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再识人》第9章


可是一回到家里,夏娃说话了:“我一个人整天守在山洞里,闷得很。我不管,你得陪我去游泳。我最喜欢在夕阳无限好的时刻游泳。”亚当累得要命,很想大睡一场,但是他知道,如果他说:“不行,我要先休息休息。今天不游泳。”夏娃一定会哭。他只好苦撑着,陪夏娃走了好几公里的路,来到底格里斯河。夏娃扑通一声跳下水,快乐的笑着。亚当因为不能得到适当的休息,忽然脾气暴躁起来,脸色变得很难看。
后来的发展,是我们想象得到的。亚当不快乐了,夏娃也不快乐了。
亚当毕竟还是陪着夏娃去了,如果坚决不去或者去了以后坚决不下河板着意副面孔,我们可以想象,这时红色的也坐不住了,在第一招“粘”使出来之后,如果没有满足自己的想法,马上低落到“委屈”,如果此时有言语冲突,势必转化成为第三招“发作”,更有可能使歇斯底里式的。
女人发狂三部曲(2)
让我们来看看当红色遇见蓝色,当红色遇见黄色时分别出来的场面:
对于生*说笑话的红色来讲,只要看到别人不苟言笑,红色的本能反应就是你一定有不开心的事了,然后红色就会设法关心地询问或者*起蓝色的开心。
第一幕:红色VS蓝色
红色老婆:“哎,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啊?”
蓝色老公:“没有”(继续看报纸头也不抬)
红色老婆:“怎么会没有呢,你看你,一进来就没有笑过,板着个脸,一直坐在沙发上,到底有什么不高兴啊?”(抢过报纸)
蓝色老公:“我这不是再看报纸吗?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很好,啥事没有,就是有点累。”(拿回报纸)
红色老婆:“那你为什么不笑?你说啊,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说出来不就好了吗?”(再次抢回)
蓝色老公:“真的没有,就是不想说话”(开始郁闷不爽,心里开始为红色的不理解极度痛苦)
红色老婆:“不想说话?你不和老婆说话,你想和谁说话吗?你说啊,说啊”(激动生气,嗓门大)
蓝色老公:“你这人怎么这样的?瞎扯些什么啊,没事尽想找点事是吧,你烦不烦啊”
红色老婆:“我瞎扯?我烦?现在开始嫌弃我了是吧?我怎么了,我就对你问个好,该得着对我这副嘴脸吗?”
蓝色老公:“你还有完没完啊!你可以闭上你的嘴巴吗?我只不过是想看一会儿报纸,一个人安静一会,难道这都不可以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绝望哀号)
红色老婆: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吧!我每天回家就伺候你,你倒好,和你说话好像欠着你似的,看报纸,看报纸,每天回来就看报纸,好啊,好啊,你去和报纸过日子去吧!”(狂吼,并把报纸一把拉来撕得粉碎,然后开始嚎啕大哭)
蓝色老公:。。。。。。。(面色发青,全身发抖,无语)
事实上对于蓝色而言,也许那一刻他正在享受聆听音乐,静读思考的乐趣,而红色却总是不识大体玩笑般地拿走蓝色的报纸,或者时不时地说些笑话给蓝色的听,而那些笑话在蓝色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值得笑的地方,蓝色就是在这样一种自己的思想频繁被打断中处于极端的压抑和痛苦,而红色因为自己卖力的表演和向蓝色真诚的献媚却得不到丝毫的赞赏而沮丧不已。当红色永远重复这样的低级错误的时候,终于有一天蓝色在长期伤害后累积爆发了,而那时红色却陷入到深深的委屈于是双方大动干戈,最后离婚。
第二幕:红色VS黄色
黄色老公:(全神贯注,正在观看枪战片的最后五分之一)
红色老婆:“老公啊,我弄了个养生茶的配方,你喝喝看啊。”(兴奋地从厨房端出)
黄色老公:“你放在那好拉”(继续目不转睛凝视屏幕)
红色老婆:“喔,那你先喝一口嘛,等会儿汤就凉了”(殷切期待能喝一口给一个大表扬)
黄色老公:“我不是和你说了吗,等会儿看完会喝的,你别吵那”(不耐烦的声音)
红色老婆:“你不是叫我煮汤给你喝吗?煮了你又不喝还要怪我?你就喝一小口嘛”(很委屈地)
黄色老公:“可是我现在不要喝,你不要打断我好不好,等人(电视上的)死了汤也可以喝的(拍桌子,大声吼,指着电视屏幕的匪首)”
红色老婆:“好啊,人死了喝,我看你人死了怎么喝?”(不满,挑衅)
黄色老公:“搞什么搞嘛,(摔掉茶杯,起立)那么精彩的片子又给你弄没掉了,我不回来了,我走了,你真烦啊!”(摔门而去)
在体验第二幕的时候,你会发现了什么?以红色的心态来讲,她仍旧是维持了一贯作风,话多、希望得到赞扬、情绪反应大;差别在于,蓝和黄的对应有着明显的差别。蓝色采取走内心路线,让痛苦和愤怒更多地沉淀和积压,用不屑的方式表示(黄色的女性对男性叶会采用这种方式),直到有一天彻底地爆发;而黄色通常表现得更为火爆和直接,总之两种都对红色的嘈杂产生了巨大的排斥,而红色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很少有什么对于红色来讲是神圣的,红色快乐的生活哲学让红色宁愿同样他们也认为没有任何东西对别人是神圣的,他们当然很难理解蓝色和黄色专注做事情的时候,是多么地痛恨被别人打断。
为何有些人情感总漂浮不定?
芒果小友在24岁那年写了下面的话。她文字与设计上之细腻一直被众人称道,当年一直与我并肩作战,让我敬佩,这样一个没什么爱情经验的人常说出的话让人叹为观止。常常工余,我手提小板凳坐在她前面,听她讲童年时的故事,没有外婆的稻草堆,她不肯说什么,总是努力地腼腆,我怀疑她是做作的,后来发现这女孩只要他人刺激,立即就有了自己的思绪,然后就像说梦话一样在那里蹦出些灵感。我们那天聊到关于红色性格对于“体验”的深层需求。
红色的人宁愿要一份短暂但深刻的爱情,哪怕是饮的是鸠酒也烈过水,燃的是烟花也绚烂过烛。红色的人说:刹那即永恒。但是必须付出的代价,恐怕要千百倍地去偿还得到的那一刹那。永恒若只存在于意识和记忆的长河里,或许那便是永恒。可惜岁月是有限的,却也需要一分一秒去过的。如果够红,或许可以纪念更可以忘却,继续享受纵向的时候是不是会出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的永恒呢?亦或是伤痛?
如果是红,必然会痛。不过可能那种痛也会因红色的纵向上数量的稀释而减轻甚至消失掉吧?当然,再积极再美丽,未必能得到想要的,人生充满无奈。但是古龙说“没有冬天的严寒,又怎显得出春天的妩媚?”
是我很喜欢的叶沙接的电话。她的问题是她说她是完美主义者,所以不停地追寻和索取,包括一段又一段的感情和一次又一次的经历,可是她永远都没有办法达到她心中的完美。因此她很困惑,也很痛苦迷茫。叶沙就尖锐地反问她,你觉得这样的数量上的积累就是所谓的完美吗?听上去有点蓝色的完美主义,又象是黄色的贪婪,后来再想想,可能是个红色——这样纵向上的量。
这又回到了我们对红色的缺陷面来了,往往蜻蜓点水急于追求数量的种类和精彩——无论兴趣、工作、学业、友谊还是爱情——失之于浅不免难以达成足够的深度(深度不仅仅是切面的深度,更有持续度在里面)。
红色恐怕对纵向面的需求是要多出另外三种人的,难免就会导致横向面上同时平行的数量增加起来,这样也会导致“沉”的不够,“淀”的不足——或许在红色人的观点里,经历过的那些教人眼花缭乱的人和事就足以丰富他们的人生和记忆,有一首歌里面有一句很浪漫的歌词倒是可以拿来诠释红色的人的心理:你说地球是个乐园,要好好游览。对一个红色的人来说,江山是无限的,岁月是有限的,又有什么理由不去尽量地扩大其外延呢?
在芒果的启发下,我的结论如下:红色本能地抗拒需要高度耐力的活动和事务,这对于他们来讲不啻于是内心的煎熬,通常红色在短期内的爆发力强悍到惊人,到了一个临界点以后,就会持续下降。
现在你可以理解“一见钟情”这样的事大多是发生在红男红女相遇的情境。当红色遇见的对象是难啃的骨头,他们会尝试用他们的火焰来催化和燃烧一下,如果实在燃烧不动,红色迅速就会给自己一个台阶去寻找新的燃烧点。因为他们在耐力上的天缺,整体上而言,他们将无缘于另外的一种人生力量建立在辛勤耕耘和坚韧的幕后工作之上的高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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