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降头师》第19章


“纸扎陈女儿的尸体早就不见了,是在殡仪馆被盗的,只是家属没说什么,就私了了,这到底是怎么了?”老王道。
“果然不出所料!”七姑道。
“算了,这尸体叫人收起来吧!”七姑对老王道。
“好的,我这就叫人处理。”老王道。过多的东西七姑也没有对老王说,毕竟这只是个普通的刑警,是个局外人,如果有机会七姑倒是想教他写东西,毕竟如此正直之人现在这个社会少之又少,也希望他能为社会多尽一份力!
之后我们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纸扎店里搜索起了蛛丝马迹。虽然不指望能够搜到多少东西,但是却希望能够知道这纸扎陈到底有什么预谋。
“七姑你来看看!”李天一喊道,李天一翻着纸扎陈的书架发现了一个夹层,翻出了一本发黄的书籍,这书上的书名记着《陈氏纸扎》,只是这字体却不是现在的简体汉子,这字李天一跟以前道观里的道士学过,却恰好认识。粗略一翻,这书上记载的赫然是纸扎术的奥秘。
这纸扎术的起源,制作,直到控魂术的窍门与绝学其中都有记载。这是十分难得的古书,想必是纸扎陈一脉自古传下来的,其中还有大量的笔记,显然是一代又一代流传下来的,不断加入心得体会,已经如重宝一般!
七姑翻阅着这本古书,暗暗咋舌,这书中所记载的很多东西就连七姑这一当代茅山掌教都不了解,如何又能不惊奇!
“不对!”七姑道。七姑一页页翻过,如入定一般每一页都去思索,但是这本书读完后去发现少了些什么,显然这书是残缺不全的。七姑用圆光术准备查探一二,这查探之下果然发现了一些东西。
七姑使用圆光术查探,可是能知因果来去,自然也有办法查探到这书里被毁的内容!七姑看完了这被毁去的内容,又叹了口气道:“难怪此书不全,纸扎一脉竟然发展至此!”
“七姑,这书上面都写了些什么?”我问道。看七姑这么说,这被毁去的记载一定非比寻常。恐怕和纸扎陈将自己练成纸扎有大关联。
“这书上记载了纸扎一脉的秘法,同时也记载了历代所追求的纸扎大成之术,那就是纸扎可以不生不灭之法。但是后面被毁去的显然就是这方法,我用圆光术勉强查探出来,才知道这秘术其实早就被研制出来,只不过此举有违天和恐天怒人怨故此毁去!”七姑道。
“纸扎一脉,看来就此毁了!”七姑又接着叹道。
原来这将生人炼成纸扎的方法,纸扎陈一脉早就研究出来,只是这方法过去偏激,与茅山教“道济世人”的处事原则有所不同,所以前人将这方法毁去。但是时至今日,这一脉偏偏出了个天纵奇才将这一方法又参悟出来。
这也是纸扎陈将自己炼成纸扎的原因,看来此法如果可行,那纸扎陈当真是不死不灭的人物了。我问七姑道:“纸扎陈难道真的无法可破了?”
“天下之法不过相生相克,一定有办法解决,只是眼前之事却是要阻止他继续为祸了!”七姑道。
“她女儿尸体又有什么用?”李天一问道。
“还不知道啊。”七姑叹了口气道。
一边的老王听得云里雾,此时也就不再插嘴。
“不好,马上派人盯着那些飙车党,如果我所料不错,一切将会绕回到他们身上!”七姑焦急道。
“好,好,我马上办。”老王此时已经是七姑说什么是什么了。
老王打了一通电话,布置了大量人手盯着这些飙车党。
“这样,咱们干脆让纸扎陈自己上钩。”七姑道。然后我们几个又在一起商量了一个计划这计划自然是对付纸扎陈的了。
第18章第十八章
我们一行三人在老王这个向导的带领下在长信市呆了几天全当是游玩散心,以前这个老王算是沉默寡言的类型,这几天在我们的熏陶下性格也开朗了不少。
和老王聊天时才知道这个老王并不简单,以前当过兵还去中国东北的边境当过边防武警,后来退役之后回到户籍所在地长信市进了公安局。
这是临走前的晚上,老王心事憧憧地送我们回到旅馆。
“王哥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以后常联系啊。”李天一道。
“好,肯定肯定,以后有事的话,少不了麻烦你们。”老王也勉强笑着回道。
“王叔,有事的话你就说,我们都办的一定尽力。”我能感觉到老王有心事,但是他不说,我也不好问,只能这么提一嘴。
“这样,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们自己走就行了,也不用送了。”七姑道。
“这,这不太好吧。明天我还是送送你们吧。”老王一脸的尴尬。
“你是有事吧。”七姑淡淡道。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你们挺神的。有个事想给你们讲讲,帮着分析分析。”老王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他心里藏着许久的故事。
二十世纪的边境走私,贩毒极奇猖獗屡禁不止,当时的边防站条件非常艰苦,所有的边防战士都是从不同部队里选拔出来的。而在边防站基本上一呆就是十年,二十年。
王易岷陈建国李二狗就是从部队里被分配来的边防战士,三个人因为是同年调进的边防站,就被分配到了一起,此后不仅就是战友也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
边防的艰苦是无法想象的,这处边防站设在大山里,大山里运输非常不方便,吃的东西都是可以长期保存的罐头,常年见不到一点绿叶菜和新鲜水果。饮水一般都是自己去山里找山泉,小溪打回来,充当生活用水。
夏天天气炎热不说,山里的虫子非常多,蚊子也比城市里的个头更大更毒,被毒蚊子咬上一口半拉胳膊都得肿起来。除此之外其它毒虫也不少见,在边防有很多士兵就是抗过了严寒,熬过了酷暑,和毒贩子搏斗守住了边防,结果却丧命于一只小小的虫子身上。
冬天的时候就更别提了,但凡是哨兵出去站岗流点汗都得冻冰碴,出门挖点雪回来一个不慎就容易陷进山里的雪坑里,死了连人都找不着。要是碰上雪崩被埋在雪堆里抢救不及时人就冻成冰块了。半夜也没人敢上厕所,听老人讲以前有个新兵出去撒尿,结果把命根子都冻掉了,这一泡尿出去就是冰棍。
站岗放哨,是换班制度,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得有人。一个边防站虽然人少,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后勤的炊事员到站岗哨兵一应俱全。
“王易岷陈建国。李二狗,你仨给俺过来!”班长喊道。
“干啥子班长”二狗子问道。
“今天过年咱部队要做顿大餐,你仨,去山里挖点甜水回来。”班长道。
“是!”这三个人齐声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按照边防的习惯就是要改善改善伙食。当然这伙食都得自己弄。
班长果然把头凑过来小声道:“站长说了,路上要是碰到点野味就打回来,枪要响了他当没听着,但是要是打不回来,你几个就甭想给家里打电话了。”
“啊!那可不行俺还要给俺娘报平安呢!”二狗子喊道。
“你个傻蛋蛋,你就不能小声点!”班长一拳头就冲二狗胸口打了上去,又道:“就属你几个枪法好,打的多了给你几个多打10秒钟。”
“嘿嘿,那成。”二狗子道。边防战士几年回不去一次家,和家里联系全靠写信和电话。但是在边防要通电话是非常难的一件事,在山里信号非常不好不说,纪律也非常严格。战士过年打电话就允许通30秒,这10秒的时间就比啥都重要了。
这回他们三个是准备多打点野味回来加菜了。大山里的野味虽然多,但是却不能随便抓,因为边防站的规定非常严格,但是过年的时候站长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一年就一次,谁不想热热闹闹的过。
“走吧,咱们上山打野味去!”王易岷笑道。
三个战士推推搡搡的带着要装甜水的桶和枪就往山里走去,这山山峦起伏连绵,沟谷纵横交错,海拔高不算这路也非常难走。
班长说的甜水其实就是山里的一个山泉,这山泉只有夏天特定的几个月份才有,泉水非常的甘甜,全站士兵在那个几个月里吃的都是山泉的水,做起饭来也特别的香。
据说这山泉还是以前站长当哨兵的时候去山里打水时迷了路才偶然发现的,从此以后站里吃的就是这泉水,但是只有几个月才有。
后来边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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