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皇后》第47章


夜晨咬了咬*,默默地坐下来,把一餐晚饭吃完。
吃完饭,夜晨早早地躺下,又喝过药,头有些昏沉了,迷迷糊糊睡着,感觉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自己,额头有柔软的触感,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却又是空的。
夜晨默默看了身边冰凉的衾被半晌,回过神,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伤寒已经好了,便穿衣下床,吃过早餐,端了汤去看景扬。
转过一颗开着朵朵红梅的花树,一抬头,夜晨看到了秦邵谊。
不期然看到夜晨,秦邵谊脸色顿时沉闷下来,顿了顿,皱了眉问,“身体好了么,怎么就这么出来了?”
“已经好了。”夜晨低着脸,默默地答了句。
“哦。”邵谊闷闷应了一声。
两人一时沉默,过了片刻,却又异口同声,“对不起……”
秦邵谊愣了,“为什么这么说?”
“我非要你帮我撒谎啊,对姨父和景扬撒谎并不是容易的事,姨父一定骂你了。”夜晨眼带歉意。
“骂就骂了呗,”秦邵谊吐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夜晨笑了笑,正欲放心,却不料邵谊忽然问了一句,“孩子怎么样了?”
于是夜晨不得不将对景扬说的谎再说一遍,“是个男孩,叫明兮,很可爱,现在在宫靖羽那里,是他帮我骗过了叶云开。”
邵谊默默地看着她,眼里不乏担心,“爹已经跟我说了宫靖羽的身份,听说他对你爹恨之入骨,会不会……对明兮不利?”
夜晨摇了摇头,“他想用明兮威胁我和景扬,暂时应该不会对他不利。”
邵谊没有说话,沉默了片刻,忽地抬头,“姐,我去把明兮抢回来吧?”
夜晨皱起了眉头,忍不住语重心长地训道,“你快二十一了,做事不要*,宫靖羽那里岂是轻易就能闯的?”
被她训斥,邵谊蓦地烦躁,丢下一句话,不管不顾地走了,“好吧好吧,你说得对。”
夜晨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成熟稳重起来?千万不要硬来啊。
已经下了朝,景扬呆在书房,没有议事,亦没有批阅奏章,只是面对着一幅画沉思。
夜晨止住了公公的禀报,轻轻走了进去。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景扬修长挺直的背影,素色的衣,乌黑的发,像染着江南烟雨的水墨画,淡然洁净,又深远清俊,柔和中透着风骨。
“景扬……”夜晨放下汤,伸手从背后轻轻拥住他,脸贴上他笔挺的背,声音轻柔得像梦呓,有讨好和示弱的味道。
“怎么过来了,身体好了些么?”景扬想拉开她的手转身。
夜晨却不松手,有些耍赖地靠着他。
“怎么了?”景扬忍不住轻笑。
“我想你了。”夜晨闭着眼,轻轻的说着,声音有些孩子气。
景扬笑了笑,握紧她的手,任她靠着。
他们又和好了,就好像之前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一样,没有人道歉,没有人提起,那些裂痕,就好像不去触摸就不存在一样。
可是,怎么可能!
夜晨将景扬松开,把他推到桌边,“我给你煮了汤,快点喝,要不然就冷了。”
“好。”景扬笑了笑,坐下,接过夜晨递来的勺子,舀了一勺,喝下,笑了笑,“味道很好。”
“是我亲手熬的。”夜晨有些雀跃地说着,有邀功的意思。
“这么努力,想不想我奖赏你?”景扬笑。
“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好的奖赏。”夜晨柔声说着,眼神真诚。
景扬抬头,默默看着她,眼睛里是任何言语都显苍白的深情,夜晨也默默地看着他。
一时间,哪管它日升月落,哪管它地裂山崩,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景扬眼神慢慢深邃,他抬起脸,默默向夜晨的唇靠近。
夜晨却突然促狭地一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发什么呆,快喝汤。”
“哦。”年轻的皇帝脸上有丝丝狼狈,连忙闷闷地应了一声,低头喝汤。
夜晨看着他的样子,偷偷地笑。
待景扬喝完,夜晨便笑着收拾餐具,眼角觑到景扬看着自己有点气闷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忽地扩大,她低下脸,迅速地在他唇边印下一吻,接着又贴着他的耳朵低笑,“赶快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我等着你。”言罢不待景扬回答,便像一阵不可捉摸的风一样出了门。
身后景扬微张了嘴错愕地看着她的背影,最终化作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低头想了半晌,他突然唤了刘铨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刘铨弓着身子,嗓音尖尖的。
“去宣谢大将军过来。”恢复到至高无上的王者气度,景扬从容道。
“是。”刘铨恭谨地应了。
景扬起身,负手去看那一幅锦绣江山图,眼神饶有深意。
那一件事,让谢晴风去做,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宫靖羽,堂兄么?千万不要以为我和晨儿好欺负才好。
正文 一夜(上)
景扬晚膳前准时地来到舜华宫,跟夜晨安静温馨地用完膳,说了会话,便准备梳洗。
夜晨忽然很有兴致,说要为景扬烫脚。
为自己……烫脚?景扬怔了怔,随即轻轻一笑,“那也是我为你才对。”
“为什么该你为我?”夜晨为他的笃定疑惑。
“谁让你是夜晨。”景扬笑,吩咐下人备水,推着夜晨在床边坐下,蹲*,轻轻给她脱去鞋袜。
夜晨看着他满是温柔笑意的脸,有些怔忡。
雪白小巧的脚轻轻握在景扬手心,他的模样细心轻柔。婢女低着脸将水端了过来,又默默退到屏风后面。
景扬拉近热气腾腾的水盆,试了试水温,正要将夜晨的脚放进去,夜晨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别,哪有穿着龙袍帮别人洗脚的……还是我给你洗吧。”声音低低的,细细的,满是感动和疼惜。
景扬笑了笑,坚持地将夜晨的脚放进水盆,起身,脱去了外面的龙袍,又蹲*,静静地给夜晨洗着脚,还温柔地*脚心。
夜晨突然鼻子泛酸,眼睛雾蒙蒙的,她突然想起初见时的景扬,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她的景扬,已无关顾地为她跳向悬崖的景扬,被她咬到流血却一声不吭的景扬,温柔地给不是他的孩子取名的景扬……一遍一遍,想起了他的好。
你的景扬,一生一世,只有一个。
静静给夜晨擦干脚,听到低低吸鼻子的声音,景扬抬头,看到夜晨脸上不知何时起,已满是泪痕。
景扬有点愣了,抬起手,抚向她的脸,低声问,“怎么了?”
“都是你害的。”夜晨偏过脸,躲开,头压得很低,就怕景扬看见自己的狼狈。
景扬却突然笑出了声,然后转身,满是笑意地端了水盆,带着下人,出了卧室。
夜晨擦去眼泪,脱去外衣,重重地躺上床,盖上被子,想起刚才景扬的笑,突然有些郁郁。
半晌,外面传来轻而规律的脚步声,夜晨翻了个身,面向里面。
背后的被子被揭开,某人在她身边躺下,半撑着身子,伸手过来抬她的下巴,“好了吧?再不好,我就要冻病了。”声音里还是满满的笑意。
“什么好不好?”夜晨转头瞪他。
“没什么。”景扬配合地否认,却忍不住眼里的笑意。
“还笑!”夜晨伸手四处拧他。
力道还真不小。
景扬连忙去捉她不客气的手,“好,我不笑,不笑。”这样说着,脸上的笑意却更加明显。
拧着拧着,夜晨也笑了。
两人笑闹了一阵,景扬忽然抓紧了她的手,深深看她,低低地唤,“晨儿……”声音有点喑哑,顿了顿,又道,“你害我今天一天都没法集中精神做事。”
“有么?”夜晨坚决否认,“你别冤枉人。”
“没有?”景扬低下脸,唇轻轻地在她耳边游移,声音满是刻意,“那你那时为何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还说等我?”
“有么?”夜晨无辜地问,呼吸却开始抖了。
“还说没有?”景扬低头,一边轻缓磨人极富技巧地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嘶哑地问,右手隔着衣服盖住她一侧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揉捏。
“好吧……你说有就有……”夜晨终于妥协,专注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有么?”夜晨坚决否认,“你别冤枉人。”
“没有?”景扬低下脸,唇轻轻地在她耳边游移,声音满是刻意,“那你那时为何对着我的耳朵吹气,还说等我?”
“有么?”夜晨无辜地问,呼吸却开始抖了。
“还说没有?”景扬低头,一边轻缓磨人极富技巧地吻着她的脖颈,一边嘶哑地问,右手隔着衣服盖住她一侧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揉捏。
“好吧……你说有就有……”夜晨终于妥协,专注地控制自己的呼吸。
“这还差不多。”景扬低笑,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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