”
“没呢;应该还在睡。”沈曦一头雾水的看着眼前的本我初心,那一身白衣有点皱,有点脏;但穿的还是整整齐齐的,没看出有什么不妥的痕迹来。难道他和风缠月,没有成就好事吗?这孤男寡女相处了一夜;竟然没有一点事?
本我初心很显然没有心思和沈曦说话;在得到了回答后;绕过沈曦;自顾回房去了。
沈曦虽然很想知道那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没有无聊到去当面问那两个人去,在他们走后,也就回房梳洗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风缠月没有出现,本我初心一家倒是来了。本我初心洗漱干净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唐诗脸上仍是淡淡的,没有看出生气或愤怒来,小本我迎仍是活泼的和霍侠打来闹去,这一家正常的仍和从前一样。
吃罢早饭,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带着男孩子们继续去练武了,安修谨不知去哪了,留下安静萱在家里。
自从青芙走了以后,安静萱就没有小伙伴了,再加上知道娘亲和哥哥都不在了,整个人消沉了许多,比以前更加的安静了。
今天她拿了一条手帕,坐在炕上一针一针仔细的绣着,整个人安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沈曦知道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是任何人无法替代的,只能依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想当年,自己在父母去世时,也是哀伤痛苦到无以复加,就连当时和自己最亲近的丈夫赵译的劝解,也是无济于事的。
一想到赵译,沈曦忽然觉察到,这么多年,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忘记这个人了,小霍侠和霍中溪占据了自己生活的全部,自己也把全部的感情都给了他们,而上辈子让自己爱到一无所有,痛到刻骨铭心的男人,却敌不过时间的消磨,在自己的心中,已经没有哪怕一丁点的位置了。现在想起这个人,沈曦心里一点起伏也没有,就好象他只是一个路人甲路人乙一样。
由赵译,沈曦又联想到了前世的种种,那每天坐办公室的日子,那穿t恤短裤的时光,那潇洒逛街的时候,那喝红酒吃牛排的生活,甚至那些高楼,那些公园,那些游乐场,那川流不息的车龙,那喧闹忙碌的人群,那灯红酒绿的放荡……这一切,恍如隔世,虽然事实上是确实隔了一世,但沈曦已经找不出什么贴切的词来形容上辈子的生活了,只有这四个字,最为合适。
沈曦在这边伤情,安静萱在那边安静刺绣,两人各忙各的,倒是两不相扰,直到风缠月的到来,才打破了这悠闲的沉寂。
“弟妹,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风缠月又换了一身大红的衣服,脸上又挂上了那娇媚的笑,今早那安静柔弱的样子消失无踪了,那温柔的小家碧玉,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沈曦从前世的回忆中回过神来,见风缠月这装扮这神态,不由楞了一下,后来听见风缠月叫她弟妹,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看来这风缠月,并没有被自己刺激的失忆,那种狗血桥段并没有出现。
“你别叫我弟妹行吗?听着有点别扭,你叫我沈曦就行了。”沈曦站起身来,给风缠月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桌上,似乎这样做,能让她心里好受些一样。
“好,那我就叫你沈妹妹吧。”风缠月笑眯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喝完了茶,她看见坐在炕头上刺绣的安静萱了,她身姿轻盈的一转身,就坐到安静萱身边去了,去看安静萱刺绣。
安静萱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而是继续绣自己的花。
过了一小会儿,风缠月忽然出声道:“一片花瓣的颜色其实也是不一样的,尖上颜色要重些,越靠近花心的地方颜色越浅,你只用两种颜色还是不好看,我会一种方法是用四种颜色的,绣出来的花和真的一样。”
沈曦不由惊诧道:“你还会绣花?”
风缠月拿起一根绣线,在手中慢慢捻着,轻叹道:“年轻那会儿,学过一阵子。”然后她又自嘲的笑了笑:“那阵子还想当贤妻良母来着。”
不用她特意指出,沈曦就意会到“那阵子”应该是在和她的“卫郎”相恋的时候。
才年仅十五岁的少女,天真烂漫,情窦初开,自然浮想联翩,对未来充满着美好的憧憬和设想。送给情郎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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