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喜欢上了我哥》第11章


只舔了一口。
天生就弯的李迟彬哪儿见过这么色气的场面,顿时愣在原地。李津止似乎也有点儿恍神,不过很快醒过来,走在前面侧头叫他:
“走了。”
“哦。”李迟彬追上去李津止,咬了一口烤肠平复心情。
李津止斜过来看他,提醒他道:“右手拿的是我舔过的。”
李迟彬差点儿没把手里的烤肠扔了,还嘴硬道:
“怎么,不行?”
倒是李津止被噎住了,半晌没说话。
……
李津止不大爱说话,在家没什么存在感,李迟彬以前大多时候也不爱主动搭理他,对话仅仅止于“嗯”“哦”“好”。
但最近李迟彬突然就觉得他哥挺好说话的。这种“好说话”大抵体现在不会拒绝自己,比如现在。
“李迟彬你去车厢接点儿热水去。”陆莎把包里的保温杯递给对面玩儿王者的李迟彬,自己懒得去。
“李津止你去车厢接点儿热水去。”李迟彬头都没抬,转手递到李津止面前。
李津止没接,面无表情地靠着硬卧,耳朵里塞着耳机。
“哥?”李迟彬摘了李津止的耳机凑到他耳朵跟前叫他。
李津止感觉耳朵又痒又麻,猛地睁眼看见李迟彬近在咫尺的唇,身子向后靠了靠,扭头看了一眼对面正刷手机的爸妈,闭了闭眼抽走李迟彬手里的保温杯。
“你死了。”李津止头也没回地去接水了,李迟彬低头看手机。
草,真的。
李津止回来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不刷手机了,李迟彬正在洗牌。
“玩儿红十吗?”
“随便。”李津止依旧没意见,做好了等李迟彬发牌。
“我有红十,谁跟我一班儿?”李迟彬排好自己的牌,抬头巡视一周问他们仨。
“我。”李图南笑眯眯地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方片十。
那自然陆莎和李津止一班儿,陆莎抬头问自家大儿子:“你打牌技术怎么样?”
“还行。”李津止等于没说。
李津止这些年性子脾气叫人摸不透,又像是没有脾气和性格,只要自己不关心的事儿,他表面上看起来都很被动,有点儿那么个与世无争,除了我你们都是傻逼的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场。
陆莎自然是早就习惯了李津止这样,也没说什么,低头看牌。
牌走了几圈儿,李迟彬开始泄气了,从上次斗地主就能看出来李迟彬的牌技多垃圾了。
“我要有个2就好了。”李迟彬一只手拿牌,小声嘟囔了一句,自认为谁都没听见。
李迟彬说完感觉自己撑在床上的另一只手有点儿痒,像是被挠了一下。
“2。”李津止目不斜视,小声对李迟彬说。
李迟彬看着自己手背上搭着的那张梅花2,眨了眨眼睛,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
当然,李迟彬有了四个2还是不会第一个走,奇怪的是李津止居然比他的牌技还要烂。
陆莎第一,李图南第二,李迟彬第三,李津止垫底。
李津止最后摊牌的时候李迟彬才恍然大悟。
“你明明还有3个A,一对王,一个顺啊这种牌你怎么还走不了!”饶是李迟彬这么垃圾的人握着这一手好牌也能走了。
“我不想走。”李津止很认真地告诉他。
李迟彬噎住了:“那你就留着。”
李津止是李迟彬的上家儿,李迟彬从来没见过谁打牌让着自己的,李津止虽然没说,李迟彬还是感觉到了。
李迟彬这才知道李津止根本不是败在牌技。
……
午餐在车厢餐厅吃的,饭后午睡。
“你听的什么?”李迟彬没上上铺,坐在下铺李津止的床边。
李津止拿了本书,借着窗外翩擦的光影靠着车厢看书,耳朵里塞着耳机。
李津止抬头看了一眼李迟彬,但是没说话。
李迟彬没把他这个态度放心上,当做李津止默认了,轻轻扯下一只耳机塞到耳朵里,学李津止一样靠在车厢上。
我为什么会听到去年高考听力试题?按照情节我不应该听到什么抒情的歌吗?然后听着歌共享美好的午后时光?
“你要做吗?”李津止终于掀了掀眼皮,看着李迟彬。
“啊?”李迟彬才看到他手中的书是《高考英语听力试题真题冲刺》。
“。。。 。。。打扰了”李迟彬摘了耳机,我还是回上铺睡觉吧。
李津止看着李迟彬的背影抿了下嘴唇,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李迟彬又下来了,拿了根黑笔做到李津止旁边,对李津止说:“我要跟你一起做。”
“好。。。 。。。好的。”李津止把《高考英语听力试题真题冲刺》往李迟彬那边儿推了推,分了他一只耳机。
李迟彬塞进去之后开始专心致志地听题,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看题。
一道,两道,三道。。。 。。。睡着了。
李津止就知道。
不过李津止也没去喊他,随便李迟彬沉沉地靠在自己肩窝里入睡。不,不是随便,是故意让他靠着自己。
只要一会儿就好了,李津止想。
第12章 
乡下的冬日总是清清朗朗,沿途生长着飘飘洒洒的大雪,温柔地亲吻着村庄与山川溪流。
美则美矣,只是有些冷。
李迟彬携着羽绒服冲出车厢,被迎面而来的冷风抱了满怀,缩了缩脖子回车厢穿好了羽绒服,接过陆莎给他递过来的帽子手套,把脑袋埋在白色毛线围巾里,一张脸衬得雪色。
“你不冷吗?”李迟彬见李津止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和黑色羽绒服,自己则捂了四五件里衣,圆滚滚地下了车。
“不。”李津止不欲多说,双手在兜里揣着,呼出的灼热气息与冰冷空气交‘合,汇聚成水雾徐徐绽开。
李迟彬也习惯了李津止这半冷不热的脾气,没再说什么。倒是李图南冻得发抖,陆莎把自己的兔子帽子给他戴上了,李图南也没拒绝。
“得转辆大巴。”李图南边拢起双手哈气边接过李迟彬递过来的手套戴上:“我们先去公交站吧。”
“哦。”
李迟彬脱下来两只手套,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跟上李南的步伐。
一上大巴车李迟彬开始玩儿手机,打游戏打到系统流量警告,才悻悻关了手机。回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后排的李津止。
结果两人的目光又撞上了。李迟彬倒是慌慌张张,李津止面无表情地把头扭向车窗外,眼睛里又盛满了窗外的雪花。
“要吃吗。”李迟彬递给李津止一条脆脆鲨。
李津止没搭理李迟彬,更没扭头看他,微蹙眉头看着窗外。
李迟彬缩回了伸着的手,自己剥开包装,三口吃完了脆脆鲨。
“你哥怎么了?”陆莎刚补票回来,没急着回座位,先问了问李迟彬。
“我怎么知道。”李迟彬没好气地把食品包装攒成一团。
“你别惹他。”李图南低头抿了口咖啡,“要我说你们俩就不应该逼他来。”
陆莎撇了撇嘴没说话,坐在座位上开始补妆。
李迟彬觉得李津止倒不像是近乡情怯,像是在。。。 。。。害怕。对,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
“下吧,到了。”李图南摘了眼镜收回眼镜盒里,合上电脑起身收拾东西。
……
菠县,下午4点的雪没有停。
汽车站被大雪填满了,又被穿梭如织的人溶蚀。
菠县更像是景区民宿,只不过这里的游人不是特别多,尤其是在旅游淡季,大多是跟他们一样回家探亲的。
大街上的小摊小贩倒是不少,叫卖声高低上下,五彩斑斓地霸占着狭窄逼仄的县城,老家的房子要走一段山路,倒是不是很高的山,这段路是必经之地。
“你给妈打电话了吗?用不用买点儿年货回去?”
“用。”李图南低头看陆莎:“她跟我说了。”
“哦,那先去逛逛吧。”陆莎兴奋地指了指对面小广场,是一个县城较大的商贸中心。
李迟彬心想,陆莎眼中的年货大概是“过年买的新衣服”“过年买的新化妆品”和“过年买的新鞋新包”。而且陆莎也向他证明他是对的。李图南实在拉不下老脸让自家两个儿子跟着去逛女装店,干脆给李津止转了两千块钱:
“你拿着钱带着你弟去买点儿年货,他太不会花钱了。一会儿到车站集合。”
李津止点了点头往和商贸中心相反的小商品街去了。李迟彬跟上李津止也没去触他霉头,自顾自地左右顾盼。
李迟彬转了一大圈,手里掂着各种小玩意儿,李津止不说话归不说话,怀里还是被李迟彬塞了不少东西。
李津止干脆把钱转给李迟彬,自己跟着他身后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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