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人》第984章


“我是说信上的说辞,还有荆州和益州刺史部的重新划分,以及近卫军团改称羽林军的事儿!”王旭皱眉说道。
“噢,原是为此!”
郭嘉和庞统异口同声,恍然惊悟透般模样。
随之彼此相视一笑,郭嘉心领神会地说:“主公心意臣等明白,此事虽然还不到最佳时机,可却也算顺水推舟,利大于弊。既然主公有那个意愿。那么臣等肯定会尽快安排时机!只望主公也莫要太过着急。这种事终究要讲造势和适合的年月,不然……”
“等等!等等!!”王旭连忙伸手打断,茫然道:“你们说的什么事儿?什么利大于弊?什么我的心意?”
庞统会心一笑:“主公不用明言,臣等明白,主公乃是汉朝旧臣之后,亦曾效力先帝,若主动言之,恐落下口实。为好事者谈论,有伤楚国正统和威严,那些觐见之事臣等已经在安排。尚书台群臣,无论三公九卿还是各大将军府正副将领,目前都已经全面认同,正在商议如何作为。”
“可是我真没什么别的心意!你们说的我根本听不懂,你们不会以为我欲进位吧?”王旭无语了,满脸无辜。
“主公你……”
郭嘉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王旭的表情,他跟随王旭多年。早已知根知底,不需多说他也可以分辨有些话是否出自王旭真心。
良久之后。他才从王旭那满是无奈的表情中确认实情,顿时愕然。
“主公,你真不想进位?”
“我现在是真没想过要进位!”王旭肯定地说着,哭笑不得。“真不知道你们从哪儿得知我有这心意的?”
“可主公不是让划分州治治理吗?”。庞统疑惑。
“我是要求划分州治,可那纯粹是因为荆、益二州人口越来越多,地域又太过广博,这些年道路也通畅起来,经济繁荣,因而将其划分开来以便于治理,比如南中李恢今后单独行使刺史权利,不再归益州刺史节制不就成了,没让划分州地吧!”
“那主公让属下等改名近卫军团之事,也不是在暗示臣等?”庞统又问。
“真没有什么暗示,我就觉得两大近卫军团的称呼不太方面,自己又懒得想名字,那天就顺手扔给你们这些大才子去想,结果哪想到你们竟然直接给我弄了个羽林军;这下可怎么收场?”
“这……”郭嘉和庞统面面相觑。
沉默半晌后,郭嘉才自责道:“主公息怒,此事全乃臣等会错了主公之意,当时主公突然将直属近卫军团取名这种事特别嘱咐给我们,再加上划分州治管理一事,便误认主公有意进位,没想却是擅作主张,逾越臣子本分,恳请主公降罪!”
“诶!你们呀!”王旭叹口气,无奈地看着两人。
“算了,此事我也有错,不该在尚书台议事时那般合在一起说,造成敏感,与你们无关!现在的问题是,接下来该如何处理?楚国虽已成一国,**自主,也有心统一天下,可我现在进位是否为时过早?”
郭嘉和庞统都有些沉默,庞统闷了半晌,才苦涩道:“主公,现在榜文已经发放到整个楚国各地,就算是要收回也已经晚了,且这种事无须多久必然引起魏国和吴国的强烈反应,说不准已经在着手准备……”
庞统没有再说下去,可他们都知道,魏、吴两国肯定要公开怒斥王旭为叛贼,并借此而大肆闹腾一番,打击王旭,打击楚国朝廷!
郭嘉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没再管那么多,直言接道:“这件事不是也已经变成是,如果不做反而让主公变成摇摆不定的谋逆!”
这事儿看似不大,可实际上现在已经闹大了,榜文已经发布全国,就算王旭说那不是他的意思,也没人信。
那么,在魏国和吴国的大肆声讨和谣言散播下,王旭如果不顺势进位称帝,等于是再度认可了他还是汉臣的事实,会被认为是在左右摇摆,在叛不叛汉之间举棋不定,这可绝对是大忌,今番退让了,那么将来真的需要进位时,就是反复无常,这对于一个新的王朝来说,并不是好事儿。
许久之后,郭嘉深吸口气,再度言道:“主公,造成现在形势,臣有罪,绝不推卸责任,可若为楚国着想,臣以为主公只能立起统一天下的大旗,尽言当今天下割裂之实、大汉衰亡之命,以顺天承命为由、结束纷争为理,进位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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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六章天大的误:
第八百五十七章 蔡文姬的请求
称帝之事,王旭最终还是没有立刻做下决定,经过和郭嘉、庞统仔细商议后,还是觉得再看看今后形势而论,只是在郭嘉的力劝下,还是同意暗中部署下去,不管最终成不成,先做好准备,必要时也无须那么仓促。
待两人离去,王旭觉得有些头疼,随之漫步前往御花园,没想却碰到蔡琰和貂蝉两女正弹琴跳舞。
“文姬、蝉儿!你们……”
他说着话正欲过去,却陡然因为那琴声而顿住。
从那琴声里,王旭感受到一种浓到化不开的忧伤,且貂蝉的舞蹈所展露之意,也更多是种思念和祭怀,静静观察半晌后,他心中不由疑惑,这貂蝉和蔡琰是在纪念谁呢?
不多时,两人一曲舞毕,王旭这才大步走了过去,大笑着问说:“文姬、蝉儿这是在怀念谁呢?”
两人闻声,愕然地回头往来,随之带着笑容欠身见礼。
“夫君!”
“行了!”王旭摆摆手,大步走至两人中间,将她们同时揽入怀中。“你们两独自在这儿伤感什么?”
貂蝉羞涩地笑笑,悄悄挪了挪王旭大手所在的位置。
“夫君,今天是文姬妹妹父亲的忌日,今晨我们一同前去拜祭归来,因而有些伤感!”
“文姬父亲的忌日?”王旭愣住,愕然地看向蔡琰:“蔡公逝世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前年初,王允和皇甫嵩先后故去时,我在葬礼上还见到他老人家身体挺好的。怎么这才两年不见。他就逝世了!”
“唉!”蔡琰叹口气。神色悲伤:“父亲在前年末就突患怪病,怎么也治不好,华神医说那是二十多年的老病,早期若发现还能治,现在已经深入骨髓,无药可治,臣妾恳请他们竭尽全力,也只拖延了几个月。去年这时候就走了!”
“前年末我还没出征,怎么这事儿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蔡公患绝症都没人告诉我?”王旭迷惑地问说。
“那时大军出征在即,夫君正忙于征讨事宜,臣妾担心此事不吉利,就没敢告知,当时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因此大家就都瞒了下来,父亲故去时,又正巧听诸葛臣相说西凉战事紧张,便仍然没有通知夫君!”
“唉!没想我竟然都没能看到蔡公最后一面!”王旭带着些许遗憾和伤感。无奈地摇摇头。
“可你们今日去拜祭怎么也不通知我?”
“夫君这几日在勤政殿通宵达旦地处理事务,臣妾觉得只是祭奠的话。没必要耽搁夫君,就臣妾几人跟着徐淑姐姐一起去的!”蔡文姬轻声回道。
“文姬,你也太过于多想,无论多忙,我也是该去祭奠的!将来你们再去的时候,只要我在,就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臣妾知道了,多谢夫君!”
蔡琰幸福地说着,痴痴地倚在王旭怀中。
片刻后,她仿佛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直起身来。
“对了,臣妾有事相求!”
“什么求不求的,我这一年多在外征战,怎么刚回来你又恢复那模样,说了多少次,在家里的时候不用那么多礼仪,这永宁殿内你我不是君臣,只是家人!”
“嗯!文姬听命!”蔡琰笑笑。
“唉!”王旭略带怨责地看了她一眼,将蔡琰抱得更紧了些。
“说吧,什么事!”
蔡琰温柔回道:“其实也是些私事,我的父亲清廉一生,封赏和赚取的财物也多捐给楚国学曹发展所用,因此逝世后并无留多少余财,而姐姐家中这么多年来一直很清贫,羊家人又不少,姐婿的俸禄不够养活整个羊家人,早前全靠父亲资补,现在父亲故去,其家中用度更不堪重负。”
“夫君亦知,泰山羊家对父亲与我都有重恩,早年父亲为宦官迫害,浪迹天涯,全靠羊家暗中帮助,况且姐姐现在也是羊家人,文姬心中实在不忍,羊发、羊承、羊徽瑜、羊祜几个孩子都吃不上好饭,特别是羊枯,现在才五岁,现在想请求夫君,允许文姬可以将每月自身一些用不了的财物资助他们!”
王旭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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