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情人》第8章


何岳哲一走进去,吧台边不少人举起酒杯点头示意,想必这里大家大半都是认得的。
苏沫扫了一眼,里头的人年纪与何岳哲相差都不是很大,在这样的私人会所里相聚一起,应该都是些上流社会的二世祖三世祖。大半人身旁都有伴,可苏沫一眼就能看出这些女子想必不是他们的正牌妻子或女友,如此的娇艳,如此的妩媚,名媛淑女身上不会轻易显露。携着*在圈子里显摆是这些二世祖三世祖不成文的攀比。
何岳哲走过的一路与人打着招呼,偶尔在众人的“嚎嚎”声中介绍着苏沫。
“我的宝贝,沫沫。”苏沫只是静静的跟随着他的脚步,适时的点点头,把眼帘垂下躲避众人的打探好奇。
“哲,生日快乐!不错,越来越小了。”有一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大家眼光配合一齐往苏沫身上打量。
“谢谢!”
“怎么,苏珊戏唱完了?人家可是到我这打听来了。”
“走走过场而已,落幕了,戏也完,看客都该离场了。”
“哈哈,有你的。”几人无视苏沫的在场径自谈开,又或许故而为之。
如果他们是想看苏沫的发怒与尴尬,那他们押错了,要令他们失望了。她与何岳哲之间只存在着施与受,没有丝毫情与爱,她没有立场也不会去在意。她只是在他檐下讨活。
仍然是一脸冷淡,没有起伏,众人也就放弃了。
何岳哲把苏沫带到休息区沙发坐下后,就离开了。与吧台边刚才戏弄的几人交谈着。
这样的场合也是交涉谈判的场合,机会人人想把握住,商人重利轻别离,古人已有遗训,利在前,情在后。
面前端放着的仍然是一杯牛奶,会在这样的场合里出现想必一开始已经吩咐准备好了的。
轻轻咬着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忍受着奶腥味,听着身后传来一男一女的谈话声。
“看到哲带来的女孩没?应该成年了吧。”
“总年轻个八九岁吧。”
“看起来挺小的,也挺漂亮的”
“苏珊看到估计会气得跑去整容了。”
。。。。。。
苏沫不是有意偷听,撇开舞池的喧闹休息区的相对安静让她耳朵自动接收了。那又如何,女人在何岳哲眼里只有捏圆搓扁的份。
“小姐,我能坐下吗?”彬彬有礼的询问,上流社会的教养是可赞,举止完美,语气谦恭,冷淡如苏沫,也忍不下拒绝。何需拒绝呢,这里不是她的地盘,她没有做主权,再者身旁多的是位子。
等到苏沫的点头,上流社会坐在了她身边。
无视他的注视,看着吧台边的何岳哲,身边站着方木,身为特别助理这个时候又怎么少得了他呢。这么说来阿茂也在不远处了。
“小姐,我是鑫源房开的萧自轩,不知能否知道你的芳名?”
“沫沫。”一个代号而已,何岳哲的一番介绍知道的人还会少,早已贴上他的标签。
“好名字。我会看相,我帮你看看。”话语间小手已被抓住。教养只是敲门砖,接下来的就没必要了,看看舞池里扭动的身躯就能明白。
“放手。”苏沫强压住惊恐,脸上仍是一片平波,心肺里已是颤抖万分。然而会接受拒绝的就不会是二世祖三世祖了。蜜罐里泡着呢。
“沫沫,你的手真漂亮!以后会是个享福的人。”反复抚摩揉捏着,苏沫想抽抽不出。她不要享福,她宁愿面对何岳哲也好过现在这感觉。往他的方向看去,身影已掠过眼前。接着是物体坠落地面的声音,“嗙”然一声。
没想到何岳哲会自己动手,阿茂还在一旁站着呢。
“敢动我的女人,你是活腻了,那正好我送你一程。”阴测测的声音又来了,丹凤眼眯起,把搂他怀中的苏沫都吓了一下。
“我的沫沫宝贝是不是吓坏了?别怕,有我呢。”说道旁若无人这个境界他敢排第二苏沫想是没人敢排第一了。
“太子爷,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地上的人面如膏灰,已没了刚刚的彬彬与谦恭。
“阿茂,刚才他用哪只手碰的我不想再看到。”
“知道,何总。”阿茂拉起已昏过去的彬彬先生,往门口走去。旁边的人关注一会后没了兴趣,没事发生样回复了原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亲吻的继续。想必这种情形已见惯。
“不。。。。。。不。。。。。。”不久之前在门口的感动此刻已荡然无存,仅剩的是如落叶般颤抖的身躯。话未说出苏沫已昏倒在何岳哲怀里。
再醒来已是躺在房间床上,苏沫认得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感觉手上的冰凉,扭头往床边看,何岳哲坐在床边,手里夹子的棉球在她手上擦拭着,冰冰凉凉的,他另一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酒精!苏沫此时已顾不得什么后果下场,只想着把手缩进被子里。
知道她已醒来的动作,何岳着只是笑可那着,大手伸进被里把小手拉出,继续擦拭着。
“醒了,没想到小东西这么胆小呢,以后可不能随便昏倒了,我可是会担心的。你的手被弄脏了,得清洗一下,别乱动哦。”苏沫争取自由的手被他紧紧握在手里,已无力去反抗。
“我的沫沫宝贝可是最纯净的,可不能被脏东西粘上了,清洗起来多麻烦呢,你说是不是啊?以后可要注意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她不会了,不敢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敢了。眼眶里的泪都已被逼回。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这才乖,奖励一下我的宝贝。”唇瓣贴上冰凉,无力平复恐惧接受。
“沫沫冷了呀,不怕,我会暖和你的。”
夹子放下,小手自由,外衣落地,豹子钻进了被子里,极其的优雅与危险。苏沫被抱入怀中,热度在传递,心却越发冰冷,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011心疼? 
小小的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漂浮着,无法平复,紧抱的双臂不仅无法带来安慰更使苏沫的心悬在了悬崖边,稍一放松便会往下坠。
他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容不得别人染指他的所有物,他的倨傲,他的强势,容不得拒绝。
万家灯火下的夜空闪烁着,柔和的夜光轻拂着夜空,就像旧时妈妈温暖的手,恍惚间,仿佛已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盛夏的季节里,小小的她躺在妈妈怀里,树荫下,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缝隙渗透下来。
妈妈。
“沫沫,醒醒。”
谁?是谁?是谁在耳边叫她?额头的温暖犹如妈妈的手。
“该死!”
半夜,苏沫忽然发起了低烧,一直迷迷糊糊的,不停的说着呓语,无论何岳哲怎么叫她都没醒过来。叫来医生,给她打了针输了液才渐渐安歇下来。
手,动了动,有点胀痛,掀起沉重的眼皮,往身侧看去,手背上插着针头。
“我的宝贝醒了。”落地窗前站着何岳哲,阳光下,面容被光晕照耀得有些看不清楚,而英挺俊美的身材,倨傲的下巴,紧抿的唇角,冷漠的气质,此刻,令人觉得仿佛他是无法接近的。当他慢慢向她走过来时,嘴角微微上扬,但出口的话语未能温暖她的冰冷。
这一刻,所有的现实已然又统统回到了苏沫的脑海,没有妈妈,没有树荫,只有眼前无法回避的现实。她淡淡的苦笑,阳光还是只属于幸福的人儿。
虚弱无力的落入何岳哲的怀抱,苏沫无力去挣扎,也不想再去挣扎,无论他是魔是鬼,也只能黯然去接受,自己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在当初找上他的那一刻早该知道了的。
医生进来检查了一遍,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了。然后在何岳哲的眼神凌虐下逃也似的拖着打颤的双腿跑出房间。
“我的沫沫宝贝怎么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了呢,你看,小手都肿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大手轻轻抚摩着因为输液更显冰冷的小手,甚是温柔,有一霎间苏沫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就算是作为所有物的喜欢,至少对于他来说自己不是可有可无的。
“这几天我不在这里,沫沫宝贝可要好好把身体养好,等我回来时可不能再这样病恹恹的,要不就去不了学校了。”如此霸道,连身体都已不由自己做主。
苏沫木然点点头。
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有听到学校两字时眼神闪了闪,静静望着他,琥珀色的眼瞳里有种恍惚的神情,好像在看他,又好像透过他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而碰触到他的视线后,只是一恍,她又重新恢复了淡然。
把苏沫放下躺回床上,轻轻的,犹如情人的温柔手,然而经过昨晚一号会所的事件,她知道就这一双修长的手不知握着多少人的生死。没有了感动。
何岳哲按了下床头的某个按钮,不到三分钟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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