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第27章


“我们想弄清你是谁,为什么天天来缠他?”任某的叔叔回答。
“我不告诉你们。”她说。
“那我们就天天这样捆你,捆了再把你找个地方关起来,叫你想缠他也缠不成。你说不说?”
“不说。”她的嘴还是很硬。
“好吧,那就不客气了。”任某的叔叔这样说着,就指挥众人把她往外拽。她极力反抗着不愿走,但还是很快被拉出屋子。到了室外,她求饶了,她说:“别拉我,我说。”
“说吧,怎么回事?”在她被拉回室内后,任某的叔叔问。
于是她说出了让众人都瞠目结舌的一段话。她言,她本是濉溪某村人,父亲是谁,母亲是谁,她自己是谁。她是在二十岁时得病死的,死后转世成萧县黄口一村某户人家的女儿,父亲叫啥,母亲叫啥,她自己叫啥。长到十八岁时,又因病死了。死后的一天到濉溪一带游荡,碰着逢会,她就去了会上。在会上见任某把买的包子给要饭的吃,知他心眼好,就想和他结婚。可要和他结婚就得让他死,怎么让他死呢?想来想去只有附在他妻子身上缠他,让他夜夜不能睡……
原来是这样!至此,任某完全明白了这些天来他备受折磨的原因了。等大家都惊定之后,他对着妻子说:“最近我是去濉溪赶过会,在会上是把买的包子给了要饭的吃,可那是因为包子有点生,我吃不惯。”
“这也说明你心眼好。”她仍坚持她的观点。
“我心眼好你就叫我死?你想过没有,我死了后我父母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
通过这几问几答,敌对的气氛大大有所缓解,众人也纷纷劝说起来。有的说:“你要和他结婚是你的一厢情愿,你不能因为你的一厢情愿就要人家死,就去毁人家的家。”有的说:“心眼好的男人多的是,你就另去找吧。”有的说:“你要是还来缠他,我们也不容你。”任妻听了这些话,开始吱吱唔唔,后来说:“那好吧,我走。”
任妻说了这话后,全身立即如瘫了似地软下来,眼睛也像是才睡醒似地睁开。大家问她可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她说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惊讶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又为什么把她绑起来。
从此以后,任妻再也没有用那陌生的声音讲过话。但她用陌生的声音讲述的人和事,任某都按其所述到濉溪某村和萧县黄口某村做了调查,均是果有其人其事。这里还需要指出的是,在此之前,任妻并不知道有这些地方和这些人。
第162章 热水瓶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八日七时左右,宿州市三八乡一位副乡长在医院病逝。因为要为他开追悼会准备遗像,乡里去看护他的有两人从医院回到了乡政府,同掌管他办公室钥匙的门岗师傅一起到他办公室去取他的照片。三人从他办公桌拿到照片就要离开时,门岗师傅说:“这水瓶他不要了,我带走吧。”在他弯腰正要拿水瓶时,水瓶却噗地一声炸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从这位副乡长离世到他办公室内的热水瓶自爆,最多只有半个小时。
第163章 捉鳖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太湖县赖子庙村的花某是个捉鳖的行家里手。他行到什么程度呢?比如说你今天晚上去找他明天要多大多大的鳖几只,到时候,不仅是数量,就是大小也相差无几。而且是不分春夏秋冬和阴天晴日,皆能如此,从不见空。至于是怎样捉的,他却守口如瓶、讳莫如深。
经常在赖子庙村附近的一个水利工地值夜班的电工朱某等出于好奇,想弄清花某捉鳖的究竟,就留意起花某的行踪来。他们发现花某总是在凌晨三四点钟身背一个扁平的竹制篓子,手提一把小铁锹出门,于是就决定制造机会跟踪观察他。
这天晚上,他们向花某预订了两只体重一斤左右的老鳖。花某不知是计,答应他们明天早晨来拿。在凌晨两点多钟时,几位电工就早早地起了床,躲在一个隐蔽处等候花某出来。三时许,果见花某如通常的装束那样出了门,几个人便暗中紧随其后。只见花某到了村外一口大塘边,向塘里连拍三四巴掌,之后在塘埂外边,距塘不到一米的地方挖了一个长、宽、深各约半米的正方形坑。挖好后再对着塘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就躲在一边等候起来。约半个小时后,在他挖坑的地方开始有鳖上岸直奔坑而去。由于坑壁陡直,鳖进去后就无法出来,十多分钟的时间就有五六只鳖跌进到坑中。他只把两只一斤左右重的抓到竹篓内,其余的都放回了塘里。
偷看了花某捉鳖的全过程后,几位电工的结论是花某会“祝由科”。
第164章 苍鹰
萧县某村村民男甲喂养了一只苍鹰,酷爱之。一九六六年他被生产队派去挖新汴河时,买了七八斤牛肉作为鹰食留给妻子,并详细交待了喂法及注意事项。开始的三四天,妻子基本上是按他说的办的,可再往后,本来对喂鹰就烦的她不再按丈夫的要求做了。她想:“与其它吃不如我吃。”她就把剩下的牛肉都炖了吃了。吃后几天,她以为鹰该饿死了,但一看还活着,就把她家足有六斤重的狸猫捉来,打开鹰笼的门,把它塞了进去,让它吃鹰。此后她因为忙着农活和家务,就把猫和鹰的事忘在了脑后。
十几天后,对鹰多少有些不放心的男甲从挖河工地回来了。他见了妻子就问:“鹰呢?”妻子说:“叫猫吃了。”男甲就慌忙到鹰笼去看,见鹰不仅在,而且精神还不错。而猫呢,只剩下了一堆毛和半块被鹰啄剩的头盖骨。
第165章 梦母
我的一位张姓同学告诉我,他在宿县时村中学读初中时,一日午睡梦见母亲死了。他放心不下,向老师请假回到离校二十里的家,果见孤身一人在家的母亲真的已经过世。
第166章 两天两连梦
当他呜咽着从梦中醒来时,妻子问他:“你怎么的?”
“我做梦了,”他仍旧哭着说,“我梦见我奶奶了。”
“现在太阳出来了,你说就说吧。你梦见奶奶什么了?”
“我站在一个地方,悠闲地抽着烟。正在惬意的时候,忽然过来一个人对我说:‘你还在这里玩来,你奶奶正在那边哭呢!’
“我慌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果然见一个老妇人正在啼哭,她衣衫褴褛,形容枯槁,蓬头垢面。我仔细一看,就是我奶奶。我一把抱住她哭着说:‘奶奶,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奶奶哭着说:‘我没房子住,也没吃的穿的。’我说,奶奶你放心,我给你弄。”
他妻子听了安慰他说:“这是你想她想的。”
起床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姐姐打电话,要她尽快地到花圈店买冥用的房子、衣服等一切属于生活用品的东西,特别是要多买冥币,拿到奶奶的坟上去烧。
他姐姐说:“现在又不是节。”
他说:“不要管它,你就去办。”
两个小时后,他姐姐给他来
说,她已经按他说的办了。他的心也就安定了下来,对梦中的事也就不再想了。
当晚他睡的很甜,在临天明的时候他又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奶奶欢天喜地,神采飞动,他笑了。
他笑醒之后一直在想:连着两天我做了同一个人的梦,是情感萌生的结果呢?还是另有其因?
第167章 智犬
山东某地六旬老者养一狗,狗可根据人的语言指令,进行二十以内的加减乘除运算。他制造出一个小型杠杆设施,一端狗可以用爪子踩到,另一端翘起时能击打到一面小铜锣。他每叫狗运算,就先报出一道算术题,狗认为得值是多少,就按动杠杆敲打几下铜锣。不仅老者能这样做,观者也可以这样做。比如有人说:“三乘以四等于几?”狗就敲打十二下;有人说:“十五除三等于几?”狗就敲打五下;有人再说:“九减六等于几?”狗就敲打三下,且屡试屡对。即使偶尔出现错误,狗也能根据提示纠正。比如,在敲打的数少于得数时,老者只要对狗说:“可少吗?”狗就会把少的数再补敲上;在敲打的数多于得数时,老者只要说:“可错吗?”狗就会再作一次正确的运算。我作为观者之一,也出了几道题考过狗后,问老者:“你用多长时间训练的呢?”他说:“难得很,花了有三四年的时间。开始不行,就是这两年才上路。”我又问:“你怎么想起这样训练它的呢?”他说:“这狗自小就和别的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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