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势吞天下》第20章


“刘循这话到底是真知我的才能呢,还是客套话呢?听说这小子竟然能预知张鲁会犯益州,不知是真是假,我且试他一试”,贾诩暗道。
“刘益州说笑了,想我贾诩,一介书生而已,岂有州牧说的这般厉害?”打了个哈哈,贾诩试探道,“听说州牧曾经预言张鲁会进攻益州,可有此事?”
“不错,刘循何幸,蒙左慈仙师授以仙术,上下三百年间大人物的休咎未来,都略知一二?”
“好大的口气?”贾诩暗道,“敢问州牧大人,可否算一下贾某的未来?”
“贾兄大才,一生却命运坎坷,屡换主人,却难以得到信任。眼下便有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等贾兄决断”,刘循正色道,这贾诩日后是曹操手下五大谋士之一,本领非凡,人称“毒士”,才能不在郭嘉之下。他打定主意,定要想办法让贾诩来归。
“哦,州牧到是说说,我贾诩的大难从何而来?”
“董卓为人,残暴不仁,虽挟天子,却不能令诸侯,实是无能之极。此人不以仁义待人,即使是亲厚之人,也想反他。据我的观察,不出半年,必然死于手下人之手,到时,天下必将大乱”,刘循言之凿凿,听得贾诩将信将疑。
“董太师天下英雄,凉州兵精,世所共知,州牧这话,有些过了吧?就拿这次来说,如果不是董太师力排众议,朝廷又岂会任命使君为州牧?”
“以董卓的愚蠢,岂会有这想法?这事多半是李儒出的主意,此人虽然有点鬼主意,不过跟错了人,多半不得好死。”刘循哂道,益州离洛阳较远,董卓要想来攻,必然借道他人的地盘,哪有那么容易的。
更何况,算起来,这会儿离吕布杀死董卓,时间也不远了。
“这小子,竟然如同亲见一般,董卓叫我来安抚他,如此看来,倒是小看了此人”,贾诩暗惊。
“州牧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董太师岂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贾诩矢口否认。
“文和兄,董卓残暴之徒,非可托之人。刘循愿意与兄结拜为兄弟,共图大业,如何?”刘循诚恳地道。
“董太师让我为天子特使,贾诩不忍背弃,谢谢州牧的好意”,贾诩沉思良久,坚决地说。
“文和兄高义,小弟佩服之极。这里与文和兄打个赌,如果董卓兵败,李傕、郭汜相争之时,文和兄即来投奔小弟,如何?到时,小弟恭候文和兄大驾光临”,刘循道。
“好,一言为定”,贾诩对刘循的话有些将信将疑。
“贾兄信人,用不了多久,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刘循哈哈大笑,“来人,设宴,为贾兄接风。”
“且慢,贾叔叔,这人根本就是一个骗子,咱们可不要上当”,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
“此人好大胆,竟敢在我的地盘放肆?”刘循心头有些微怒,若非贾诩在旁,当场就要发作。
一抬头,却见这话是贾诩的跟班发出的。这个人一身儒生打扮,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相貌很是英俊。
“一个小小的跟班,竟敢如此放肆!”刘循定神细看一下,一惊非小,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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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绮玲用怪拳 刘循使龙爪
这个人虽身着男装,但是一颦一笑,难掩小女儿情态,不是在黑龙湫遇到的那个刁蛮少女是谁?
也不点破,刘循问道:“敢问这位公子是谁?为何说在下是个骗子?”
贾诩忙道:“这是吕奉先的公子吕麒麟,麒麟素来鲁莽,州牧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吕麒麟,恐怕是吕绮玲吧”,刘循暗道,“果然是将门虎女,有乃父的风范。”
想到黑龙湫的一幕,刘循愣愣地看着吕绮玲,一时有些痴了。
见刘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很是无礼,吕绮玲哼了一声,暗道:“这家伙好生无礼。”
贾诩不知刘循与吕绮玲在黑龙湫有过一场艳遇,见状,还以为刘循好那一口,这种事在达官显贵之中很是普遍,想不到这个益州牧也是这种人而已。
当下干咳了一声,假笑道:“看来州牧大人与吕公子很是投缘啦,州牧大人精通术数,不妨为吕公子算算前程如何?”
这话一方面解了围,另一方面,却有借机观察刘循本领的意思,刘循对贾诩说的那一番话,他总有些将信将疑。事实上,换作是谁,都会心存疑惑,毕竟这事违背常理,事事透着诡异。
刘循回过神来,见贾诩和吕绮玲都望着自己,一脸的期待,心想:“糟糕,这个吕绮玲不是什么大人物,三国演义中只提了她的一件事情。就是吕布危急之时,曾经想把女儿许配给袁术的儿子,袁术要见到人才肯出兵。结果,吕布没能杀出重围,结亲之事做罢,后来就没下落了。”
“如果直说肯定不行,那太没有说服力。如果说不知道吧,自己这个左慈大仙弟子的身份,就显得太没有水准了”,刘循陷入了沉思,略一迟疑,道:“仙家有言,善《易》者不可轻易言《易》,不可说,不可说”。
这话是抄袭人家平原管辂大师的,大意是说,擅长《易经》的人,不可以轻易用《易经》来为他人推算前程,否则上天会降下灾难。
在东汉时,常有所谓世外高人,用这种话搪塞别人,以显得自己莫测高深。
贾诩一听这话,还真有几分大仙弟子的味道,当下不再言语。
“哎,我就说嘛,有些人装腔作势,冒充左慈大仙的弟子,这下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吕绮玲小嘴一撇,不屑地道。
这一句话让刘循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哼了一声,故做生气的样子,怒道:“看来吕公子是瞧不起在下了,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是左慈仙师的弟子。”
“这个嘛,听说左慈仙师阴阳术数,奇门遁甲,十八般兵器,无所不精。你既然是左慈仙师的弟子,名门高弟,武艺定是不凡,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番,只要你在武艺上胜过了我,我就承认你是左慈仙师的弟子,如何?”吕绮玲道。
刘循一抬头,见贾诩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不用说,吕绮玲这番话,也是他心中所想,只是不好明说而已。
“手下败将,还敢再来挑衅”,刘循暗道,当然这番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他好歹也是个州牧,还是要爱惜一下面子。
“好,既然吕公子有此雅兴,刘循就陪你玩一玩”,刘循道,这话说得很是暧昧,内中含义,只有吕绮玲听得出,偏偏刘循说得大义凛然,她也不敢发火。
“登徒子,好色之徒,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本姑娘,待会儿我要你见识我的厉害”,吕绮玲心头暗怒,口中却道:“州牧大人肯赐教,那是再好不过,只不过刀枪无眼,要是在下一个失手,伤了州牧大人,还望不要见怪才是。”
“我已想好一策,既可以比武,又可以避免双方有所损伤”,贾诩道:“咱们不妨准备两杆大枪,去掉枪尖,枪头包以石灰。比武之时,点到为止,谁身上的白点多,谁就算输,如何?”
不愧是“毒士”,一句话说出来,大有见地。
“好,就按贾先生的意思办。我补充一点,咱们不妨先比拳脚,后比兵刃”,刘循道,他说这话,大有深意,吕绮玲的拳脚功夫,他是见识过了。如果到时候兵刃上比输了,在拳脚上赢了对方,也可以算作是半斤八两,多少可以挽回些面子。
“好,就依你的话,先比拳脚,再比兵刃”,吕绮玲爽快地道,心想,“别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姑奶奶会不知道。昨天被你擒住,不过是心有顾忌,没穿衣服的缘故,你莫非真以为姑奶奶的拳脚功夫不如你?”
不知不觉中,来到较场边,左右早就准备好了两杆大枪,去掉了枪尖,并在枪头上都包了白布,白布上都粘满了石灰。
刘循将身一跃,进入了较场,这一下身手干净利落,哪里有半点跛足的模样。
“左慈仙师果非凡人,这才多长时间,主公的左脚就完全好了”,张任暗道。
“好”,观战的有不少益州军民,他们都希望刘循获胜,见刘循这一手露得漂亮,当即叫起好来。
“绮玲公子,你远来是客,你先请吧?”刘循做了个“请”的姿势,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让吕绮玲先出招。
“州牧大人雅量,在下也就不客气了”,吕绮玲道,当即左掌一斜,左腿一躬,亮了个起手势,立即锁定了刘循的气机。
“好拳法,不愧是将门虎子”,张任暗道,一面向较场中靠拢,准备万一刘循不敌,以便把他救下。
吕绮玲动了,一拳直击刘循的肋下,当真是迅如奔雷,让人们不禁为刘循捏了把汗。
刘循手腕一沉,一按一勾,就想擒住吕绮玲的手腕,上次在黑龙湫,他就是用这招把吕绮玲擒拿住了。这番故伎重演,又想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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