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较量》第209章


祝活动。第一夫人切蛋糕,要抽签把第一块给谁?结果被一个海军陆战队员抽中了号码。杜鲁门说了句不得体的蠢驴一样的话(后来报纸上这样说的):“小伙子,这块蛋糕切给你了,我的第一夫人也让给你了。”
真是悲中加悲,杜鲁门的华莱士岳母去世了。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她拉住杜鲁门手说:“我真不愿意离开白宫。还好,我死在这里了。”
杜鲁门和麦克阿瑟和艾森豪威尔在他离白宫的最后几天还在冲突。艾森豪威尔当选,麦克阿瑟他们就商谈起来了,而且立刻要去朝鲜。当记者采访文森豪威尔时,艾森豪威尔说:“对于解决朝鲜问题,我没有‘锦囊妙计’。”说得挺滑头,因为这句话是杜鲁门说过的。白宫的老传统,即将卸任的总统要在白宫请即将就任的总统于就职前共进午餐。艾森豪威尔冷漠地拒绝了。
在艾森豪威尔就职典礼的路途中,在斯塔特勒旅馆迎他上车。杜鲁门称:他还在没有交出总统的一秒钟前,他还是总统。艾克不来接他,他就自个驱车前往。艾克来接杜鲁门了,在驱车去国会当中,他们交谈几句。“
艾克说:勺948年,您就职总统典礼,我没有出席。”
杜鲁门说:“不过,要是我给你通知,你是会来的、”
艾克说:“不知谁该对我的儿子约翰奉命从朝鲜回华盛顿一事负责?不知是谁设法刁难我?”
“美国总统命令你儿子前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如果你觉得有谁利用这个命令设法刁难你,那么,我这个还有几秒钟的总统承担全部责任。”杜鲁门本是表示体贴才命令艾克儿子从朝鲜回国,艾克的儿子指责他父亲徇私,危害公众利益。
在就职典礼电视途中,突然闯出一人抱住杜鲁门总统亲吻,大家一看是马歇尔将军,杜鲁门落泪了,他认为这是极好的告别。典礼完毕,杜鲁门钻进轿车时,第一个和他说话的是女性,叫道:“喂!杜鲁门先生。”这是他的女儿玛格丽特。他立刻领会了这个玩笑,而且很欣赏。这是他出世以来第一次没有戴着官衔。接着亲人们在唱《忆往时》歌曲,这位先生的夫人放声哭了。
艾森豪威尔是军人出身,他就是嘴里唱着“和平”,也是内含杀气的。不过军人说谎更赤裸一点罢了。他对待朝鲜战争的态度,按军事家说,走的是一个“之” 字形的道路,即停止战争——扩大战争——停止战争的道路。还在竞选期间,他利用美国人民强烈要求早日结束朝鲜战争的愿望,曾向选民许下诺言,说什么,如果他当选,他打算前去朝鲜,亲自判断那个国家的情况,并没法结束战争。这个诺言使他获得了大量选票,当选为美国第三十四届总统。他在就职演说中就转变了调子。他说:“我们寻求的和平,不只是让大炮停止轰鸣,减轻战争的痛苦;也不是避免死亡。和平就是一种生活方式。和平不只是精疲力竭的人们的歇脚站,它更是勇敢者的希望。”评论家说艾克的讲演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大滑头讲演。”“艾森豪威尔在竞选总统胜利之后,他完成了朝鲜之行。他说,新政府首要任务是尽快地和体面地停止朝鲜战争。为达到此目的,他要亲自去援朝鲜战场,他在朝鲜要马克·克拉克将朝鲜战争继续打下去,他要去安抚李承晚,帮助制止住韩国的危机。他秘密访问朝鲜两天,带去新任国防部长威尔逊,即将上任的司法部长布朗内尔,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布莱德雷,太平洋舰队司令雷德福德,他视察了前线部队,他说:“我们不能在看不到任何良好结果情况下,永远对峙在一条固定的战线上,继续蒙受伤亡。在小山小岭上小打小闹,是结束不了这场战争的。必要时要在朝鲜使用原子弹。”把在朝鲜使用原子弹的问题重新提到日程上来。他说,“为了不使在朝鲜的进攻带来极为惨重的伤亡,使用原子弹武器的必要性是显而易见的。在我当选总统后还在纽约的时候,麦克阿瑟将军向我提出了这个建议。除了国内战争和两次世界大战以外,这次是美国历史上流血最多的一次战争。”他主张亚洲人打亚洲人的战争。他接着下令把原子弹运到冲绳岛。他下令用美国远东空军飞机,把北朝鲜炸烂,这就是用炸弹的威力,最大的威力还要扔原子弹!这样在朝鲜战场“绞杀战”开始了。炸弹、细菌弹扔下来了,还差扔下原子弹了…… 
第二十五章 最后的较量
周鼎空防司令员从各师抽调一个高射炮连,组成个快速高炮团,由他亲自率领开往大反击前线,保卫彭总的前线指挥所、他带着督战的身分向前线指挥所进发,去保卫前线指挥所。这阵各条公路上都很热闹,到处可看见汽车队奔跑,拖着各种炮和供给物资和弹药,插着伪装松枝,跑起来颤颤悠悠,虽然还在防空,但他们知道天上有我们米格飞机,地上布满了高射炮,有什么可怕的?打起空战来还看热闹,还高喊助威呢。
这天早晨,金色太阳当头照,高二连飞快地往前线开,哈久祥连长还是站在指挥车上,车轮子扬起的尘土,像是金黄色的烟雾在空中飞腾,沿公路往前看、往后看灰土蒙蒙看不清楚。当高射炮探着长长的脖子从步兵身边拉过去时,战友们看看天空编队飞过的米格机,看看高射炮,多嘴的战士说上几句:哟,大长脖子也来参加大反击了。有的拔下伪装往行进中的高射炮上扔。
夜间了,高二连还是往最前线猛突,彭总平日打仗在前沿阵地,这最后一击他更要在前沿阵地了。车灯开着,把公路照得通亮。敌机不敢来冒险,因为这阵子高射炮怕失业,转为打游击,有时在公路上点火堆诱美机来炸,好狠狠地把它揍下来,摸得美夜航机也只是在高空踅圈,不敢来偷嘴了。
配合夏季反击战才过去几天,炮管还发热呢,又转身打最后一仗了。彭总断定再狠狠打这一次,美军司令克拉克在谈判桌就不再欠屁股,会乖乖地在停战书上签字了。因为他们吃了大亏,没有往三八线以北拱出多远去,在十字架山下,美军没有拉走的尸体,埋下成排的十字架,可怜的儿子在向上帝伸手。但他们还是不老实,总想在签字前多捞点东西。彭总看出克拉克和泰勒要在金城前线大规模反攻倒算。他称此战为最后一击。此刻,他们二连跟随周鼎司令去保卫前线指挥所、保卫彭总指挥最后一击的胜利。这该有多么光荣,责任该有多么重大,感到很激动呀。周鼎司令说过:“我们从美国空军手里夺下制空权真不容易呀,可以说,这天空是一嘴嘴啃下来的。”他想用“啃”这个字眼很贴切呀。看看现在这人流车辆不断头,满眼青山绿水,白云蓝天多么美丽,这是用鲜血灌溉出来的呀。
拐过几道山梁,就是前线指挥所了。周鼎的吉普车穿过高射炮行军行列,要提前赶到前线指挥所。彭总在新构筑的指挥所洞口搭的松枝篷里,他坐在炮弹箱子上。
周鼎爬上山见了彭总敬个礼说:“彭总,我来报到。”
彭总脸上皱纹好像又多了些,但他两眼炯炯有神看着周鼎说:你来好,高射炮阵地部署图亮出来。这次咱们飞机、高射炮要配合陆军,包括炮兵,打个现代化立体仗,一声令下就把他们推出去。”他的声音很宏亮,但听起来也很严肃,听出这一仗要打得出色是非常艰苦的。
周鼎司令说:“我选出两师,一个尖刀团。”说着就把部署图铺在了彭总面前的炮弹箱上。
彭总俯下了身子,边看边问道:“有钢二连吗?”
周鼎指着高射炮部署图说:“二连,我们部署在‘前指’后山,保护指挥所,又能阻击突过清川江的美机。”他用手指点划着。
“指挥所不用保护,仗一打响,大家都跟着往前走了,给我摆到前沿去。”彭总下命令似的说,“我就须在头顶上响炮,再说这个前指挖得够劲儿,别说飞机识不破,就是你在地上找也不容易发现。走,看看去。”他站起身来,摆手让周鼎跟在身后,进洞去了。
周鼎边叠高射炮部署图边跟着。
指挥所在一条窄长的山沟里,景致很美,山上树不高,像蒙着绿缎子一样,看着又柔和又绿。山沟中间一条小溪,仔细一听,水流得哗哗步步地响得挺有味道。紧紧贴着山根是盘旋的公路,因为山根上的树木稠密,在地上看路面不宽,在天上是看不见的。在公路两旁山根上,一连串都是坑道,仔细一看好热闹,分门别类的在坑道里藏着,有大炮、坦克、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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