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将军沽酒妻》第129章


吴宓倒觉得这安静的男孩好些,不禁想要去逗弄:“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童心碧才要回答,却被截断了。
“心碧。”关海沧抢先答了,“这是心碧,我大哥的孩子,明玉的弟弟。他有六岁了。那个跑了的女孩儿是我三哥遗下来的孩子,有十二了,叫宁儿。这两个最小的是我的,关霆关霖,也四岁了。”
吴宓听了蹙眉:“我问孩子呢,为什么是你来答的?难道孩子自己不会说么?又遮遮掩掩的,不说姓什么。只当着你们得是什么人呢,藏着掖着,多大的秘密似的。”
“我姓童。”心碧骄傲的说着。
“我们姓关”关霆关霖也跟着凑热闹。
“童?”吴宓和吴岩同时一怔。
“宁儿”白明玉突然一声惊呼,搂住了童宁。
“宁儿怎么了?”关海沧忙奔了过去,却看见童宁抱着肚子缩在白明玉怀里。
“五叔,大姐,疼……”童宁小脸皱巴巴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肚子疼……”
白明玉忙抱起童宁,回去房间里:“携浪,去请大夫来”
关海沧跟在白明玉的后面,他的身后是一串小尾巴。
上官骆直觉的事情不对,想要带着吴岩和吴宓走。然而那两兄妹却不肯,仍是跟着去了房间。
关海沧拦在门前:“几位,对不住了,家里又有些事情,恐怕暂时不能招待了。请回吧。”
“好。”上官骆忙应了。
“海沧宁儿不对”白明玉在里面惊叫了。
关海沧实在没时间再管那三个,只能又紧赶了去屋里:“怎么了?这是……”
童宁的嘴唇都紫黑,脸色却泛白,怎么看都是中毒的样子。
“明玉,先试着把毒逼出来。”关海沧的声音依旧稳定,给了白明玉不少安慰。
白明玉忙运功替童宁逼毒,关海沧在旁边给她护法。
关海沧见着上官骆他们还没走,想了想,却对上官骆说:“麻烦上官公子去隔壁,从角门就可以过去,找到我大哥或者二哥、四哥,告诉他们宁儿的情况。”
“是。”上官骆应了,匆匆就去找人。关海沧的大哥,就是指的镇北侯童揽江。他心里清楚。
“五叔,二姐怎么了?”童心碧拖着关海沧的裤脚,带着关霆关霖问。
关霆关霖只在童心碧身后跟着。
“心碧,你二姐病了,你姐正给她治病呢。”关海沧弯着腰,对童心碧说着,又转向自己儿子,“关霆关霖,我问你们,如果在你们面前,心碧出事了,你们要怎么做?”
“保护哥”关霖抢着说。
关海沧颔首:“对,保护心碧,是你们该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心碧。”直起身向着吴岩吴宓,“吴公子,吴小姐,我们暂时没什么时间,麻烦你们帮忙把孩子给关霆关霖的奶娘带去好吗?”
吴宓望着关海沧,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心碧姓童,要找人总是要去隔壁。隔壁是镇北侯府,镇北侯姓童。
“我是关海沧。”。
第一卷 当垆沽酒 第二十八章 完结
第二十八章完结
“他是我的虎威将军关海沧”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一串紧急的脚步,几个人都奔着过来了。为首的一个留着长髯,颇有气势,周围带着威压的感觉。
“主公”关海沧连忙跪下。
“海沧,起来。”童揽江着紧的问,“宁儿怎么了?”
“是中了毒。”关海沧忙引着童揽江进去里面看,“明玉正在给宁儿逼毒,也不知能不能行的。携浪去请大夫了。”
“怎么会中毒的?”童揽江着急得很,看着床上的童宁,心里都跟着痛。童宁的父亲是他的三弟,当初为了救他,做了他的替身死的,只留了这么一个孩子。童揽江待童宁比待自家的孩子还好,心肝宝贝的放在心上。
“主公,现在还不知道情况,等大夫来了再看吧。”关海沧勉强安慰着。
童揽江只能颔首,坐在了一旁。
吴岩和吴宓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那残废的关海沧竟是这么大的来头。镇北侯的虎威将军,再孤陋寡闻的人也是听说过的。什么百万大军救童揽江不满周岁的儿子,什么智取严城,什么一战破敌胆……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这么厉害的人,却去吴家求亲,可真是吴家高攀了。连吴岩都把心思收束了,关海沧是虎威将军,那么白明玉的身份也不难猜想了,只能是霜镜郡主。吴岩苦笑,他有什么本事,能高攀了霜镜郡主?还是老实点算了。
想到关海沧托付他们把孩子送给关霆关霖的奶娘,吴岩却先回过神来,跟着吴宓两个带着孩子走了。上官骆自然也是跟着的。三个人送了孩子,并没有再告辞,直接回了自己吴家。吴岩还埋怨上官骆,明知道人家的来头,怎么都不说一声,让他们冲撞了那么多次。上官骆也只能讪笑而已。
携浪找的大夫来得也算快,这一次来的却是两个。其中一个正是上次给关霖看病的那个,另一个说是他的师兄。
大夫看了童宁,说那毒幸好被白明玉及时封住了,没扩散了,慢慢喝药调理,就能解了。只是得虚弱好一阵子。
童揽江这才放了心。
追问中毒的原因,大夫却说是食物里的。童揽江大怒,把这一天童宁吃的东西都给查了一遍,件件都没事,唯有童揽江给几个孩子准备的点心,毒竟然在点心里。
大夫都说好险,幸好童宁贪吃,把另外三个孩子的给抢了,不然那三个年级小的,根本禁不得,怕不得当场就过去了呢。童宁好歹有些年纪了,身子没那么弱。
然而这却是奇怪了,为什么童揽江送的点心却是有毒的?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爱如珍宝的侄女,还有两个也是心头肉一样疼的孩子,童揽江自己当然不会下毒的。一查查到了底,却牵扯出个奸细来,竟是琬军派来要害童揽江的,却不想被童宁吃了,倒伤了童宁。
童揽江大怒,誓要平了琬军,等来年开春便即出兵。
倒是另外一个与那大夫同来的,大夫的师兄,姓常的,却是来看关海沧的。他将关海沧的脉把了,仔细的查了一回,提议却大胆。
“我要把将军的胳膊再从原伤处切开,将那断死的筋脉头剃了,露出新鲜的筋脉来,再加以接续。这两条胳膊或者就能好了。”常大夫如是说。
“当真能好?”童揽江追问。
“我有三成把握。”常大夫也不敢肯定,“毕竟这件事险极,还没人敢做。而且,从原伤处切开,又要剔除坏死的筋脉头,是极痛苦的事情,也没人愿意尝试。毕竟,人最敏感的就是筋脉,哪里受得了?而且还不能用麻沸散,因为要连续筋脉,若是用了麻沸散,筋脉不敏感,就难成功了。”
“我做。”看见童揽江的犹豫,关海沧却毫不犹豫,“主公,左右海沧已经如此了,做得好了最好,做不好了,也不过还是现在这样罢了,就试一试又何妨?”他向着童揽江下跪,“主公,关海沧还想为主公披挂上阵。”磕头。
“好”童揽江颔首,紧抓着常大夫的手,“大夫,我五弟就靠大夫的了。请大夫大胆施诊,需要什么,尽管来说,我一定都为大夫备齐”
常大夫准备了三日,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了,才又来了关府。施诊的时候,关海沧不教别人看着,连童揽江都给他赶出去了。唯有白明玉,关海沧拗不过,只能留了在身边。
常大夫仔细瞅了一阵,却是让白明玉帮忙:“郡主,我手上力气不够,不能一下把将军的筋脉沿着原本的伤切到底,还请郡主来做。若是教我做,一点点切下去,将军还得多受许多折磨。”
“好。”白明玉看了看关海沧,应了。取了刀来,望着那人。
关海沧只温和笑着,也望着白明玉。他的胳膊被搭在桌上,好方便白明玉下手。
白明玉便也向着关海沧笑了,盯盯的注视着那处伤,狠心斩了下去,分毫不差。
关海沧笑容都没停过,就好像被斩的不是他的胳膊一样。
倒是白明玉身上直抖,放下刀扶着桌子,半天才有力气再站起来。
常大夫忙小心的给关海沧胳膊上皮肉剥开,挑了筋脉出来,一点点的剃了断死的部分。
“你……”白明玉看着关海沧,都不忍看常大夫的手术。
“明玉,给我读一段兵书如何?”关海沧问着,声音稳得令人发寒。
“好。”白明玉取了兵书来,一点点给关海沧读着。开始的时候声音还抖,后来也渐渐稳了。有时候停下来,两个人还讨论一下。后来索性白明玉取了地图来,放在关海沧面前,两人只当纸上谈兵,相互演习交战。
外面的人听着,里头开始并没什么声音,后来却听见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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