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梦》第36章


“你没事了吧?”月梦问她,见她脸上大部分粉尘已抹去,但仍有一小部分残留在上面。
“我没事。”
“‘宝’字排除了,会不会是‘财’字?”潘少雄对第一次失败,心有不甘,于是说道。并向一个写着‘财’字的小木柜子走去。
“你要小心点。“身后的潘少莹,担心他也像她一样的倒霉。
潘少雄小心地拉开木柜子的口,发现里面空空的,并不是刚才那样,所以开心地把左手伸进去。本以为里面会有他要的东西,可是当他再伸进去一点,突然却给一个什么东西夹住了。他惊得急忙抽出手来,一看,大叫起来。月梦他们发现他的食指与中指都生生地被一夹子夹住了,微微渗出一点血迹来。
“哥,疼吗?“一边的潘少莹心疼地帮他取下那个夹子。
“谁说不痛了。谁想到里面会有这玩意儿?那些人也太阴毒了。”潘少雄生气地,并且吹了吹手指头,忿忿不平地嚷着。
“呵,他们也警告过你了。小心,一定要小心。”月梦笑着对他说。
“但他们也不能够这样吧。害我流血了,就算我吃上半个月也补不上来了。”他心疼地护着他的两个手指头。
“没有生命危险就已经很好了。哥你还在抱怨什么?”潘少莹没好气地对她哥说。
“好啦,现在大家都没事,我们要小心一点。”一直不出声的杜少云这时出奇地说话,“我去试一下。”
第四十章 赛后
“让我试一下。”杜少云说着,便向右边的那个写着‘贻’字的小柜子走去。月梦他们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因为杜少云就要打开它。“小心!”三人异口同声地叫起来。就在这时,从柜子中射出一样东西来,在这千钧一发之余,杜少云敏捷的身体纵然地躲过那飞来物。刚才来那飞来物射到了门上,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只箭。只见那只箭现在稳稳地,并且深深地插进木门当中。
众人回过头来,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心中不安也就平静下来。
“老兄,幸亏你命大,不然,就要被它在身上射了个穹窿。”潘少雄想到他一旦被身了个穹窿的话,那真得惨不忍睹时,他就一身冷汗直冒。
“你没事吧?”月梦走到杜少云旁边,发现他的手臂上微流出血迹,于是担心地问道。
“能让你担心,是我的幸福。放心吧,一点小伤,不碍事。”杜少云微笑着对她说,心中升起一团温暖的气体,包围着他全身。
“这事对我们来说,本来就是傻呼呼的。一开始就是,有危险偏要向危险中去。”潘少莹咆哮起来,满脸的不爽地走过去,坐在桌边的一张椅上。
“一开始就是?一开始?始?”月梦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愣,慢慢细言起来,顿时她眼中一亮,她笑着回过头去,看着他们,“我知道了,是个‘始’字,是开始的始字。”
大家都用惊讶的目光望着兴奋的她,似乎感觉到她的话也有理。杜少云笑着点点头:“嗯,有理。‘宝岛’可以当作‘台’字来解;而‘姑娘’是个女的。‘女’与‘台’两个字构成了一个‘始’字。”
“真的是,你们看,那里确实有一个‘始’字。”潘少莹高兴地指着一个小柜,但不敢上前一步。
“让我去吧。”杜少云发现月梦想去,连忙拉住她。“你放心吧,这次没错。我百分之百确定。”月梦笑着说,便那里走去,手拿起柜子上的小圈拉门,于是慢慢地拉开小柜的门子。随着柜子的拉开,里面的东西也渐渐地显示。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块花边白布,月梦拿它出来,手触摸到当中一个如钥匙的东西。她心中一喜,连忙打开布块:“你们看,是金钥匙。”
“真的是啊。”潘少莹也兴奋地说,从月梦手中拿过它。金钥匙在光线下闪烁起来,那金色的光芒十分耀眼。所有的人都在此时轻松起来,众人都为此笑开眉颜。是他们找到了,赢了。
“他们出来了,看,他们回来了。”这时人群中有人兴奋地大叫起来。大家都向古屋的大门方向望,顿时那里沸声一片。
潘少雄拿着金钥匙在另外一组正在垂头丧气的四人面前摇晃着,兴奋地把它递给一边等守的评比人。
“嗯,是我们的那把。”评比人边点头边笑着说,“看来这次赢家是这一组。”说着便指向月梦他们。人群中随着一片赞叹声响起,而潘少雄就在人们追捧下举着手中的金钥匙,还有一块木牌子,这些都是作为今次比赛的奖励。只见那牌子上的字在他的手里闪闪发光,想不到那也是用金银色镶嵌的。
“哥,回去后,爹肯定会大表扬我们的。”潘少莹脸上那掩不住的笑容特别地显眼,她那赋有兴奋的双眼不住地瞧着那金钥匙。
“你别忘了,最大的功劳可是他们。”潘少雄手揩了揩自己的额头,对这奖却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他也出力。他知道最多功劳的并不是他们,而是另外两人,于是他指了指月梦与杜少云。
“这免了吧,反正我要那东西也无用。”月梦笑着对他们说道。
“是呀,我们已无须那个。留给你们吧,如果你们喜欢。”杜少云也笑着,看到那两兄妹兴高采列的样子,同乐同趣吧。
“要不,我们去喝一杯。”潘少雄说。
“好啊。”潘少莹听到可以喝酒,顿时兴致就来,第一个就举手答应起来。
“那我们走吧,方兄。”杜少云对此也特感兴趣,笑着对月梦说。于是五人一起向最近的一家酒店漫步去。身后留下冗长的影子,月亮在他们头上蔚蓝的夜空中,特显得洁白明亮;星星满斗,构成一空万里的银河系。
“爹,您回来啦。”第二天大早,潘少雄一走进客厅里,便看到潘明德人已坐在厅前头,喝着手中的茶。
“哦,你起来啦,少雄。”潘明德看到他,于是两眼舒展开来,说道,“昨日,家里还好吧?你与妹没有出事端吧?”
想到潘明德两天前离开家,并且吩咐他来看守着家与妹妹,但还是不放心。
“爹,我们都很好。”潘少雄笑着,并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昨晚他们可打了个胜战呢。
“是不是昨晚去参加那个什么文武比赛了?!”潘明德头低着,喝着他的人参茶,早晨喝它可以清肺解热,降躁去烦,还可以润口呢。
“爹您怎么知晓的?昨晚我们可是大败他们了。”潘少雄回想起昨夜的赛事,兴致勃勃地谈着。
“是吗?你们最好不要惹事生非,我与你娘就放心了。”潘明德听了儿子的话,叹了口气。
“莹儿她人呢?”
“她还在她的房里。”潘少雄想到昨夜里,赛后他们便去喝酒,喝酒这事不能让爹他老人家知晓,但也不想骗他的爹。要不然,以后他可就不要出去了。
“她在房中做什么?你不会告诉我,说她还在睡着吧。”潘明德望了他一眼,心中却生起一股气来,“去,去叫她起来。就说为爹我给她找了位老先生。”
“不是吧,爹。您又给她找位先生来?”潘少雄呆呆地站在那,心中有些不安起来。以前爹每次给妹妹找来一个先生,都给她气跑,要不就是赶跑了。
“是的,快叫她起来。说先生就要来上课了。”潘明德没好气对着发呆的儿子又一声吼道。
潘少雄连忙赶紧去,而他脑海中却出奇地印上这一画象,就是他的妹妹拿着鞭子,反过来教那位可怜的先生,那位先生可怜巴巴地,连连说是。“来,跟我念‘唯男子与小人最可教也’。”听着那先生声声念着,他妹妹哈哈大笑起来,并且是最夸张的笑法,也令人一身毛耸全起。因为潘少雄回到现实中时,已是一大把冷汗出来。
从家里出来后,潘少雄便走在镇上,虽然他时常喜欢出来,并带着大财小富,但是今天他一个人也没带,他想一人轻松轻松。他最讨厌的是在这里碰到他学堂上的一人,而这人确实令人不爽,所以每当遇上了,难免会有口纠。这不是嘛,他刚走着,便已发现那人。他赶紧转过身去看旁边的木雕,幸运的是他正好站在那已经雕好的木鸡儿边上。于是他便装着在看它,研究起来。
陈东南在街道上大摇大摆地走着,后面同时跟着两条跟庇虫。这时他已发现了那里的人,对着后面的两跟庇虫说道:“阿七,阿八,我们可真幸运了,一出来就碰上那个木鱼儿呢。”于是他走过去,走路俨然似在做三级跳,很快就来到木雕堆前。
“真是啊,潘少。”一七一八开始叫那个正蹲着观看木雕的潘少雄。但潘少雄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双眼盯着木雕,不时喃喃自语着,似乎并没有发觉身体有人在。好像他就是那个木雕鸡的雕刻者,用艺术家的眼光去审视他的作品;一会儿这里敲敲,一会儿那里拍拍,接着站在来,手托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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