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第25章


忍足看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哑然一笑:“怎么着,你还找人家拼命?”
听他这么一说,贺子立马卷袖子怒道:“敢欺负我老公,我灭了他!”说着就要起身。
忍足大囧,一把拉住她:“你真想多了,没人欺负我,再说,你觉得有人敢欺负你老公吗?”
贺子想想也对,忍足那么有气势一人,谁能欺负的了他,便拉下袖子重新坐稳,然后被忍足接下来的一句话华丽丽的给囧倒了。
他说:“就算有人敢欺负我,也被我先灭了,哪能脏了我老婆的手。”
“得了,别贫了。”
“是你先领导我走向贫的路线的。”忍足一脸无辜。
“……好,我们摆正话题,今天又被哪个野女人给甩了?”
“……这个好像不是我们刚刚讨论的话题。”
“我是领导我做主。”贺子挑着眉不可一世道。
“小的明白。”
贺子瞥了他两眼,“不愿说拉倒。”站起身拿起桌上平放的小提琴,走到窗边,慢慢的拉起来。
傍晚的余晖渐渐隐去,只留下昏昏的暗黄照耀着整个大地,似明似暗间,乳白色的窗帘随着窗外徐徐吹来的凉风,不断的摇曳翻飞,窗帘后的女子身姿优美,眼睛微闭,唇角没了平日里的玩味,更多了分优雅。宁静起伏的旋律在昏暗的屋子里来回飘荡,带着隐隐的温柔,耐人寻味。
“琴音有点乱。”一曲终,忍足拍着手淡淡的评点。
贺子一耸肩,“像我这等整日忙于世俗,追逐名利之人,你又何必渴求过多。”放下琴,有些疲倦的坐回沙发,这般的文艺色彩与她来讲,皆是点缀,没有一丝用处。
“名和利你都有了,何苦还如此忙碌折腾自己?”忍足的声音有些叹息。
太阳走的很快,连剩余的一丝余烬也带走了。贺子偏过首,看着在黑暗中隐隐能视见的男子,轻声一笑:“我只是想得到我应该得到而已。”
曾经有人告诉过她:“贺子,失去的也许绝不可能挽回,但能握住的一定不能放手。”
这句话她谨记在心,并运用的无比彻底。属于她田中贺子的东西,一定不会放手,即便是失去的,她也会一一找回,紧握手心,不予他人。
“人人都说我们何其相似,对诸事都不认真,玩乐三分,旁观七分。”忍足望着屋顶玻璃窗外茫茫然的昏暗,话音点点凉薄,“我以往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你错了。”贺子无比冷静的分析,“没有人会对所有事都保持无谓状态,所谓的无视冷漠都是胡扯。一生那么长,整日发生的事数不胜数,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总会有那么几件事几个人,你放不下。因为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实实在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意识无意识的坚持着自己莫名其妙的原则,守护着自己单纯无望的梦想,追逐着也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如此幼稚可笑的行为,在不知不觉中,我们早已深陷,而且不能自拔。”贺子慢慢的说着,脸上满是漠然。
良久,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我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
“那是因为你没有想要的东西,或者说……”贺子转过身趴过去靠近他的脸,靠着微微的光线,她审视着他的表情,一字一顿道:“你没有失去过什么东西。”
“不得不说,有的时候,贺儿,你敏感的令人惊叹。”忍足转过头,轻淡的笑容触手可及。
透过平齐的镜片,贺子望着那双细长微微弯起的眼睛,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我上不了手术台了。”忍足望着贺子,浅浅的笑道,一向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里满是忧伤,像是被雾蒙了的富士山顶,茫然无措,让人束手。
“不是不愿,是不敢。”
飞蛾扑火
《'网王'执子之手,将子拐走》笑笑缘了 ˇ飞蛾扑火ˇ 
贺子曾经想过那人的死势必会给忍足带来影响,却没想到会这么大。
忍足主刀两年,救下的人不计其数,收到的锦旗塞满了整个衣柜,他从来看都不看,手术台上的人对他来讲只是一具需要研究的躯体,能存在多大的感情。
或者说,对待这个职业,他能存在多大的感情。
就连忍足自己都一直认为自己的认真严格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讨厌的嘴,以及完成身为院长儿子的责任。对自己从事这个职业,或者更甚者说无论是从事什么职业,做什么事,他都不会在意。
都只是消磨时间的游戏罢了,像网球,像约会。
世人也是这么认为,实在是忍足的戏谑调侃总是显而易见,所以人人皆道忍足侑士天资聪颖,娱乐之余也能把专职做到最好。
三年前,贺子对于这个将来可能要相处一辈子的男人的印象,和别人的没有什么不同,习惯扬起的唇角,没有度数的眼镜,随意拈起的花言巧语,游移不定的优雅疏离,随时都在昭示着此人对待任何事的不认真。
也所以所有女人都对他又爱又恨,一个月并非忍足单方面作出的限制,很多时候都是她们自己默许的,她们想要的更多,但也明智的了解这个男人给不了那么多,纠缠的越长,最后对自己的伤害越大,而他却丝毫无伤。飞蛾扑火对于火并不能产生多大影响,她们很清楚,看得很仔细,大概也只有贺子这样洒脱凉薄的女子才能和他相处一辈子吧。
因为他们两个都不会在意谁会在乎谁更多。
三年时间,很长,用来深刻了解一个人,绰绰有余。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人慢慢改观了呢?贺子也记不得了,那么多的事情,哪能一件一件的记得。
也许是和流夏相熟后,亲眼目睹那人对流夏过分的宠溺时。也许是每每深夜工作疲累,出外倒水之际,总能看到天台楼梯边倒映的光线时。也许是收拾天台成堆成堆的病例,以及成排成排的大头书时。也许是在每次自己要死要活耍赖皮非得尝试他的菜式,他露出无可奈何表情时。
很多很多的也许,都是曾经一次次的肯定。
那人真实性格或许和表面一样随性纨绔,但在某些事上却总是保持着莫名其妙的执着认真。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有时候的他,单纯固执的像个孩子。
她旁观了三年。
说两人相像,并无道理,人们向来都要凡事想得通透后才开始按部就班做事,但贺子和忍足却并非如此,虽然两人都惯于深思熟虑,思考严谨,但也只是在接触到事情之后。在这之前,他们大多都是凭感觉想象中这件事做起来会好玩,便凑兴去热闹了。
十年前,贺子因为要决定以后要走的路,曾对自己做过一次深刻的分析。
十年后,她看着黯然的忍足,恍然明白,其实他们是真的相似,眼前的他像极了十年前的自己,惶惑着这份凑兴陡然变成了深陷,心惊胆战的看着自己慢慢走向不若预料的未来。
她曾经以为的,或者他现在以为的,那些永远不可能波动自己情绪的可有可无的东西,不知何时起已经深深植在了心底,悄悄的影响着自己。
他其实极为看重这个职业的,第一次收到锦旗还特意带着贺子去吃了一份大餐,虽然后来的锦旗都被看都不看收了起来,但也是放在了专门的柜子里。他受惯了成功,从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一个生命的轻易消逝给了他沉重的打击。
贺子想象着他站在手术台旁,看着面前脆弱的生命,手里的手术刀在微微颤抖。以往的不在意造就了他现在对自己的不自信。贺子劝慰不了,这是他的一道坎。
所以她放任他自己寻找。
她站在卧室的阳台上,望着那人一步步离开家门,心里忽然有些空落落的,“侑士。”她陡然唤了一声。
忍足回过头,看着她穿着睡衣刚起来的样子,笑了一下:“起这么早干什么?”天蒙蒙亮,他需要去医院提前整理下要带的工具。这次下乡扶助行动,他是主力,要带个好头。
“没事。”贺子抚着披散的长发,笑道:“别忘了闲暇之余找个漂亮的小姑娘,要好好工作,还有,”她眼睛一弯,调侃道:“不要太想我。”声音娇娇媚媚,分不清真真假假。
忍足横她一眼,“我才不会想你呢。”
贺子不以为意的扬扬唇角,“随你啊,反正我会想你就是了。”说完,摆摆手,进屋去了。
忍足摸摸鼻子,不满的嘟囔,“想我也不看着我离开,真是。花言巧语的女人。”眼珠一转,看见旁边一大早就来务工的松原,他盯着她手里的东西,歪着头,柔柔的笑了一下。
忍足要走了,一走就是一个月,医院每个季度都有下乡扶助活动,忍足从来都没有去过,他是富家子弟,而且还是院长的公子,没有人会提议让他去。但这次,他自愿。
贺子对他的决定没有异议,暂时离开那个冰冷的手术台,未尝不是好事。只是她没有告诉他,她的世界也许就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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