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逃妻》第120章


恕?br />
想明白盿公等人的用意了,钟无双便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身,华美的脸上露出了抹雍容的浅笑,清声回道:“盿公请说。”
盿公盯着她,大声道,“北国自开国以为,历朝历代,非是容貌上乘,妇人中的佼佼者,且同时具有贤德,跟才学之妇,方可立为皇后。夫人以为,您的贤德才学姿色,可当皇后之责么?”
不等钟无双回答,司马宣已经俊脸微凝,表情淡淡地应道:“我这妇人,三者俱备!”
声音沉沉,竟是含着无边的信任和肯定。
盿公一噎,少顷,书房里一片哗然。
司马宣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他天经地义般的宣布钟无双既贤惠,又有美色,又有才华的语气,直是让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
这个天下间,哪有丈夫这般称赞自己的妇人的?
何况他还是堂堂北王,对妇人,他竟然这般护短!
一片哗然中,钟无双点了点头,笑容不改地应道“妾,自问长相还算过得去。虽不敢说艳惊天下,至少,还算对得起诸位。”
在一阵“呯呯呯”下巴砸在地上的声音中,钟无双又神色自若地开口了,“妾不许皇上再娶他妇,是以,让皇上免了后苑之乱,可以安心朝政,足以说明,妾尚算贤德。至于妾之才么,自然不容置疑。先不说宗天子当年曾当着天下诸侯的面,夸妾有国士之才,便是此次妾历劫归来,为北国创造耕种农器,仅此一事足以说明,妾之才已不容置疑。盿公难道不觉如此么?”
“呃……”
盿公一时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对。
这个时代,毕竟是个智慧刚刚萌芽的朝代。
在这个时代,能识字,能说出几句道理的便是贤士。像钟无以样能言善辩的,还为北国农业发展作出巨大贡献的妇人,若质问她没有没才,真的是件很不自量力的事。而且,这个妇人生得委实还不错,艳而不俗,若不是她野心太大,想要独霸后苑,这妇人委实是个宜家宜室的。
只是,明明在时人眼里不容于世的妒妇行为,经她这么理所当然地说来,倒俨然还成了贤德之举了。
别说是盿公,便是在场所有的朝臣,他们也没有见过像钟无双这样巧舌如簧的妇人。
身为现代人的钟无双,原本便是个二脸皮奇厚的主,处于激烈的竞争时代,她知道要如何将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身为现代人的她,不仅能言善辩,还不知道含蓄为何物。
盿公与众臣虽然知道她在狡辩,然而从没有见过这种妇人的他们,不由一时却哑然了,想不出拿什么话来反驳她。
便是原本正襟危坐的司马宣,在听了她一席话后,那嘴角一时没绷住,也忍不住向上扬起一个可疑的弧度。
议论声再起。
这时,一个朝臣义愤填膺地推几而起,直向钟无双喝问道:“这阴阳之道,乾坤之理,岂能容一个妇人颠覆?妇人再是才貌贤德俱全,论及常道,也不过是为了繁衍子息,生育后代罢了。夫人想要独霸后苑,不许皇上另娶他妇,如此以来,夫人便不怕世人说我北国阴盛阳衰,堂堂北王,竟然惧内,被一个妇人骑在头上?!如此以来,皇上颜面何在?我北国颜面何在?天下体统何在?”
这朝臣的喝问,一句接一句,咄咄逼人而来。
全场肃然。
众人的目光,直直地聚齐在钟无双身上。他们在等着她的回答,也是等着司马宣的反应。
这个朝臣的质问,不仅是对钟无双颠覆传统的质问,更隐晦地表达了他对司马宣如此纵容一个妇人,独霸后苑的行为不满。
他其实在隐晦地提醒司马宣:你堂堂北王,如此纵容这个妇人,就不怕到时这个妇人太过强势,那时压制了你,乱了阴阳乾坤么?
这个人,是在挑唆。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为他而战(二)
他是在挑唆司马宣不要如此纵容自己。舒殢殩獍
整个书房都安静下来了。
在众人地盯视中,钟无双笑了笑。
她静静地看向那位朝臣,率然问道:“以大人看来,乾和坤谁大谁小?阴和阳谁强谁弱?”
这一问她既然避不开,只能直接应战了嬖。
如果在之前,哪怕司马宣有一点点退让的意思,哪怕只是稍微的犹豫,钟无双或许都没有直面这些朝臣的勇气。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现在司马宣跟她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有他坚定不移的支持,她便有与世人为敌的勇气,她因此充满了力量。
因为,她要为他而战!
为这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而战榔!
钟无双现在的身份虽然还只是个夫人,但是众人都心知肚明,不管她想要独霸后苑的野心最终能不能实现,他日,她是后苑之主这是毫无疑问的了。
她这般不答而反问,那朝臣倒是一阵气堵,皱着眉头寻思起来。
钟无双见他踌躇,不由一笑。
随即,她的声音一提,语调清脆而响亮地说道:“以妾看来,乾为天,坤为地,两者各就其位,各司其职,本无大小之别!阴和阳,原本便是相克相成,无论阳强还是阴强,都不是天地常道,大人以为妾说的可是这个道理?”
那朝臣点了点头。
钟无双抬头,目光灼灼地扫过一殿诸人,朗声再问,“诸君以为妾所说的可有道理?”
在她的追问中,众人也只好点头。
因为钟无双所说的这番乾坤阴阳的道理,本来便是世间至理,他们无从反对。
钟无双轻轻一笑。
盿公见她笑得愉快,心里亦发不满,正待张嘴反问,钟无双又朗声问道:“诸君以为,妾的才智,在当今世上可有与之比肩的妇人否?”
她转到自己身上了。
钟无双的问话一落,盿公等人便陷入了深思。
因为,无论是钟无双以两千铁甲骑士解胡城之危,还是在宗国殿前的治国三策,以及现在的兴农利器。仅此三桩,别说当世妇人,便是当世丈夫中,也没有几人可与之比肩的。
钟无双樱唇一弯,她再次扫视众人,朗声说道:“妾之才智,堪当国士,可助皇上成就霸业,妾之所能,世间妇人,再无比肩者!”
她这一番话,虽然隐有夸大,但盿公与众人却无从反驳于她。
钟无双见状,声音骤地一提,她目光明亮得扫视过诸人,朗朗说道:“妾以为,妾与皇上,便如这阴阳,便如这乾坤!他为阳,妾为阴。他为乾,妾为坤!皇上如太阳一般,普照北国父老,庇护天下苍生!妾需清静自守,温柔以待,令皇上退至后苑,心无忧虑,出至朝堂,则心平气和,无所畏惧!”
她朗声说到这里,下巴微昂,声音一提,声音侃侃而出,“这天地之道,阴阳之理,亦是夫妻之道,人伦之理。敢问诸位,妾不许皇上再娶他妇,独占皇上之宠,此举难道不合天道?不合阴阳么?”
钟无双声音响亮,言辞侃侃地说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表情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一殿之间,书房之内鸦雀无声了!
这世间的男人,哪曾见过如此坦然,如此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独宠后宫的妇人?
明明世间妇人,只是生育儿女,繁衍后代,交际应酬的物品而已,她怎么能这么直接,这么响亮地说出,妇人与世间丈夫是平等的所在?便如这阴和阳,这乾和坤?
她怎么能这么大方地说出,她的独占,是合乎天道阴阳的?
满殿愕然。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这世间的男人,哪曾见过如此坦然,如此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独霸后宫的妇人?
就连坐在钟无双旁边的司马宣,看向她的目光中也不掩诧异。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钟无双会这么直接,这么高调的宣扬,她与他是平等的!她对他的独占是应该的!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钟无双便是在这一片安静中,静静地望向司马宣。
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在一众安静中,清声说道:“我的夫主,乃是人中之龙,当世雄者!”
她的声音是那么甜美,那么温柔。她竟然还自动自发地换了称谓,对司马宣用上了夫主这般亲昵的称谓。这让原本还俊脸沉凝,仿佛是千年岩石雕刻出来的面容上,看不出半点波澜的司马宣,也忍不住迎上了她的目光,对她温柔地回以一笑。
钟无双温柔地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继续说道:“妾以为,当世妇人中,除了妾,再无可以与之匹配之妇!”
这,这?
众人真的怔住了。
“咄!”
在盿公极为不屑的鄙咦声中,众朝臣也俱是用那种绝对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钟无双。
这时世的有能之士,虽然不习惯有才而藏着掖着。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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