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春怀》第90章


折腾怕什么,谭东楼就怕不折腾:“啊……”
瞧瞧,这一听就是很高兴的感叹词儿。相思看着谭东楼那一身红,摸了摸又蹭了蹭:“儿子啊,长得漂亮不是你的错,长得漂亮又要天天招摇就是你的不对了……”
于是谭东楼表示,他没有听懂,于是又“啊”了一声!
周岁嘛,抓周是少不了的,没过多会儿就有人来请,说是请孙少爷去行周岁礼。相思就由丫头扶着,让婆子抱了谭东楼,一行人悭慢吞吞地向前院去。
当看到满桌子的东西时,相思看了眼儿子,不知道这娃会抓些什么。
而谭东楼看到满桌子的东西时,只是“哦”了一声,然后那边看看这边看看,就是死活不动手。
于是大家伙逗他:“东楼,你看这个怎么样?”
不理会!
那边有人拿小木马招他:“东楼快来,这个好玩。”
懒得搭你。
末了,皇帝上手了,随意选了样东西,总认为谭东楼会给他面子:“东楼,这儿,快来!”
这下谭东楼干脆了,连眼皮子都没动一动!
于是小折腾啊小祖宗,你到底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折腾的娃啊……粉嫩的娃
93
93、不省心啊不省心 。。。 
眼看着小东楼这也不要那也不要,看啥都不感兴趣,做爹妈的急了,你说
这么多人看着这一个小的,这小的老不急老不急的,这饭还要不要吃了。好吧,饭不吃其实也没关系,但是这么些客人你总不能晾着大家伙儿玩吧!
大家伙一看皇帝都落了个没面子,就谁也不敢再伸手逗小东楼了,大家伙心想啊,皇帝的东西都没接,要是接了自个儿的,皇帝还不得忌恨死。于是原本热闹的场面冷清了下来,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作声了。
这会儿便有人遥遥地想起了当年谭静澹抓周的事儿,当年这位是左脚踩着芙蓉石印章,右脚踩着镶满珠宝的玉剑,至于手上么,一手是脉枕,另一手是金稞子。
于是这位从前人说是权财两得,痴武好医的,于是果不其然了么!那这位啥都不想要的会变成啥样儿,样样儿不精,还是样样都出尘绝俗。
有官员捅了捅身边站着的人说:“你说待会儿咱们该怎么说话,这要真是什么也不拿,那可就难办了。”
“你真是不灵光,你不会说此子天赋异禀,万物不牵不挂,仰天俯地是个出尘绝俗与世不同的人物。”这话一听就是文官才说的,武官可不带这么嘴坏的。
而小东楼现在眼珠子开始滴溜溜地打量大家伙儿了,似乎在挑自己顺眼的人一样,这个看看那个看看,大约觉得大家伙都满脸是笑,都挺好的。然后小家伙就拿着桌上的东西,就近给人,一人一样儿不带多的。
至于站得远的分不到的,那他就管不了了,反正一人一样,谁不要他就摆哭脸,人一见他哭谁还敢动弹啊。万一把这位皇帝的新弟弟给弄哭了,谁赔得起啊!
“啊……”分完了东西,小东楼大概是累了,趴在桌子上坐了会儿,然后就开始手舞足蹈,这时候大家伙才看清谭东楼手上不是没有东西,而是拿着两样儿。
且看他左手里拿的是明光闪闪,照谁谁晃瞎眼的一块雕龙绕凤的明镜,右手里拿着的是……哪儿来的针,多危险的东西。
这明镜么,取的是明镜高悬,为人公正廉明的意思,这取的当然是好意象,洁身自好是古来自上而下最看重的品格。至于针……初一看是绣花针,再一看其实是过穴的金针,这东西吧软绵绵的特好玩。
官员们一看,这下好,可有话好说了,省得瞎白话,这拿在手里的可是实打实的。可是官员们正说着啥“高气节,大胸襟”的时候,谭东楼拿不知道哪儿来的短剑,把明镜画了个花不溜丢,这下不明了……啥也看不到了。
至于金针,因为实在软,已经被谭东楼的拿画花的明镜给砸得弯七扭八,就跟一麻花辫解开了差不多。
瞅这情况,谁还能睁眼说瞎话,那才是真正的人才。于是大家伙又静悄悄的不说话了。皇帝则看了眼谭静澹和相思,心说:“啥爹妈生啥孩子,就没见过一好好的抓周能闹成这样儿,到最后让言官们都说不出话来了。”
最后皇帝摇头叹气抱起了谭东楼,掐了掐他的脸,低声说:“你这不消停的小屁娃,末了还得朕来为你收拾。”
“行了,开宴,再不去吃,饭菜也该凉了。”皇帝一挥手,大家伙是如蒙大赦,一个个高高兴兴地就你让我我请你的开始去入席。
好在一有肉有酒气氛又回来了,大家伙也不敢再多恋战,毕竟当年谭静澹就在周岁宴上闹出场面来了,官员们吃完了立马随着皇帝一块儿走了。看来这些人对谭家这一家子折腾,那是心里都有了同样的认知啊,那就是咱陪不起还是走得起的!
最后,等人都走光了,两大人看着一小孩儿,那小孩儿特无辜特可怜地摇头晃脑,意思是不关我的事,我可没做错什么。
两当爹妈的看着自家这儿真是操心啊,可操心的还在后头,第二天各府官员,凡是参加过周岁宴的,包括皇帝都……吃坏肚子了。这么多人同时吃坏肚子,那只因为他们昨天干过一件同样的事儿,那就是去吃了谭东楼的周岁宴。
“怎么可能,他一小模小样的小娃娃,搁哪儿下药去,他就是有药也没地方使啊。而且他怎么知道什么是泻药,什么是会毒死人的药,要真是蒙的我可不信。”相思说着揉了揉谭东楼的脑袋,特温柔和气地看着他,然后猛地脸一虎吼道:“你老实交待!”
这一下可把谭东楼吓得不轻,相思是从来不生气的,甚至特好说话,谁气了她也不气的好性格。但是这猛地一生气,还真可怕,于是谭东楼小心翼翼地看着相思,又特可怜地露出我很无辜的模样来。
“算了,相思,可能只不过是昨天送来的菜不干净……”好吧,谭静澹觉得这个理由怎么也不可能成立,菜是再三严选的,因为知道来的都是要紧的人。
对于谭静澹都不信的话,相思更不能信了:“谭静澹,这儿子该管管了,要不然长大了当个混世魔王,咱们俩一辈子的清名就毁在这小子身上了。”
似乎知道相思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一样,谭东楼就“哇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就哭吧,这孩子学会假哭了,嚎半天没一滴眼泪,远远的连丫头都不忍往这边看了、
“相思,不要太着急了,他一不会说二不能动,这也未必是他做下的。就算是,这事已经发生了,你气恼着吓坏了东楼,事也倒不回不是。“谭静澹就是那典型的疼孩子的家长,一点儿见不得自个儿子受屈。
“那你去各府瞧瞧,看有没有什么大碍,要是没大碍了回头就来查这件事。偌大的府正谭家,总不能吃个饭都不安全,那以后谁还敢上门来咱们家。”相思则是那国外教育下长大的,对于护短,那也不是没有,只是在护短完后狠狠地把自家的短揭一遍,还非这让短以后“认理”不可。
等谭静澹出府后,相思就开始在府里教育谭东楼,谭东楼对别人是真有办法,可对自家娘半点办法没有。因为相思一不吃哭,二不吃笑,反正你随意,但是不管怎么都要听她的理,要是不听就有得受了。
“我知道你听得懂话了,一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行为意识,你别想骗过我去。我现在问你话,如果是你就点头啊一声,如果不是你就不要作声不要动,听清楚了没有。有也一样点头,没有摇头。”相思心想,她就不信,她连自家儿子都诈不出来,做儿子想骗过妈,那本来就不容易。
看看啊,这话一说,不管谭东楼是点头还是摇头,都代表他已经听明白了相思的话。小孩儿不懂这么多,非常欢喜无害地即不动弹也不作声。
于是就见相思捏了把自家儿子软得跟嬾豆腐一样的小脸儿,出同样特高兴:“看吧,东楼,我就知道你肯定听得明白,那你说昨天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小小小小的关系?”
这问题有点难回答,但是谭东楼想了想,还是决定点头“啊”一声,毕竟这事儿确实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他现在什么也不懂,可也知道啊完后会不太好。
但是也不能对自家娘撒谎啊,相思最恨说谎的孩子,所以谭东楼不敢碰这底限。
见谭东楼点了头,相思笑眯眯地揉了揉谭东楼的关小脑袋,接着问道:“这是你一个人办不来,所以谁和你一起做的,赶紧告诉娘!”
之所以要问这个,相思也主要是想知道谁这么傻,倒不是说要为难要处罚什么的。只是想知道谁这么天然呆,在被自己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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