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的肉体》第327章


“你还不算笨。”叶子风笑侃了一句。“男阳女阴,女人精血不足,吃乌骨鸡正好能起到滋补身体的作用。”
“你还懂得挺多嘛!”罗叔翘起大母指夸张叶子风,“我听那医生也是这样说的。”
“呵呵。”叶子风憨憨一笑,好奇道:“罗叔说的那个医生看来还有点本事的嘛,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罗叔道:“他叫钟明秋,原来是瓦市卫生站的医生,后来上了年纪就在家里开了个小诊所,不过他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听说是得脑溢血暴毙的。”
“嗳嗳……”田大伯插口道,“不要光顾着说话嘛,吃菜啊!”
“嗯,我再尝尝鸡肉的滋味如何。”罗叔明知不宜吃乌骨鸡,但还是忍不住扯了一筷,边嚼边夸赞。
叶子风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也扯了一筷,咀嚼了半天,连连点头道:“果然好吃,我还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嗳……田心呢?我要问问她是怎么做的。”
田甜忽然在背后打趣道:“我姐才不会告诉你呢,你想吃,就连人带鸡弄回泸州去,到时候你想怎么就怎么吃!”
这话一出口,所以人都把目光投向叶子风,把他闹了大红脸。
吃过饭,田大伯又邀客人们打牌,罗叔似乎喝高了,大着舌头告辞道:“我…还、还要回去看店子,你……你们慢慢玩……”
这个时候叶子风正在和冷枫韩云说话,隐约听见罗叔的嗓音有些异样,转过身,但罗人家已经摇摇晃晃地走了,正好田心出现的面前,轻声道:“我还没吃饭,你不是想知道清蒸乌骨鸡怎么做的吗,我边吃边告诉你。”
这一打岔,叶子风就忽略了罗叔的事,摸着后脑勺道:“我就是随便问问,嘿嘿……”
田心嗯了一声,转身回了房间,叶子风游移不定,想了想,还是跟了进去。
田心吃饭喜欢清静,而且不喜欢吃油腻的,为了与叶子风单独相处,她弄了两个小菜,半碗鸡汤一碗饭,对着叶子风斯斯文文地吃起来。
叶子风含笑看着她,也不出声打扰。
谁知,半碗饭田心足足吃了40分钟,这才放心筷子道:“我吃饭是不是很难看?”
“没有啊。”叶子风道,“你吃饭比换衣服都好看……”
这小子,怎么说你好呢?田心俏脸生霞,别开话题道:“你什么时候回泸州?”
叶子风反问道:“你们又什么时候回泸州呢?”
“我们想明天就回去,你呢?”
叶子风道:“本来我想多玩几天的,既然你们明天就要回去,那我们一起走吧。”
田心低着头嗯了一声。
“你们还是准备在好又来茶坊干嘛?”
“嗯。”田心道,“我除了会弹琴,什么都不会。”
“呵呵,你不是会养花会做菜吗?”叶子风打趣道,“干嘛不去当厨师,或者当园丁,一定很吃香的哦。”
田心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是瞎子……”
“嘿嘿,我逗你玩的。”叶子风涎着脸道,“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怎么做清蒸乌骨鸡吗?”
“就不告诉你!”田心调皮地仰起下巴,哼哼道,“我只做给你吃,就不告诉你做法。”
“呃……”叶子风又开始摸鼻子了。
冷场了一会,田心把盘子移开,从枕头下摸出一本精致的笔记本,嗫嚅道:“我、我写了首歌曲,想请你给我斧正一下。”
“是吗?”叶子风接过笔记本,翻开,见第一页写满了谱了曲的清秀小楷,歌名叫《江山美人》,内容是:
盘古辟地,
女娲补天。
精石化雨,
缤纷叠艳。
有巾帼无数,绝色若干。持才情者卖弄风月,具媚骨者玩弄江山。
故:妲己思Y欲,褒姒戏峰烟。魏王铸铜雀,闯王丢雄关。
斯人何罪,谓之祸水红颜?
更有则天称帝,慈嬉垂帘,可笑英雄豪杰,枉称儿男。
千秋功过,后人评传
柔肠百转处,潇潇夜雨,江渊竹斑;瑶姬何恨,长立巫山?
笑那嫦娥,不知情为何物,独守瑶宫苦寒。
胜过人间,还羡牛郎织女鹊桥仙。
只叹西子心痛,昭君声怨,唐时贵妃,三国貂婵。
人间绝色俱殒难,小乔又把周郎唤,不及长门凄切,阿娇声断
虽则轻歌漫舞,还看掌中飞燕,可惜,一去千年!
叶子风盯歌词怔怔出神,一时间感慨万千,赞道:“好词!”又问,“只是为何充满了怨恨呢?”见她不答,又叹道,“我能理解你写这歌词时的心情,如果不是天生残疾,相信凭你的才情,一定不输于如何古代美女,但你又在感叹红颜祸水、怨天不公、心里总是很矛盾,分不清那些名垂千古的美女们是对是错,因此有褒有贬,有感有叹……”
田心还是不说话,似乎默认了叶子风的说法。
“姐,不好了……”田甜忽然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上气不接下气道,“罗叔他……”
“他怎么了!”叶子风心里咯噔一声。
第432章:罗叔之死
第432章:罗叔之死
“他、他跌进粪池里淹死了!”田甜眼中满是惊恐,浑身哆嗦,小脸煞白。
“咝——”叶子风倒吸了口凉气,见田心也是瞪大了眼睛,似乎吓傻了,回过身,沉声问道,“哪个粪池?”
“就、就是路边那个粪池,冷枫韩云已经赶去了……”
“带我去!”叶子风拔腿就走,可田甜却闪到一边,一脸惊惧。
叶子风顿了顿,知道她害怕,也不多说,到了外面见许客人都在往外跑,于是跟在后面,出了巷口,见斜坡上围满了人。
这条路是通往小店的唯一捷径,左边是山坡麦地,右边是水田,路面比较狭窄,生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而粪池就在路边上,估计是农村人为了方便农忙时节下地施肥,把家里的粪水提前转到这个粪池里。
此时,粪池边到处都是粪水,水淋淋的罗叔就僵硬地卷缩在臭气熏天的粪池边,双目紧闭,死咬口唇。
四周的人站得远远的,男人们摇头叹息,女人们则躲男人后面探头探脑,惊奇而又恐惧。
冷枫韩云正和队长等人蹲在尸体旁边,低声说着什么,有人打来清水,用刷子刷洗尸身上的粪便,不远处还扔着一根绑了钩子的竹竿,估计就是用这根竹竿把罗叔钩起来的。另有一个憨厚的中轻人站在一边哽咽垂泪。
“怎么回事?”叶子风挤进人群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罗叔已经死透了,而且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大罗金仙都救不活了。
冷枫韩云站了起来,前者道:“我们也是刚到。”
“谁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叶子风自知是外人,又没有什么身份,知能以好奇者的姿态询问其他人。
队长是个六十多岁的红脸老人,身上穿得厚厚的,刚才他也在田家喝酒,名字好像叫张代华,他抬起头看了看叶子风,没搭腔,叶大爷挤到叶子风身边道:“他们说,罗叔是回家的时候栽进了粪池里,但却没人发现,后来,他侄儿张文毅急着去干活……”说着指了下那个垂泪的中年人,接着道,“见他还没回来,就跑来叫他,谁知客人都说罗叔已经回去了,张文毅还以为罗叔去了别处,就四出寻找叫喊……”
叶子风摆了摆手,走到张文毅身边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叔父跌进了粪池里?”
“我、我当时并不知道。”张文毅人长得憨厚,见叶子风问自己,老实答道,“但我找遍了全生产队,都说没见到我二爷,我又回来问田大婶和田大伯,他们都说亲眼看见我二爷出了巷口,我就想,二爷有心脏病,会不会是突然发病了呢,又想起这个粪池边溅了好多粪水,心里就着慌了,回家找了根竹竿,绑上钩子来捞一下看,谁知……”说到这儿又流下泪来。
叶子风蹲下身翻看罗叔的眼皮,又捏开口唇看了看,起身道:“罗叔是心脏病发作后栽进粪池里的,你们看他一直咬着牙,嘴里又没有灌进粪水,显然,他在栽进粪池时就已经断气了,现在的天气只有四五度,他虽然只在粪池里泡了几时分钟,但肌肉已经冻僵了。”又问张文毅,“你二爷时常发病吗?”
张文毅道:“他的心脏病不是很严重,我记得他总共只发过三次病,最后一次还是在我二婶去世那天,已经好几年了。”
张代华醉醺醺道:“罗叔活了七十多岁,又是心脏病发作而死,也算是寿终正寝了,我看这个事不用惊动派出所,你们以为呢?”
大家纷纷点头道:“得心脏病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猝死,这又不是谋杀,自然不用惊动派出所。”
“就是这个理!”张代华起身拍着张文毅的肩膀,安慰道,“不要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二爷没有生育儿女,你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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