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鬼敲门》第38章


我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穿过一个街道后,就看到穿城而过的湄公河。没错,河边游荡着许多孤魂野鬼,纷纷朝醉酒男的身边聚集过来,有的抢要他手中的酒瓶,有的想偷要他口袋里的钱财,有的想扯下他身上的衬衫,有的女鬼甚至笑兮兮的想非礼他。
看着醉酒男不省人事,却又迷迷糊糊的被恶鬼拉到河里,逐渐的靠近河边时,我忍不住从口袋里取出纸张,念诵几句咒语画个灵符后,就冷不防的走过去,把灵符帖在醉酒男的身上,顿时让他停下步伐,没有多往前走一步。
那个骷髅恶鬼相当愤恨,咆哮着试图取出长刀,朝我身上砍来时,被我念诵几句咒语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的消失掉。
醉酒男被我帖过灵符后,就蹲在河边上呕吐不止,然后就清醒过来。
他似乎显得惊讶,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时,看到我站在旁边,忍不住问我。但是他说的泰语我听不懂,只管摇头。
随后,他又用英语问我说:“你是哪里人?”
我跟刘雄来过两次泰国,又在香港混过,多少懂得点皮毛的英语。所以他问我这句话时,我就说来自中国。
他先是惊愕,随后用流利的普通话问:“你是香港人?”
我只好点头说:“是的。”
“我,我怎么在这里?”
我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路过的。”
他把嘴巴的脏东西擦拭干净后,感激的说:“好奇怪,刚才我在酒店里喝酒后睡下了,怎么会来到这里。”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西,是缅甸人。”
“你中邪了,赶紧回去吧。”
“中邪,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说:“是鬼上身,想杀死你。”
温西先生听后吓得毛骨剌然,浑身哆嗦,忙问:“小兄弟,你怎么知道?”
我摇头说:“我是随口乱说。”
“你叫什么名字?”
“石德。”
“很感谢你,石兄弟。你有手机号码吗?”
我是做风水师的,每次出门办事,别人都会索要手机号码。为了方便,都会准备名片。所以,我就把一经名片递给他。
温西先生朝我感谢,说是改天再约我见面吃饭,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他没走几步路,就在街旁的花圃旁疼痛的蹲下来,并朝我叫喊:“哎哟,救命呀,救命呀。”
我走过去后,发现他额头上渗着大滴汗珠,双手捂住肚子,发出苦楚的呻、吟声。随后,他的嘴角渗出血滴,沿着下巴流淌出来。
我瞅着他脸色发青,隐约透出黑气,是死亡的征兆。
他朝我叫喊说:“我肚子痛,肚子痛。”
不用怀疑,他是中了别人的邪术,想咒死他。即然让我撞见,想必是有缘份。我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害死。可惜我随身没有携带灵符,只能在他的额头上画几道灵符,然后念诵咒语,暂时止住他身上的痛苦。
温西先生的眼睛发红,抹着嘴巴的血滴,喘气吁吁的说:“我中毒了,请送我去医院。”
我拔打急救车的电话后,由于不会说泰语,只好把手机递给他。
我一边在等侯急救车时,一边念诵咒语在他的额脸上,在他的肚子上画符,就是尽量控制住他体内的盅毒,不要让盅虫发作咬噬的伤害到温西。
温西先生强忍住痛苦,一边打电话通知他的随丛。很快,我看到酒店附近走来两个神色慌乱的男子,惊愕的上前询问温西先生,随后救护车就赶来了。
我看着急救车把温西抬走后,就返回酒店的客房。我刚睡下来,就接到陌生人打来电话,号码是从国外打过来的,顿时让我想到是温西。
没错,就是温西先生打来的。虽然医院的急救车来接走了,但是医生最初的检查是酒精中毒,吃药休息就会没事。但是在医院的病房里,肚子一直隐藏约作痛,苦楚得让他难于承受。所以,温西先生怀疑是真正的被人下盅。
我搭车到医院门口后,温西的助手叫阿曼,就出来迎接我到住院的病房去。在二楼住院部的贵宾病房里,只有温西先生倦缩着身子躺在床铺上,肚子隐隐的作痛。
医生给打吊针,又给药吃,仍然无济于事,让他痛得翻来滚去的睡不下去。只好打电话叫我过来帮忙。
我把几道灵符焚烧后,放在清水碗里,再念诵三七遍咒语,然后给温西先生喝下去。他喝过后,肚子一阵麻热滚烫得烧灼般,翻天覆地的折腾,随后才安静下来。温西在挣扎一阵子后,疼痛和恶心感就消失,逐渐恢复安静。
这下子,温西吓得脸色苍白,浑身虚脱,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询问道:“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
温西先生抹着额头上汗水说:“是的,有人恨我。可能就是她给我下降头的。”
“是谁?”
“我的前女朋友。”温西躺在床铺上,声音微弱的说,“这是家族安排的婚姻,我不满意就没有娶她。她怀恨在心上,就想杀我。”
“你怎么知道?”
“她的父亲曾派人来家里提亲,我没答应后,他就扬言要杀了我。”
“你跟他的女儿一起住吗?”
“同居两个月。”
☆、第三十八章 黑巫师的毒盅
这种感情纠纷的事,无论在哪个地方都出现。思想开放的城里人,倒觉得没什么。但是在农村,女儿跟人家同居又被别人抛弃,是一件受到极大侮辱的事情,会让爱面子的家长受到极大的伤害,不惜采取手段进行报复。
“你是缅甸人,为什么要来曼谷?”
“我是做珠宝生意,来曼谷跟香港的一位商人谈判合作。”温西先生心有余悸的解释说,“我住在国际大酒店的客房里,跟朋友们喝过酒后,就准备睡觉。谁知道,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
我安慰他说:“你喝过符水后,暂时没有事。你就安心休息。”
在临走前,我给他个护身符配带在脖子上,让他安心养伤。
次日早上,我又接到温西打来电话,询问我住在哪里,想亲自过来拜访。我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他后,他就带着助理阿曼和果昂过来找我。
温西的伤势不太严重,能勉强走动。但是他的病状,不是一般的医学问题,更多是涉及到南洋的降头。这是一种邪门邪术,在东南亚一带相当的流行,跟国内的巫术有些同工异曲。
我告诉他,是中了一种虫盅需要做法事把体内的所有盅毒都逼出来,才能治好他的身体。否则别人一旦念咒或是驱打毒虫,就会让他的肚子发疼。
温西害怕的恳求我替他治疗,央示说:“师父,求求你救我。”
其时这种邪术并不高明,有道法的一般道士就能破解,并且在化解后,会让对方陷入巨大的反噬中,算是得不偿失的害人方法。
我想替他摆个祭坛,做个法事把体内的毒盅全都清理掉。但是没有地方,不可能在酒店的客房里摆祭坛。万一被人打扰就不太灵验。
在经不起温西先生的哀求后,我决定跟他去缅甸的仰光走一趟。他家住在仰光市里,哥哥和叔叔都在其它省邦做官员,家里是经营珠宝玉石,在仰光算是富有家族。
我把护照拿给阿曼后,他就火速搭车去大使馆,半个小时就拿到签证。从这个举动来看,我发现温西跟政府官员的交情不浅,相必在仰光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我跟随他们搭坐中午的航班,很快降落在首都仰光国际机场。在走出检查通道后,就看到温西的家人派遣一辆豪华的奥迪车来接送。
温西的家在城中的一幢豪华的别墅,都像似木塔结构,带着尖角的倾斜房子,算是南洋一带的风格。别墅里拥有长满棕树和花草的花园,有长势漂亮的莲花池,五幢风格精致的缅式斜顶大理石屋子连接在一起,门口和走廊上站满家里的人和成群的佣人。
国内几乎看不到佣人仆人的说法,顶多是保姆或是清洁工。但是缅甸跟泰国一样,保留着浓厚的封建习俗,富人习惯把到家里人帮干活的穷人叫做仆人,像似私有财产一般。
可能是温西跟家里人提前打招呼,说我是懂法术的师父,就亲自到门口来迎接,恭敬的递上茶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在一场热烈喜庆的午餐后,我跟温西说起备上祭坛的事,就去休息了。
傍晚时分,温西的家人已经在后花园的院子里,摆上一个供奉佛像,四周悬挂着诸方神像,坛上香火缭绕,放着许多供口。这种祭坛跟国内有几分相似,却又略显不同。
我用一个白萝卜来雕刻成为人的形象,再把温西的照片放在旁边,然后放到盘子里,再加清水。水盘里放着一支从池塘里摘来的莲叶,就摆放在温西的身旁。右侧生起一大堆的火把,添加木材后燃起熊熊大火。
我又吩咐佣人们,准备一盏盖上防风玻璃的油灯,点燃后就放在祭坛的左侧。
此时,温西的肚子隐约发痛,像千万根尖针扎一样,吓得温西的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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