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异瞳》第16章


的价值的话就麻烦了呢”。
“这里是哪里?”我坐了起来,随意地抓了抓头发却发现它已经超过腰部,松松垮垮地落在石床上。糟,这得花多少洗发水。
“被称作‘瞳’的据点。”他侧身在记录册上记录着什么,写罢晃了晃册子,“有不少你的远方亲戚呢。”
“喂,兜,”我向上望去,估摸着这是地下多深的地方,“这附近有山楂吗?”
作者有话要说:赶脚写完一章皮都掉一层【蚊子什么的都去SHI皿
、第二十六章
身着宽大的工作服,我左手拎着饲料筐,右手将饲料填装到笼子内的盛放处。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们争抢着般吞噬着食物,明明是一只兔一个单间,它们却每次都豁出命来进食着。
这里是据点“瞳”。顾名思义,是专门研究奇形怪状的眼睛的研究所。里面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和这帮兔子一样的实验体,一种是和我一样的研究者。当然,研究者自身也是不完全意义上的小白鼠。而研究者里又分为四个等级,穿工作服的打杂众、带口罩的助手、能领到零钱的主刀、能去地面摘山楂的上层。没有实践经验又没有进行系统学习的我很正常地被分到了最低等。打杂的房间是三人一间,厕所和浴室都是公共的。虽然大家都是在食堂吃饭,但是食物会根据每个人的特点有所区别,像之前见过的纪子就能定期领到牛奶和鸡蛋。随着等级的上升,条件都会变好。能自由选择衣物(重点),每月能得到一定工资(重重点),最佳情况就是能去地面活动,也就是上层。
听他们说,那个纪子是目前年纪最小的上层。
我归还了饲料筐,去教室上课。这里不存在隐藏实力的说法。必须要吸引大蛇丸大人的注意,他们是这么想的。所有人都生活在威胁中,不合格的研究者便会降级成为被研究者,没有人会因为平凡而被轻视,性命很有可能会断送在对方手中。所以我现在无论去哪都能感觉到他人的注视。
在浴室的时候我能看到其他人身上遍布的扭曲伤疤,相比之下,我就幸运很多了。能够在被捉去研究后顺手摸把对方吸收点查克拉治疗伤口什么的。
我碰了碰捆成团子状的头发,不错不错,没有散。本想着剪成之前的妹妹头算了,但发现穿着这身大象皮一样的衣服实在太热,于是就把分叉部分剪了,修成了姬发式。咳,其实主要目的是半夜爬起来解开头发削苹果吓唬巡查的人……
我挽起不断往下滑的袖子,拿着解剖刀具解决躺在面前的那只兔子。或许之前我还喂过它呢。
“好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一旁的女学生惊叹道,目光在自己面前那团肉和我的兔子间徘徊,“怎么才能弄得那么漂亮呢?”
“可能是以前老杀鱼的缘故吧。”我笑笑而过。器官、骨头、神经、经脉都是妈妈教导过我的。虽然无法使用白眼,但是还是学习了相关内容。加上修行体术时偏向刀、剑之类的武器,所以现在使用起来算得心应手。也有进行削苹果皮的修行呢,嗯。
研究者又能分为两大类,忍术好的和忍术不好的。作为忍术不好的那类人之一,只要专业知识足够就能很快up,所以达到能去地面摘山楂的程度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好在我查克拉微弱,对忍术仅限于书面知识,别人也就把我认定为“能够轻易被杀死的优等生”(虽然确实是这样),来点口头和眼神挑衅罢了。从小到大,我也就只能在读书这件事上稍微做得好些,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到达地面后我发现这个据点从地面上来看只是间普通的饭馆而已,而地下面的庞大建筑群都被极其巧妙地掩盖过去了。之所以能领到工资也是因为会开始以打工者的名义在这个饭馆工作。甚至开始几天我都在刷碗削土豆皮剥洋葱,完全没有出去的机会,更不用说出去摘山楂了。有点难过。于是我只能在剥洋葱的时候骂它:“你不许弄哭我听到没,不许弄哭我。”然后被其他人当成神经病了……
饭馆里的人们都很和善,只会像讨论最新的菜式似的说道:“新来的那具尸体很美呢,让人好想疼爱一番~”“我从路过的那位小姐身上得到的眼球也很不错呢,等会带过来给你看看~”什么的。
饭馆有许多“幕后员工”,而如我这种外表正常的人就能在之后端端盘子送送菜。
“最近感觉太太平了啊,接到的任务也都是些无聊的事。”一个胡渣忍者对同伴说道。
“您要的清酒。”我放好酒,收好托盘准备离开。
“诶,小姑娘你等等。”那忍者叫住我。我扬起嘴角,问:“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那忍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量着我,道:“感觉以前没见过你啊,小姑娘新来的?”
“是的。”啧。
“这么小年纪就出来工作,小姑娘挺能干嘛。”他说着凑近了我,“要是有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哦,我就住在这附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厉害的忍者哦。”他指了指额头上的护额。
“诶诶诶,小姑娘别走啊……”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翻了个白眼,一天下来总要遇到那么几个奇奇怪怪的客人。
“哈哈哈,你看看你,就是这样所以现在还是光棍啊……”那人的同伴嘲笑着。
“兔很受欢迎呢。”老板娘拍了拍我的肩。在据点,所有人都没有姓氏,在“瑾”和“兔”间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
“您饶了我吧。”
“也是呢,我们这已经很久没有‘正常’又好看的孩子了呢,弄得我也想出手了呢。”她托着两颊朝我眨眨眼。而我只能想到自己被解体的样子。
总觉得回去剥洋葱比较好。
饭馆的工作结束后就要回到地下一层休息。可以说这一层都住着些怪人,眼睛上裹着绷带眼睛异色都是非常平常的事。可估计在他们眼里我才是最奇怪的吧,什么异处都没有。好在现在能睡带厕所浴室的单间了。
浑身都是汗,这种黏糊糊的感觉让人很不快。我褪下衣物到浴室淋浴。擦拭着头发借助昏暗的灯光,我翻着他们得到的关于我的情报。看来他们在我进行自我修复的时候做了不少有意义的事啊。但是,代价也惨重吧,我嗅着一页纸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从某种角度来讲,也算是变相的起床气。
我合上本子把它放到桌上。我便是那样一个掠夺者,以自我修复为名也好,靠医学研究为形也罢,除了读书之外,我做得最好的事,便是掠夺。生命,希望,未来。有时候自己也会诧异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冷漠与残酷。没准这就是我不该存活于世上的理由。
躺在床上,我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玻璃瓶,黄色的沙粒在里面游走。
所以啊,才会这么无可救药地寻找着、想要去相信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4号放假 12号回校 又是一年回校季 
、第二十七章
汗水顺着额头聚积在睫毛上,每次眨眼都能感觉到那些带着咸味的液体覆盖在眼球上。我向前倾斜身体试图让它们直接坠落。就像是在流不属于自己的眼泪一样。我看着它们摔得粉碎脑浆四溅,尸体在地上汇聚成奇怪的图案。我想起了儿时的涂鸦,为能不经意间画出比较圆的圆而高兴,却再复制不出那样的成功。
哪里。这是哪里。
我抬起头。包括纪子在内的人在前方讨论着数据,洁白整齐的实验服在苍白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偏过头。插满了各种器械的身体被固定住,仅剩下头部能转动,虽然脑袋上盘曲的仪器压得我头很沉。茫然地看着那根管子将我的血液不断地抽去集中到透明罐子里。啊,真痛啊。
他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呐,兔,在能力分散在众人中和集中在个体里,你选哪个?”老板娘托着下巴看着某处,似乎只是恰好想到了这个问题。
“集中在个体里吧。”我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这样啊……你知道么,来这个据点的人都是自愿的。为了‘治病’。”
她细长的手指敲着自己的上眼皮,像只正在枝干里寻找虫子的指猴。塔塔塔,塔塔塔,发现你了哟,抓住你了哟,吃掉你了哟,谢谢款待。
“特殊的瞳术其实有很多,但是几乎都是致命的。所以他们需要这里的力量,砝码便是他们自己。运气好的,可以‘治愈’;运气差的,只能舍弃。”
她的视线转向我这边,琢磨着我的灰眼,道:“最近来了很多新人呐。”她走到我身边凑近了嗅着我的脖间,沙哑慵懒地将每个发音都连了起来:“我们这里也有个传言哦:这里住着会吞噬人的怪物。被吞掉了能力就被夺走了,就不再痛苦了。要小心哦。”她露出笑容。同情。不是。嘲讽。不是。是一种旁观者的冷漠。冷漠。
斑驳陆离。一阵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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