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网王]一页东京》第62章


近两个小时的电影时间。
她很累,强调,比起《情书》她更喜欢《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她说她在每个网站上的注册名都是莉莉周。非常蹩脚的掩饰,她从影片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视线。她有多喜欢这部电影,她又有多难过。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谁难过。但那一定是爱情。
心疼地吻她,却没有做下去。
这是场不太完美的艳遇,却一直萦绕心头。
6。
陪她去医院打耳洞。
一路上她满嘴跑火车,她说有个医院继承人朋友真是方便,以后堕胎也麻烦你了。其实心里一定怕到要死。迹部曾说过,这姑娘,什么也不怕,就是怕疼。
她选择打在右耳耳骨上。让人看着就疼的位置。医生帮她上酒精,耳钉的银针被剪尖。她握着我手一个劲嘀咕,这点痛算什么,这点痛算什么。
这点痛,算什么呢。比起心上的难过,的确不算什么。
我坐在她身边甚至能听到银针刺穿时耳骨发出的断裂声,就像听到她心碎的声音。
老梗了,说多了未免矫情。
她没哭,新奇地说原来真的不疼。她说要请我看重映的《向阳处的她》,其实如果她不请我的话我也想请她看了。
我喜欢她,像海潮一般的情/色。
出医院的时候碰到了迹部。为了这件事他们吵了一架,冷战,谁也不肯低头。电影泡汤,我一个人去了影院,谈不上孤独就是有些遗憾。
7。
后来有一天,她睡觉时磕到耳钉,疼得死去活来于是手贱拿了下来。未长好的耳洞很快就有堵住的趋势,她再次手贱,忍着痛把耳钉又硬扎进去。这下子发炎感染了。甚至引起了高烧。
半夜打电话给我求救。电话那头她软软的声音,像只猫一样在撒娇。带着退烧药和消炎药膏打车去她公寓。
她总在闯祸的时候想到我,我问她为什么不找迹部,她说等迹部从轻井泽赶过来她就要疼死了。
迹部从她搬离西园寺主宅起就住回了东京。连我都知道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不适合撒谎,他们两个前不久吵架到现在还没和好,她拉不下面子,我一眼看透,却不忍心拆穿她。
她作践自己的时候总是躲着所有人,除了我。大概是觉得,能交换唾沫的人,在这个人面前也是可以哭的。
帮她涂消炎药膏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她哎哟一声,直呼,你下手轻点。可怜的模样。
充满□□。
于是借口出去打电话给了迹部。这几天迹部把我的训练量翻倍,我没有反抗。迹部需要一个发泄口。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尽快和好,也无所谓。
当然我不心疼迹部,我心疼她。
迹部赶来,和预想的一样,他们冰释前嫌。
她终于折腾完了,安份地蜷曲在床上,应该是睡着了。迹部在这个时候问我,你是不是真喜欢上千代了。我没有立马回答。
走出千代家后,我这样回答他,迹部你想多了。
他若有所思,却不再说话。
8。
没想到她说的那句“会有机会的”一直到了五年后她从国外回来的那天。
这是我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唯一一次。
在我的办公室里。像两头困兽。放纵。
她一个人在国外五年,书本和实习,难过的时候也没有太多人可以倾诉。而我,在忍足家的医院当实习医生,上头是对家业虎视眈眈的亲姐姐。
有点心心相惜的感觉。
她在做/爱的时候摘掉了我的眼镜。
叫我的名字。
Yuushi。Yuushi。Yuushi。
软软的声音,妙不可言。
恶作剧般地轻咬她的耳骨。当年那个发炎红肿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她带着一个耳骨环,没有任何装饰,单纯的银环。
我问她,疼吗。
她不知道我在指什么。迷离的双眼楚楚动人。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她再次闭上眼,抱紧我。
我没有解释也不再深问。埋在她的颈间。碎发触得我脸颊发痒。
我对她说,欢迎回来千代。这是礼物。
她像是清醒一样抬起头来。我猜她会说我不正经。可她什么都没说,下一秒,她吻上了我的喉结。我感到她的泪水从我颈间划过。滚烫的,炙热的。
我不知道我是在这一刻爱上她的还是在更久远的曾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们没成为bedmate。大多数情况下我和她像老友那样亲近。可这种亲近又不像她和迹部那样。我也说不清是什么。不过这种轻松的关系,不赖。
8。
那天晚上她给我听了首歌。莉莉周唱过的歌。
《Erotic》
意思是情/色。
9。
礼尚往来,我让她陪我看《向阳处的她》。
窝在一起用手机看。她说,侑士我其实一直都没有看过这部影片,因为被剧透完了,一定很没劲。
后来呢。
当The Beach Boys的那首《Would’t It Be Nice》在结尾的时候响起来,她哭了。
想来这是第三次她在我面前哭。
影片后来还有一个类似于happy ending的处理,我们两个心智相投,没有看下去。我很开心她和我的想法一样。我一直喜欢这个平行世界的结尾,浩介的记忆里没有真绪。当那首歌在酒吧响起的时候,他莫名的流泪,或许会疑惑,向阳处多了一个谁,也许那只是梦境。
在很久以后,再次听到这首歌,是在她的婚礼上。
当然这是后话了。
10。
拾。
是一个循环。
TBC
作者有话要说:(下)明天中午12点左右发。
还是给忍足安排了一个结局吧。毕竟我那么爱他w
这首《Erotic》莉莉周呼吸那张专辑里我最喜欢的歌。
、忍足番外(下) 饱和
(本章音乐自动播放)
あなたのくちびるに近づいてしまった
あと1mmにある飽和への入り口
挨近了你的唇
后面是1毫米的通向饱和的入口
——莉莉周《飽和》
1。
千代作为新成员加入医院的研究小组。
她所在的研究小组里有个美国姑娘追我很久。我虽然算不上洁身自好,却从不滥交。那个美国姑娘叫阿曼达。之前的黑历史我看了也触目惊心。碍于研究小组是父亲设立的,我也不好直接赶人。只能一直耗着。
不知是谁瞎传我和她的关系。我只是有两次下班陪她去居酒屋喝了两杯酒而已。
她自从回国就一改以往的奢侈,一切从简。听迹部说,西园寺家她不会继承。倒是遂了她心愿。阿曼达以为她出身低,见不得这样子的人能在我身边转悠,联合着研究小组其他人排挤她。
我没想着帮她,这对她是种亵渎。虽然有着几年的空白,可我始终觉得我们两个是同类。她从来不适合逆来顺受这样的词汇。
显然,不过一个星期,原形毕露。Birkin和Kelly又出现在她手上。
当阿曼达再次对她出言不逊的时候,她没有再忍让。
或许她从来就没想过忍让,只是在寻找机会。
她对阿曼达说,你算什么?在研究室三年连篇像样的学术论文都发表不了。我导师是让我以正式成员身份加入研究小组不是以大学实习生身份当你助手。By the way,我在国大医学院第三年就有在发表论文了。What’s more,你什么时候能不背着烂大街的MCM,到那个时候再来排挤我行吗?
她用那只全钻扣的喜马拉雅birkin给了阿曼达最后一击,徜徉而去。
2。
随后在丰臣拓的婚礼上,她高调回归。她回国后没联系英德那群人,这下子原本高雅的婚礼现场,被他们几个折腾的乱七八糟。丰臣老爷子气的吹鼻子瞪眼,可眼底那宠溺每个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被F4轮流轰炸,道明寺威胁她要当他和牧野婚礼的伴娘否则绝交。她傻笑,调侃,我还没男朋友你们居然就要结婚了,这才要绝交。
道明寺指着其他F3说,这三个里你随便挑。
他们笑作一团。我看到花泽类看她的眼神,清澈的,温柔的。
迹部挑空档问我,在意吗。
我笑,没有回答。什么都逃不过迹部的眼。
3。
我终于确定,她是我爱的人。我却迟迟没有向她表示什么。
记得有一天陪她喝酒,看到她的卡夹。Chanel十几年前出的老款,我调侃她,是不是带着它逛chanel,会有种祖奶奶回家接受孙儿们朝拜的感觉。
她晃晃卡夹,醉醺醺地说,它可是跟了我好多年,情有独钟。
她的酒量这么多年也没见什么长进。平时她对包包什么的可都是花心大萝卜恨不得每天换三个,说什么情有独钟。骗人吧。
出于好奇,我打开卡夹。有一层夹着一张宝丽来相纸,角落已经泛黄,小心翼翼抽出来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人的眼睛。
清澈的,温柔的。
背面写着一句话,他不爱你,才舍得暧昧。
原来情有独钟的并不是这只卡夹,而是存放在卡夹里的一张照片,或者说是那个人。
面对这样子的她,我没了底气。谁规定情场老手一定能凯旋。这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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