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皇后》第82章


“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到这个景况。是我任性,是我自私,是我妄为,我最该死!”她说到激动,扬起手,想狠狠打自己。
“别!”景扬却一手拉住她,眼里泛起水雾,“不要这么对自己……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觉得幸福,虽然我们也会吵架,可是,我真的庆幸,可以爱上你……
深深地望进他的眸子,她哭的直抽气,满脸都是泪,说不出话来。
“最起码,因为提前监视了谢晴风,清涟姑母没能成功盗取他的兵符,虽然烈洪带走了一半的军队,可我们还有另外的一半,别太担心,嗯?”嘴角依旧是让她眷恋的清浅隽永笑容,他柔声哄着她。
是的,哄着她,许久之后,夜晨才知道,傻瓜景扬,总是哄她安心,自己一人面对迫人的现实。
当时的她终于喘得过气的时候,抬起头用了毕生的爱恋去吻他的唇。
我爱你,景扬,真的,好爱好爱……
不论多忙,景扬总是抽出时间来陪她用膳,晚上也与她在一起,要么是他去舜华宫,要么是她去他的住处。
“景扬,如果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会祈祷,我们都是平凡人家的子女,我们平凡的相亲相爱,平凡地过日子,平凡地白头偕老,平凡地看举家和睦,子孙绕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闭上眼,感受着他落在胸前绵密火热的吻,夜晨环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着。
景扬一震,没有答话,只是更加疼惜地吻她。
“景扬,你说好不好?”她娇柔地问。
“好,我会给你梳头绾发,给你描眉簪花,看你刺绣,看你给孩子们讲故事……“他低低说着,双手用力,将她翻过,让她半趴在床上,拨开她的秀发,密密地吻着她的背,双手则绕过腋下,揉捏她的酥胸。
她配合地翘起臀,接过他的话,继续描摹那温馨醉人的美梦,“生的男孩要像你,女孩要像我……名字都由你啊……”
景扬从后面闯进她足够动情的身体,让她低哼出声。
“好,我会给他们取很好听的名字……”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扳过她的脸,唇倾下,同她唇舌相依,*轻轻律动。
“啊……你还要交他们读书识字……立身做人……”夹杂着低低呻 吟的话语出口。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的语气是温柔的,动作却激烈起来,*挺动的力度加大,勾惹出更多液体。
“嗯……”她终不再说话,全心全意地*他。
他扶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冲进,退出,而她也迎向他的欲望,每次都将火热硕大全数吞入,感受着他在她柔软甬湿道里用力穿行到极深处,又恋恋不舍地吐出。
她的美,她的主动,她的体贴与技巧,都让他忘情到销 魂。
她想给他最好的。
而他又何尝不是?
“晨儿,你……”他低吼着,进出更加迅速,对准她最敏感、最容易堆积快 感的那一处用力冲撞,惹来她越来越难控制的呻 吟。
双手揉弄着她的*,捏着顶端敏感碾动,他*同时挺插。
“啊……嗯……”她极痛苦又极愉悦地呻 吟着,低着头,秀发汗湿,双手抓紧床单,用力到有些变形。
感觉到她极致的预兆,他直起身,扶住她的纤腰,短促而激烈地冲刺。
最后一声长长的呻叫的同时,她体内热流奔涌,让他畅快的喷射。
两人大汗淋漓地*着。
平息之后,他却没有退出来,只是笑,暧昧了声音,“听说这里是属于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了一下,使自己的意思更加明显。
她立刻明白过来,羞红了脸,没有做声。
“是不是?”他在她耳边追问。
“不诚实,该罚。”他伸手找到她胸前的敏感豆粒,以磨人的力道,时而捏碾,时而拉扯。唇在她耳后若有若无地亲吻。
“嗯……”她低低呻 吟。
“不认错,更该罚。”另一手从她前面探到她的*,煽风点火。
“景扬……放过我……”她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着,哀求。
“那你说,这里,是不是属于我?”双指恶劣地夹住她*两片花瓣,力道恰好地一揪。
“啊!”她大声呻 吟,手痉 挛地揪住床单。
“是不是?”他继续揉捏她上下两处敏感。
“是……”她开口,声音撩人。
“那要我尽兴吗?”他的声音亦是难受。
“别说了……景扬……”他太露骨的时候,她反而局促起来。
“好吧。”他宠溺地妥协,退了出来,放过她,从正面深情独占温柔蜜 穴。
夜还很长,他很温柔,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宣泄爱恋。
正文 亲征,出事
他们很相爱,可是他们悲哀的恋情却感动不了天地,改变不了现实。
越景羽的二十几万大军在霖国的领土上步步为盈,占去了大半江山,越景羽更是亲自带了主力打到了洛嘉附近,已离帝都不远。
这次不是仓促地包围,而是实实在在地威胁。
景扬决定御驾亲征。
直到芸妃那里的宫女急忙跑来禀报,要夜晨去阻止,夜晨才知道的。
她咬了咬唇,提了裙摆,快步往外跑。
景扬已经换上金色滚龙铠甲,旁边秦风在劝说着什么,而邵谊拿着黄金剑,欲言又止的模样,陶慕侃在一旁低眉思索。
“景……皇上!”夜晨快步奔了过去。
景扬回头,无奈地笑。
不是没有找理由瞒她,只是知道她的性子,想来瞒不住,景扬倒也不意外。
“你要亲征?”她*半晌,抬眼问。
他笑了笑,算是肯定。
旁边秦风给她使眼色,要她劝止。
夜晨不是没有看到,却仍定定看着他,满眼温柔,笑,“我跟你一起去。”
她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深情,那是生死相随的坚定……
感动的是谁?苦涩的又是谁?
景扬定定看了她好半晌,到底是清浅地笑了,“好。”
“皇上。”秦邵谊郑重地递过手里的剑。
景扬转头,也是定定看了他半晌,朗然一笑,接过,“邵谊,到阵前朕定要与你喝上三杯。”声音少了平日的清浅温善,有如烈风。
“臣,舍命陪君。”秦邵谊也笑得大气。
天风呼啸。
尽管彼此谨慎地守着尊卑,可是,那流转在彼此眉眼间的兄弟情义,却仍让人觉得心头一热,万般豪情涌上。
“皇上……”秦风低低叹了口气,一向内敛的铁汉子,眼角忽然有些湿润。
这些孩子啊……
“皇姐,你先回舜华宫准备一下,”景扬吩咐,转身,“秦大人,邵谊,慕侃,你们几人随我去大殿。”
夜晨迟疑了一下,先回了舜华宫,换了一套利落的衣服。
那边,景扬正在紧紧有条地吩咐离宫之后的事情。
“秦叔叔。”缓慢而郑重地拿出一件物什,景扬双手捧到秦风面前。
另三人俱是身子一震。
那件罕见白玉雕刻的物什,赫然是霖国的传国玉玺。
“话不必多说,”景扬微微笑了笑,“我离开之后,整个帝都,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给你了。”
“皇上!”秦风忍不住惊呼。这怎么会只是整个帝都的安危?
“你是我最敬重最信任的人,这个担子我只交给你。”景扬安慰地笑了笑,“若我平安归来,自然需要你归还……若是我不幸不能回来,那便由你与越景羽谈判,用这玉玺换整个帝都的平安。”
“景扬,你别说丧气话。”秦邵谊将手大力搁上他的肩。
“我并不悲观,”景扬笑了笑——即便有过,那也只是夜晨回来之前的事了,“只是多做准备,到底是好的。”
“皇上,如果真的那样了,真的……要投降吗?”秦风迟疑地问。
“不是投降,”景扬抬起脸,看向窗外,目光有些悠远,“是减少杀戮和死亡,这比越景羽和我谁做皇帝更重要,况且,越景羽的能力有目共睹,又同为越氏的人,若能让国泰民安,未尝不可。”
他收回目光,语调变得坚定,“当然,我会竭尽所能来打这场仗的。”
秦风低下了头,单膝点地,双手伸到头顶去接玉玺,“臣住皇上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如你吉言。”景扬将玉玺递给他,扶他起身,又笑了笑,“多安慰安慰婶婶,莫让邵谊和晨儿担心。”
秦风点了点头。
景扬转身,盎然笑道,“邵谊,慕侃,我们走。”
整军待发的时候,清宁公主居然来了,脸色憔悴不堪,仿佛突然间老了二十岁。
夜晨忽然有些心酸,毕竟是自己的姨母,又遭遇那样的事情,这一段时间,自己终是忽略她了。
“皇上,让我随你一起去吧,乘自己还能动,多为你和晨儿做点事……”清宁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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