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第14章


又给儿子穿了。过了几天的一个下午,司机某又开车路过这里时,又穿着那红肚兜在这里玩的这个小男孩,被他轧死了。
第82章 人吓人(一)
抗日战争时期,在武汉失守后,大别山区的腹地来了一群群逃难的人。在逃难的人中有一个年近二十的小伙周某,依托亲戚的关系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是山,村旁有河流。他来到后很快就融入当地的一群青年人中。由于闲着无事,这群青年人就整天聚在一起聊天、打牌、开玩笑。一天在扯到胆量的话题时,周某说他的胆量最大,大到一不怕鬼,二不怕虎、豹、狼、熊之类的猛兽。村里一位本地的小伙马某不服,说这还不算胆大,他可以在乱葬岗里的死人骨头上睡一天一夜。在两人为究竟谁胆最大争执不下时,有人给出了个赌题,赌题规定要在半夜时分,在坟山一个指定区域的一百座坟头上各放一个馒头,敢做者为胜。对胜者,大家不仅要承认他胆量大,还要请他喝酒。两人都表示不难,都争着要先做。出题者又说:“抓阄,抓先者先来。”于是周某和马某当场抓起阄来,结果周某抓先。周某欢呼雀跃,庆贺自己就要成为这里最胆大的人了。众人按照打赌题目的要求,分头去做准备,专等着半夜时分的到来。
到了半夜时分,周某用两只箩筐,每只筐内放五十只馒头,用小扁担挑着,颤悠悠地往那坟山而去。这坟山有数百座荒冢,离村庄的直线距离也有一华里。人就是在白天经此路过,也会感到阴气袭人,脊梁骨发紧。此时,因天上多云,月久隐云中,夜色晦暗,再加上萤飞鸱翔,狼嗥狐啼,呈现在周某眼前的,可谓是阴森恐怖的一幕。然而周某是真不含糊,他担着馒头,哼着小曲,无半点畏惧之色。到了坟山,放眼一望,见东西相距约六十来米的荒冢间,各插着一根树枝,树枝上各挂着一个白色纸旗,正随风一摆一摆。他知道这就是划定的界了,就放下扁担,提起一只箩筐,在坟头上逐个放起馒头来,边放还边歌唱般地说:“你一个呀,你一个,你呀你呀也来一个。”他放了十多个后,见一座坟前的碑上写的是陈某某之墓,就说:“陈老兄呀你也来一个!”话音刚落,他忽见前面两坟之间的空隙处伸出一只手来,紧接着有个粗腔粗调的声音说:“我也来一个!”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使他心惊胆裂,他听后大叫一声倒地,口吐白沫猝死。
其实,这伸出来的手臂并非是鬼,而是他打赌的对家马某。马某为试试周某的胆量到底有多大,在他到来之前就潜伏在这里,演出了上述的一幕。
第83章 人吓人(二)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的一个星期三,湖北省某医学院有个班级的学生上解剖课。解剖课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三个学生分一具尸体,轮流主刀。一个男生认为,光靠白天上课的时间个人主刀的机会太少,提出要晚上一个人单独做。其他学生笑他没有这个胆子,他满不在乎地说不怕。到了晚上,他真的一个人去了解剖室。他先是按照惯例向十几具已经解剖和尚未解剖的尸体致敬,申明不是对它们不尊重,而是学业需要,敬请谅解。礼毕后到另一房间更衣和取手术器械。他所在的小组分到的一具尸体的四肢已在白天解剖过,他就划开这具尸体的胸膛和腹部,对内脏器官逐一查看。看过之后,他想动手把尸体的心脏摘下来。在他一手握住心脏,另只手持刀就要割断连接心脏的血管时,他戏谑地说:“我摘你的心你不疼吗?”这时忽见一具尸体坐起来怪腔怪调地说:“我们好疼啊!”他立时就两手一撒,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原来,那坐起来说话的尸体是一位和他开玩笑的学生乔装的。那学生窃随他进了解剖室,在他去取手术器械时,趁机躺在了几具尸体之间。值得庆幸的是,那吓昏的学生经抢救幸免于难。
第84章 人吓人(三)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家居洞庭湖附近一个小镇上的青年魏某投奔到附近城市的一位亲戚家,想在那里找份工作干。他在亲戚家住了几天后,得知某街某户要雇人,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了。雇主是一位白领,在问了他的基本情况后说,他在另一个城市有一处房产空着,如果他愿意,可以去给他照料这房子。房子共七层,第七层生活设施齐备,留他住,一至六层他可以视情况对外出租。他说这不难,就答应了。在商定好每月的工钱后,雇主把房子的钥匙交给了他,并告诉他到了该城找谁去接头及注意事项等。临行还给他一把装满子弹的手枪,备他防身自卫。他高高兴兴地回到亲戚家,把与雇主见面的情况说了。他亲戚认为,工作不重,待遇不错,不过也得小心。为预防万一,亲戚又拿出一把手枪,要他带着。这样,魏某身带双枪,去了那个城市,先按雇主说的,找到了接头人。
接头人领他去了那栋楼,并领他到第七层。七层的房间果如雇主所言,布置的很好,卧室和办公室让人一看就觉得舒适而又得体。接头人走了以后,他就楼上楼下的各处看起来,以熟悉房子的结构情况,为出租做准备。在各处看了一遍后,天色已晚,他就去街上吃饭,饭后又在街上走走。入夜后,他回到七层办公室,打开灯,就翻起桌上的书来。在找书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笔记本,就打开来看。笔记本里面写的是一个故事,说的是一家穷人夫妻双亡,撇下一女一男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白天乞讨,晚上就睡在他所管理的房子的屋檐下,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也进到房子里面躲风避雨。这天姐姐因为被狗咬伤,不能出去乞讨,只弟弟一个人去了。过午以后,姐姐见弟弟还没有回来,放心不下,就一瘸一拐地去找弟弟。弟弟到天黑后回到这栋楼下,见姐姐不在,就拿着要来的几个钱去买馒头,等着姐姐回来吃。不想在买了馒头回来时被三轮车撞倒,手和脸几处受伤,鲜血直流,馒头也摔掉在地上。他忍着痛,拾起馒头,慢慢地往这房子走来。因为手上流血,馒头就被血染红了。弟弟拿着滴血的馒头,正在伤心的时候,有人对他说,他姐姐在找他时掉到河里淹死了。
弟弟听了这噩耗,痛不欲生。他哭着反复说:“死了的姐姐你回来吧,你来吃这带血的馒头吧!”魏某看到这里时,他听到隐约从外面传来同样的喊叫。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越听这声音越近,越听越令人心惊,渐渐地竟上到七楼来。他下意识地从身上抽出雇主给他的枪,正要出门去看时,门已被一只带血的手推开,随着他看见一个蓬头垢面、满脸血迹、拿着两只滴血馒头的孩子进来,边走还边喊着:“死了的姐姐你回来吧,你来吃这带血的馒头吧!”魏某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他颤颤惊惊地举起枪来喊:“什么人,出去!”那孩子不理,仍是边喊边向他靠近,神态也越来越凶恶,其模样就像传说中的厉鬼。他慌乱中扣动了扳机。但枪不响。这使他更加骇怕起来。顷刻间,一阵无助的巨大恐怖透遍他的全身。他吓得全身僵直、呆若木鸡,脑中一片空白。那孩子更加癫狂起来,边喊边就要把带血的馒头擩到他的嘴里。在他就要崩溃之时,求生的本能使他忽然想到身上还有亲戚给的一把枪,就掏出来对着那孩子开了一枪,那孩子应声倒地。
他伫立几分钟后,头脑渐渐清醒起来。他先是在各楼层寻找,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找了一遍,什么也没见到,就去找接头人,接头人也不知去向。他感到这里面有问题,就把门锁好,连夜赶回到原来的城市去找亲戚商量。亲戚对情况做了分析认为,这很可能是雇主置下的陷阱,意图是要把他吓死,应以谋杀罪向警察局报案。警察局接报后将雇主抓住,经审问,雇主是一位资深医生,目前正受一家外国机构的委托,进行一项人吓死后身体各器官之异常的研究。他雇人照管房子,正如魏某亲戚所言,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目的是要把人吓死后进行解剖,获取有关资料。那所谓的接头人和那拿带血馒头的孩子,都是他雇用的帮手。雇主给他的手枪,是已经抽掉撞针的,那笔记本上的故事,是雇主自编的。在魏某翻看笔记本时,接头人始终在另一处用望远镜看着,当他判断魏某已读到“死了的姐姐你回来吧,你来吃这带血的馒头吧!”时,就示意那孩子开始喊叫。不想是魏某亲戚给他的一把手枪,改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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